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轻快地去了。 殷蕙旁边还有一张椅子,魏曕走过来坐下,顺手将衡哥儿抱到自己这边。 踢毽子的小丫鬟踢得满头大汗,可为了讨小主子开心,只能继续。 金盏端了两个果盘,一盘是切好的香瓜,一盘是冰镇的荔枝。 荔枝还得剥,魏曕拿起一片香瓜。 殷蕙脸色微变,突然想起廖秋娘曾经说过,殷闻意图亲她时,廖秋娘闻到了殷闻嘴里的香瓜味儿。 胃里一阵翻滚,殷蕙偏头,掩面干呕。 魏曕注意到了,心中一动,待殷蕙缓过来,他看看她,再看向她的肚子,低声道:“又有了?” 殷蕙见他误会了,连忙摇摇头:“前几日才来过月事。” 魏曕垂眸,准备继续将手里的香瓜往嘴边送。 殷蕙挣扎片刻,还是伸手将那瓜抢了过来,再端起香瓜盘子递给金盏:“这香瓜不好吃,以后不要再上了。” 这辈子她都不要吃香瓜了,也不想魏曕在她面前吃。 哪怕魏曕不会亲她,她也不稀罕他来亲,可她也不想看见那一幕。 魏曕莫名地看着她。 殷蕙笑道:“荔枝好吃,运过来又不容易,我给您剥荔枝吧。” 魏曕在饮食上不挑,对水果也是有什么吃什么,见她愿意费事帮他剥,他也就不再介意刚刚她粗鲁的举动。 又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夫妻小别,是夜,魏曕就着灯光,将殷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她肌肤洁白,一颗黑痣都没有。 魏曕很喜欢。 曾经王府举办过一次宴席,歌姬们穿得清凉,他无意间瞥见有个歌姬挥舞的手臂上长了颗痣,胃口顿消。 第55章 歇下来后,魏曕与殷蕙又分成了两个被窝。 冬天都如此,夏日炎热更不可能一起睡了。 魏曕仰躺着,对着黑漆漆的帐顶出神。 他没有急着要别的孩子,可父王都把这事放在心上了,而且在大哥二哥的对比下,他这边只有衡哥儿,确实扎眼。 旁边她翻了个身,应该还没睡着。 魏曕便道:“当初你嫁过来没多久就怀了衡哥儿,这次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殷蕙一下子不困了,考虑到六郎刚刚出生,他关心这个也是顺理成章。 上辈子好像也是这个时候,魏曕同样问了这个问题,当时她也着急再生一个,于是就请府里的郎中给她把脉。郎中说她气血虚弱,开了药方,殷蕙开始喝起汤药来,喝了大半年也没见效果,最后魏曕嫌她身上都是汤药味儿,干脆让她停了。 “我也不知道啊。”看着黑暗中他的侧脸轮廓,殷蕙轻声道。 魏曕:“过两日请郎中来看看?” 殷蕙沉默,看了郎中肯定就会开药,那药苦得恶心,而且她明知喝药没用,还喝什么? “不想看。”殷蕙往被窝里缩了缩,无论这动作还是她逃避的语气,都让魏曕察觉到,她有顾虑。 他偏头看过来:“为何?” 殷蕙:“害怕,生衡哥儿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其实那次是她没有经验,饿了就吃,没有控制好,现在真怀上,她并不会害怕,只是得找个借口打消魏曕请郎中的念头。 这次轮到魏曕沉默了。 他也记得等在院子里时,丫鬟们从里面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她的哭声也越来越低。 “算了,怀上是天意,不怀咱们也有衡哥儿。”魏曕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 感受着他轻缓的安慰,殷蕙怔住了。 原来在这件事上,他这么容易妥协,并不是非要她喝药不可。 那她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 殷蕙握住他的手,试着劝道:“三爷,您真想再多几个孩子,我身子不行,咱们院里不是还预备了两个丫鬟?” 魏曕把玩她手指的动作一顿,旋即收了回去,冷声道:“我说过,我不需要。” 他做不来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肌肤相亲,也不会为了那种事情特意花功夫去了解一个陌生女人。 