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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副盔甲的都城卫们瞬间就包围了整座茶楼。 一边是都城卫,一边是监察司,整条街都安静了下来,游客们疯走,片刻之间就走的干干净净。 好好的一个元宵灯会,冷清到门可罗雀。 雅间内,张家五娘呆呆地看着上来的凶神恶煞的鬼面具们,脸色惨白,浑身都颤抖起来,就算她来盛京时间短,也是听说过百鬼夜行的,只要看到鬼面具们,不要问,直接跑。 但是现在这些鬼面具们跑到了她跟前来。 张家五娘想晕过去,但是就是晕不过去。 监察司百鬼们让开一路条,萧霁身着官服,腰间佩戴御赐的黑白双鱼锦袋,腰后别着刀,面无表情地上了楼。 他没有时间换常服,也不太想换常服。 萧茗,竟然借着都城卫护卫都城时,滥用职权,拦住他未过门的娘子,将人挟持到了茶楼来,真是可耻可笑。 “人呢?”声音低沉冷残,带着无尽的煞气。 萧宣看了一眼外面满长街的都城卫,冷冷说道:“这里没有监察司要找的人。” 萧霁懒得与他废话,修长有力的大手推开长廊的门,看到长廊外面的萧茗和秋长歌。 萧茗面色如常,看到他丝毫不意外。 萧霁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秋长歌,见她站在寒风中,脸色苍白,薄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眉尖还拧着,显然是心情不太好。 他看到栏杆上那只花灯,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萧霁一言不发地上前。 萧茗拦在身前,冷冷说道:“司主大人,这位是我们萧府的女娘,司主大人是想缉拿我们萧家之人吗?不知我们萧家的女娘犯了何罪,可有陛下的诏令?” 萧茗有恃无恐地看他,冷笑了一声,装了这么多年,很累吧,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在秋家娘子面前取下面具来。 萧霁心情恶劣到极致,冷残道:“让开。” 萧茗没让。 秋长歌在寒风中和萧茗对峙许久,此刻浑身上下又冷又累,胸口隐隐难受起来。她扶着栏杆,从萧茗身侧出来,正要进内室,还未走出一步,就踉跄地往前一跌。 萧茗和萧霁一起伸手。 萧霁直接扶住她的手,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将她裹的严严实实,抱进了内室。 萧茗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冷脸进屋。 屋内,萧宣一脸震惊,张家五娘已经吓的紧闭眼睛,急中生智,直接假装晕倒,软绵绵地靠在桌子上。 监察司的百鬼们见司主抱着娇滴滴的小娘子进来,齐齐低头,背过身去。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萧茗伸手拦住他,淡淡摇了摇头,脸色十分难看,他也没有想到秋家娘子身体这么弱,只是站在外面说了会儿话,吹了一会儿冷风,脸色就苍白成这样,还险些晕倒。 萧霁倒了一杯桌子上的热茶,喂她喝了一口。 热茶下肚,秋长歌裹着他厚重的大氅,坐在座椅上,终于缓了过来,低声说道:“多谢这位大人,已然无事了。” 萧霁脸色难看到极致,为她险些晕倒,也为她竟然为了避嫌,不与他相认。 如何隐藏身份,面对萧府以及陛下的责难,是他的事情,若是他连一个柔软的女娘都护不住,那他还拿什么去复仇,去血债血偿? 萧霁凤眼冰冷,伸手取下面上的鬼面具,冰冷沉重的面具重重地搁在桌面上。 装睡的张家五娘吓得死死闭着眼睛,身子抖成了筛子。 “二哥,他,他……”萧宣失声叫道,不敢置信地看着萧霁,他怎么会?他竟然是监察司的司主?这怎么可能?就算他是,他怎么敢摘面具的?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会给萧府带来多大的灾难吗? 不是,二哥也知道吗?萧宣见萧茗毫不意外,再次呆滞,觉得自己要疯了。 萧霁取下面具,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脸,低哑道:“明知道自己身体弱,为何还要在冷风中站那么久?身体不舒服直接回家就好。” 声音堪称温柔,和刚才冷残的模样判若两人。 秋长歌见他竟然一言不发就揭了面具,知道他动了怒,不仅动怒还有些发疯的迹象。今晚若是安抚不好他,监察司和都城卫,萧茗和萧霁,必会结怨。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低低说道:“也没站多久,是楼下街上太吵闹了,幸亏你来了,将人都驱散走了,这会子终于清静了下来。” 