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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他歪着头看我,眼神危险又迷人。 “那么,你就从现在开始学着做。” “啊……想想你会被我一点一点塑造成我喜欢的、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没办法不兴奋呢。” 已解锁本文 “混蛋,我没答应!你别擅自……你干什么!” “别动手!你tm把手给我拿开!” “你——唔!” 我发现了。 这人不但病娇。 而且不爱听人说话。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以游戏的角度来说。” “还是拜你所赐,我才忽然意识到,啊,原来我可可以不按照那所谓的正确轨道来生活。” “这就是脱轨的快乐啊。” ……这根本不是游戏不游戏的问题好吗! 我在心里咆哮。 问题是,你根本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人! 我手脚并用,试图将他推开。 “江序白!” 我深吸一口气,着急忙慌地想要讲道理。 “听着,之前是我不对,我道歉。但你没必要——” 他突然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唇。 “叶霖。” “或许,在对你动手之前,我该做一下自我介绍。” “的确,我根本不是你原本认知中的普通医生。” 我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胸膛剧烈起伏,等着他的下文。 “江氏医疗集团。” 他慢悠悠地说。 “听说过吗?” 我的瞳孔,猛地一收缩! ……那个几乎垄断了南方高端医疗市场的江氏? 那个是我现在的大债主的江氏?! “你......” 我惊得手指不由得收紧,下意识抠住他的肩膀。 “嗯,我家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手指从我的嘴唇滑到下巴,再到喉结。 “所以你看,冥冥之中,好像就是注定的。” “怎么你不看中别人,偏偏就看中了我。” “怎么你不欠别家的钱,偏偏就欠了我家的钱。” “——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别挣扎了,省省力气。” 他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我的皮肤都在微微发烫。 我该推开他的。 但这样一张超级对我胃口的脸,这么近地摆在我面前,我的身体却该死的诚实。 江序白显然注意到了。 他的目光下移,嘴角的弧度扩大,露出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笑容。 “看来,你也未必有多抗拒。” 他低声说,呼吸喷在我的耳畔。 我狼狈地咬住下唇。 “我没有!这、这是——” 我支支吾吾半天,都没编出个合理的理由来。 江序白也不嘲笑我,只是懒洋洋地不断往我身上施加重量。 “你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除了我刚才转给你的那笔钱,不是么?” “而且,你如果不想点办法,你叶家多少年的基业,可真是要毁在你手里了。” “叶少爷可不是一个不顾家族荣辱的人啊……” 我瞬间浑身僵硬。 “哦,还有。” 他继续道,声音里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你父亲还欠了不少外债吧?” “你如果不是为了给他兜底,远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债主们,应该很乐意知道他的下落才对,你说是不是?” 我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收紧。 ——他在威胁我。 “只要我听话?” 我慢慢放下手,声音发颤。 “我说过了。” 他慢慢掀开我的衣服,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情人一般。 “换我包你。” …… 很显然。 我这人,完全没有做金丝雀的经验和自觉。 这就直接导致。 我发自内心地觉得,我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烂的情人。 既没有专业素养。 又没有伺候人的本事。 最要紧的是。 由于我真的没当过zero。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层面,我都堪称十分抗拒。 磨合了足足一个礼拜。 江序白难得的露出了无语凝噎的神情。 “看来,做狐媚子,的确也得有点天赋才行。” 我嘴角一抽。 “觉得我不值的话,赶紧踹了我,求你了。” 江序白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我的头发,闻言轻笑一声。 “急什么,我享受的就是驯服的过程。” 我被他按在落地窗前时,终于意识到这人是认真的。 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灯火,我的前胸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 “看见了吗?” 他轻声说。 “那栋亮着红灯的大楼,就是新的叶氏总部。” 我呼吸一滞。 “明天开始,你去那里上班。” 他的手掌抚过我的脊背。 “你家的产业,你应该最熟悉。” 我猛地转头看他。 “你买下了叶氏?!” “现在,它是我的玩具——就像你一样。” 我竟然感到一丝可耻的安心。 至少叶氏还在,至少......我还有保留家产的机会。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是、是为了我?” “我应该没有在自作多情吧?” “嗯,的确是为了你。” “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呢。” 这四个字一出。 我的大脑都要宕机了。 “……啥玩意儿?” “哦,我们第一次见面,可不是你闯进我办公室,吊儿郎当说要包我的那时候。” “假如我会在那种情景下对你一见钟情,那我的确是脑子有问题。” “细说起来,应该是半年前吧。” “你送一个坠楼的小孩子来我们医院,明明紧张得浑身都在抖,还要跟那孩子说什么‘有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怕’......” 我的脸,瞬间涨红。 我偶尔也会行善积德。 看到那个孩子跌下楼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上去了。 鬼知道,会被他给看到啊! “太可爱了。” 他低头咬住我的嘴唇。 “可爱到让我想看看,这张虚张声势的面具下面,到底藏着什么。” 我挠挠头,莫名有点不好意思。 “倒也不必这么夸我……” 他顿了顿。 “没有,我就是给你戴个高帽而已。” “毕竟,要让你心甘情愿又出力又出身子,总得先塞俩甜枣对吧。” 我:“……” 倒也不必这么实诚…… 我最终,还是接手了叶氏。 不过是在江序白的花式“悉心指导”下。 某天夜里,他忽然把股权转让书扔到我面前。 “玩腻了,送你。” 我翻开文件,发现他早已悄悄还清了所有债务。 “这么大方?” 我挑眉看向他 他歪歪头,笑得恶劣。 “作为金丝雀的金主,应该的。” 港圈新贵霍以峦最恨我那年,往家里带回了无数女人。 激情一夜后,就逼我去打发她们。 我哭过,闹过,和嫩模互殴打进医院过,最后还是麻木地签下一张又一张千万支票。 只求他能准时往妈妈的医疗账户上打钱。 直到妈妈再次心脏骤停病危,我抖着手给他打去电话,霍以峦却下令把我妈扔出了ICU。 「林至南,这不是求人的态度,我不喜欢。」 我慌张冒雨回家下跪求情,他却强迫我站在门外听了一夜。 好不容易到了天明,我着急签下支票递过去,求他高抬贵手的话还没说出口。 脸就被狠戾地扇歪。 和她胡闹整晚的清纯女大学生哭得梨花带雨: 「霍哥哥,这个贱女人把我当鸡吗?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她凭什么拿钱羞辱我!」 霍以峦眉眼蹙起不满,「林至南,还不快道歉!还是想你妈死?」 可医院刚刚发来消息,我妈早就在昨夜回光返照时,硬生生咬断氧气管自杀了。 她竭尽全力留下血书: 1 我怔怔看着屏幕上的字许久,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霍以峦不耐烦地钳住我的下巴抬起,「林至南,你是忘了你还在求我给你妈妈的抢救协议上签字吗?道歉!」 又在看到我的眼泪后,怔住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嫌恶,猛地甩开我的脸,压低声音: 「行了,林至南,卖惨给谁看,你乖乖哄好我的小宝贝,我连医院最顶级的医疗团队都签给你!什么都签!」 可是我再也没有什么要他签了。 除了……离婚协议。 我苦涩地抬起眼,「霍以峦,你真的什么都签?」 不等他开口,我匆忙从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上前伸出了没被打肿的另一边脸,哑声道: 「对不起,小姐,是我龌蹉,玷污了你们的感情,请您原谅我。」 霍以峦脸色一沉,不悦到了极点: 「大声点!」 「对不起!我错了!」 啪!我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疼,鼻尖冲进了一股浓烈的异味。 