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不是真的。 她真的如愿以偿成为薛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了吗? 胡思乱想了一夜,天还未亮的时候,喜婆们便进屋来要给苏莞丝梳妆。 梳妆打扮足足花了两个多时辰。 等天亮的时候,唐府的前院也奏起了锣鼓喜乐。 那高昂又喜意洋洋的奏乐声飘入苏莞丝耳畔,她的手都激动地微微发着抖。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身着暗红色喜袍的薛赜礼驾着枣红色骏马赶来了唐氏。 本朝的婚礼仪式不似前朝那般繁复。 喜婆们将喜带递给了新郎,新郎牵着喜带一头去闺房里迎娶新娘。 新娘牵着另一头喜带,两人如神仙璧人般走出唐氏,上了花轿,去薛国公府拜了堂,这婚礼就算是完成了。 周围宾客们的贺喜声不绝于耳。 薛赜礼意气风发地驾着骏马,俊脸里扬起好看的弧度。 身后不远处的马车里,坐着他心爱的女子。 人生三喜,一喜长辈安康,二喜蟾宫折桂,三喜洞房花烛。 薛赜礼神色舒朗,缓缓握着手里的马鞭,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来过。 等到迎亲的队列行到薛国公府门前的时候。 宾客们的贺喜声也一波一波地朝着薛赜礼涌来。 “恭喜薛世子娶得如花美眷。” “薛世子佳妻在怀,定要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其余祝贺声此起彼伏,大多都在夸赞着苏莞丝。 薛赜礼满意一笑,想着自己那一百两银子没白花。 他的好友中有两个人脉广,又擅长带动气氛的人。 薛赜礼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多召集些路人,在成婚的时候夸一夸他的妻子。 薛赜礼翻身下马,准备去花轿里扶苏莞丝下车的时候,嘴角还噙着一抹意气风发的笑意。 宾客们的眸光都落在了花轿之中,在场诸人都想瞧瞧这位世子夫人的容貌。 就在这时,万籁俱寂的这一刻,从祝贺的宾客之中冲出了两个人。 这两人显然是早有准备,趁着冬儿以及护院们不留神的时候,拼了命地冲到了花轿前,大声嚷嚷着:“世子夫人在江南不是早有婚约吗?怎么还能嫁给薛世子为妻?这么做可是欺君罔上,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 好事多磨,不会出什么大事,最近都很甜,不会虐。 第119章 洞房花烛夜。 这两人不管不顾地嚷了出来,丝毫不顾及薛国公府的名声,又一股脑地冲破了冬儿等小厮的防护。 显然是有备而来。 薛赜礼动作一顿,周围正在恭贺他新婚之喜的宾客们也都瞪大了眼眸望着这两人。 这时,冬儿率先反应了过来,带着护院们上前堵住了那满嘴胡言的两人。 那两人被死死压在地上,被堵住了嘴,又被制住了四肢。 可他们已经将主子交代的话说了出来,成功给苏莞丝泼了脏水。 这便够了,哪怕薛赜礼盛怒之下发落了他们,他们也是死得其所了。 这一计哑巴亏,薛国公府必须吞下。 就在这两人得意的时候,前头不远处,正立在花轿旁的薛赜礼肃冷着一张脸。 他的心一片清明,神色坚定无畏,只对着花轿内的苏莞丝说:“别怕,我去处理。” 苏莞丝坐在其中,比起被污蔑的慌乱,她心里只觉得十分荒谬。 这两人背后之人,不是苏妙嫣就是丹阳县主。 她们对自己怀恨在心,便想着在大婚当日用这样的招数来恶心自己。 薛赜礼不是蠢人,必不会相信他们的污蔑之语。 可围观的宾客们将这话听在耳朵里,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到时候薛国公府的面子一丢,薛老太太与唐氏本就不喜欢她,只怕会愈发恼恨她。 苏莞丝要跻身贵妇圈子的难度也会大大增加。 这一计,可谓是杀人诛心。 苏莞丝攥紧了自己的柔荑,青葱般的指尖掐进掌心嫩肉,传来的痛意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花轿外的薛赜礼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十分信任苏莞丝,根本不相信这两人嘴里的污蔑之语。 只是周围的宾客们却在议论纷纷。 薛赜礼便冷着脸上前,一脚踹在了那两人的后腰上。 当着所有宾客们的面,他直接问:“你们是受谁指使,来给我的妻子泼脏水的?” 那两人被堵着嘴,自然无法答话。 薛赜礼又重重踹了一脚,只冷笑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指使,若她以为我会名声揭过此事不提,那她就想错了。” 说完,他就大声地吩咐冬儿:“将他们扭送去刑部,不必遮遮掩掩的,就将今日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刑部尚书,让他查清楚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大声呵斥完,他又对着宾客们作了一揖:“我的岳父岳母过世的早,过世前也不曾为她定下过什么婚事,她是最纯良不过的人,绝不会撒谎骗人,更不会做出欺君罔上之事。这两人想给她泼脏水,我便先做主让刑部尚书主理此事,以还我妻子清白。” 薛赜礼的意思是,要将此事闹大,闹得够大。 刑部一插手,足以震慑幕后凶手以及看好戏的宾客们。 为了苏莞丝的清白名声,薛赜礼可以将薛国公府与自己的名声先往后放一放。 周围的宾客们也瞧出了薛赜礼的态度。 那几个与薛赜礼交好的公子便开口道:“这两人必是不怀好心,故意在大婚当日来触薛国公府的霉头。” “是了,他们一无证据二无证人,只为了给世子夫人泼脏水呢。” “仁兄此言差矣,哪怕有了证人,说不准也是他们串通好的。” 这么一来,也算是给苏莞丝解了围。 等冬儿拖走了那两人后,薛赜礼便恢复了面色,去花轿里将苏莞丝扶了下来。 他出身优渥,又是自小到大金尊玉贵的少年郎,先是娶了个出身低微的女子为妻。 大婚当日出了这么难堪的乱子,他的俊容里却不见半分恼怒,而是上前极尽温柔地握住了苏莞丝的手。 他仿佛根本不在意流言蜚语,只在意手心里妻子的感受。 果不其然,有宾客听见薛赜礼走过他身边时,柔声问他的妻:“手这么冷,可是被吓到了?” 他那乖巧的妻轻声回答:“夫君,妾身不冷。” 两人如神仙璧人般跨过了薛国公府的门槛,薛赜礼紧紧握着妻子的手,不顾周围的流言蜚语,只一心带着她进了正堂。 正堂内上首的紫檀木太师椅里坐着薛老太太与唐氏。 两人已听闻了府外闹出的事端来。 她们都知晓苏莞丝的过去,猜出了是有人在故意闹事,却还是忍不住责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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