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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她是真觉得臊,脸红的要滴血。 裴凌这才想起屋内还有碍事的人在,他劲眉一蹙,“哦”了一声,搂着将她扶起,又为她正了正头上凤冠,青果等人赶紧将合卺酒呈上。 饮过合卺酒后,裴凌又按耐着性子按礼制与言清漓分别沐浴净身,待一切终于完毕后,青果等碍事之人才匆忙退出了新房。 言清漓净了妆,身着朱红素衣,淡扫峨眉,唇红齿白,她与裴凌也不是头一回独处了,可不知为何,此刻面对着一室的红,她竟也有些紧张起来。 如所有新妇侍候夫君那般,她柔顺乖巧地上前为裴凌宽衣,裴凌则十分配合的张开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嘴角噙笑,喉咙微微滚了滚,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将她立刻扔上床的冲动,他就想看看她这幅乖得不得了的模样到底还能装多久。 许是从未做过服侍男人这种事,言清漓笨手笨脚的将裴凌的衣裳给扯坏了一道小口,裂帛声响起时,她脸一红,微微愣住,刚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裴凌就忽然双臂一合,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拥着她倒进了满床的喜被之中。 0176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她就是清清(三更 14500珠) 后来,她又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抬头仰望这棵树,闷闷地道:““子阳哥哥,你不是说这棵树开过光,只要我们将名字刻在这里,佛祖就会保佑我们顺顺利利地在一起吗?你刻的深不深呐?不会是已经掉光了,佛祖将我们忘了吧?” 裴澈面庞上渐渐褪去血色,捂着心口慢慢地坐到石凳上。 不知为何,今日他看到言家那姑娘一身喜服,蒙着盖头与裴凌站在一处时,他的心口也是这般隐隐作痛。 “世、世子爷?您这是怎麽了?” 裴凌的小厮元忠经过此地,伶仃见这黑压压的菩提树下一动不动的坐了个人影,吓了一跳,以为是老树成精了,待走近了,才发现竟是自家世子,见他面色苍白神色颇为痛苦,元忠忙上前几步,结果脚下一个不留神,绊到了裴澈方才搬开的石块,一个大马趴就扑在了青石板上,手里的东西也跟着飞了出去。 “哎呦喂!”元忠捂着膝盖哀嚎。 裴澈扫他一眼,忍下胸口阵痛道:“何事慌慌张张的?” 元忠心想还不是都怪您,若您不大夜里的枯坐于此,又一副身体不适的模样,他哪能摔倒啊。 “奴才正要给少爷送靴子去!” “靴子?” “可不是!”元忠叨叨起来:“少夫人为少爷纳了双靴子,少爷本打算今日迎亲穿,可那……” 元忠赶紧吞了口口水,可不敢说少夫人绣工太可怕,改口道:“可老夫人说那靴子太花哨,宾来客往的被人瞧见不合适,少爷便说那明日穿。”元忠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膝盖,神色懊恼:“奴才险些将这事给忘了,这不才想起来了就赶紧送过去……” 若那暴脾气的祖宗明早见不到这双靴子,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呢! 元忠打了个哆嗦。 裴澈走过去将那双靴子拾起,掸了掸灰尘:“洞房花烛夜,你此刻过去也不合适,先拿回去,等明早――” 话音一顿,借着月光,他猛然看清了那靴子上的绣图――两只貌如水鸭,勉强称得上为鸳鸯的东西。 元忠正心疼自己膝盖呢,一抬头,却发现裴澈人不见了。 “世子爷?诶诶!世子爷!你去哪了?我们少爷的靴子――” …… 裴澈飞奔回自己的书房,博古架上的夜明珠被他拧了两次才终于拧到正确位置,墙壁上的暗格打开后,他浑身发抖的打开木匣,从中缓缓地取出一只有些陈旧的香囊。 他将那只香囊上的鸳鸯图与裴凌靴面上的鸳鸯图放在一起后,眼前开始阵阵发晕。 “裴子阳,我送你的香囊呢?我怎从未见你戴出来过?你可是嫌我绣的丑?”少女气鼓鼓的噘着嘴,不满道:“亏我学了许久,手指都被扎成了马蜂窝!以后我可再也不碰针线了,玉竹还笑我将鸳鸯绣成了水鸭子,水鸭子就水鸭子呗,天下独我一份!” 她扬言再不做绣活了,他怎舍得将那天下唯此一只的香囊随意佩戴出来? 两对鸳鸯合在一处,竟是毫无区别,就连那乱七八糟的走线与用色,甚至那如一团血渍的水波纹都一模一样。 裴澈看着这可笑又令人怀念的几只鸳鸯,欣喜若狂的笑了,可笑着笑着,他又双目通红的跌坐在地,悲痛蔓延,无以复加,眼眶涌出滚滚热意。 那些都不是巧合,也不是他的错觉!是她,是她!是她回来了! “清清……清清……”他疯了似的反复念这个名字,而后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书房,刮掉了书案上的笔架,又碰翻了博古架上陈列的器物摆设,不管不顾地奔向了那对新人的洞房。 可当他终于到了近前,看到那满院子挂着的象征喜意的红灯笼时,又猛然顿住脚步。 琥珀与紫苏如两个护卫一般守在新房门口,她二人平日再严肃沉��,说到底也只是妙龄少女,听到房中传出那样此激烈的动静,两个姑娘的耳根都有些微微发红。 青果对琥珀与紫苏这两个新来的丫鬟颇为警惕,生怕这二人今后会抢了她贴身大丫鬟的地位,于是,她努力地表现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心想还是她这个大丫鬟见过风浪,这点动静算什么?当初小姐与姑爷可是将床都弄塌了的! “都别傻愣着了,还不快去打些水来,稍后少爷与少夫人定是要叫水的!”青果撸胳膊挽袖子的指挥起来。 琥珀与紫苏从前并不是服侍人的丫鬟,而是宁天麟暗卫营中的护卫,最近才被主子从营中调遣出来,之前哪听过男女间的床事还能闹出如此阵仗的? 见她二人一脸不明就理的样子,青果又恨铁不成刚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随我来,还得是我来亲自教你们怎么服侍主子……” 裴澈见那三个丫鬟离开了,才从月亮门后缓缓现身,他手里握着言清漓为裴凌纳的那双靴子,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来到了新房门口。 他耳力好,站在此处也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呜……啊啊……裴凌……呜哇你不要再插那里!不要……会坏啊啊……” “如何插不得,嗯?……才一个月没碰你,这便受不住了?” “你歇一歇……明日……还要去给……侯爷与老夫人……敬茶……呜啊我啊……” “最后一次可好?……一个月了……想你想的紧……嗯……” “呜……你这坏坯!你、你方才……就说是……最后一次啊呜呜啊啊……” …… 裴澈狼狈不堪的定在原地,脚如同被人狠狠钉在了地上,再向前�~一步便会血流成河。 他双拳发抖,目红如泣血,那些被珍藏在心底的六年多的回忆如雪花纷飞铺面而来,不住地在他眼前掠过,记忆中那眉目清秀的少女,她开心时的笑,发怒时的嗔,在他身下脸儿娇艳的哭泣呻吟…… 此刻,彻底与房里那姑娘合二为一。 他的清清,就在里面啊!就在他侄子的床上!而他,亲手将她推给了别人! 裴澈闭了闭眼,可比起这些,更令他心如刀绞的,是她不愿认他。 她当然不愿与他相认,他已经娶了旁人,还与旁人生儿育女,他如此背弃她,叫她如何还能愿意认他? 裴澈周身的血液如冰寒凝固,五脏六腑犹如被人生剜出来的开始剧痛疼,许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晃,向后踉跄了半步,而后一口咸腥上涌入喉。 ―― 过年啦!祝大家虎年吉祥如意! 0177 第一百七十六章 洞房求欢(4900字H) 反正世子爷再如何不适也有他自个婆娘去管,她管那么多作甚?更没必要说出来扰了小姐与姑爷的兴致。 “这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裴凌骂了元忠两句,便心疼地吹了吹靴面上的尘土,又细致地掸了掸。 