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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人承担。 听了苏容容这话,霍熠谦僵硬的面容一下子就软化了下来。他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起身揽过苏容容的身躯,不正经地在苏容容的侧脸上吻了一口。 “不是家里的事情,而是覃帆。”他冲着苏容容开口,虽然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散,却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覃帆?苏容容心下疑惑,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文质彬彬的脸来。她和覃帆的接触很少,但在她的印象中,这就是一个能言善道的男人,面上长期带笑,是个十足的乐天派。 她并不作声,只是目光直直地看向霍熠谦,等待着男人接下去的话语。 既然说了,霍熠谦也没有再藏一半的道理。他的眉头再一次皱起,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沉重:“覃帆今天寻死,但是失败了。” 086临阵磨枪,不亮也不光。 “什么!”苏容容惊呼出声,一双眸子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么一个乐天派……居然会寻死?!她意图从霍熠谦眼中看出开玩笑的意思,可是任凭她怎么找,也都没有找到。 “为什么?”干巴巴地开口,与其说她是真的好奇,倒还不如说是因为不相信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霍熠谦稍稍沉默,但却也并没有逃避这个问题:“薇薇和他分手后,他的情绪都不算太好,甚至单位那里还请了长假。我本以为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是没想到他对薇薇的感情那么深。如果不是覃叔叔发现的早,恐怕……” 他说着,揽着苏容容身躯的手臂收紧,一双眸子黝黑,里头蕴含着各种情绪,叫人难以辨认清切。 苏容容被揽得生疼,但却并没有出声。她垂着眼睑看着脚尖,纤细的肩膀似乎也给了霍熠谦依靠。她知道覃帆对于霍熠谦而言的重要性,当然也明白霍熠谦难受和为难的原因。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兄弟,他没有办法偏向于任何一边,夹在中间,便是最为痛苦的了。 过了一会儿,霍熠谦慢慢回神,苏容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给霍熠谦提着建议:“要不要我找人帮覃帆看看?” “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心理医生,参加封闭式培训的那个?”苏容容没有说出齐静宣的名字,但霍熠谦也反应过来了苏容容口中那人指的是谁。他眼前一亮,但又随即灰败下来。 “但是覃叔叔已经将霍家人列为了拒绝来往户,你和你的那个朋友又能以什么身份去见覃帆呢……”今天覃帆的父亲给他来电话,除了告知他覃帆自杀未遂的事情,就是让霍熠谦不要在去找覃帆。 苏容容也有些沉默,毕竟病人都没有开口,也没有医生自己上赶着找上门去治病的道理。她颓丧地低下了脑袋,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她相信齐静宣的实力,但连病人都见不到,再强的实力也是没招。 “我先打个电话。”苏容容犹豫着开口,见霍熠谦点头,这才拨通了齐静宣的电话。 “容容,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齐静宣电话接的很快,她声音爽利,语速略微有些快,听起来很是悦耳。 苏容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这才意识到这是好友的健身时间。她犹豫着是不是晚点再打电话,可齐静宣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有事儿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电话那头的齐静宣下了椭圆机,一边做着拉伸运动一边开口。她大致也猜得出苏容容的顾忌,不过她倒也对这些没那么在意。 只是苏容容说着,齐静宣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凝重。 “让霍熠谦接电话。”她严肃的开口,原本悦耳的声音听起来无比郑重。事情经过了多重转述,对于齐静宣来说,少过一道也是对了解病情有好处的。 霍熠谦也猜出了齐静宣的意图,他结果了电话,就将先前和覃帆父亲的对话复述了出来:“覃帆的父亲说,覃帆今天早上第一次自杀。” 第一次?那是不是还意味着有第二次?