第193章
的是…太坏了。 完全被戳中心事,所以狐川辻人根本就难以反驳。 上辈子没有童贞毕业也就算了,这辈子……重生回来到现在,以这种未成年的身体,也根本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 况且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十分重谷欠的人,上辈子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偶尔草草来了谷欠望,就如口中所说的‘放着放着就好了’。 如果不是之后遇到角名,被发掘出身体的敏/感点,狐川辻人甚至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色气。 但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重生回来,光是忙事业、忙学业、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哪有什么时间与机会去直面自己本能的谷欠望。 黑发人影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也不强撑着狡辩,只是默默认下了。 忍了忍,狐川辻人到底还是不甘。 他自己没有弄过就没有弄过……这家伙这么刻意点出来,太坏了! “没有就……没有,”黑发的人语速飞快,“这是正常的,等着等着就…消解了。” “可是,时间已经不够了,辻人。” 角色立场似乎一下子就倒转过来,刚才疯狂催促着人说‘时间已经不多’的赫然在现在转变,成了眯起眼的角名伦太郎。 狐川辻人不安地扣了下另一只手掌压着的更衣间隔板,“那又怎么了?” 他的话语显然带着点不自信,甚至还有些自己没察觉的颤栗。 即使理智还没能接受,但是身体本能已经提前给出了反应,他在害怕、害怕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发展。 俗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狐川辻人只是一个抬头,于昏暗中就这么点进了两束幽绿的眼中,在内里燃烧的,是隐隐绰绰的焰火, 角名伦太郎轻轻道:“辻人…准备就这么出去吗。” 狐川辻人感知到他话语内里深藏的含义,自控不住地想低头,即使在一片黑稠稠的暗色里他什么也看不见。 但他还是懂了面前之人的意思。 唇瓣抿得更近,黑发少年视线止不住错位着、向其他更深暗更昏色的地方飘去。 就这么…立着出去绝对是不行的,只能在这里靠时间度过、慢慢消解内心的情绪。 狐川辻人就差在心底给自己念上大悲咒,好清心寡欲。 但俨然、面前的人并不准备这么一路安分到底。 每一下摩擦、每一次碰动、每一点亲触,都更像是雪上加霜,造成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 这种状况下即使再念上十遍百遍的大悲咒都没有用,黑发少年咬住了自己的唇,细细又洁白的齿贝嵌着湿软殷红的唇瓣,压出小小的印痕。 他咬得太久又含得太狠,将自己的唇弄得又红又肿。 角名伦太郎的视线轻慢落在上面,他没说多余的话,只心平气和等待着,偶尔做一些更加促进人产生决断的小边缘刺激。 呼吸如同浮在水面,又隐隐缀着很快就要被拖至水下的忧虑,狐川辻人甚至能听到‘滴滴答答’清楚无比的时钟分针走表的声音。 ……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如果现在不做出决断,一直拖延的话,引来人看到他们此刻状态也就算了、看到他起了反应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漫长的沉默里,身下的黑发少年一直紧绷颤涩的呼吸在某一帧变了,很轻很巧的一段。 托着手感绵软的臀后角名伦太郎微仰头,一点一点眯起眼,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未被说出口的应允与答案。 位置稍微产生了点变换,但不多,还是那样狐川辻人在下、角名在上,背靠着冰凉的更衣室隔间木板,但是因为靠得太久、隐隐都沾上了黑发少年体表的温度。 上半身除开领口那一块,被角名伦太郎埋肩时些微扯松拉开的衣料,其他都勉强还算整齐,束缚得紧紧又固定。 而下半,狐川辻人被男侍应生制服布料严丝合缝包裹在其中。 腿前后与两边的飘带已经被角名伦太郎帮忙捏着带着从腰后扣子穿过,过了大腿、环紧扣上腰腹前、腰侧、小腿与膝后的扣眼。 