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提起。 最起码,是没有印象和白布说过这件事的。 可眼前的少年似乎没有直接回答的意思,反而是慢条斯理地说起前情提要。 “在白鸟泽的时候无意间观察过你一段时间,发现你的行为在特地时间很不对劲,应该说是堪称诡异?” 那个时候躲来躲去的行为、莫名其妙知道学长们鲜为人知的信息、并不死心地一一去询问。 从那个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再加上那次和青叶城西时,突如其来的变故之后,和牛岛学长短暂又诡异行为方式。 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所以,在最后一场训练赛结束时她突然晕倒的情况,他打算过去问问要不要帮忙。 可没想到,在叩门的手即将触碰门板时,听到了一个不属于这里任何人的声音。 “我无意窥探隐私,但那个时候,和你们在一起的那只肥猫说话了吧?” 在房间里就那么几个人,但却有超出人数的声音数量。 虽然很难理解,但只能这么解释。 那道声音仿佛是一根根丝线,一点点串联起过去的碎片,让他的脑中对事情的真相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不过,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他看着对面少女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眼神中的情绪晦涩不明。 应该说,这件事他本来是打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 但是他看到了她这几个月的变化。 原本期待脱控的事物,如所想一般开始成长,于是想要把主动权再一次掌控在自己手中。 你的秘密,或许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哦? “那……白布和我说这些事是为了什么呢?”望月佑子茫然地抬起头。 既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也没有趁机要挟的意思。 按照他做事必定有目标、绝对不管闲事的性格,这个人总得图点啥吧! 可是想半天还是想不明白。 闻言,少年的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往日的语调。 “因为我想告诉你,以目前乌野的情况,你是无法达成这个目标的。” 这个满面都是漏洞的球队,想要在IH一举夺魁,还不如祈祷牛岛学长那天出门脚崴了。 非想要达成那个目标,还不如再回白鸟泽。 “而且就算你能走到那一步,我也会阻止你的,因为到达顶点的队伍只有一支。” 这一支队伍只会是白鸟泽。 突然,望月佑子短促地笑了一声。 漂亮的蓝色眼睛亮晶晶的,她不卑不亢地笑着回答: “可不要小瞧乌鸦,现在他们正是饥肠辘辘的觅食阶段呢,哪怕是高大的白鹫也会分食哦。” 说着,拇指晃动指向身后成群结队围住白鸟泽队员的乌野成员。 现在,日向正在张牙舞爪地使用奇妙语言描述招式,询问牛岛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没有被强敌血虐的丧气,眼中只有对对手的认同和进步的渴望。 一阵穿堂风袭来,轻轻刮起板凳上的白纸,少女的长发开始飘动: “还有……想阻止我的话,先打败我的学长吧。” 提起那个人,白布的眼中流露出微妙的敌意,但很快被他压制下来。 “肯定会的。”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平静,与她擦肩而过,带起一缕碎发。 白布贤二郎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绪,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扬起弧度。 其实,领队应该也算是队伍里的一员。要求评价的范围应该也包括领队吧? 但是我不想说。 因为望月佑子,你变强了啊。 第126章 “感谢指教!!!” 少年们整齐地列成一排,彼此向彼此九十度鞠躬。 简单的寒暄过后,乌野全体开始收整队伍,做返校准备。 就在这时,鹫匠教练叫住了望月佑子。 他倒是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你觉得我们现在有什么问题么?” 说完,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仿佛苍老的鹫鸟俯瞰着刚刚长成的猫崽子。 两个月前的春高,一直交往的老友、难得坐一次观众席的井闼山教练和他说了关于望月佑子的事。 之前在白鸟泽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有天赋,但也仅限于此。 没想到,在东京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居然有了如此可怕的成长。 虽然他也觉得这样的人才放到乌野很可惜,但既然不是自己人,那就发挥她最大限度的作用。 