我错愕地睁开眼,被撕烂的蕾丝内裤从脸颊上掉落在地,留下几分恶心的痕迹。 眼前,霍以峦新勾搭的女大学生沈蕾蕾无辜撇嘴: 「大姐,做错事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得用实际行动补偿我。」 她扭头抱起霍以峦的手撒娇,「霍哥哥,这些衣服都是你在车上撕烂后给我买的大牌,都给你弄脏了,我下午怎么回学校?」 「我想要大姐给我洗~」 一地的衣物粘满腥臭污秽,刺痛了我的眼。 这么多年我卑微到了尘土里,霍以峦多少还是给了些霍太太的体面,如今,我已经到了伺候小三的地步了吗? 我攥紧拳头,霍以峦却把目光落在了我手上的文件,他以为又是治疗的天价费用协议,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 「发什么愣!不想要你妈的命了吗?」 「还是觉得委屈?林至南,你当时害我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的时候,知道会有今天吗!」 我心里悲凉汹涌,滚到嗓子的苦涩压了又压。 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反驳,一路捡起散落的热裤、背心,掩上洗手间的门。 身后的门忽然一阵闷响: 「够了够了,霍哥哥,我的腰好酸,不要了啦。」 我侧了侧脸,霍以峦已经抵着沈蕾蕾到了门板上,染上欲望的眉眼嘲讽地看着我。 四目相对的一刻,我莫名想起许多年前的雷雨夜,他在熊熊燃烧的火化炉前凶狠掐住我的脖子: 「林至南,你就为了那点钱,瞒我妈绝症到现在!你要不要脸。」 在那之后,霍以峦救从那个恨不得为我摘星摘月的宠妻狂魔,成了如今花天酒地的港圈太子爷。 我也成了太太圈里的著名绿巨人。 身边两人越来越火热,而我只是默默摸过一个个霍以峦扯开的破洞,洗去那些衣服上脏东西,连同过去他的浓烈爱意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我静静地站了许久,等到他们双双欢愉过后,才拿起协议,走了出来: 「霍以峦,沈小姐的衣服洗好熨好了,你该签字了。」 2 刚踏出一步,我就踩到了一个没开封的避孕套。 还是昨晚我递上的那只。 愣神的功夫,我的额头被一个重物狠狠击中,我吃痛地抬起头,慵懒半躺在床头的霍以峦嗤笑一声: 「林至南,不爽了吗?你不想给老子生,有的是人想给老子生。」 沈蕾蕾挑起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边挑衅看我: 「霍哥哥,你放心,我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你的东西,才不会像大姐一样偷偷吃避孕药,还下手杀自己的孩子。」 我的脸色霎时惨白,不可置信地望向霍以峦。 他眼底的恨意更浓。 霍以峦果然还在计较我们流产的第一个孩子。 可那分明是他招惹的嫩模活生生打掉的。 他却非要说是我是故意的。 现在地上滚动的不知从哪找出的半瓶避孕药,更成了我不愿给他生孩子的罪证。 我苦笑着,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肚子。 他不知道,我又怀孕了,两个月。 只是,霍以峦现在也不在乎了吧。 一声尖锐的高声打断了思绪,跑来的沈蕾蕾抢过我手里的衣服,立马红了眼眶: 「霍哥哥,你快来看看,大姐嫉妒我替你怀孩子,故意扯烂我的衣服。」 我深呼出一口浊气,无奈开口「明明是你们昨晚……霍以峦,你放开我!」 脖颈突然被霍以峦狠狠压低,他的声音尽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林至南,别人替你履行霍太太的义务,你在不乐意什么?给我下跪道歉!」 这么多年来,我的膝盖其实早就跪烂了。 可我也彻底受够了,嘶吼着咆哮,「霍以峦,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被霍以峦狠狠踢了一脚。 我吃痛跪地,同时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 意识到什么的我顾不得协议了,慌乱挣脱开霍以峦的大手,拼了命地起身: 「放开我!霍以峦,我要去医院。」 换来的又是发狠了的一脚。 霍以峦高高在上地看着我,「去医院干什么!看你走廊里快死的妈吗?」 「我告诉你,在蕾蕾原谅你之前,不准去!」 「你当时怕我把公司上市的钱拿去给我妈治绝症,害她惨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妈好过!」 「林至南,很绝望对吧?这都是你应得的,给我跪着!」 3 他整个人笼罩在疯狂的恨意之中,恨不得将我捅死。 是啊,我应得的。