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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失,荀野看准伍云隗横枪阻隔的间隙,长枪直刺,逼取伍云隗胸中。 这一下若是刺中,伍云隗必死无疑。 伍云隗惊呆了,没想到荀野真敢铤而走险,不惜性命也要冒险一试,他急忙撤手去架开荀野的长枪,但正如荀野所料,双枪的力度在横身于前时,不能将力度发挥到最大,而荀野双掌运于枪棒之上,攒花抵刺,一枪破防,扎中了伍云隗的胸口。 枪刃入肉,闷声一响,伍云隗负了重伤。 他的双枪也擦破了荀野脸上的皮肉,挨着荀野的耳朵威胁地戳过去,将他的耳尖都扎出了血,要是再险上半寸,荀野的耳朵也要被削下来一只。 荀野看准机会,不再给伍云隗空隙,长枪直抵,一把将中枪的伍云隗推下了万丈悬崖。 伍云隗还要再刺一枪,但可惜脚底的山石已经脱落,这一枪幸运地被荀野的地利所破,没有伤及荀野分毫。 伴随一道凄厉的叫声,荀野亲手将天下第一送上了绝路,他喘着粗气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满掌淋漓的鲜血,但幸好还能听到。 不再耽搁,此时火势已经被山风吹起,熊熊烧起来了,已经蔓延到了索桥正中央,荀野飞身点地踏上索桥。 但这时候的索桥已经没有适才伍云隗过去时那般稳当了,被烈火烧断了几条绳索后,它摇晃得更加激烈。 索桥晃得杭锦书魂飞魄散,她用最大的力气向他呼喊:“荀野!你别过来了!你自己走……” 荀野这会觉得自己的耳朵又坏了。 充耳不闻。 山风呼涌,被烧断了几根绳索的索桥像一架硕大无朋的秋千,摇晃得更加剧烈,仿佛下一瞬便要整个摇断,断木残屑都要飞落入深渊。 杭锦书绝望地闭了闭眼,泪水从眼睑下滑落,强撑的意志倏然被瓦解掉了,“你别过来,火烧过来了,桥会断的……荀野……” 泪水肆无忌惮地划过她的脸庞,落在染血的衣襟上。 “荀野……” “我喜欢你。” 最后呜咽的声音砰然坠地,伴随而来的,是索桥轰然断裂。 燃烧的声音,断裂的脆响,和杭锦书艰苦万难的表白拉杂响在一处,整个索桥轰然坍塌。 最中央的绳索已经被烧断了,索桥从中断作两截,沿两端往下陷落。 桥面上摇摇欲坠的身影,在无法撼动的自然的伟力之下,不过眨眼之间便消失了踪迹。 快得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时间交代。 杭锦书亲眼目睹荀野掉下了万丈悬崖,滞凝的目光错愕地望着荀野消失的地方,忽地,酸痛和尖锐的刺痛都化作了无边潮水涌进她的心里,它们叫嚣着张开血盆大口,将她整个吞噬。 再也没有比这更加深刻的绝望。 杭锦书惨叫起来,悬崖上响彻着她痛苦的哭声。 她的眼睛已经红得充血,像是血雾从眼瞳之中涌出,在眼眶周围抹上了一层刺眼的红晕。 嚎啕中泪水干涸,已经哭不出声音。 杭锦书看着越来越近的烈火,终于放弃了挣扎,心灰意凉地垂下了茫然的目光,等着死亡的来临。 风吹拂着悬崖边青葱的绿意,变得温和,柔软,变成了细声细气的呢喃。 一双手,出现在了杭锦书的脚下。 杭锦书惊怔地掀开眼帘,入目是荀野伤痕斑驳的手,修长的手指正卡在岩缝中,协助他攀爬。 又不过一个眨眼,那个身影从悬崖下出现,矫健地翻上崖岸,好端端地出现在了面前。 杭锦书失神地看着他,以为这又不过是一个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的不切实际的幻觉,几乎忘了反应,而荀野已经皱眉跨上一步来到了她的身后,将石碑上的绳索解开。 突然得到释放的杭锦书,四肢酸痛无力,软身栽倒,身前便是万丈悬崖,荀野眼瞳一缩,哪能容许锦书栽落崖下,长臂人猿似的把她的腰肢一揽,像狂风挽住柳枝细嫩的柔条,不费力地便将杭锦书拽入了怀中。 用力太猛,收束不及,两人倒在石碑旁,沿着不满泥石草木的地面滚了一圈。 停下来时杭锦书正压在荀野的胸口,对方的呼吸很急促,一直到此刻都像是根本没有缓过来,彤红的眼像兔子一样。 杭锦书慌乱地看着他:“怎么了?” 正要问他是否被伍云隗所伤,便猝不及防看到了他左耳上一耳朵的血。 这几日的荀野在杭锦书眼底无异于是一只血罐子,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在杭锦书这里成了一个无解之谜。 荀野却根本不关心,问她:“伍云隗伤你没有?” 杭锦书摇头说没有,“他可能只是想烧死我。” 荀野眼眸微缩:“是我连累了你。” 他总是一次次,害得她陷入险境之中。 当初李貘埋伏,孟昭宗刺杀,都是这样。 现在一个伍云隗,也是冲他而来,结果却让锦书收到牵连,担惊受怕。 杭锦书不想计算那些,她俯身凝视着荀野垂落的眼,定神之后,心跳缓了过来,“你从没让我真的受伤。” 无论是皮肉之伤,还是心底的伤,荀野从来都把她保护得很好,没有让她受过。就连这一次,明知自己很有可能敌不过伍云隗,他还是单枪匹马冒险而来。 比起这些,计算谁连累谁,都显得无趣。 火快要沿着断桥烧上崖岸了,皮肤上都能感觉到烈火炙热的呼吸。 荀野呼出一口气,坐起身将杭锦书抱起,带她脱离危险圈,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将怀中的女子慢慢地放到地面。 