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夫都在,好像对陆可欣来说,很不公平。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可欣,对方却笑着勾起唇角,眼底满是释然:“要是我的孩子没有流产,现在也该跟你一样大了,不过没关系,我和阿泽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她说完,又善心提醒舒晚:“月份那么大了,就不必为了来见阿泽特意跑一趟,要照顾好自己,这样宝宝才能在你肚子里住得舒服。” 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舒晚惭愧的,低下眉眼:“可欣,对不起啊,若不是我,你的孩子也不会……” 看到舒晚那张脸,陆可欣就想起自己发疯时候,用热汤泼她的画面,比起舒晚,她要更加愧疚:“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己脾气不好,自作孽,作死了孩子。” 陆可欣说完,似乎不愿意再为从前的事情道歉来道歉去的,便从竹椅上起身,给他们两人腾位置:“你们跟阿泽叙叙旧吧,我先回去了。” 她提起裙摆,越过季司寒,没有看他一眼,却在擦肩而过时,再次收到季司寒忏悔的低语:“对不起。” 是很诚挚的三个字,带着所有的歉疚,就好像阿泽真死了似的,才会换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对不起。 陆可欣不以为意的,抬起素手,指向周诏:“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阿泽。” 丢下这句话,她大步流星离开,她走了之后,周诏收回柔和视线,看向伫立在院落中的两人,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不介意的话,坐下来,喝杯茶?” 阿泽不喜欢喝茶,他只喜欢喝浓度高的咖啡,因为这样能时刻保持警惕,等夜先生下达任务的时候,也可以第一时间打起精神出发。 季司寒瞥到悠然的茶杯、茶叶时,在想,如果阿泽没有被小夫人送上轮船,他是否也能像周诏一样,过着怡然自得的生活,不用跟着他在刀口上舔血? 没有答案,谁也追溯不回过去,只能活在当下,所以任何事、任何人,只有过去是美好的,毕竟记忆里的过去,被蒙上一层朦胧烟雾,所念,皆是美好的。 季司寒扶着舒晚,落座于周诏对面,话语不多,却从周诏淡然处世的眸子里,看出对方的与众不同:“来的路上,听陆宸希说过阿泽的身世,没想到他会是你的弟弟。” 周诏替两人倒好茶后,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跟陆可欣一样,把我当成阿泽,还在想该怎么解释呢。” 第一千四百四十八章 你不是他 男人的笑容,是有几分超脱世俗的,不禁感染了舒晚,也影响了季司寒,先前因为要见阿泽的澎湃之心,也因这个笑容平静下来。 从不在外面随便喝东西的季司寒,端起五彩斑斓的琉璃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淡香茶气,很快从唇齿间溢开,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他静默几分,再次抬眸,看向周诏:“你的确长得像他,但你不是他。” 但你不是他,代表在季司寒的心目中,无人可以替代阿泽,阿泽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无法成为他,哪怕对方再像,也不可能。 这句话对周诏来说,是很欣慰的:“你能区分开我们,说明阿泽对你也很重要,这样彼此为对方着想的情谊,是最难能可贵的。” 季司寒放下眼睫,掩盖住眼底的落寞之色,“也想过你要是他就好了,但看到你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不过是妄想。” 周诏凝着浑身充斥着悔恨气息的男人,想了想,开口安慰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我当成他,我愿意代替他,为先生继续鞍前马后。” 就当成是,为驽马一生的弟弟,做些补偿,谁叫他一人占享家族利益,过得无忧无虑,而弟弟却在风雨中走向死亡,这般不公,必然是要为弟弟做些事情的。 先生二字,落在季司寒的耳畔,无疑于是离开的阿泽,又重新走了回来。 路途的艰辛,堪比越过鬼门关,竟让季司寒瞧着,都感觉到了心疼。 他盯着周诏那张脸,轻声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周诏放下茶杯,微微侧过脸庞,冲他轻挑浓眉:“先生。” 他听陆宸希说过,阿泽喜欢称季氏那位为夜先生的。 季司寒怔了一下,仿佛透过周诏的脸,看见曾经的阿泽。 那个时候,阿泽开完最后一枪,就将枪支往肩膀上一放,再冲他挑眉、昂下巴。 “先生,我今儿个可是第一个完成打靶的,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一点零花钱花花?” “再打三十环,给你十万。” “才十万,真是小气。” “那你打不打?” “打啊,十万也是钱呐!” 那潇洒肆意的少年,便为了十万块,扛着枪支,不停的狙击。 有时候,季司寒也会想,若是阿泽没有跟着他,是不是就不会年纪轻轻断送性命? 他望着周诏,失了神,周诏却将他拉出沉痛的过往:“夜先生,逝者已矣,放下吧。” 