齐静宣的眼神愈发慎重,她没有打断霍熠谦的话语,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了纸笔,找了个小机子做笔记。 覃帆的第一次自杀选择的是割腕,他文弱书生般的手腕上被割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疤,好在当时覃帆父亲找他有事,发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覃帆被送去了医院却也没有放弃寻死。他将打点滴的针拔出,不顾疼痛要去扒开刚缝合的伤口。好在有个医生一直在暗处盯着,不然大家都以为他还在昏迷,搞不好还真会被他得逞! “照你这么说,那病人的情绪非常激动。一般情况下,寻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的恐惧会比普通人更加强烈,而他没有被死亡吓倒,那也证明了他寻死的决心。”齐静宣皱眉分析着,在纸上的几个时间点上圈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霍熠谦点头,齐静宣说的他也能想得到,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那么苦恼。 “你有什么办法吗?”没有转弯抹角,霍熠谦开口询问。他的声音很直也很冷,充斥着压迫力,但齐静宣半点都没有被影响。 “我需要和病人交流,起码也要和病人解除才能做出判断,毕竟单凭你几句话我也没有办法确定病人的状态。不过照你先前说的,病人的状态的确很不好,必须尽快治疗。”齐静宣的声音认真,虽然音色带着点职业性的温和,可竟然也足够和霍熠谦分庭抗礼。 她说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开口询问:“病人对心理学有没有研究?” 这个答案霍熠谦一时也答不出来,他与覃帆虽然是好兄弟,但也不至于什么事情都过问。 “我不太清楚,不过这个有关系吗?”霍熠谦显然不知道齐静宣的担心之处,因为他不了解,心理学者一旦出了心理问题,解决难度会随着心理学知识的积累而指数型增长的。齐静宣粗略地和霍熠谦解释了一下,霍熠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是高级政法大学法律专业毕业的,曾经受过检察官专业培训。他平时生活中对心理学无爱,但我不确定他是否在大学或者培训中接受了这类教育。”话虽如此,但霍熠谦心里却已经有了笃定的结论。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然后猛然将炮火对准了身边的女人。 “你没有学过心理学吧?”他手捂着话筒,然后冲着苏容容恶狠狠地问话。苏容容被霍熠谦的问话唬得一愣,下意识地实话实说。 “我没有系统地学过,不过我和齐静宣是好朋友,偶尔在她嘴里也学到了一点,不过就我的三脚猫你还是别指望。”她还以为霍熠谦是打算让她去探听情况,连忙出声推拒。 对于苏容容的回答,霍熠谦并不怎么满意,但一时间他也没工夫抓着这不放,他估摸着自己在身边,也不会让苏容容出现这类的问题。他回过神来,听着齐静宣的话语。 “那必须尽快治疗。短期内我建议心理辅导配合药物治疗,但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接触过病人,我不能随便对他的病情断言。” 齐静宣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霍熠谦也只得道谢挂掉了电话。挂掉电话前,齐静宣的话语一遍遍地在他的脑海里回想,让他一阵阵心烦意乱。 “同一个病人最好不要找第二个医生,对于心理医生来说,这也会表现得更加明显。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病人已经获得了其他医生的心理治疗,我会拒绝对其治疗,因为这有很大可能会造成治疗反效果。” 齐静宣的话说得很明白,霍熠谦听得懂,也正是因为听明白了,所以才愈发头疼。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好久,终于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调查明天覃帆的身体检查状况流程。”没有对电话对方人的称呼,霍熠谦冷着声音开口。他的嗓音实在是太冷,甚至让人听了会觉得,霍熠谦调查覃帆是因为与覃帆有仇。 一个小时候,霍熠谦拿到了覃帆的明日安排日程表,与苏容容商量了许久,最终又给齐静宣去了个电话,里面包含了明天接近覃帆的计划。 次日,清晨。覃帆还躺在床上,不过微微颤动的睫毛可以让人轻易看出来,他没有睡着,只不过是在假寐罢了。 “咚咚咚……”一阵不紧不慢,却节奏感十足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覃帆的睫毛再次快速抖动几下,眼皮最终还是没有打开。他张了张嘴,吐出了两个简洁无比的字来:“进来。” 他的声音就像是鼓点一样,虽然好听,但一字一顿,听上去就像在打节拍,如果个完完全全的机器人。 “没有吃过饭吗?”