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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行是情有可原,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儿,还是一个纤细娇柔的女孩儿,如果不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难道她还真能逼得了他去侵犯她吗? 追根究底,这件事的责任其实完全在他,“我会去向老爷子还有裴司令说明情况,无论什么处罚我都认,工作上该交接的部分我也会尽快处理好,今天过后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 裴晏晏听了这话,本来挺平静的神色突然就是一变,从沙发上站了起身,有些紧张地问:“你要走?你已经把我们睡过的事跟他们说了?” 庄越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顿了一下才说:“还没有、但是……” “那就好。”听到否定的回答,裴晏晏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摆摆手,表示不想听他后面的话,“你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他们,等我想好了自己会说的。” 庄越稍一思考,对她这句话作了理解,认为她可能是怕自己对那两位长辈说明情况时会推卸责任、隐瞒事实,她是不信任他,想把说话的权利握在自己手里。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这事错本来就在他,没能照顾好她已经是一桩大错,抵抗不了诱惑侵犯了她更是错上加错,她作为受害者,对这件事当然有解释权。 更何况,不是他想逃避责任,但是对他来说,这事实在太难以启齿,尤其是对着曾经那么信任自己的两位长辈,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也是他拖延了好几天还没向裴家那两位说明情况的主要原因,所以他对裴晏晏的话没有表示反对,点了点头,“好,这事由你说了算,我不会作任何辩解。” 裴晏晏听了这话,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放松,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手肘支在沙发靠背上,托着脸歪头看他,“我找你来不是要说这些的,而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庄越看着她的这副模样,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到她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啊,我想和你做爱。那天晚上的事,我觉得不错,虽然一开始疼得要命,但是后面两次感觉就好多了,我还挺喜欢的,想和你再试试,你说好不好?” 庄越面无表情地听完她这番高论,没有任何迟疑就直接给了她回答:“不好。” 被拒绝了,她也不恼,抿了抿唇,嘴角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那我会告诉我爷爷,说你迷奸我。” “你说什么?”庄越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裴晏晏不介意再给他重复一遍,“我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跟我爷爷说,你下药迷奸我,你想走还真没那么容易。” 这一切太过荒唐,庄越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家里装了监控,你应该知道的吧,而且那不是摆设,这些设备一直都在工作状态,”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声音放得又轻又柔,“也就是说,我们那天晚上的事,其实全都拍下来了。” 她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垫起脚尖,很亲昵的用手攀着他的肩,附在他耳边轻轻吐气:“这些监控只要稍微剪切出几个片段,就可以当作证据,不用剪我们在床上的部分,只需要把你抱着我走进房间那一小段剪出来就够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把这个证据拿去给我爷爷,你说他到时候是会信你,还是会信我?” 她这套房子,不仅仅是装了监控那么简单,而是有一套非常完善的安保系统,采用的全部都是最顶级的军用级设备,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这样面面俱到的安排和保护,她在裴家所受到的宠爱和重视可见一斑,他对此当然也是早有了解,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套设备竟然是这么起作用的,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那个万一。 眼底翻涌起莫名的情绪,他微微偏过了头,避开她的吐息,面对这样颠倒黑白的威胁,脸上仍然冷静得没有一丝表情:“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想跟你做爱,我要你当我的……”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了想措辞,片刻之后,她神色自若地往后退了一步,仰起脸继续对他说:“当我的固定性伴侣——嗯,也可以说是炮友,你知道,我的工作比较特殊,随便找人解决这种问题很容易惹麻烦,我觉得你不错,虽然技术还不是很熟练,但是条件很好,很适合。” 