殷氏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新婚之夜他必须与她完成周公之礼,但除了妻子,别的女人再美,魏曕都不想勉强自己去试,他不想碰触外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地让外人碰触自己,让外人看到自己私密的一面。 大哥二哥不懂他为何不近女色,魏曕也不懂他们为何能见个美人便发情。 殷蕙听出他生气了,可她不理解。 又想要多生几个孩子,又不想去睡别的女人,却也不强迫她赶紧生,这…… 要不是经历过那十年,殷蕙肯定又会觉得魏曕对她情根深种了。 “您是怕我拈酸吗?”殷蕙故意曲解道,然后不等魏曕回答,殷蕙就钻到他的被窝,抱着他笑了出来:“您对我真好,难怪祖父总是夸我有福气。” 魏曕不逼她吃药,这是好事,两人犯不着为纳妾的话置气,不如插科打诨揭过去,明天还是好好的。 魏曕怔了一下,想要解释什么,感受着她的甜蜜,又觉得无需解释,半晌才道:“睡吧。” 再抱下去,还得叫回水。 因为前几天魏曕都是在卫所住的,最近他又连着回王府了。 这日魏曕来到后院,破天荒地没有去哄衡哥儿,而是用眼神示意殷蕙随他去内室。 等殷蕙穿好鞋子跟过来,就见魏曕站在屏风内侧,正宽衣解带。 殷蕙受惊不小,就算他有兴致,也不至于这么急吧?乳母、衡哥儿都在外面,早知道他多暗示一点,她好安排孩子去花园玩。 就在此时,她听见魏曕吸了口气,似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殷蕙登时收起那些花花念头,快步绕过屏风。 此时魏曕已经脱掉了外袍与中衣,露出一片未经烈日暴晒的白皙胸膛来,可在那一片白皙当中,左肋骨靠近后背的一侧却多了一处乌青,像个拳头印。 “您跟人打架了?”殷蕙吸着气道。 魏曕瞪她一眼:“军中切磋。” 打架,当他是二郎、三郎? “帮我涂药。”魏曕坐到床边,将一个青瓷瓶递给她。 殷蕙装出十分心疼的模样,一边给他涂药一边埋怨道:“既然是比武切磋,谁下手这么狠?” 魏曕顿了顿,道:“冯腾。” 殷蕙吃惊地抬起头,他还是跟冯腾动手了? 魏曕皱眉道:“据我的观察,冯腾只是好武,并无龙阳之癖,流言止于智者,你以后休要乱传。” 不过,冯腾喜欢纠缠人比试倒是真的,去年冯腾明明答应了将来战场上与他比杀敌数量,没过多久又凑了上来,魏曕不胜其烦,今日终于与他比了一场,不小心挨了冯腾一铁拳。 “冯公子受伤了吗?”殷蕙紧张地问。 魏曕:“我也打了他几拳,应该没有大碍。” 殷蕙松了口气,这场比试换了时间也换了方式,两人没有骑马,冯腾也就没有跌落马下,伤势自然不同。 “下次小心点,他是纯武夫,您不一样。”殷蕙继续涂药。 魏曕看着她专注的眉眼,忽然问:“我如何不一样?” 殷蕙想了想,笑道:“您除了练武,还喜欢看书,文武双全。” 魏曕就被她的笑容勾出了点兴致,就在此时,殷蕙捏了捏他的胳膊,道:“上次你们划龙舟,我都看见了,冯公子的胳膊比您粗了小半圈,您跟他比拳法,肯定要吃亏啊。” 魏曕脸色一沉:“非礼勿视。” 殷蕙朝他撇撇嘴:“父王允许我们观礼,就说明不在乎让我们看几眼,再说了,不光我,大嫂二嫂还有那些官家少奶奶都看了呢,怎么,只许你们天天盯着歌姬跳那不正经的舞,我们看几眼正经的龙舟比赛,都不行?” 这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魏曕突然将她拉到怀里。 殷蕙惊呼一声。 魏曕动作一顿,扫眼外面,他便没有做什么,只看着她道:“下次不许乱看。” 殷蕙眸光流转,索性坐在他的腿上,捏捏他的手臂,一脸神秘地道:“其实我看过比冯指挥使还要健硕的人。” 冯谡乃燕王麾下第一猛将,无论刀法还是身形之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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