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岁的人一发起火来那胸膛便会不断地上下起伏,仿佛下一瞬就要晕厥过去一般。 “那是什么凭证?” 秦容婉道:“是嫂嫂在外放印子钱的凭证,老祖宗只要派人去搜,一定能从嫂嫂那儿搜出些蛛丝马迹来,到时候铁证如山,看嫂嫂还怎么抵赖。” 她这番话说的中气十足、万分笃定,薛老太太听后立时吩咐嬷嬷们去搜查松柏院。 苏莞丝依旧跪着,出口的话语越来越冷:“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心机手段?我瞧着老太太的心也是偏的,二房的人随口说什么您都相信,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查长孙媳妇的屋舍,根本不把长房的尊严放在眼里。” 薛老太太见她如此伶牙俐齿,对她的厌恶已是到达了顶峰。 她被戳中了软肋,堂下坐着的薛赜礼已是因苏莞丝的这番话而眸光变冷变深,脸色也冷凝不已。 “你这毒妇,不仅犯下如此大错,竟然还如此目无尊长,根本不把长辈们放在眼里,像你这样的女子本就不配做薛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待嬷嬷们搜查出了证据,自有你的好果子吃。” 薛老太太说完这话,一旁的邹氏与秦容婉俱都幸灾乐祸地盯着苏莞丝笑。 苏莞丝只淡淡地瞥了眼唐氏。 而后,她便回头望向了薛赜礼。 “夫君,你的妻子被欺负成了这样,你难道什么话都不想说吗?” 薛赜礼冷厉着一张脸,俊容里掠过些讳莫如深的情绪。 半晌,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苏莞丝问:“你有没有做放印子钱这样的蠢事?” 苏莞丝只笑了笑,反问薛赜礼:“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是二房在搞鬼,夫君这么问,就是不相信妾身了。” 她仿佛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便道:“孙媳便在这儿等着老太太的铁证。” 薛老太太冷哼一声,心里认定了苏莞丝是在嘴硬,根本不理睬她。 邹氏与秦容婉更是在心里耻笑着苏莞丝的“癫狂”。 只要嬷嬷们去松柏院搜出了苏莞丝放印子钱的铁证,今日苏莞丝必定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直接休了她反而是给了她一个痛快,最要命的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狠手段。 内宅里,对付做错事的女眷,有的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约莫一刻钟后,被薛老太太派去搜查的嬷嬷们赶回了福寿堂。 进屋时,这几个嬷嬷脸上都扬着几分笑意。 邹氏见此便知晓嬷嬷们一定是搜到了铁证。 薛老太太更是急切地追问:“搜到了什么?” 那两个嬷嬷忙递上了手里的两张薄纸。 薛老太太正要开口质问苏莞丝的时候。 她先发制人,回头问了眼薛赜礼,嗤笑道:“夫君,您不想亲自瞧一眼您妻子做蠢事的铁证吗?” 薛赜礼被她这话一激,立时从那婆子手里拿过了那两张薄纸。 短短几息间,薛赜礼的脸色便变得灰败不堪,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斥满了震怒与失望。 薛老太太瞧见孙儿的脸色,心里愈发得意,只道:“我们薛国公府声名显赫了百年,最是爱惜名声与体面。谁知竟出了个如此厚颜无耻、蠢笨不堪的儿媳,私放印子钱不仅会损了赜礼的青云官途,更对不起祖宗们的在天之灵,今日便由我做主,将苏氏给休……” “母亲。”薛老太太的话未说完,便被薛赜礼冷厉的一声怒喝给打断了。 薛赜礼眸中充斥着熊熊的怒火,只是这把火却不是冲着苏莞丝而去,而是波及在了一旁的唐氏。 唐氏……是了,今日的唐氏格外的安静,与往日里爱落井下石的模样全然不同。 薛老太太正疑惑的时候,薛赜礼已冷声对看好戏的邹氏与秦容婉道:“这是我们长房的家务事,二叔母和弟妹还是不要多管的好,我这就让人送你们回去。” 眼瞧着苏莞丝马上就要被休弃出府,就差临门一脚,邹氏与秦容婉的计谋就要得逞。 她二人又怎么肯在这个时候灰溜溜地离去? 是以邹氏便道:“虽说这是你们长房的事,可咱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何必说这样生疏的话……” 薛赜礼显然也是愤怒到了极点,不愿再虚与委蛇地与邹氏说场面话。 他便道:“我记得二叔母娘家的侄儿曾犯了事,是我去兵部尚书前打了招呼这才将这事给遮掩了过去。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想说难听的话,可二叔母也该明白我的底线在哪里……” 这话已是赤裸裸的警告,邹氏再不愿意,也只能在权衡利弊之后给秦容婉递了个眼色。 “母亲……”秦容婉还不肯离去。 邹氏忙攥住了她的衣袖,连拉带扯地将她带离了福寿堂。 其余的闲杂人等也都被薛赜礼一一屏退。 薛老太太不解其意,只以为薛赜礼是在保全苏莞丝的面子,更不想休了她。 她便道:“礼哥儿,你可不能心软,这后宅里的女眷要多么蠢笨才能做出放印子钱这样的蠢事来,若是被人不怀好意地捅了出去,非但你的官职不保,连我们薛国公府百年积攒下来的名声与威望也会毁于一旦……” 苏莞丝嘲弄一笑,望向不远处发着抖的唐氏。 薛赜礼也正紧盯着唐氏,凝着怒火的眸几乎要将她凿穿。 “我也想休了她,只可惜父亲早已战死殉国,这世上再没有谁能名正言顺地休了她。” 说完,他冷笑着问:“母亲,您说儿子这话,说的对不对?” 第168章 往后她只需要随心做自己就好。 更深露重之时,苏莞丝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松柏院。 云枝不肯回葫芦巷歇息,非要亲眼瞧见苏莞丝回松柏院后才肯安心。 苏莞丝回来后,笑着对她说:“事已成了,唐氏被世子爷送去老宅里颐养天年了。” 说是颐养天年,其实不过是变相地在惩罚着唐氏而已。 得知偷放印子钱的人是唐氏,而非苏莞丝后,薛老太太便两眼一翻,险些气晕了过去。 薛赜礼更是无比失望地质问着唐氏为何做下如此蠢事。 唐氏被逼吓得没了办法,只能流着泪将放印子钱一事说了出来。 唐家这几年只有清贵名声在外,内里却衰败不堪。 唐老太太三番五次地跟唐氏要钱,唐家大爷和二爷也总是向唐氏伸手要钱。 一来二去,竟变成了唐氏一人养着半个娘家的窘迫局面。 薛老太太瞧着那账本里触目惊心的数字,再没忍住那股子从心口漫上来的晕眩之感,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薛赜礼问清楚了一切后,总算是彻底看清了自己
相关推荐:
让我为你按摩吧
有种就跑!
我在毛绒兽世当典狱长
徐安山梅及笄
下课后的契约
怪物乐园
渴望和爱是扶她国的镇痛剂
虎王的花奴(H)
娇媚娘子不谋爱,奸佞王爷借个种
伯母好,我是你女儿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