言清漓听到裴澈过来时先是微微蹙眉,随后见到他手中那双丑出天外的靴子时,心猛地漏跳了一瞬,想起了一件她可能疏忽了的事。 但随后,她又慢慢镇定下来,觉得自己多虑的有些可笑。 楚清对于裴澈来说已是无谓之人,况且她送给他的那枚香囊,也是她上一世十六岁时的事了,至今已有八年之久,她自己都险些忘了,更何况是裴澈?定是早忘得一干二净,且她记得那时他对那枚香囊也颇为嫌弃,甚至一次都不愿佩戴。 不过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他贵为武英侯府尊贵的世子,想要什麽珍贵宝物没有?怎可能看得上那样一枚丑陋无比的香囊?她犹记当时他好似尽力地表现出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收下,现在想想,恐怕天下所有薄情男子逗哄女子时,应当都是这般装模作样。 言清漓又悔又臊,她当时是有多傻?竟傻到为他特意苦学了半月刺绣,简直愚蠢至极! 见裴凌将那双靴子妥帖地摆在了桁架下,她忍不住发问:“你不会真打算明日穿它出去吧?” 裴凌丢给她一个你问的这是什么傻问题的眼神道:“那是自然!若非祖母不允,我今日迎亲时便打算穿了。” 言清漓有些着急,虽说方才天黑,裴澈可能没看清,更可能他也不记得当初那香囊上的鸳鸯图了,但她也不想裴凌日日穿着这东西在外头晃,若哪一眼令裴澈忽然觉得眼熟了可如何是好?之前是她疏忽,如今她既已得了提醒,是断不能再让这双存在隐患的靴子抛头露面了。 “那怎么行!你穿这样丑的鞋出去,是要叫人皆知我绣工不精吗?到时都在背后笑我是草包,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谁敢笑你?小爷打的他亲娘都认不出来!”裴凌拎起自己的宝贝靴子左瞧右看的,得意地道:“再说了,这野鸭绣的栩栩如生,哪里丑了?” “……” 言清漓脸一红,立刻恼羞成怒地翻身下床,脚沾地那刻还因大腿根酸痛而哆嗦着打了个踉跄。 虽已看光了她的身子,就在方才还抱着要了三回,但裴凌依然被那白花花又玲珑有致的身段晃的一瞬失神,待他反应过来时,言清漓已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中靴子,又飞速跑到烛台前点火烧了。 裴凌赶紧冲过去夺回,也不顾烫手赶紧去拍,可为时已晚,那火苗已撩着了靴面上的刺绣,烧得黑乎乎的只剩小半个“鸭”身。 “你这是做什么!”他忍不住吼道。 言清漓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仰视他,吼了回去:“你连鸳鸯都认不出!还留它做什么!” 见那姑娘又委屈又生气的模样,裴凌将到了嗓子眼儿的怒气憋了回去,可他好不容易才得了她亲手所绣之物,就这么被毁了如何甘心?心疼的像是自己被火撩了似的。 舍不得凶她,便只能换个法子了。 “啊!你做什麽!放我下来!裴凌!”言清漓猝不及防地被裴凌直接扛了起来,挣扎的片刻,他已越过屏风,将她丢进了浴桶里。 浴桶是按男子身量准备的,她一进去就差点滑入水中,幸亏被裴凌及时捞住,随后他也长腿一跨,人高马大的挤了进来,桶中登时变得拥挤,水瞬间上涌到了言清漓的脖颈处。 裴凌将她提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俯身贴住她。 “唔……唔!” 那人如头豹子似的扑上来救狠狠亲她的嘴,坚硬贲张的臂膀牢牢箍着她纤腰,将她按在桶边一动不能动,而后大掌沉入水中一路挤到她双腿之间,伸指就向那紧闭的蚌肉里钻。 “唔……嗯……啊……” 常年勒缰握剑的手指有些粗粝,长指没入,言清漓顿时软了身子。 她里面又湿又滑,还存了许多裴凌方才射进去的精水,此刻被他用手指一搅,丝丝白精缓缓溢出,融入水中四散。 裴凌心里堵着一口闷气,一边努力向内抠挖探索,一边向下吻她,吻过她脖颈,锁骨,又沉入水中在她滑嫩嫩的软乳上吮了片刻,用牙齿轻咬乳头,含着吞进吐出,流连个不停。 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也找到了细小穴道中的一处小小凸起,他发现只要他一碰这里,她便轻轻颤抖,穴儿骤然咬紧,知是她的敏感之处,他便立刻专攻,飞速抽插挖旋地折磨这里。 “呜……啊哈~啊不要不要……” 言清漓浮在水面的肌肤被如潮的快感与热气蒸的泛粉,她虚脱无力的紧抓那人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呻吟,羞耻的不能自持――她有过多少男人了?如今竟是愈发没出息了,连根手指都能插的她将要泄身。 她闭着眼,咬着唇,等待最快乐那一刻到来,裴凌却忽然将手指无情拔出,而后抱着她一同从浴桶里出去,水花溅了一地,他随手扯过一条大巾将湿漉漉的她裹住,囫囵擦了几下,便又将她按在了一旁用来换衣的小塌上。 望见他跨间挺起的那根腥红粗壮的阳具,言清漓连连挣扎,这人行房时又冲又猛,方才都做了三回了,她已经快要散架,若再来一回,怕是明日要起不了身! “你……不要……不要了……我们该歇了,明日不是还要去给老侯爷与老夫人请安?”她急忙示弱:“不就是双靴子,回头我再重新做一双给你就是。” “不就是一双靴子?”裴凌差点气笑了,再做一双的意义怎能相同?这可是她送他的大婚之礼,送了就是他的了,她竟私自给烧了! “当真该罚!” 他握着她两只脚踝向两旁大分开来,粉嫩的蜜园登时大敞四开,言清漓甚至隐约听到自己两片闭合的花唇分开时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啵”响。 她赶紧用手去遮那羞处,却反被他揭了手,推住大腿根,推着她的腿向胸前按去,将她几乎推成了一团,就在她以为他口中的“罚”是又要用那根粗壮的棒子入她了,却突然见他向下一蹲,将脸埋在了她腿间。 穴儿猝不及防的被含住,言清漓登时瞪大了眼,脚尖立刻紧紧绷起。 裴凌终于干了自己早就想干的事儿,他先前顾忌着自己是个大男人,若主动跪在女子腿间央求舔砥私处,好像显得太过没脸面,今日可算是寻着机会名正言顺地干这件事了。 那幼嫩的穴儿如同山涧粉莲,清甜软糯,他如饥似渴的用舌头来回卷着那两片肿胀的柔软花唇,又吸又咬,而后又迫不及待地用舌头狠命向里探插去。 舌的酥滑的难以言喻,犹如一条小蛇,游来床去,带起一阵阵凉滑之意,却又触不及底,反而更容易勾出那蚀骨难耐的渴望。 言清漓也不是第一回被男子吃穴儿了,只是她依旧抵受不住这销魂的滋味儿,穴儿里痒的快让她哭出来,尤其裴凌这厮可比单纯乖巧的星连孟浪多了,她整个穴儿都被他里外舔了个遍,沾满了她的花水与他的口津,这举动仿佛是个什麽要占领地的雄性动物,在为自己的地盘做标记。 他柔韧的舌狂蜂浪蝶的在她穴儿里翻来搅去,吮吸的发出“啪啪啧啧”的羞人动静,像是恨不得将整个头都埋进她里面去。 言清漓仅被裴凌用舌头插得就几欲尿出来,疯狂地想要什麽来塞满,她顿出哭腔,又羞又难耐地小声向他乞求:“你……不要舔了啊……进来吧……进来……我呜呜……我受不住了呜呜……” “想要?那你求我,求我便给你。” 裴凌也早就忍不住了,方才正准备提跨上阵,可一听到她主动求欢又停了动作,嘴角欣喜上扬,却又故作一副罚她、就不给她地姿态拿乔,放缓了舔弄速度,一点点用舌尖划着花唇绕圈,将她弄得花汁狂泻,小穴儿肉眼可见的急剧收缩起来,挤出一波又一波水液。 “求你,快些,快些给我吧……呃呃啊……” 裴凌口干舌燥的舔了满口花汁,忍着阳具快憋炸的胀痛,继续哑着嗓子逗弄她:“那你叫声夫君!叫夫君我就给你!” 言清漓默了片刻,终抵不住欲火焚身,软声哀求:“夫君,夫君给我……” 裴凌顿时耳眼儿一麻,猛虎捕食般地扑到她身上,从喉中发出粗喘,一手抓揉她乳儿,一手又开始用手指弄她下面,含着她耳朵闷闷地问:“给你什么?你想要什麽?说出来……” 言清漓心知这混账又开始了,本不想趁他的淫意,谁知他又回去舔她穴儿了,还掰开花唇用力嘬着里头鲜红的穴肉,屈服这折磨人的挑逗,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就是说些淫词浪语?这有何难? 她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呜啊啊……阿漓想要夫君、想要夫君用……用……”她咬着牙,把心一横,在裴凌用牙齿咬住那藏在花唇中间的小肉珠时,尖叫起来:“要夫君用大肉棒插我!呜呃……快些!