庄越来之前真没想到会是这种剧情展开,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应该笑纳她这份勉为其难的认可还是应该怒斥她的轻浮浪荡,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话头已经开了,裴晏晏的态度明显放开了许多,一点也不害羞地说:“你已经睡过我了,又用了我柜子里的东西,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万一你一离职就仗着我找不着你胡乱上网爆料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脸了?” 庄越心想你现在说的话也没有多要脸,但是她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一个年轻漂亮还有知名度的女孩子,名誉之于她们有时候比性命还要紧,他能理解她的顾虑,沉默一会儿,他很郑重地向她保证,“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口说无凭。” “我可以签保密协议。” “那我也不放心。” 庄越目色沉沉地看着她,明知道她是在胡搅蛮缠,还是忍不住反问:“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裴晏晏一愣,她倒是没想那么长远,她当然知道庄越不会把这事泄露出去,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分析他都不可能这样做,这样说也不过是想找个理由把他留在身边而已,想了一想,她含糊道:“那是以后的事,反正你现在不能走。”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有些不服气起来,“你又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我白让你睡有什么不好的?别人见我一面还要花钱买门票呢。”说到这里,她凑近了他,微微仰起脸,神态柔软,眼中波光流转,“那天的事,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吗?” 庄越一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以前的很多次,他从裴晏晏的神情中感受到的媚意并不是错觉,尽管有些拙劣,但她当时是真的有意在撩拨他。 他扭开头,对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可以不走,但是你说的事,我不可能答应。” 接下来的话,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片刻之后,他还是说出了口:“你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应该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爱,交个正经男朋友,而不是……” 裴晏晏叹了一口气,截住他的话:“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想交男朋友,我只是想体验做爱的感觉而已。” “这种事,你跟喜欢的人做,体验会更好。”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裴晏晏幽幽地问了一句,不等他回答,便不甚在意地说:“可我觉得跟你做的感觉还不错,虽然刚开始很疼,但我看你也不是不开窍,学得还挺快的,越到后面越舒服,这样好了,我现在先跟你试试,等我想要更好的体验的时候再去谈恋爱好不好。” 庄越听她试来试去,把这种事说得跟试衣服一样,心头突然浮上一丝莫名的怒意,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泛冷,“抱歉,我不想试。” “我们已经做过了,对你来说,这种事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处男了。可是对我而言,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要去找别人了,我多找一个人,就会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分暴露的风险,如果我以后爆出这方面的传闻,那你要记得,都是你害的。” 庄越简直要被她的诡辩能力气笑了。 ============= 裴晏晏就是只在床上乖,别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能气得人脑仁疼。 庄越,一款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正经男人。 0019 19.新的要求 话说到这里,其实已经说得很僵了。 裴晏晏看着他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里一阵憋闷,也不知道是在给谁守身如玉,长成这样她就不信从来没有女人对他示好过,二十好几了还是处男,眼看着还打算一直守下去,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呢?