腿环收束得不能再紧,满满的勒出感,像刚刚那样勉强放进去已经不可能了,极限如此。 这么乍一看,似乎是齐整简练的,只要忽略黑发少年坐在身前之人的膝盖与大腿腿面那一截。 清脆又清晰的开启声音。 属于另一人的手指弯曲,碎片金属碰撞轻响到底。 黑发少年止不住出神,想说很多,但一句也说不出口。 角名伦太郎终于感知到那些热度。 狐川辻人反坐在角名伦太郎的腿上,手臂环在人肩膀上,自己握住自己的手腕,深深把脸埋在人肩头肩颈深处。 虽然角名很想在这个过程中完全看清黑发少年的表情,但他也知道不能过分,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人权衡再三的结果。 来日方长。 角名伦太郎慢慢垂下眼,幽绿的两点眼瞳在黑暗里散着种泠泠又冷淡的质感,落在了跳出落在掌心的柔软触感上。 很柔软又很温热,不像它的主人那般全然滚烫、似乎要烧灼起来了般。 本该是隔着层薄薄布料的,但是实打实接触的却是些微粗粝的掌心。 角名伦太郎不像二传那么擅长保养手指,时不时就给手指来个护甲油spa或是绷带缠绕。 拦网的手指因为经常拦死、将球击打回去,比如要有力且粗糙,那是最好的武器。 出现在现在也是件不错的武器。 掌心、指腹、指尖都是粗粝,偶尔还有层薄茧,触及到娇嫩柔软、不见天日的木仓口,一下子就激得伏在肩头上的黑发少年腰身绷紧异常,甚至呼吸也更难断续粗重。 角名伦太郎敛着视线,一只手掌松松圈握着木仓,另一只手掌自然落在了人腰身。 隔着男侍应生的黑衬衫、马甲、制服,紧紧卡在人腰窝内陷处,像是就要这么牢牢紧致抓得一丝不放。 狐川辻人将脸埋在人肩颈,眼也不抬、声音也不出,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发出声音了,只有绵远断续的呼吸与身体、腰身起伏落下能感知到他当下状态。 触碰、捏揉、卡住、甚至是用粗粝的指腹硬生生碰过去,他在揉捏一只排球。 知道自己就算抬起头、出声去质问,也只会得到一个‘这是在帮辻人快一点出来’的回答。 狐川辻人理智濒临破碎与秩序的边缘,眼睛看什么都是虚晃的。 黑暗中仿佛生出错位的影子,落在黝黑的眼瞳里,颤颤浮动在水色的微光之上,浸润出不少潮湿气息。 眼睫轻敛、只要那么细细密密一眨,就会顺着满满当当盛着泪水的眼睫滚落道湿痕下来。 他情不自禁张开口,比话语先一步溢出的事过热的潮湿呼吸,呼吸抢占了话语的位置,送出呢喃于唇瓣之中的口申口今。 而这点细小又颤抖不安的声音落在距离最近的人的耳中,一点一点加重的手指捏起[排球]的力道。 角名伦太郎在摸木仓身,从玩过许久的木仓口挪过,将那点细嫩软腻部分玩得潋红一片。 木仓口没用过,甚至它的主人也很少对它进行保养。 到处透露着股青涩稚嫩气息,型号较之正常年龄的同辈们算是不上不下,勉强可以使用的范围。 虽然它的主人对木仓不了解,但是是知道正在帮他保养木仓的角名的型号的。 虽然不是这辈子,上辈子的型号几乎有他一倍半长还多,平常不显山露水地蛰伏在那儿,某次潮湿黏糊的接吻后,他不小心就那么碰到了。 当时是没说什么,对方似乎也并没有想表达更多的意思,狐川辻人绷着张小脸,咳了声转身给出人解决的空间与时间。 看似宽阔正当,其实心底有在那不动声色比量了下,要是完全吃下去…… 一顶就顶到…[排球]小腹什么的。 但现在的被玩[排球]是他自己,狐川辻人克制不足喘着,一声一声似是催促,忍不住地头皮发麻。 木仓[排球]被磨得颤颤,木仓身甚至直颤,隐隐腰腹挺着,不可控的想把自己[排球]送入人掌心,获得更多更加粗粝的质感。 这甚至有些自虐了,但畅快与舒爽霸占了整片大脑,占据了全部的精神末梢。 少年劲瘦腰身宛如拉到极点的一张弓,崩到最后隐隐甚至有点张弛不住,所以角名伦太郎帮他掌着身体,掌心宽大、稳稳握持操纵[排球],将人每一点变化与状态都操持在掌心。 狐川辻人某一刻感觉自己仿佛曝露在光下、任人摆弄的鱼肉,幻觉恍惚又回神,眼前已经落下一片浓稠的黑,心脏急剧直跳,比动作更快、比呼吸更急, 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心脏似乎就要这么直接蹦出胸膛,从喉咙、从嘴巴,从茫然又空泛睁着的眼睛里蹦出。 角名伦太郎的呼吸很稳,从始至终都没有乱序,和身上的人形成截然鲜明对比。 他微低着头,发间脑侧的白蕾丝黑缎带发饰就这么轻轻垂下几缕,剐蹭着伏在肩头喘得一点力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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