萧霁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心情依旧恶劣,恶劣到想杀人,被他死死克制住了。 “街上还是有人,不如杀光了?”他凤眼闪过一丝的杀意,勾唇冷笑。说的是都城卫。 萧宣怒道:“你敢对都城卫下手?” 萧茗丝毫没动气,提起茶壶倒了一盏茶,淡淡说道:“监察司,没什么不敢的。” 萧霁看都懒得看萧宣,一双冰冷凤眼直勾勾地看着萧茗,想着到底要怎么处理自己的二弟,自己动手,还是要祖父动手。 萧霁:“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萧茗:“她不是你的东西,她是活生生的人。” 萧霁:“我更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人,看一眼都不行。” 萧茗冷笑:“有病就去治,或者戳瞎所有人的眼睛。如此就没有人看秋娘子了。” 萧霁漫不经心地笑:“好主意,不如从你四弟开始吧。” 萧宣想骂娘,关他什么事情?怎么挖眼睛还要从他开始?不是,他装都不装一样吗?不怕吓到秋家七娘吗? 萧宣憋着一肚子的气看向秋长歌,就见秋长歌垂眸,安安静静地喝茶,柔弱无辜的模样,仿佛换了一个人。明明刚才在外面长廊上,她和二哥针锋相对,吵的那叫一个激烈,他全都听见了。 怎么萧霁面前,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这样柔弱可欺? “我不喜欢血腥味。”秋长歌淡淡说道,看见对面张家五娘抖的更厉害了,但是在场的男人没什么人愿意去管她。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张家五娘应该希望自己消失吧,希望所有人都不会注意到她,很鸵鸟的想法。 萧霁慢条斯理道:“那就提到外面去杀,没有血腥味,也溅不到一滴血。” 身后的监察司百鬼们手中的刀重重地落在地上,楼下的都城卫们也拔出刀来,气氛僵持,一触即发。 第858章 不如我们站队吧 秋长歌抿唇,淡淡说道:“二郎君,若是四郎君因我而死,那我还能嫁给令兄吗?” 她偏头不看他,心里也是憋了一股气,要发疯回家发疯去,在外面闹是怎么回事?都是成年人了,有事情不能回家关起门来打一架吗?非要闹到大街上,她都替老太爷心累。 “不能。”萧茗一字一顿地开口,微笑道,“时间不早了,七娘,我们该回萧家了。” 他重重地说了“萧家”两个字,挑衅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萧霁。今日他敢动萧氏的人,敢动都城卫,明日这桩亲事就得黄。 秋长歌就嫁不到萧家来。 萧霁脸色一沉,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心情烦躁到极致,在杀人和妥协之间疯狂摇摆,最后见她脸色发白,挣扎地站起身来,终于手脚比脑子快,伸手扶住她。 萧霁扶住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一碰到她,内心的燥意和杀意瞬间神奇般的平复下来,理智都清醒了几分,哑声道:“我送娘子回去。” 秋长歌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虚弱说道:“萧府的马车就在楼下,大人送我到马车上即可,自有丫鬟婆子照顾。” 她说完就体力不支地晕倒。萧霁脸色微变,一言不发将人抱起来,用披风将她从上到下都裹了起来,戴上面具,大步流星地下楼去。 黑压压的鬼面具们跟着下楼。 萧宣气得身体发抖:“二哥,你看他!” 成何体统! 萧茗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家五娘,朝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萧霁的身份如今对外还是隐秘,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和监察司的百鬼们知晓,此事牵扯到萧家,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于他抱秋家娘子,萧茗目光黯淡,原来她在他面前是另一副模样,原来她也能温柔如水,也能柔弱依赖一个人,她只是不愿意这样对他罢了。 “告诉监察司,我会派人送张家五娘回祖籍,终身不得踏进盛京一步,对今日之事也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 张五娘,是生是死,你自己选。” 萧茗冷冷看向一直装睡的张家五娘。若非张家贪婪,今日也碰不到这样的祸事,只能怪这小娘子流年不利。 不过离开盛京,也不是什么坏事。 