来人走到了覃帆的病床面前,伸手烦着床头的病历卡,然后开口询问。声音有点糯又有点冷,听起来有一种怪异的和谐感觉。 很显然,这个进门的护士不是别人,正是苏容容和霍熠谦请来的救兵,心理学学者,齐静宣! “没有。”覃帆点头,然后顺从地伸出了手来。覃帆的指头修长,但指尖上却不带有丝毫的血色。不过这倒也不难理解,毕竟是割腕过,失血过多自然肤色苍白。 齐静宣看着面前如此配合的男人,心里对于覃帆的病情严重情况又添了个加号。她利落地为覃帆消毒,然后拆开了一支一次性针筒。 装上的一次性针头显得很有压迫力,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发出了寒冷的色彩。齐静宣手抖了抖,但却又很快稳住。 她是搞心理学的,临床医学对于她来说虽然不至于天书,却也比专业水平差了好大一截,对于普通医生护士而言异常轻松简单的抽血在她的面前,困难程度一丝都不少。 齐静宣稳了稳神,脑海中将苏容容前一天对于她所作的突击教学再次重演了一遍,然后手握针筒,冲着覃帆的静脉扎了下去。 虽然说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只是这并不适用于医学方面。不出意外的,齐静宣的一针扎得好歪好歪,就连目光呆滞的覃帆也疼得皱了皱眉头…… 087临阵脱逃?! “对,对不起!”齐静宣慌慌张张道歉,手忙脚乱地拔出针头,然后拿棉花压迫止血。她对于这些方面并不专业,所以动作不仅忙乱,还一直出错。 显示不小心把碘酒弄洒了一些,跟着夹着棉花的镊子用错了力,冰冷坚硬的镊子尖部重重地压在了伤口上,让覃帆疼得直吸冷气。 齐静宣为覃帆取血完成,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就算是覃帆已经心如死灰,可看着静脉上的一连串针眼也不由无语。他抬眼看了看齐静宣,见到面前这护士打扮的女人满脸歉意,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 “都是我技术不过关,换做是别的护士,再细的血管也能一针见血……”齐静宣小声地说着,不着痕迹地找着借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小松鼠一样,俏皮可爱。 覃帆眨了眨眼,依旧没有言语。他的静脉的确比较细,加上最近因为霍薇薇的缘故一直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没办法一针见血也是情有可原。虽然面前的这个护士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可他自认为是将死之身,拿来给护士练练手也没什么。 “你不生气呀,”齐静宣的表现明显是得寸进尺,“那你应该不会投诉我吧?”她开口说着,满脸的期冀。 看着面前女人如此的面容,覃帆先是目光一亮,随即那抹清明又被烦躁取代。当年是霍薇薇追求的他,那时候,那个女人也是用这般的期冀目光看着自己,只是没想到,现如今她又那么的绝情,转身离去得那么干脆利索,半点没有留恋的意味…… “我不投诉。”硬生生从嗓子里憋出来这么几个字,他转过头去,不想再对上那双像是会说话的漂亮眸子。 “谢谢你!放心,接下来的项目是B超,你跟我来吧!”她说着,帮覃帆卸下了床边上的护手,不动神色地朝着门外打了个手势,转回头来看向覃帆,却又是那小白兔模样。 覃帆并没有发现齐静宣的多余动作,他顺从地下床,然后在齐静宣的带路下往外走。他半点没有发现,苏容容和霍熠谦先前一直在自己的病房之外,悄悄地注意着自己。 “看起来静宣已经和覃帆接触上了。”走廊转角处,苏容容小心翼翼地偷眼看向覃帆离开的方向,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那么点时间,你的那个朋友能不能治好覃帆。”霍熠谦脸色却不如苏容容的轻松。他叹了一口气,那双冰冷而又霸道的眸子里头一回被忧愁所填满。 苏容容安抚似的抬手拍了拍霍熠谦的肩,口中出来的语言却是没什么好口气:“静宣是人,可不是神,怎么可能那么几分钟就帮人解决掉心理疾病!不过她和覃帆接触过,应该也能够很快地拿出治疗方案,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霍熠谦也知道自己先前的话语有点强人所难,可要他就此认错,却也不那么容易。他随口应了一声,跟着开口:“那个齐静宣应该算是国内知名的心理学学者了,当然应该要有点过人之处了。” 苏容容嗤笑一声,也不再答话。她往窗外看去,秋天落叶满地,看起来一片金黄,心情似乎也愉悦了不少。 “你妹妹和覃帆之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她本不想提及有关于霍薇薇的事情,奈何那个女人是霍熠谦的亲妹妹,她也有必要了解一些。 霍熠谦顺着苏容容的目光,同样看到了那片金黄,入目的虽然是暖色调,但心里却莫名地觉得有些苍凉。 “还能怎么办,薇薇之前为了那个男人和家里闹翻了,跑出去之后也一直没有回来。我这几天晚上没回家也是因为我父母担心薇薇,我得劝着点他们。”他说着,心里越发觉得霍薇薇不懂事。 苏容容无言地点了点头,她是霍熠谦的妻子,但却并不被霍熠谦的其他家人所承认,因此也只对霍家的家事稍作了解,也不会为此指手画脚。 