眼前人,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大师劝世人的口吻,是带了点佛性的,季司寒凝着这样的他,缓缓收起思绪,端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周诏的视线,放到舒晚身上,“这位小姐,我见你欲言又止好几次,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舒晚也不是有话想对他说,只是望着那张跟阿泽一模一样的脸,有些激动罢了,可周诏已经问了,她也就假设性的提议:“你想吃我先生做的饭吗?” 问完,她又后悔了,人家都不是阿泽,从他身上找补阿泽的影子,对他很不公,可周诏却笑了:“想必你先生做的饭菜,没法入口吧?” 他说这话时,跟阿泽语气不同,却跟阿泽一样,认定季司寒做饭不好吃,舒晚破天荒的觉得,他们某些方面,其实蛮像的,陆可欣会认错,也是情有可原。 因着周诏这一句‘没法入口’,舒晚感觉对方像阿泽那样,无比亲切,也就放松紧绷的全身,笑着告诉周诏:“不是没法入口,是难吃得要死。” 周诏的视线,放到季司寒身上,瞧见对方西装革履、一尘不染的模样,不禁生起几分戏弄的心思:“那我倒是要看看夜先生做的饭菜到底有多难吃。” 夜先生三个字,让季司寒不得不放下身段,灿若星光的眼眸,更是染上了几分笑意:“若是不介意,借你厨房一用。” 周诏回,当然不介意,继而起身,领着季司寒去了厨房,瞧着季司寒分辨不清盐和糖的样子,周诏笑了:“没想到像你这般身份尊贵的人,居然还愿意为阿泽下厨。” 拿着盐罐子的季司寒,一边将其当成糖,倒了好几勺在锅里,一边回周诏的话:“我很遗憾,最后一次晚餐,不是为他做的。” 他只不过是顺便蹭了一顿罢了。 想到阿泽坐在甲板餐桌上,被他逼着吃完所有食物,又因为难吃,宁愿跳海也不想再吃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但很可惜,这样的阿泽,永远不会回来了。 望着季司寒落寞侧脸,周诏暖心道:“你亲手为他做的饭菜,我替他吃。” 季司寒静默几秒,轻点了下头,接着继续往锅里拼命撒‘糖’。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聊聊芯片 季司寒做菜很慢,直到黄昏时刻,他才端着西餐盘出来,放到竹桌上。 几大盘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舒晚不敢吃,周诏又不得不吃。 毕竟是亲眼看着季司寒往菜里撒了半罐子盐的人,必然是有些害怕动筷子的。 季司寒则是神色淡然,又颇有几分自信的,拿起刀叉,递给坐在对面的周诏,“尝尝?” 周诏盛情难却,伸手接过,再用手中刀叉,切向牛排,切了半天,没切开,便放弃牛排,转向另外一个西餐盘。 那里面摆着一坨黄黄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咖喱酱制成的,能闻到是咖喱的香气,但卖相却一言难尽。 周诏没什么食欲,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放进嘴里,当那股叫不上名字的流体入口时,周诏突然很想吐。 到底是做过俗家弟子的,喜怒不形于色惯了,忍着恶心反胃的冲动,硬生生将那坨黄黄的咖喱酱咽了下去。 见他没有露出任何难吃的表情,舒晚不禁怀疑季司寒是不是来之前,悄悄找家里的厨子学了一手,不然周诏怎么能吃得下去? 比起舒晚的质疑,季司寒相对又自信了几分,难得热情的,端起手边的盘子,再次放到周诏面前:“糖醋里脊,你试试看?” 阿泽喜好甜食,菜类,更是偏爱糖醋里脊,季司寒想着这道菜,他可是特意放了很多糖的,周诏在东南亚长大,必然同阿泽一样爱吃。 盯着眼前黑乎乎一团的糖醋里脊,周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放了话要吃的,再多盐,也要含泪吃下,便又拿起叉子,挑了块小的糖醋里脊,放进嘴里。 这一次,周诏没忍住,扔了刀叉,取来纸巾,放在唇边,优雅吐了出来,再迅速扔进垃圾桶里,行云流水的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是不是很难吃?” 听到舒晚关切的询问声,周诏重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唇瓣,再接过季司寒默不作声递来的水杯,连喝好几杯水,这才冲淡口中的味道。 他喝完之后,抬起跟阿泽一样清透耀眼的眸子,看向对面的季司寒:“夜先生,你做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是连狗都不会吃吧?” 他说的话,与阿泽一模一样,季司寒望着周诏那张脸,淡雅如雾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烟雾:“阿泽从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周诏端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怡然一笑:“要不怎么是双胞胎呢,自然说话有些相似的。” 相似又不似,是最遗憾的,却又因为这份相似,感到弥足珍贵,季司寒淡淡勾唇,笑容有些苦涩,却没有当着周诏的面,再说些什么。 周诏看着他,静默几秒,又重新拿起刀叉试菜,舒晚劝他,难吃就不要吃了,周诏但笑不语,默默尝完,季司寒做过的所有菜。 