张家五娘眼睛闭的紧紧的,声音颤抖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我愿意就此离开盛京,回到祖籍,终身不踏入盛京,我想活。” 最后三个字带着哭腔。 萧茗点头:“我会让都城卫送你出城,回祖籍去。” 萧茗吩咐都城卫派人送张家五娘连夜出城。张家五娘甚至连张家都没有回,直接返乡回了祖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送走了张家五娘,萧茗站在茶楼的长廊上,挥手让临街的都城卫尽数退去。 萧宣上前来,问出心里的疑问:“二哥,你早就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 萧霁竟然是监察司司主,这件事情老三肯定知道,难怪他每次见到他和二哥,都一副趾高气昂,一副藏了大秘密的得意模样。 萧宣:“祖父知道吗?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马上告诉祖父。” 萧宣双手都在抖,若是被人知晓清廉公正的萧公长孙,就是盛京城内人人畏之如蛇蝎的监察司百鬼之首,那萧府的声誉就完了。 祖父这辈子积累的清名一朝尽散。 萧茗拦住冲动的弟弟,走进你内室,看着桌子上凌乱的茶盏,沉声说道:“你以为这么大的事情,祖父真的一无所知吗?” 萧宣呆住,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祖父是知晓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祖父怎么可能容忍家中出现这样草菅人命、嗜杀之人?” 若是他们敢进监察司,祖父定然会将他们腿都打断,大伯不过是被人做局,受贿了钱财就被祖父赶到了乡下祖籍,萧霁这些年手上沾惹了多少人命?结下了多少仇怨,祖父难道会放任不管吗? 他不信!不信祖父是那等是非不分的人。 萧茗沉默,拎起茶壶倒了一盏茶,给他也倒了一盏,然后垂眸一点点地喝着茶,让心也一点点地静下来。 萧宣哪里喝得下茶,急道:“二哥,你倒是说话啊,你也怕了他的权势吗?” 萧茗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坐下来,冷静冷静。 “二哥,你若是怕,我可不怕,我父亲近期就要回京,我也打算参加今年的科考,你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 “做什么?”萧茗威严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就算他是监察司的司主,与你有何仇何怨?就算他这些年嗜杀成性,但是办的也不全是冤假错案,也杀了很多贪官污吏,他是陛下的人,执行的都是陛下的诏令,祖父为官多年尚且身不由己,何况是他。 你以为扳倒了他,便能娶秋家七娘吗?天真至极。” 萧宣被他骂的哑口无言,他就不相信,二哥心里没点子想法。 “你的意思,咱们就活该被他拿捏,眼睁睁地看着他耀武扬威,连累萧府什么都不做吗?” 萧茗:“你也知道连累萧府,只要他姓萧,还住在萧府一日,我们便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出事就是萧府出事,谁都摘不干净。这件事情祖父是知晓的,这些年来,祖父给他留了一个角门,只供他日常出入,而且萧璧也知晓他的身份,先前那些年,他们二人不合都是做戏的,用来掩饰萧霁的身份。” “你当萧济安为何敢在我们面前摘下面具?他就是笃定了我们不敢宣扬出去,也因为手中权势大到不屑在我们面前隐藏了。他手中的权势远超我们的想象。 老四。”萧茗深呼吸,沉声说道,“他不是那个在萧府内宅任人欺负的庶长孙,他是朝堂上能翻云覆雨的实权者,是陛下藏在萧府的一根钉子。 你想想,为何陛下会重用他,若是有一日陛下利用他来对付萧府,咱们可有还手之力?这些年我们可曾对他设防?他又该掌握了萧家多少的把柄?祖父该当如何?这些你都想过吗?” 萧宣跌坐在椅子上,惊出一身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没有想到这一层。 “陛下真的会对萧家动手吗?” 萧茗目光深沉地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会。所以萧霁不是我们的敌人,相反,他是我们必须要拉拢的盟友,我们和他早就割席不了,是一艘船上的渡客。他可以是陛下的暗桩棋子,也可以是我们萧府的。” 萧宣脸色骤变,险些惊呼出声,二哥,怎么能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呢?那是君权,难不成他们做臣子的,还要挑战君权吗? 不如,不如站队吧。 “二哥,我们站队吧。” 