除非是心里藏了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以他的年纪和经历来说,就算有什么白月光估计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他现在退役了,回归正常社会了,按理说要跟谁恋爱结婚都方便得不得了,可他没有,甚至直接放弃了正常生活,做起了一份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工作。 她想起二伯曾经在家里说过的话——二伯似乎是很欣赏他,可能是为了让爷爷更放心,偶尔会跟爷爷提起他以前在部队里的事。 他说庄越这个年纪退役很可惜,他年纪还轻,身体状态也好,立过不少功,再熬两年肯定能再往上走一级,那时候再退役,选择也更多一点,前途会更好。 但他还是选择退役了,在一个正当年纪、前途大好的时候。 难道他当时退役就是为了那个白月光,人家等烦了、不愿意等了?他心急火燎的退役,结果还是没赶上,所以他心灰意冷,来给她当保镖了?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的脑子里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念头,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把自己给想生气了,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庄越看她忽然陷入沉默,眼看着是没话说了,他也不想再多待下去,正要走的时候,突然被她瞪了一眼,他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看了她一眼。 裴晏晏心里不无恶意的想,看什么看,人家不要你了,你就来给我甩脸色,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我还真以为你有多正经,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偷偷爱别人,还爱得挺痴情? 痴情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是没办法给人家守身了,破一次戒也是破!你要当情种,我偏不让,能破一次戒,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还有以后的无数次,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愿。 思忖过后,她微微收敛了神色,抬起脸平静地对他说,“那件事你不答应就算了,但是你现在要跟我保证几件事,第一,你不能辞职走人,除非是我让你走,不然你不能越过我直接向我家里人提离职,第二,不能擅自把那天的事告诉我家里人,该说的时候我自己会说。” 她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还有,既然你不愿意陪我睡,那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同样的,你也要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你不能躲着我,不能不听我的话,我有事找你你也不能推托,否则你睡过我一次就能理直气壮地不理会我的要求了,这床岂不是上得太值了?” 庄越听完她这番话,低头想了想,认为她的要求并不过分,点头答应了。 如果他当时知道她所说的“有事找他”是指半夜两三点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发烧,等他赶到后找了体温计给她量体温,结果发现被子底下是一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等他,又或者指在无人的化妆间里说自己的眼睛进了散粉,让他给她吹吹,然后在他弯下腰的时候忽然搂着他的脖子亲上来……诸如此类,那他的头当时可能就不会点得那样痛快了。 往后的事态发展再也不受他的意愿影响了,面对她花样百出层出不穷的挑逗撩拨,他承认,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0020 20.回家(时间线回归正常) 第二天裴晏晏果然赖床不起,原本是定在九点出门的,她硬生生赖到九点半才起,庄越一早就过来等着,她却在房间里睡得安安稳稳的,被庄越敲门敲得烦了就哼哼一句敷衍他。 没办法,他只好直接打开房门进去叫她——反正她家里现在也没有别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没必要避嫌了。 脸上被轻轻拍了拍,裴晏晏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没过两秒就又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背对他,抱着被子继续睡,看那样子是根本没打算要起床。 庄越见状,也不打算惯着她了,直接去厨房里用冰水泡了条毛巾,然后拿着毛巾回房,对着她的脸直接就捂了一把。 裴晏晏被冰得一激灵,尖叫一声,瞬间就清醒了,她恼怒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庄越对她的怒火置若罔闻,淡淡道:“醒了就赶紧下床洗漱穿衣服。” 气得裴晏晏一上午都没跟他说一句话。 一路上谁也不理谁,倒是难得的安静。 因为一早就打过电话,家里人都知道裴晏晏今天回家,车还没开进院子,就远远的看见裴鸿元在门口等着了。 “爷爷。”车子刚一停稳,裴晏晏就自己开了车门下车,小跑两步上了台阶,把手里的包包交给保姆,亲亲热热地搀住了裴鸿元的手臂。 裴鸿元显然是很高兴,很疼爱地拍拍她的手臂,“可算到家了,我还以为中午之前都到不了了。” 庄越停好车,落后一步,也上去对他问了声好。 裴鸿元应下了,又对两人说,“快进屋,别在门口傻站着,小庄也赶紧进来。” 