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刻,她一点都不想跟周晟安分开。 周晟安是抱着她上的飞机,机内灯光温馨明亮,乘务员目光投来,周晟安视若无睹,白清枚就更不在乎了。 她扭头对乘务员说:“今天不用服务,你可以下班了。” 乘务员怔了怔,下意识望向周晟安。 后者看了看白清枚,道:“下去吧。” 得到命令,两名乘务员识趣地下机,把空间留给二人。 把人遣散自然是有目的的,飞机在跑道上滑翔起飞的时候,白清枚就不老实,想往周晟安身上挨。被他强行按到座椅上,扣好了安全带。 “坐好。” 白清枚也就老实待了一会,等飞机穿入云层,飞行平稳下来,马上自己解了安全带,坐到周晟安身上来。 还要怪他:“周晟安,你就是个狐媚子,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她眼中他的形象好像和其他人眼中的迥然不同,周晟安生平第一次被人用狐媚子来形容,消化片刻。 “我好像没做什么勾引你的举动。” 她蛮不讲理:“你就是勾引了。” 周晟安不再辩驳,抱紧她,吻落在她颊边,白清枚仰起头,主动迎了上来。 周晟安掌心扶在她侧颈,爱意在厮磨的唇齿间泛滥,融化在两人交错的气息里,最终慢慢发酵成对彼此最赤诚的欲望。 火燃烧得缓慢,渐渐燎原,比每一次都更热烈。 白清枚扯开他的领带,扒了他的西装外套,直接丢到地上。 周晟安抱起她往里面走,她挂在他身上,牙齿咬住他耳垂,轻轻地磨。 周晟安把她放到床上,按着她不安分乱动的腿,眸色深得要命:“两个小时都等不及?” “时间就是生命!”白清枚翻个身把他推倒,跨坐到他身上。 气流轻微的颠簸里,她腰肢被周晟安握着,双臂环着他脖颈。 胸腔里不敢轻易付出的爱意终于找到出口,从此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 “爱死你了!”她情不自禁地说,“我完了,我这辈子算是栽到你手里了。” …… 飞机落地霖城已经凌晨,白清枚回周晟安睡了几个小时,又乘飞机返回京北。 白翰名沉着张脸,一副很想教训教训她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了。 白家二老对这个结果心里是满意的,谁不想给自家孩子挑个更好的姻缘? 白奶奶不轻不重地嗔怪她两句,让她以后别再这么任性,跟周晟安要好好相处。 白清枚笑眯眯:“好着呢,奶奶。早上去上班还跟我吻别呢。” 白允蘅说风凉话:“你早点老老实实结婚不就好了,白挨一顿打,最后不是还得嫁给他。要不是他替你挡着,爸还要抽你一顿。” 白清枚今天心情好,没怼她,只用一种很欠的表情对她说:“他就是护着我呀,怎么了?你可别惹我哦,不然叫我老公打你。” 白允蘅:“……” 周晟安“抢婚”的事,一夜之间在京北圈子里传遍,闺蜜打电话给白清枚,问她:“那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白清枚说:“哇,你上来就催婚,过不过分。” “怎么啦,要不是你作,你们俩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你说谁作?” 俩人在电话里吵了几句,白清枚走在院子里,随手薅了朵花,道:“他说结婚的事不急。” “啊?”闺蜜看不懂他们,“那他费那么大劲抢婚干嘛?” 这话昨晚白清枚也问过周晟安。 彼时她已经躺在周晟安公寓的床上,困得人都不清醒了,还以为他想反悔。 “上次你跟我求的婚不作数啦?” 周晟安清楚她对婚姻的抵触和恐惧,那不是他一句“我爱你”就能简简单单消除的。 所以他道:“作数。不过我希望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自由的选择,你可以卸下枷锁,等你想要结婚的时候,我们再结。” 闺蜜唏嘘不已:“天杀的,怎么这种绝世好男人就让你遇到了呢?” “因为我牛呗。”白清枚得意。 白清枚去了趟祠堂,给妈妈的灵位上了一炷香。 她去世太久,白清枚已经快要遗忘幼时有母亲疼爱的日子。要是妈妈能看到,应该也会为她开心的吧。 “妈妈,你放心,我不会步你的后尘了。因为我有周晟安。” 第275章 虞佳笑:希望这次不会再错过你 虞佳笑这辈子上过最大的当,就是面试时,信了楚卫东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和如沐春风。 她跟林语熙的性格截然相反,比起林语熙的敏感和安静,她这人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紧张,一个人就能撑起一台戏,面个试把对面几个面试官逗得嘎嘎乐。 其他几位面试官问完问题之后,坐在最中间的楚卫东翻阅着她的简历:“A大新传学院?” 虞佳笑看过去,他抬眸,展开一个笑容:“我是大你四届的学长,你入学时我刚好毕业,希望这次不会再错过你。” 彼时刚毕业的虞佳笑还残存两分青涩,被他信手拈来一句话给撩得小鹿那个乱撞。 她这个人多少沾点颜控,一时被迷惑,在某互联网大厂和4A广告公司的offer之间,选择了楚卫东那张风流倜傥的脸。 入职后虞佳笑才发现,他根本就不记得她。 她从一个从未呼吸过同一片时空的空气的便宜学妹,成功变成他手下的一头牛马。 楚卫东毋庸置疑是一个优秀的老板,这就决定了他不可能做人。 加班是常态,每天都在头脑风暴想创意、创意、创意……可怜她的脑细胞,再生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干涸的速度。 滤镜破碎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某次会议上,楚卫东看着她花了三个晚上熬夜写的提案皱眉:“你从千禧年穿越来的?这种东西二十年前就过时了。” 他揉了揉眉心,好似被污染了眼睛似的:“Mia,好好教教她怎么写提案。” 叫Mia的女同事撇了撇嘴,嗲得让人隔夜饭都能吐出来的腔调说:“你又丢人给我,我又不是给你带孩子的保姆。” 楚卫东的语气又变得轻佻起来:“不是吗?不是我就再招一个。” “讨厌啦你~” 虞佳笑当时站在那,听着他们打情骂俏,感觉自己才是总裁和妖艳贱货家那个多余的保姆。 三天没睡好的怨气和四周同事忍笑忍得快扭曲的脸,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在心里对楚卫东骂了第一句脏话。 从此工人阶级与资本主义的对立局面正式形成。 虞佳笑最烦Mia这种矫揉造作的作派,Mia也跟她处不来,平常在她这里讨不着好,回回被怼得跺脚,现在有了金牌令箭,那叫一个狗仗人势。 借此机会给虞佳笑穿的小鞋,让她受的窝囊气,为她数年来对楚卫东锲而不舍的诅咒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虞佳笑的讨厌表现得很直接,比如和同事比赛冷笑话结果自己笑点低笑得前仰后合,下一秒楚卫东从办公室出来,她灿烂的笑容马上一收,冷脸开始敲键盘。 比如公司团建,楚卫东来得最晚,坐到她身旁的空位,不出五分钟她就会跟另一边的同事说:“我想烤肉,咱俩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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