萧茗抿唇,哑声道:“祖父已经站队了。” 萧宣惊的站起身来:“这不可能,站的是哪位皇子?” 萧茗:“我告诉你这些,是不希望你胡乱出手,坏了大局。四弟,你若是真想掺和进来,就亲自去问祖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想,并未得到祖父的认同。 我与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们不同于街头巷尾的那些书生茶客,我们是官宦子弟,一言一行都关乎朝堂,儿女情长之上还有家族荣辱,还有百姓和大义。 她知晓萧霁的身份,就算不嫁给他,也不会嫁给旁的萧氏子弟。她本凉薄,日后你就当从未认识过她吧。” 萧茗说的艰难,说萧宣,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己。 萧宣脸色阴晴不定,一言不发地握拳。兄弟俩就在这封闭的茶楼雅间内长久地沉默着,做着人生中最艰难的抉择。 萧宣内心知晓,萧茗说的都是事实,秋长歌从未真正的将他放在眼中,她从未真正地看到过他,他只是有些不甘心,不愿意承认他竟然不如萧家人人轻贱的庶长孙,但是如今他才知道,真正天真的人是他。 就连萧怀玉都知晓萧霁是一匹嗜血的孤狼。 原来,他才是萧氏子弟中最无能的那个,二哥如今已经是都城卫将领,萧璧抱住了一个粗大腿,还在盛京有了自己的营生,唯有他这些年浪荡不羁,仗着几分孤傲才情怨天尤人,一事无成。 所以秋家娘子是不是觉得他很可笑? 他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人家小娘子选他,除去萧氏子弟的身份,他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萧宣深受打击,多年来的骄傲被人彻底击穿,失魂落魄道:“二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笑?” 萧茗伸手拍着他的肩膀,沉稳地说道:“不会,我记得你七岁时就能出口成章,祖父夸你日后必成大器。 后来三叔为了家族不被皇室忌惮,放官到外地,你也开始藏拙,这些年来假意寄情山水画作,实则是不想萧氏再出第六个进士,若是一门三代祖孙都入朝为官,那这一门该遭来怎样的嫉妒? 你和三叔都是为家族牺牲的人,四弟,只要你想,你可以比我父亲,比二叔,三叔都做的更好。祖父也知晓的。所以别局限于眼前的男女情爱,我们都该像祖父那样,看看更深更广的世界。” 祖父或许想改天换地,想皇室重归正统,而他虽然之前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也觉得如今的朝堂过于黑暗无光了一些。 以后他也该认真想一想了。 萧宣眼底的光重新亮了起来,眼圈一红,哽咽了一声,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这些年父亲母亲不在身边,二哥对他而言,就是如兄如父一样的存在。 有二哥理解他,他便足够了。 “二哥,我晓得了。” 萧茗见他终于不再钻牛角尖,内心幽幽叹了一口气,劝人容易劝己难。他却还在挣扎中。 且说那边四夫人带着秋姨娘美美地去看了大鳌山,又点了茶,吃了茶点,正要去逛一逛时兴的铺子,就见行人惊慌失措说监察司的百鬼们来了。 四夫人啐了一口:“真是一群难缠的小鬼们,整日在盛京城内捉人,杀人,无恶不作。真该叫二郎带都城卫狠狠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四夫人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喊道:“监察司和都城卫对上了,怕是要杀的血流成河……” 四夫人和秋姨娘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秋姨娘惊道:“七娘,七娘还和两位郎君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 四夫人连忙喊侍卫小厮去打听,只见前面街道黑压压的全是都城卫,百姓们早就跑的干干净净,现在人等根本进不去。 “快回府禀告老太爷,就说杀千刀的监察司要羁押我们家郎君。”四夫人急得声音都变了,这些杀千刀的啊,好好的元宵灯会被搅和了。 四夫人和秋姨娘带着侍卫小厮在一条街外等,直到后面府内派人来说,都城卫和监察司都散了。张家五娘已经被送往乡下祖籍了,郎君和七娘都已经回府了。 四夫人脸色陡然惨白起来。 * 秋长歌醒来时,已经是在萧府的小院。 秋落霜和梅香紧张地陪在床边,她挣扎地起身看了看,不见萧霁,只看到了被请过来的药谷弟子碧霄。 碧霄给她扎了两针,见她悠悠醒转,也是松了一口气:“娘子醒来就好,只是体虚晕倒,不是什么大事。” 