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被吹起来,弥散到她的呼吸之间。 外面的晾衣架咣当咣当碰撞了几声,过了一阵,这阵风才终于被关上,室内再一次恢复平静和安宁。 她酝酿到一半的睡意盛知洲搞出来的动静打断。 风止的时候,宋若尔翻了个身,准备重新酝酿一遍。 刚刚做好准备,柔软的床往下陷落了一下,她像是被忽然压过来的大片乌云盖住。 感觉到一阵湿气的时候,她睁开了眼。 盛知洲压在她上方,没有言语,只是看到她睁开眼的时候,用气音笑了一声。 似乎是在感叹,她果然没有睡着。 下一秒,她的呼吸被堵住。 盛知洲把她吻到有轻微的窒息感才放开,随后压着嗓间的情绪,调侃似的开口。 “你说的分手炮啊,老婆。” … 和往常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宋若尔原本已经习惯盛知洲的一切,不管是尺寸还是节奏。 但今天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她在开始之前问盛知洲要几次,明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她没有时间陪他折腾。 盛知洲的手握住她,他垂着眼,说:“嗯,一次。” 他不是那种只做一次的人,宋若尔印象中,不管是哪一回,盛知洲都会做到让她实在没力气。 所以有时候。 宋若尔对他就是又爱又恨。 她其实是喜欢跟他睡的,但其实一次两次就够了,次数太多的时候宋若尔觉得磨人得很。 所以她今天从一开始就有些惊讶,竟然会在盛知洲那里听到“一次”这种话,但后面,宋若尔就彻底明白了盛知洲为什么说一次。 因为对他的计数方式来说。 中间有休息那叫第二次、第三次。 但只要中间没有间断的时间,就都叫一次。 没有间断的、连续的数次,都是一次。 宋若尔被他搅弄到大脑都变得混沌,但他依旧在亲她,咬她,尝遍她的味道,在各个地方留下他的气息。 彻头彻尾的,没有任何间隙。 等宋若尔稍微有些回神去看时间的时候,她发现,再一会儿是真的快要天亮了。 她以为自己会疲惫,但好像也没有,理智让她收手,应该叫他停下这荒唐的一夜。 但他们俩好像都一样,明明意识都变得模糊了,却还是不肯放手。 盛知洲的脖子上全是她的齿痕。 宋若尔不知道自己听了多少次,他在耳边轻轻呢喃那句“老婆”,他偶尔也叫她“宝宝”。 当然,也不记得、数不清,她今晚叫了他多少遍老公。 唯一能清晰记得的,是不断攀升的温度,像是世界毁灭之前,疯狂的,最后的狂欢。 世界末日的前一天,人们会做什么。 是会一起哭泣,还是愤怒,还是难过到无法言语? 宋若尔以前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她终于知道。 都不是。 如果不回望过去,也知道没有未来可以展望,那当下的欲望就会无限膨胀,就像现在。 虚无的,缥缈的。 但又极致浪漫和热烈着。 比任何梦幻泡沫都更要疯狂和易碎。 到达沸点的时候,盛知洲掐着她的腰,问她舒服吗,宋若尔回答的不是舒服或者不舒服。 她搂着他,微微眯着眼。 这一次,他没有逼着她说喜欢,也没有逼着她说爱,但她主动勾着他的腰,说。 “爱你。” 盛知洲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有毁坏当下的气氛,对她更深的入侵后,低头跟她接吻。 实在数不清次数。 宋若尔只记得结束时,盛知洲抱她去洗了个澡,她累得不想再说话,抬手叫他伺候。 她约了早上的时间去疗养院。 闹钟设定在九点。 宋若尔就只是敷衍地睡了三个小时,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不清醒的,有些事情抛之脑后。 她起床的时候盛知洲还没起,但他听到她的动静就醒了。 宋若尔回到冷静疏远的模样。 就像一开始的他那样。 她伸手将那份离婚协议放进床头柜,盛知洲问她:“不看看?” “现在没时间看。”宋若尔表示自己很忙,“放心,去领离婚证之前,我会签好字。” 盛知洲懒洋洋的,“就不怕我会给你开霸王条款?” 宋若尔给抽屉上锁的手微微停顿。 怎么说呢。 这两天,她跟盛知洲的相处有些冷淡,两个人的态度都那样,现在她其实可以什么都不回答。 但是—— 宋若尔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很拎得清轻重。 即便他们有些不愉快,也马上就要离婚,降温期互相冷淡着,她还是敛着眸,对他说。 “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 盛知洲没说话。 宋若尔转头看向他,这几天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眶里有些温热的气息在流转。 她想。 其实,还是会是有点舍不得他吧。 这一点点舍不得什么都做不了,阻止不了他,也阻止不了自己,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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