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在那么一刻,忽然释怀了。 在地上跪得笔直,又像一片衰败如泥的枯叶,整个人伏在地上: 「我知道了,沈小姐,霍以峦,我错了。」 霍以峦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明白的情绪,冷哼一声,「跪到蕾蕾满意为止!」 他揽着沈蕾蕾离开。 而我一路跪行,服务他们。 霍以峦和沈蕾蕾在浴缸里嬉闹,我就跪在一旁捧着衣服。 霍以峦系上围裙进厨房为她做早餐,我就跪在一旁端碗。 他们在家里各处动情躁动,我就跪着擦去污渍,捡起衣服,做他们的脚凳。 如同古代最卑贱的丫鬟,亲眼看着那些他曾为我做过,也只为我做过的事情,成了和别的女人的甜蜜欢愉。 只有肚子疼得排山倒海,鲜血不断从下身渗出,又和黑裤子融作一体,我的脸色越发惨白。 霍以峦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完全沉溺在欢愉之中。 我知道,肚子疼,是孩子在向我求救。 可是……我苦楚地垂头,轻声说: 「宝宝,不是妈妈不救你,但你不应该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受苦。」 「下次再来找妈妈好不好?」 终于结束的霍以峦厌弃的眼神扫过来,「在嘀咕什么?蕾蕾口渴了,还不端水过来?」 我一动,又是一股鲜血流出,血腥味顿时飘了出来,沈蕾蕾忽然捏住鼻子,嫌恶地打翻我递上的热水: 「大姐,你身上是什么鱼腥味,难道是因为霍哥哥没满足你,你就去外面难搞得病了嘛?」 我根本受不了力,身子歪倒在热水上,被烫得翻身的一刻,干掉的血迹顿时在水渍中晕开大片大片的暗红。 我一恍惚,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 下一秒,我残破的身体就被霍以峦凶狠拽起,他死死盯着我,声音都开始颤抖: 「林至南!」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啪! 玻璃瓶摔在地上应声破碎,我们错愕扭头,沈蕾蕾泫然欲泣地捂着自己被割了小口的手指: 「不是吧,大姐,你还要用一整瓶番茄酱当作血来争宠吗?」 「你争宠就争宠,把空罐子放这里,是不是故意想害我受伤」 我急了,挣扎着起身反驳,「我没有!」 霍以峦顿时甩开我的手,心疼地抱住她,再转过头来时,原本脸上的担心顿时化为乌有,成了被欺骗的自嘲: 「林至南,果然你就是这种货色。」 「爱流血是吧,你在这里流个够!」 他拦腰抱起沈蕾蕾,就往医院赶。 「等等!」 我咬牙拽住他的裤腿,愣是拖出了一道血迹: 「霍以峦,协议还没签!」 客厅瞬间鸦雀无声,霍以峦眼里的迟疑顿时凝住,脸色难看起来。 可沈蕾蕾还是那副怯生生、眼泪汪汪的样子,缩在他的臂弯里,似乎是还没玩够。 我了然,竭尽全力重新跪起,就要把头狠狠地往地上一磕再次道歉的时候—— 手中的协议就被一把夺去。 霍以峦的面容扭曲,看也不看地签上名,摔回我的脸上。 「签!签!签!但我告诉你,你们母女俩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你给我等着!」 大门应声摔上的时候,我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笑了。 霍以峦,我们早就没有以后了。 抱着沈蕾蕾进了医院后,阴魂不散的狗仔果然涌了上来。 以往的他总会和怀里的女人来个长吻,让他们拍下各种过火的暧昧照,印在报纸上,好气一气林至南。 这次不知为何,霍以峦总是心神不宁。 他将沈蕾蕾安排在顶层VIP病房后,手指竟不自觉地按下ICU那一层。 霍以峦勉强劝服自己,林至南再怎么过分,她的妈妈毕竟是他的岳母,他还是要过去看看的。 可ICU外的转运病床上空空如也。 霍以峦心下一惊,着急地拦下路过的医护人员,几乎失了声: 「这床的病人去哪里了?」 医护人员认出了他,神情有了丝爱上,「霍总,您是问夫人的母亲吗?」 「老夫人……昨夜抢救无效去世了。」 「您还是……好好安慰夫人吧,她有孕在身,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4 什么?林至南怀孕了? 霍以峦踉跄了一步,几乎要站立不住,靠在医院冰凉的床上,久久才回过神来。 喜悦和愧疚交织在一起,他拿着手机,在林至南的聊天框敲下几个字,又删掉。 霍以峦想了许多,忽然明白过来,早上的林至南为何那样失魂落魄。 原来,她也没有妈妈了。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如果这么轻易原谅她,不好。 各种各样的思绪几乎要挤爆他的脑袋,霍以峦最后烦躁地塞回手机,沈蕾蕾却不知何时穿着病号服到了他的面前,脸色委屈: 「霍哥哥,你怎么丢下蕾蕾跑了?」 「病房好冷,我有点怕。」 