阿漓要夫君用下面弄我……快些啊啊!” 她话音刚落,裴凌便一个愤挺冲入,抱着她疯了似的开始亲吻,将他口中吃进的她的花液尽数渡给了她,还问她甜不甜?那腰胯抽送的如疾风劲雨,飞快地只能看到影子,毫不留情地冲撞她这朵娇花。 “夫君……夫君……啊啊呃呃啊……夫君……”被满满的填着,欲望终于得以满足,言清漓也搂着他回吻,她双腿勾上他劲腰,抬起穴儿迎合他一次次插入,眼角红红的,很快就流出舒爽的泪珠。 她还从未在床事上如此主动过,那一声声“夫君”喊得裴凌心都快化了,阳具却反其道而行,变得愈发坚硬,要将她整个穴儿插穿插烂,淫浪翻飞。 言清漓脸红扑扑地缩在裴凌怀里哀哀呻吟哭泣,这张小塌被他二人弄得震颤不止,一旁斗几上的青瓷花瓶跟着摇摇欲坠。 就这样就着一个姿势猛干了有百来下,裴凌一个没收住力,光滑的菇头突破深处那道薄薄的壁障,不小心就顶入了她的宫腔,顿被一汪热泉包裹,仿佛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啊!” 此处早被宁天麟闯入过多次,言清漓已不觉太痛,但仍是被那浓烈到极致的快慰激的向上弓腰,尖叫才一出口,她便立刻咬住他肩膀,宫腔里江河泛滥,喷出阵阵热潮。 宫芯在激烈收绞,又喷出大股温热潮液,裴凌瞳孔一缩,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随后实在忍不住了,竟是迎着那一股股向外喷薄的浪汁,额筋鼓起地往那小小的暖宫里奋力抽插了几十下。 花瓶坠地而碎的一刻,他也终于再次交待了出来。 言清漓整个人已经狼狈极了,发丝散乱,满脸泪痕,两颊却潮红的厉害,被吻到红肿的两瓣粉唇微张,累极地喘息了片刻。 餍足过后,她便立刻困倦来袭,推了推身上那人,就说要去沐浴歇息了,哪还有方才缠着人喊夫君我要的媚意?仿佛化身成了个无情的嫖客,解决完了就要抽身走人。 裴凌那骄傲的脾气哪肯?将他用完了,就要撇下他自己去歇了?哪有这等好事! 他抱着人不让人走,埋头在她胸前含吻,半软的阳具埋在她泥泞的肉穴中又抽送了几下,没几下便又坚硬如铁,言清漓感觉到了,皱着小脸暗暗叫苦。 裴凌已见识过她翻脸无情的本领,自不会再被那装模作样开口讨饶的姑娘给哄骗过去,他将软成了泥的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白白嫩嫩的小臀儿,掰开肉穴,在她呜呜咽咽的抗拒声中重新入了进去。 …… 次日一早,裴家正堂中,裴老侯爷与裴老夫人正襟危坐地等待着刚入门的新妇前来问安,可都过了半柱香了,还�W�W不见人影,裴侯爷面色微有不愉,却也并未说什么,倒是裴老夫人忍不得了。 虽裴凌父母已故,那言氏无需给公婆奉茶,但这个家的家主还是她与老侯爷,这进门第一日便懒起,简直目无尊长! 裴老夫人本就不愿接纳这位声名狼藉的孙媳,见她如此怠慢长辈,更是心生反感,也不顾夫君与儿子还在场,招手就唤来服侍自己的婆子,低声寻问:“凌儿房中昨日叫了几次水?” 那婆子用手虚掩住嘴,悄声回道:“据说是两回。” 裴澈眼皮微微一颤。 裴老夫人尚不知他那宝贝孙儿虽只叫了两回水,但却实打实地做了五回事儿,她从鼻孔里不屑地轻哼一声,更加认定言清漓是个狐媚会勾男人的主,不然怎会将她那向来厌烦女子的孙儿勾的非她不娶?作为正妻,大婚夜竟还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要了两回,贻误了为长辈请安的时辰,连累凌儿要一同被诟病不尊长辈,实是有违妇道。 那婆子虽压低了声音,但也不难被听见,苏凝霜面覆薄纱,柔声启唇:“昨日大婚礼制繁琐,想来凌儿与清漓是累了,父亲母亲不妨进内堂小憩片刻?若人来了,儿媳再请二位出来。” 说曹操曹操到,苏凝霜话音才落,一个婢女便进来禀报:“禀老爷夫人,孙少爷与少夫人来请安了。” 0178 第一百七十七章 解围 言清漓登时面红耳赤,忙四下看了看,见下人们都离得�h应当没听到,这才咬着银牙骂了几句:“孟浪!下流!无耻!” 裴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凑上来,忍下当众在她红嫩嫩的嘴上亲一口的冲动,低笑道:“今早也不知是谁喷了满床的水,舒服的嗷嗷直叫,那时怎得不说我下流孟浪了?