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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对你狠心,又何必再去埋怨你……” 他抬起手,摸了摸舒晚冰凉的脸后,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只要你肯回来找我,就足够了。” 即便三个月前,她那样伤害过他,也没关系,她肯回来就好。 季司寒说服自己后,一把抱起懵然不已的舒晚,回到车上。 他命司机开足暖气,将座椅加热,又取来毛毯,层层裹在舒晚身上。 而后又将自己的双手捂热,再抓起她那双冻到发红的小手,放进自己掌心,不停揉搓着。 舒晚抬着双狐疑的眼睛,怔怔看着眼前忽冷忽热的男人,已经分辨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困在梦境里,没有走出来,可是那双宽厚的大手,带来的温热却不是假的。 季司寒搓热她的手后,又捧起她冰凉的小脸,用温热的手,轻轻抚摸着:“还冷吗?” 舒晚傻傻摇了下头:“不冷……” 他摸了摸她削瘦的脸颊,好看的眼睛里,满目都是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他对你不好吗?” 舒晚听不懂他说的话,皱眉问:“你说的他,是谁?” 季司寒不愿提那个人的名字,只道:“你的姐夫……” 舒晚的声量,骤然提升:“他怎么会对我好?!” 季司寒强压着心底的痛,沉声道:“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舒晚闻言,神志骤然归位,眼底寒霜四起:“谁说我和他在一起了?!” 她盯着季司寒,思绪逐渐回笼:“你刚刚说我和池砚舟在一起,原来是以为我和他在一起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有个秘密,你想听吗 季司寒刚想回答,她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很是激动的,向他解释。 “我没有,我没有和他在一起!” “是他喂我吃安眠药,将我带去英国!” “他骗我,说你死了,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想回来见你一面!” “他却以此为要挟,要我扮作姐姐的样子,我不同意,想要去死,他却骗我怀了孕!” 舒晚语无伦次说到这里,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望着季司寒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怒吼。 “我以为我有了你的血脉,想要生下来,也就答应了他!” “可是一个月之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怀孩子!” “他骗了我!一直在骗我!!!” 舒晚吼完之后,又冷静下来,盯着季司寒怔然的眼睛,笑着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季司寒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不太正常的舒晚,颤抖着嗓音问:“怎么……怎么回来的?” 他浑身都在发抖,却又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刺激到她,只能压着无限的恐惧,配合着她。 舒晚见他回应,连忙撩开左手上面的衣服,露出鲜红醒目的疤痕,递到他面前…… “我自杀,快要死了,他才肯放过我……” 她停顿了一下,又咬牙切齿道:“不过他还是把我锁在床头,锁了三个月才让我走!” 她说完,又歪着脑袋,疯疯癫癫的问他:“你说他可不可恶!” 季司寒抬起发颤的手指,想去抱她,却被她推了开来:“你还没回答我!” 他看着已然接近疯魔的她,红着眼眶,配合着点头:“可恶。” 她得到答案,忽然面目狰狞起来:“你既然知道他可恶,为什么还会觉得我和他在一起?!” 她激动疯狂的样子,像是遭受虐待过后,受到的应激反应,显得极其不正常。 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下自己的衣袖,缩在角落,小心翼翼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泼妇,也不是疯子,我只是有些,有些……” 她没找到词语来形容,说不出话来,只卑微的,抓起自己的卷发,朝季司寒笑了笑。 “你看,我为你接了长发,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季司寒听到这句话,始终蓄在眼睛里的泪水,忽然不受控制的,砸落下来。 他的晚晚,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非人遭遇,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刚刚还因为误会她,冷漠对待她,差一点就狠心将她扔在雪地里。 季司寒心里痛到极致,也悔恨到了极致…… 他伸出手,一把将缩在角落里的她,紧紧扣进自己怀里…… “晚晚,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拼尽全力的怀抱,心疼的嗓音,熟悉淡雅的气息,让舒晚一点点恢复清醒。 