说完,她柔弱地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想讨一个吻。 霍以峦却厌倦地偏过头。 其实他对其他女人的耐心最多就一晚,不过是看沈蕾的身子软,玩得开,才多玩了半天。 看着昨天还算清纯可人的女孩一脸谄媚样,霍以峦只觉得无聊,下意识地想像之前一样,把林至南喊过来处理。 他也是这样做的。 但是电话打不通了。 一个,两个,三个,霍以峦脸上的烦躁越来越重,浑身气压低得吓人。 沈蕾蕾显然没见过这个阵仗,搂着霍以峦脖子的手忍不住颤抖,眼睛却在看清他屏幕上的二字燃起妒火。 她娇滴滴地抢过霍以峦的手机,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霍哥哥,干嘛找大姐啦,你不是答应陪我一整天的吗?」 「我们要不要再努力一下怀个龙凤胎,我还没在医院病房里……」 被抢过手机的霍以峦眼神一凛,沈蕾蕾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他和匆忙下楼的主治医生对上视线。 主治医生朝他点了点头,表示一切事实都办妥了,避孕针已经打进了沈蕾蕾的身体里。 就算她侥幸生下,不过也是一个没用的畸形儿罢了,不成气候。 不论怎样,霍以峦还是想跟林至南生下孩子。 虽然怀里的女人做作聒噪到让他不耐烦,他却莫名想起林至南许久没有跟她撒娇过了。 就连他们的夫妻生活,也是过得很痛苦。 每一次林至南都会哭。 霍以峦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想回家哄哄她。 刚起身,就被沈蕾蕾可怜巴巴地拉住了衣袖。 沈蕾蕾还真的以为自己俘获了霍以峦的心,此时此刻并不明白早上还在疯狂索取的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冷漠。 她仰起头,挤出一丝不安的甜笑: 「霍哥哥,我的衣服都旧了,你陪我去买孕妇装好不好?顺便买些婴儿的衣服啊。」 「你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 霍以峦顿住了脚步,是啊,林至南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的眉眼不由自主地飘上温柔,连同他的心也柔软下来。 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可恶,眼前瞬间冒出熊熊燃烧的大火,将他妈妈和棺材化作乌有。 霍以峦沉下眼,终于在沈蕾蕾期待的目光中掀起她的手,「走吧。」 从商场出来后,已经是深夜。 沈蕾蕾却越发小心翼翼地看着霍以峦的脸色,她不明白为何他挑着那些孕妇装和婴儿用品的时候,目光一落到她身上之后就变得冰冷吓人。 霍以峦提着大包小包在前面走得飞快,沈蕾蕾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她急忙拉住他的手肘: 「霍哥哥,我还想去菜市场。」 「我做饭很好吃的哦,今晚让你试试我的厨艺好不好?」 没想到,霍以峦狠狠甩开了她的手,冷若冰霜,「不用了,你回学校吧。」 眼睁睁地看着霍以峦把东西放进迈巴赫,沈蕾蕾不甘心地想拉开副驾驶的门。 手指就被狠狠夹住。 她慌张收回,霍以峦已经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只喷了她满脸的尾气。 5 我再醒来时,身下的血迹已经彻底干透,就连阵痛难忍的肚子也平静下来。 我茫然地摸上子宫的位置,忽然意识到是孩子真的离开我了,一瞬间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抑。 唯有离婚协议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能给予我片刻安慰。 我捡起霍以峦摔在地上的笔,在另一栏处郑重写下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画,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又简单到过了头。 这么轻易地就结束了和霍以峦十几年的孽缘,我只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一丝茫然。 我的青春和二十年代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和霍以峦深深绑定,突然没有霍太太头衔的禁锢,我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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