但不管怎么说,覃帆的事情交给了齐静宣,霍熠谦也不再显得那么焦虑。一天天来,霍熠谦从齐静宣的电话里得到自己好兄弟恢复起来的消息,那紧紧蹙起的眉头也慢慢在松开。 “容容,你今天没有班是吗?”早晨搂着心爱的女人醒来,看着怀里的苏容容正扯着自己的长发玩。霍熠谦一把将那可怜的几缕头发解救了下来,然后开口询问。 苏容容只觉得指尖一空,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声源处。她点了点头,然后换了一缕头发,在霍熠谦的胸口画着圈圈。 霍熠谦看苏容容的这副目光只觉得可爱,不由柔化了嗓音:“怎么,昨晚对我不满意,所以打算画个圈圈诅咒我?” 话音调笑,眼底似乎还藏着某种情欲,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充斥着磁性,极有魅力,可苏容容不仅不吃这一套,还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我是在画苹果啊!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苏容容慌忙开口,心里很是担心霍熠谦兴起,说要再来一遍,让她好不容易拥有的假期泡汤。 霍熠谦见怀中女人的慌张模样,虽然本就没打算做什么,可还是心里总归有点来气。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向苏容容光洁的肌肤,也让苏容容的身躯愈发缩起,靠得离身边的男人更近。 “今天陪我回去见奶奶吧?”正当苏容容准备认命的时候,霍熠谦却开口了。声音清澈,先前的那丝诱惑人心的味道全然消失不见。 “昂?”苏容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婚后的她了解过一些霍家的家庭状况,知道霍熠谦有一双弟妹,江航硕出国学医,霍薇薇在国内当歌星,至于上面的父母,江露是普通的贵妇人,而霍振轩还是霍氏的掌权人,倒是一直没有听说过霍熠谦奶奶的情况。 霍熠谦也没有让苏容容的好奇维持太久,就张口为苏容容解释。在霍家爷爷那一辈,霍家还是很平凡的家庭。霍爷爷与身为富家小姐的霍奶奶相恋,可却不被霍奶奶的家里看好。霍爷爷发愤图强,终于闯出了事业,不成想,霍奶奶的家庭却开始破败。 虽然霍爷爷不计前嫌帮助了霍奶奶的家庭,只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家族坍塌实在太过于xun速,以至于霍奶奶一脉人丁凋零,听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两人成婚之后有了孩子,也就是霍熠谦的父亲霍振轩,而霍爷爷也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开始在外面应酬,有了其他的女人。后来,霍奶奶离开了霍家,直到霍爷爷去世也没有回去。 苏容容听着这一切,就感觉自己在听一个童话故事。她忍不住抬眼去看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霍家的基因摆在了这里,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会不会也走了他爷爷的老路?心中想着,清澈的目光也开始变得纠结。 “别多想了,你是苏容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霍熠谦也发觉自己说的有些太多,连忙作保证。他将苏容容的身躯搂得更紧了,让怀里的女人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坚定而有力的心跳声。 楚怡然的身影在苏容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她却选择了相信。她点了点头,将楚怡然的身影狠狠地丢出了脑海。 “奶奶是一个非常睿智的女人,霍家发展到现在,其实也少不了奶奶。爷爷刚刚去世的时候,爸爸才刚刚接手霍氏,遇到了不少麻烦,也多亏了奶奶,否则霍家的家业现在也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霍熠谦在苏容容的耳边讲着霍奶奶的事情,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但苏容容却能够想到,年轻时候的霍奶奶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奶奶是霍家我最尊敬的人,我一直想把你带去给奶奶看,只是奶奶之前没有在南华,最近才刚回来。”霍熠谦冲着苏容容解释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苏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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