放下刀叉,他这才一边优雅的,擦拭着唇角,一边笑着说:“若是夜先生不介意,以后常来清莱,为阿泽做一顿饭,当然,前提是,练好厨艺,不然我的胃,容易受罪。” 舒晚被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季司寒也忍不住挑了眉眼,夕阳西下,五彩的晚霞,洒落进竹林院落,淡红色的光线,包裹在三人身上,散发出温和柔彩的光,犹如从前,坐在轮船甲板上,迎着黄昏打闹的过往。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临别前,季司寒立在竹门外面,转身看向周诏,透过那张与阿泽一模一样的脸,在心间轻声道:阿泽,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是季司寒一生最遗憾的事情,以至于在往后的岁月长河中,总是会想起阿泽,遇到某个场景,也会想,要是阿泽在,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季司寒带着对阿泽的遗憾、歉疚,想念,离开了清莱,扶着舒晚,走出机场时,遇到了商尧,面对面,避无可避。 商尧一行人里,跟着商衍,对方在看到舒晚时,愣了一下,随即眸色变柔,却没有上前打招呼。 舒晚触及到商衍有意避开的视线,微微蹙了一下眉,却没有多想,更多的,是关心商衍仍被商尧支配着,不免为他感到难过。 商尧似乎出现在机场,也不是碰巧的,而是算准季司寒出入境的时间,这才特意带着商衍来到这里。 这会儿瞧见两人,便摘了黑色英伦礼帽,对商衍道:“你不是嚷着要见妹妹吗?现在遇到了,去跟她说说话吧。” 他有意支开商衍,故意避开舒晚,季司寒又怎会看不出来,却没有拆穿对方,只朝舒晚点了下头,表示可以跟商衍说说话,舒晚这才跟着商衍走到一旁。 两人走远后,商尧提步,走向季司寒:“聊聊芯片?”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毁掉系统 季司寒神色淡漠的,冷冷凝视着商尧:“怎么?找不到姜饶,就打算动芯片,控制我去找?” 姜哲说,这段时间,商尧满世界找都没有找到,姜饶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商尧是没办法了,这才特意来找他吧? 对于季司寒的心思,商尧感觉很无奈:“我没有像你想得那么坏,我找你聊芯片,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毁掉了爆破系统,你以后不用再受芯片控制了。” 这话,倒是令季司寒微怔,从金海三域境外回来之后,也尝试过毁掉芯片的爆破系统,但是没有成功,现在听到芯片制造者亲自毁掉系统,自是有些震惊的。 商尧说:“虽然爆破系统毁掉了,但是那块芯片涵盖病毒,取出来就会爆发感染,只怕这个东西要永远留在你的脑子里了。” 这些,季司寒都清楚,便没有接商尧的话,商尧却接着道:“应该会影响你的寿命,具体会怎样,我也不是很了解。” 这款芯片是用来控制人的,还没在人体上实验过,季司寒是第一个,所以最终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商尧也不可预测。 他见季司寒仍旧没有说话,也跟着静默下来,眼睛缓缓瞥向远处跟商衍说着话的舒晚:“她到现在都没来找我算过账,说明你没有把芯片的事情告诉她。” 季司寒这样瞒着,应该是知道芯片,会要了他的命,他怕舒晚会担忧害怕,这才没有告诉舒晚,是男人的担当,也是爱舒晚的表现,不过…… “你脑子里的芯片病毒,可能随时会爆发,她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如果那天到来,希望你能帮我解释一句,往你脑子里装芯片的人,是盛行之,不是我。” 虽然是商尧开发研究的,但拿季司寒做测试的人不是他,况且先前,也不知道季司寒是舒晚的丈夫,更不知道舒晚是他的外孙女。 从一开始,他欣赏季司寒的聪明才智,只把季司寒当成可利用、可控制的人物,故而让盛行之去降服季司寒,这个初衷,是建立在不认识的情况下,不能混为一谈。 但无论怎么说,这件事商尧都摆脱不了干系,舒晚要是知道,必然会跟他剑拔弩张,可商尧觉得,跟舒晚咚咚关系,已经够僵硬了,不希望变成仇人,只能拜托季司寒。 商尧这个行为,等于是要了受害者的命,还要受害者帮忙说话,季司寒对此,满眼都是不屑,连话都懒得跟他多说,直接转身走人。 望着那道朝舒晚走过去的孤傲背影,商尧长叹了口气,似乎有些许懊悔,但又觉得自己也挺无辜的,便没有多作停留,也转身离开。 舒晚主要是问商衍,要怎么样才不用继续跟着商尧鞍前马后? 商衍望着关心自己的妹妹,但笑不语。 舒晚就急了,摇了摇他的手臂:“三哥,你说话啊。” 商衍笑了笑,又温润儒雅开口:“现在暗场已经散了,爷爷身边也没有帮他的人,如果我再离开,那他该怎么办,桑奶奶的仇,又当如何?” 他是爷爷一手培养起来的,尽管长大后,发现爷爷偏执、狠辣,但不管怎么样,终究是他的爷爷。 他跟舒晚是不同的,商尧没有养过舒晚、没有教过舒晚,不曾花费一份心思在舒晚身上,舒晚可以弃之,但他商衍是爷爷养大的,绝对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 商衍的大义,以及孝顺,恰好证明,这个哥哥的良善之处,舒晚越接触,越觉得商衍很好,“那三哥,你跟着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什么事情都往前冲。” 