可更令他没想到的是,望月佑子不再像以往拘束,而是露出歉意得体的笑容。 “抱歉鹫匠教练,我们学校的大巴马上就要到了,大家也准备 好了,可能现在来不及了,我们要不下次再说吧?” 鹫匠教练:“……。” 真当他看不到乌野的人还在收拾东西?甚至那个10号和9号还打起来了。 而且下次是两个星期后见面了,谁知道还记不记得对局的细节了? 可对面的小姑娘笑容得体,姿态谦卑,一脸尊师重教的好学生形象。 鹫匠教练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声。 真不知道是和谁学成这个样子的,和东京那群猫崽子呆久了,变得和那只老猫一样又奸又滑。 “那我就先告辞了。”望月佑子九十度鞠躬,正欲离开。 “慢着!”鹫匠教练叫住她的背影,无奈地揉揉眉心,“三天后我们有空。” 这是强校能做到最大程度的退步。 毕竟,白鸟泽不可能一直跟着四面透风的乌野一直玩单方面的训练游戏。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把详细的报告交给您!” 望月佑子见好就收,愉快地和鹫匠教练达成协定。 然后,像一个狩猎胜利的捕食者,带着捕捉到的新猎物走回乌野领地。 毕竟薅高高在上的白鹫的羽毛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和白鸟泽的第一次练习赛圆满结束。 与白鸟泽风格差距极大的老旧中巴车悠悠开出校门,颠簸着驶向乌野的方向。 发动机聒噪的嗡鸣在车厢中回响,即便如此,刚才剧烈的运动还是让大家靠着椅背睡着。 只有日向翔阳没有睡。 和刚才活蹦乱跳的样子不同,他手心撑着下巴,盯着移动的风景若有所思。 望月佑子悄咪咪地坐到他的旁边。 没有防备的橘子小狗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望月佑子食指覆在唇上,又指指旁边睡出鼻涕泡的影山飞雄。 “抱歉……” 他低声道歉,原本翘起的橘发也跟着心情一样低低垂下。 “怎么了?”望月佑子问。 “啊……没事。” 有些丧气地垂下眼睛,日向翔阳努力地摇摇头。 但是他憋了不到两秒,就像一根煮熟的面条软趴趴地靠在椅背上。 “望月学姐,我今天打得好烂啊……” 说着说着,似乎回想起尴尬的往事,橘色瞳孔变成颤抖的蛋花眼。 “就只因为这个吗?”望月佑子接着问。 毕竟他从进部里就一直被影山骂,感觉早就已经脱敏。 而且本人也是知道自己技术短板,在疯狂地加训。 日向翔阳吸吸鼻子:“其实是因为我问了牛岛前辈,‘怎么样才能打出像你一样的扣球’?” “然后?” “牛岛前辈和我说……” 眼角挂了一滴可怜巴巴又委屈的眼泪,日向的眼睛自动cos成牛岛的眼型。 “以你现在拙劣的技术,是打不出来的。” 顺带还模仿了一下牛岛说话的语气。 “虽然我中考国文只有二十多分,但我也知道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 听完自家孩子委屈巴巴的叙述,望月佑子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牛岛学长那个人就这样,有什么说什么,说话特别直,对对,有点像影山。” “不过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日向翔阳的胸口又被插了两刀。 诶……学姐你这还不是在说我打得太烂了。 好吧好吧!这是公认的事情,自己其实也接受良好的! 闷闷不乐的主要还是因为这件事……。 他有些愧疚的看向望月佑子:“其实我是感觉浪费了学姐的训练方法。” “为什么这么说?” “学姐拿训练方法和白鸟泽换练习赛的机会,但是我却表现的这么差……” 而且也有听到白鸟泽的人议论,也觉得望月佑子血亏,以及….. 在说自己如果放在白鸟泽,接球拦网发球样样不行,入社考核都不会被通过。 这种情况,望月学姐对着他生气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他预料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可我也没指望大家能赢啊。”望月佑子捏着下巴,努力斟酌着措辞。 “应该说,来这里就是为了大家被碾压的。” 日向翔阳呆住:“啊?” “不然呢?白鸟泽可是上届春高全国四强、IH亚军,我们要是打得过,我还要指着他们问是不是故意放海了呢。” “可是……每一次比赛不应该都赢下来才是最好的吗?” 望月佑子叹气:“你还记得要知道和白鸟泽打练习赛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日向翔阳呆住,回忆好一会儿后,小声地重复。 ——“能和这样的强敌比赛超棒的啊!” 见他反应过来,望月佑子笑眯眯地揉揉他的脑袋: “对于我们来说,白鸟泽是用来检测平时训练成果的模拟试卷,真正重要的在预选赛上呢。” “而且,牛岛学长去年已经进入国青队的集训,大概率会被选入U19参加奥林匹克赛事,我们和他之间有差距是很正常的。” 这回轮到日向翔阳变成豆豆眼。 什么?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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