秋落霜再三谢道:“深谢先生了。七娘,你觉得如何,是不是被监察司的那些恶鬼们吓晕的?这些杀千刀的,好端端的 要出来害人做什么。” 秋长歌神情微微错愕,一边的碧霄神情也古怪起来。 秋长歌轻咳了一声,哑声道:“姑母,我没事,就是人太多,被吵晕了。姑母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秋落霜:“满大街的人都看见了,说看到监察司的百鬼们和二郎君的都城卫闹起来了,可吓人了,我和四夫人也进不去,一直在街角等着。真人保佑,幸好你没事,你是如何回来的?” 秋长歌眨了眨眼睛:“许是二郎君送我回来的。姑母,我有些想喝牛乳。” 秋落霜连忙说道:“我这就给你热牛乳,梅香,你快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食,给七娘备一些。” 秋长歌将人都支使走,这才看向收拾药箱的碧霄:“大公子如何了?” 碧霄身子一僵,都不敢抬眼看秋家娘子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公子的事情,秋娘子为何,问他? 难不成,她知道了? 碧霄惊得头皮发麻。 第859章 话本子里的过客 萧霁深夜才归。 他进屋时,秋长歌就惊醒了,起身看着他一身黑衣地进来,一头墨发还未完全干,发尾带着森冷的寒气。 门窗打开,冷风灌进来,很快又被人关上。 秋长歌起身去点床边的烛台,才刚拿到火折子,手便被人握住:“别点。”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的压抑,取走她手中的火折子,一言不发将她抱上床。 屋内光线昏暗,看不清神情,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心情恶劣,只是压抑着没有发泄出来。 秋长歌抿了抿唇,径自翻身睡觉,察觉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萧霁也翻身上床,没多久就从身后抱住她。 “今日你让碧霄传话,让我早点回来?”终是萧霁没有忍住,率先出声,暗暗叹了一口气,真是心狠的小娘子,竟然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也不知晓安慰他一二。 今日监察司和都城卫在城内险些起冲突,为此他特意进宫一趟解释,不过狗皇帝对他起了疑心。那人疑心病重,谁都不信任,见萧公重返朝堂,气得踹坏了桌几,自是找借口来折磨人。 萧霁将她抱的更紧,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恶劣的心情才一点点地好转。 “你何时知晓碧霄是我的人?” 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后颈处盘旋,床帐内本就私密逼仄,气氛暧昧,秋长歌握了握指尖,往床沿边挪了挪,说道:“他第一次来萧府时便知道了。” 萧霁低低笑出声来,凤眼幽暗道:“长歌,你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但是我对你好像一无所知,连你是哪里来的,有什么目的都不知道。” 他炙热的唇贴上她白的晃眼的脖颈之处,一点点地细细地吻着。 秋长歌呼吸一促,闭上眼睛,声音微颤道:“我忘了很多事情,你想知道的,我亦不知。” “不重要。”萧霁眼眸染上一丝欲念,随即又闭眼生生压下去。不是最佳的时机,她现在身子还是太弱了,而且此地也不是他的地盘,再等等,再等等,就这样抱着她睡,他都已经十分知足了。 秋长歌感觉到他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她体质畏寒,到了冬日里手脚都是冰凉的,自从被他抱着睡,她有时候半夜还要被热醒。 半睡半醒间,萧霁猛然咬了她一口。 秋长歌吃痛,猛然睁开眼睛,恼怒地瞪他,就见对方睁着一双黝黑的凤眼,盯着她,神色未明道:“你今日和萧茗一起看花灯?” 这是秋后算账? 秋长歌深呼吸,忍无可忍道:“你要是不睡觉就下去。” 什么毛病,非要等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来秋后算账,他不是都看到了吗?再说了他身边的暗卫死士那么多,她不信就没有一两个暗中跟着她的。 萧霁见她动怒,知道她有起床气,恶劣地勾唇,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的小脸,俯身吻住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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