他身上都是血,耳朵也擦破了一只,血液还没止住,正不住地往下蜿蜒,沿着颈部的皮肤一直没入衣领,杭锦书掏出一只绢帕,踮起脚给他捂住伤口。 他如木胎泥塑,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蹙眉担心的杭锦书。 锦书,竟然会担心他这么一点小伤。 杭锦书不免急了:“你快止血啊。” 荀野回过神,但第一件事也不是要止血,他试探着往腰间摸索了一下,没有找到响箭,脸色一下耷拉下来,在杭锦书问他时,他有些羞恼惭愧地看她:“可能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把响箭遗落在对崖了。” 回望过去,山风呼啸,流云狂涌,断裂的索桥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早已看不清对面的悬崖。 荀野自小生活在西州,对这片山崖也有一点熟悉,否则他不会这么快便找到伍云隗的所在,凝滞片刻,他愧疚地道:“现在要下崖,估计得有两三日的山路,就算他们知道索桥烧断,绕路赶来救援,也需两日才能与我们会合。” 锦书如何能跋涉在泥泞的山路,吃这样的苦头,现在他们手里没有水,也没有粮,她会…… 正要往下想,一个轻柔的声音却响在耳边:“才两日而已。” 荀野怔住了,杭锦书踮起的脚尖都已经踮麻了,拿下绢帕一看,血应当是止住了不再流,踮起脚便放回了平地,仰头看着他,对方正低着脖颈,脸被冷风吹僵硬了似的,一双眼愣愣瞧着自己,杭锦书想拉住他的手,轻轻地哄他一下。 结果只拉了一下手,指尖触碰到他粗粝的掌心,便感觉撞上了干硬的块垒,她怔住,飞快提起荀野的手掌,打开一看,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荀野为了抢过索桥,在桥面断裂之后,双手抓住了断裂的桥索,不顾一切地沿着已经烧起来的绳索往上爬,两只手掌心都被火燎出了无数火泡和烧焦的伤痕。 “荀野!” 他竟一声都不吭,忍到现在。 杭锦书气急,眼眶一瞬又红了,冷冷盯着他。 “疼么?” 荀野摇头,怕她不信,又道:“小伤。” 杭锦书根本不肯相信他说的“小伤”“不疼”之类的鬼话,她问那句,纯粹是希望荀野老实一点坦白从宽,告诉她真实的感受,但他从来不肯在她面前流露出受伤无助的一面,鸩羽长生这么大的事,严武城知道,郭岳山知道,苦慧他们都知道,而她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个人。 思及此便让她难受,杭锦书低下头,就着荀野烧伤的掌心,轻轻地吹气。 微弱的气流拂过疼痛的伤口,就如同山涧清爽的凉风,含着淋漓的水汽,穿过蓊葧丛生的竿竿青竹。 荀野的魂灵都在轻颤,三魂七魄出了窍,讷讷起来,“我不疼的……” 她皱起眉,看了眼山道周遭,这里绿木蔚然,四季不凋,林中也生长着许多的草药,兴许就有救治烧伤的。 “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采些草药。” 荀野知道她是生气了,不敢再触逆她,乖乖地站在原地,眼看着杭锦书钻进了林中。 他还是不大放心,悄悄挪了几步,必须亲眼看着她的身影才好心安,看着她弯腰在林中寻觅忙碌,荀野那颗被冰湖冻得麻痹的心,奇异般地活了过来,恢复了正常跳动的温度。 杭锦书采了草药回来了,只有虎杖等草药,治疗效果相对都一般,但聊胜于无,她想也没想,与荀野跪坐在地上,让他摊开双手等着。 荀野很无辜:“锦书,这里没有捣药的石臼,也没有……” 还没说完,杭锦书一点也不嫌弃刚采的药还带有湿软的泥,便将草叶折下来送入了口中,用牙齿将草药磨碎、捣烂,咀嚼片刻之后,吐在荀野被烧坏的手掌心。 又要去咀嚼第二口时,不期然看见荀野的眼神,杭锦书的心跳缓了一下,脸色不自然地道:“你嫌弃吗?” 荀野摇头,嘴角慢慢地勾了一下:“当然不会。” 杭锦书放了一点儿心,“嫌弃也没用,这种情况下,都是权宜之计。” 把荀野的两只手都敷上草药,杭锦书解掉身上的男式衣带,取下发髻中的银簪,将衣带缠绕在荀野的手上,一圈圈地缠,最后,将荀野的两只手包裹成了两只大粽子,才打上结。 荀野的手要想不留疤,还要等到了山下之后用药油重新处理,现在这个简陋的包扎,只能帮助他减轻疼痛,加快愈合。 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后,杭锦书的额角早已沁出了一团湿漉漉的香汗,荀野抬起粽子似的手,想为她擦一擦,但看到自己这丑得可笑的手,还是没有忍住。 杭锦书:“你别笑。” 荀野忍住了,他看着杭锦书红彤彤、亮晶晶的美眸,定睛看了片刻。 之后。 荀野倾身拥抱住了杭锦书。 怀中的女子,没有挣扎,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从前那般的虚与委蛇,那般的口不应心。 她轻轻地仰起头,将下巴搭在荀野的肩上,蹭了一下。 * “还能走么?” 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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