几人进了屋,在客厅里落座,家里的保姆端了茶水过来,裴晏晏挨着裴鸿元坐,裴鸿元对着她细细打量一会儿,“大半个月没回家,看着又瘦了点,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裴晏晏从小养在他们身边,吃住一直都在家里,那会儿他和老伴儿的年纪都大了,在孩子身上放的心就很重,虽然家里有保姆,但是老两口对裴晏晏的事一向是亲力亲为,有点空闲都用来陪她玩,连她吃饭穿衣都仔细照看着。 后来进了娱乐圈,她觉得家里出入不大方便,没过多久就搬出去住了,虽说约定好了每个月至少要回家两次,但他心里还是很舍不得,总觉得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家里人一眼没看着她就连饭也吃不好了。 “哪里瘦了,”裴晏晏站起来,颇为俏皮地在原地转了个圈,“没瘦呀,还胖了点,我昨天才刚刚吃了一顿好的呢,不信你问庄越,我让他陪我去吃的,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她是对着庄越的方向说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干净净地望着他。 裴鸿元也看过来。 庄越的眉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左肩上那个被她新咬出来的牙印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微甘的热茶顺着喉管滚下去,他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定定心神,面不改色地回答裴鸿元的疑问:“大小姐最近吃饭很规律,食谱都是由营养师精心制定的,最近的检查身体指标也很正常,老爷子不用太过担心。” 裴鸿元点点头,不再怀疑,他对庄越一向很信任。 不过没多久,他又老话重提,“这个工作不好,辛苦,天天到处跑,连饭也不能好好吃。”他对裴晏晏进娱乐圈这事始终是不怎么赞同的。 裴晏晏早就听惯了这套说辞,轻轻巧巧地撒娇把话绕过去,“哎呀,可是我很喜欢嘛,爷爷,你明明说过晏晏开心最重要的。” 裴鸿元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最后也没有说,转而问道:“今天能待多久?是不是吃完午饭就要走?” 裴晏晏看向庄越,她一向不太记得自己的行程,反正有人记得。 “明天下午有一个广告拍摄,在西城区那边。” “那还能待久一点,今天就在家里住一晚,小庄也留下来,省得还要多跑一趟,明天吃了早饭直接过去。”裴鸿元直接拍板,两人自然是没有异议。 吃过午饭,裴鸿元又让裴晏晏跟他下象棋,庄越陪着坐在一旁。 她出生那会儿,裴鸿元都已经六十多了,老两口虽然很疼她,要星星不给月亮,但是要让他们像普通父母一样每天带着她到处跑到处玩也还是不现实。 陪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读书写字下棋,现在工作了,她也还是会定期抽出时间来读书写字,认认真真看书的时候是真能显出一股子说不出的矜贵沉静,很能看出气质和教养。 她的棋好像下得不错,每次回家都会陪裴鸿元下一盘,庄越对棋类了解不多,顶多也就是知道怎么走,但是从两人对弈的情形来看,裴晏晏应该是真的有些水平的。 她此刻正用手支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棋盘,露出一点苦恼的样子,显然是陷在棋局里了,裴鸿元也不打扰她,又转过头来跟庄越说话,说的都是裴晏晏。 他对庄越明显很信任,裴晏晏自己说工作好吃得好睡得好,他可能还会有点怀疑她拿好话哄他,但是庄越要是也说好那他就很愿意相信。 0021 21.“我想做爱。” 隔天有拍摄任务的情况下,裴晏晏当天晚上一般是不吃东西的,因为吃多了会影响上镜。但是现在在裴鸿元眼皮子底下,她又不敢不吃。 桌上的菜大都是照着她从小的口味做的,可能是考虑到她要保持身材,厨娘做饭的时候有意少放了油盐,但是禁不住裴鸿元东一筷子西一勺子的劝她多吃,她最后还是吃多了。 吃完晚饭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话,歇了大概半个小时,裴晏晏回房换了衣服,打算出门跑步消食。 裴鸿元伸着脖子看看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夜色,转头对庄越说,“小庄,你去,你去陪着她,天黑了,别让她自己一个人。” 庄越应了下来,跟在她身后也出了门。 这附近住的大都是些退休的老干部老领导,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片区域的安全性和隐私性是完全不必担心的,但裴晏晏有点夜盲,路边虽然装了路灯,可那灯光其实算不上太明亮,裴晏晏要是心血来潮想往偏一点的小道上去,那也还是有点危险的。 不过她今天还挺乖,看起来没有要胡闹的意思,很规矩的捡着灯光能照到的路径跑,庄越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直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 她换了一身运动背心和短裤,双腿修长又匀称,在夜色中也白得很明显,不用刻意盯着也能轻易就看见,绕着附近的砖石路跑了两圈以后,她忽然停了下来,立在原地不动了。 庄越见状,加快了速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边,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抬头看他,瓮声瓮气地说了句“疼”,声音里还带了点委屈。 “哪里疼?” “脚,不知道谁在路上撒了钉子。”裴晏晏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还能走吗?”他问。 裴晏晏很肯定地摇头:“不能。” 