舒晚知道的,商尧要找姜饶报仇,届时必然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她就怕三哥会为了商尧牺牲自己,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不然也不会劝他离开。 但三哥有自己的想法与主见,不是舒晚能够轻易干预的,只能用千言万语去叮嘱对方,毕竟,舒晚很珍惜曾经帮助过她的哥哥。 商衍抬起温润手指,抚了抚舒晚的头顶:“表妹放心,你三哥我,至少能活到99,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曾孙呢。” 语气间的温柔,是哥哥对待妹妹,仅有的宠溺,舒晚感到很窝心:“三哥,金叶子,还有威胁的事情,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和我的丈夫,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提到这个,商衍又莫名感到歉疚:“如果不是我们开设暗场,在里面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和你的丈夫,根本就不需要分离,对此,我感到很抱歉。” 还有季司寒脑子里的芯片,爷爷警告过,不能说出口,商衍只能帮忙瞒着,所以很抱歉很抱歉。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姜饶结局 舒晚不在意的,朝商衍摆了摆手,“跟你没有关系,你也只是听命令行事,再说是你帮了我。” 商衍缓缓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愧疚后,看向那高高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取名了吗?” 舒晚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而后摇了摇头:“还没,三哥,有什么建议吗?” 商衍的眸光,扫向立在不远处,等着舒晚的男人:“有他在,你孩子的名字,我可不敢随便提意见。” 舒晚也抬起头,看向长身玉立,清俊矜贵的季司寒,“其实,他只是外表冷峻,内心还是很温和的,以后,你跟他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季司寒对待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以及看重的人,向来都是很好的,不然像阿泽、苏青、苏泰他们,也不会用一生去跟随他。 “跟季司寒相处?” 商衍抿唇轻笑:“我往后,顶多来看看你和你的孩子,至于跟他相处嘛,怕是不太可能,毕竟,我们在暗场可是打过架的。” 又因为爷爷的关系,他们很难和谐相处,当然,如果帮爷爷报完仇,季司寒愿意的话,他可以为了舒晚,放下此前的恩恩怨怨。 听到两人打过架,舒晚不禁拧起秀眉:“你们打过架?那……你打得过他吗?” 被质疑的商衍,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朝舒晚昂下巴:“你三哥我,一身蛮力,能打不过他?” 舒晚被他逗笑,“原来我三哥这么有实力。” 商衍:“那是因为你觉得你老公无所不能。” 两兄妹聊得还挺开心的,可惜好景不长,等了半天的商尧,走了过来,“老三,该登机了。” 说完,商尧从上到下,打量着舒晚:“一个月未见,你比之前,气色要好很多,也胖了一些,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还不错。” 面对商尧,舒晚的好脸色,不但没了,还带着几分不耐烦:“我回到自己的家,不用被人囚禁,当然过得不错。” 话语间满是讽刺,让商尧有些无地自容:“之前的事情,我也感到很抱歉,但那个时候,我的确觉得季司寒跟暗场对立,所以不想让你跟他在一起。” 舒晚不愿意听他狡辩,冷声道:“反正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若你还敢威胁我老公,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见唯一的外孙女,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下横眉冷对,商尧不禁难过:“孩子,你放心,我不会再威胁季司寒,也不会再打扰你们夫妻生活。” 舒晚冷冷看他一眼,不再接话,商尧也没有多作停留的理由,便转过身,给两个孩子一个道别的时间。 商衍感觉到这一别,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个妹妹,便忍不住展开双臂,不舍道:“拥抱一下,期待再见。” 凝着商衍眼底的不舍,舒晚感觉到了亲人给予的温情,同样伸出双手,轻轻抱住三哥,两兄妹也只是抱了一下,就松开了彼此。 商衍往后倒退一步,朝舒晚挥了挥手,舒晚也朝他挥手,“三哥,如果你有想到好的宝宝名字,记得发给我。” 商衍笑着点头,继而没入人群中,跟着一群穿西装、打领带的人,走进机场,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舒晚这才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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