嗯?” 怕这厮再吐出什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语,言清漓只好恨恨地闭上了嘴。 两人携手而入时,裴老夫人眉头微微一蹙。 裴澈目光落在那二人交握的手上时,蜷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 “都怪孙儿平日懈怠惯了,磨蹭了许久,这才�W来,还望祖父祖母勿怪。” 裴老夫人还没开口呢,裴凌就率先将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他这人混惯了,平日的确没规没矩,也极少来向长辈请安,但他每日早早就起来练拳,可勤快着呢!怎会懒起? 这话摆明了是要护着身旁新妇,明目张胆地宣告――有事冲我来。 裴老夫人一肚子要给言清漓下马威的话立刻被噎了回去。 裴老侯爷平日甚少理会后宅之事,但因与言家结亲令武英侯府近来频遭昌惠帝明里暗里打压,他对言清漓也是有些不满的。 此女嫁入他们武英侯府,表面上看着好似裴家与言家绑在了一块,但实际上言家唯一有话语权的言琛却从未在立场上表过态,不仅如此,他手中原本管着的一处油水颇丰的盐运线路,就在前几日出了个小乱子,陛下便以此为由,称他监管不当,给收了回去。 宣王殿下那边亦是不顺,宣王一直管着昭狱,可日前他手底下的王维德巡探大狱时,遭狱中恶徒反抗袭击,当场殒命,这等小事再另调一人来接替王维德之职便是,可陛下却称宣王理事众多,恐其劳累,顾不过来,便将昭狱拨给了从平江死里逃生回来的麟王,打压之意再明显不过。 可以说,他裴家娶来此女,是半分好处没得到,反还得不偿失! 只如今婚事已成,说再多也是无用,唯望此女是个安分守己的,别再给裴家带来更多麻烦便是。 裴老侯爷向裴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裴老夫人伴其数十载,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当即会意裴老侯爷这是想让她开口敲打敲打,免得这孙媳妇仗着自己有个高门娘家与凌儿的宠爱,恃宠而骄,在府里不安生。 裴老夫人睨了自己那宝贝孙儿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言清漓身上,沉缓地道:“即便如此,为人妻亦有劝谏夫君之责,清漓,你年纪小又刚进门,今日只是奉个茶,关起门来的家常小事便也罢了,今后若再外头凌儿胡闹妄为,你可需得从旁规劝,记着了吗?” 裴凌没料到他都如此说了,裴老夫人仍有法子将矛头转去言清漓身上,他眉峰一凛,就要说话,言清漓暗暗扯了扯他衣袖,抢在他前头低眉顺眼的应道:“是,清漓省得了。” 她在心中冷笑,没想到啊,她两世都不讨这老妇人的喜,倒还真是孽缘。 从前她因身份低微又因对方是长辈,也看在裴澈的份上,她在裴老夫人面前处处陪着小心,如今倒是不必那般卑微了,可她亦觉无谓在第一日便表现的过于跋扈,反正她日后还要将整个裴家搅的鸡飞狗跳呢,那时怕是要有裴老夫人操心受累的了。 至于她这会儿她爱如何说如何说去,她权当听了个屁就是。 裴老夫人见她应得利落,气儿稍微顺了些,也知不太好得罪了言家,便放缓语气:“嗯,当初你尽心医治冲儿时,我便知你是个懂事的,如今你既已嫁入裴家,那便是裴家的人了,定要分清里外,谨记万事以裴家为先,以夫为纲,与凌儿相敬如宾……” 裴老夫人将起先打好那一肚子下马威的腹稿趁势说了。 裴澈定定地盯着言清漓看,见她微微垂首,一副洗耳恭听、虚心受教的模样,但他却知,她这幅模样不过是不愿惹麻烦,装出来的表象。 她向来厌恶那套“以夫为天、以贞为命”的刻板教条,此刻看似在听,实则是左耳入、右耳出,不知心里有多抵触。 裴凌也对裴老夫人那一套东西嗤之以鼻,他从前缘何厌烦女人?就是觉得那些只差在脸上刻上“规矩”二字的女子,实在是无趣极了,再说他娶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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