庄越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排休息用的长椅,回过头对她说:“我背你到那边去看看。” 裴晏晏摇头拒绝他的提议,又张张手臂示意他,“不要背,抱过去。” 庄越皱眉,开始怀疑她那个“疼”字里有几分真实性。 “你身上硬邦邦的,背着硌我,”她给了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赖在人家身上的,见他不动,她晃了晃手臂,催促道:“快点,疼死了。” 庄越只好打横抱起她,裴晏晏说脚疼得走不了,嘴上可一点也不安分,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就在他的下巴和颈侧亲了好几次,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别胡闹。”庄越把她放下来,半跪在她身前,脱了她的鞋袜,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伤口,鞋底也没有被钉子扎穿的痕迹,“伤到哪里了?” 裴晏晏嘴唇动了动,轻声说了句什么。 庄越没听清,又问她:“你说什么?” 她低着头又说了一句,还是听不清,庄越没办法,只好凑近一点,裴晏晏顺势俯身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做爱。” “……” 她的脚顺着庄越的大腿慢慢滑到他的胯间,暧昧十足地打着圈磨蹭,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他耳边,“你今晚偷偷到我房间来好不好,我不锁门。” 庄越按住她的脚踝,沉默地捡起地上的鞋袜给她穿好,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道:“你没受伤。” “好不好?”裴晏晏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滑进他的手心里轻轻地挠,仰起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澈得仿佛盛了一泓泉水似的,睫毛浓密纤长,眼尾微微上挑,无辜又单纯。 庄越避开她的眼神,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轻声说:“不想跑就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 裴晏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甩开他的手,重重哼了一声,自己站了起来,步履如常地往回走,“离我远点。” 庄越听话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大多数时候,他都很算得上是一个恪守本分的保镖。 0022 22.新玩具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起了床,陪着老爷子吃过早饭后就出门了。要拍的广告是她代言的饮料新品宣传物料,分为外景和室内两个部分,外景的部分之前已经拍完了,今天主要是室内拍摄。 到了地方,品牌方的人和裴晏晏的团队已经在那里做准备了,她也没耽搁,直接进化妆间换衣服化妆。 因为是夏日饮品,所以裴晏晏的造型没有设计得很复杂,只穿了一套非常简约清新的粉白色系运动风夏装,发型也是简洁利落的高马尾。 但是她美得在骨在皮,骨肉匀亭,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是天生的美人,这样简单的造型并不会显得敷衍,反而更有一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意味,活脱脱一株早春时分凝霜含露的粉桃花,清凌凌的带着雨水洗过的香气。 拍摄的时候庄越就和其他工作人员在一旁看着,她的镜头感强,配合度高,理解能力也不错,三言两语就能知道导演想要什么样的效果,拍摄进度非常快,原定要到晚上才能结束的拍摄下午五点多就差不多了。 视频的部分拍摄完成,接下来就是静态宣传物料,这对她来说更不是问题,经过和导演大半天的磨合,她此刻的举手投足已经十分游刃有余。 就在她抬起手的一瞬间,庄越的眼神扫到她不小心露出来的一截肚皮,表情忽然起了一丝变化。 他的视力非常好,即使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他的眼睛也精准地捕捉到了靠近胯骨的部位出现的那抹红痕,那是她前天晚上在车上动得太厉害,他按着她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竟然到现在还没消。 他收回目光,垂了垂眼皮,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一瓶冰水拧开喝了一大口,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心中泛起的波澜。 旁边的场务有些诧异,看着他一口喝尽的空水瓶,问他:“庄老师,你很渴吗?这边还有水,不过是常温的。” 庄越是裴晏晏刚出道的时候就在她身边的,虽说名义上是保镖,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地位绝对是高于普通保镖的,至少跟她的经纪人是差不多的存在,所以对裴晏晏稍有了解的人一般都对庄越很客气。 裴晏晏拍完了一条,正在补妆,听到动静,向这边望了一眼,正好跟庄越的视线对个正着。 庄越神色自若地放下手里的水瓶,对场务说了句:“不用了,谢谢。” 拍摄结束后很多品牌方的工作人员拿着她的照片围着她要签名,她长得漂亮,气质好,之前出演的两个角色人设又很好,给她吸了一大波粉,所以在年轻群体中的人气很高。 因为要签名的人多,他们就直接找了套桌椅让她坐下来慢慢签,她也没拒绝,很好说话的答应了,庄越看那么多人围着她,余双双也在她旁边忙上忙下,他就没过去,远远的站在人群之外。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叫了他一声,围在她身边的众人瞬间都向他看过来,还往两边让开了一点,留出一个可以让她看得见他的空间。 她用眼神示意他过去。 庄越顶着这些人的视线,下意识的不想过去,裴晏晏心血来潮找他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一走近就听她说:“我上周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没有?” 庄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要是在私底下,他肯定就不搭理她的这个问题了,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他没办法不回答她,“买了。” 她说的是一副身体链,她最近新看上的玩具。 裴晏晏对情趣用品有着非一般的兴趣,这事是他们发生关系之后庄越才知道的,想起她房间里那个柜子,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色彩。 他不知道那柜子里的东西之前都是谁给她买的,只知道他打开过之后,这份采购的差事就落到了他身上。 从两人第二次发生关系之后,她对他显然就与众不同了起来,简单来说就是一点都不拿他当外人了,半点隐私和边界都没有了,就连这种在他看来十分私密的东西她也能理直气壮地让他给她买,看上了什么新鲜玩意,就直接发给他让他买,寄到他家,她想用的时候再让他带过去给她。 按她的说法,她是公众人物,又是女孩子,不能自己买这种东西,被发现了影响不好,庄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没名没姓的,干这种事最合适不过。 庄越心想,这根本就不是影响不影响的问题,一个女孩子,就不该成天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他对女性十分有限的认知里,年轻女孩喜欢的一般都是衣服首饰包包,再不然就是知性一些的琴棋书画艺术藏品之类的,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对情趣用品那么热衷。 裴晏晏不缺衣服首饰,琴棋书画也都算得上精通,但那些对她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生活方式,她对情趣用品才是真正的情有独钟。 柜子里那些东西,很多是从来不用的,但是她一定要买,不同款式不同牌子不同颜色的都要有,像收集癖一样。 如果只是爱收集,那跟庄越关系倒也不大,但是从一年前他们有了亲密接触之后,裴晏晏看上的每一件新玩具都开始跟他有了莫大的关联。 她的兴趣从摆弄那些东西变成支使庄越摆弄那些东西,花样百出,乐此不疲,庄越想,他大概也是裴晏晏的玩具之一。 裴晏晏看他半天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问他:“放在你家里吗?” “嗯。” “唔——”她点点头,想了一下,又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对他说:“那你一会儿回家拿吧,我今天就要用。” 他直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裴晏晏像没察觉他的冷淡一样,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心情很好地问他:“我明天是不是没有工作?” “是。” “那你待会儿让双双他们直接回家吧,不用去我那了,你先回家拿了东西再把我送回去。” 庄越当然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他简直要佩服她的心理素质,竟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这种事。 裴晏晏对他的沉默不满,不轻不重地横了他一眼:“你听到没有啊?” “……知道了。” 明天没事,意味着从今晚开始,她是不打算安生了。 ============= 下一章是肉,而且是黄黄的肉?●ω●? 0023 23.摸摸(前戏h) 庄越的预感果然不错,两人回到家,刚一进了门,门还没关严,裴晏晏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了他,幸亏她这房子是一梯一户的,没有邻居,否则还真不敢保证没人能看见。 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两只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肆意抚摸起来,庄越呼吸微滞,捉住她作乱的手,低声说:“先洗澡。” 裴晏晏懒得理直气壮,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语气娇得有些嗲:“好累,你抱我去。” 庄越没有一丝迟疑地转过身,动作干脆利落地将她抱起来,径直往浴室走。 她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微微抬起头,手指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从眼角开始往下滑,颧骨,鼻子,嘴角,人中,下巴,再到喉结。 “庄越,你知不知道你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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