她像寻到了安全感一般,窝在他的怀里,抬起瘦弱的双手,主动环抱住他的腰。 “季司寒,以后别再那样对我,若我承受不住的话,真的会疯掉的……” 方才要不是他回过头,为她盖上那件大衣,将她抱进车里,只怕她已经疯掉了…… 抱着她的男人,已然说不出话来,只拼命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感觉到头顶上方,有冰凉的液体,没入发丝之间,舒晚悬着的心缓缓放了下来。 季司寒还是爱着她的,那她的那句‘我爱你’,也就可以告诉他了…… 她鼓起毕生所有的勇气,从他怀里抬起头,凝着那张不停滚落着泪水、却不让她看见的脸。 “有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 她温柔的,问着季司寒:“你想听吗?”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想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却被她挣扎开。 他只能狼狈的面对着舒晚,她却丝毫不嫌弃的,抬起手,捧住他的脸。 她盯着他的眼睛,深情眷恋的,看了一会儿后,主动凑到他的唇边,吻上他的薄唇。 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显得有些笨拙,却令季司寒彻底怔愣住在原地,呆呆望着她。 舒晚吻着他的唇瓣,轻言细语的,对他说:“季司寒,我爱你,爱了八年,从未改变过——” 第五百五十八章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她说,她爱他,爱了八年。 她说,为了见他,割腕自杀。 她说,以后别再那样对她,她会疯掉。 原来,她爱他,亦是入了骨的…… 季司寒空落落疼了三个月的心,在她主动吻他时,得到了一丝喘息。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温柔细致,又情深缱绻的,细细抚摸着她的眉眼。 “晚晚,我终于等到,你说爱我……” 他的指尖流露出来的暖意,是魂牵梦萦,是一心一意,是等待多年得以回应的满足。 他的十年,她的八年,在一起过,也分离过,好在他们一直爱着彼此,不然早已错过。 他无比珍惜的,捧起舒晚的脸,盯着那双从此刻开始,只倒映着他容颜的眼睛,轻启薄唇。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舒晚含着泪,朝他轻轻点了下头。 “好……” 她的回答,便是对他一生的承诺,再也不分开,也不能分开。 季司寒微勾了下唇角后,侧过头,抬起浓密的眼睫,冷声道:“下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正好撞见那冷漠的眼睛,吓得立即推开车门下车。 车门合上的瞬间,男人单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一把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激烈疯狂的吻,自他撬开她的唇齿,席卷口中芳香的那一刻,心彻底归了位,也彻底失了控。 身躯高大挺拔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抱坐在腿上后,一个转身,将她抵在车窗上…… 看着眼前微仰着头,疯狂索取的男人,舒晚的眼角、眉眼逐渐染上安心的笑意…… 她主动伸出白皙小手,摸向男人性感的喉结,从上至下,滑过肌肤,再落在昂贵衬衫上。 她一点点解开他身上的白衬衫,双手抚向他的腹肌,想再往下时,男人的身子瞬间僵硬下来。 舒晚以为他是紧张,却在抬眸刹那,发现他的脸色煞白,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过往…… 连清冷高贵的身躯,浓密纤长的眼睫,都在轻轻发颤,一双眼睛,更是被恐惧占据。 舒晚不知道他怎么了,连忙停下动作,紧紧贴在车窗上,不敢再主动,也不敢再靠近一步。 她害怕退缩时,季司寒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拉进怀里:“我很想你,可能会弄疼你。” 是怕弄疼她,不是嫌弃她? 舒晚抬起眼眸,想从他眼里分辨出真假。 他却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撩开她单薄的衣服,毫不犹豫的,将她按进自己身体里…… 他和她融为一体时,季司寒附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晚晚,要是疼的话,跟我说。” 舒晚环抱住他的脖颈,嗅着他身上清淡的雪松香气,低声回应着他:“不疼……” 他是要的很急,有些粗暴,有些疯狂,却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力度,没敢弄疼她。 舒晚浑身颤栗时,苍白的脸上,逐渐染上红晕,让她情不自禁的,再次吻向他的薄唇…… 这是她跟着他以来,最主动、最大胆的一次,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回应,让季司寒挥洒掉脑海里那些折磨他近三个月的画面,再次疯狂的,要着舒晚。 第五百五十九章 往后余生,都开心快乐 结束后,舒晚窝在他的怀里,抬手摸了摸他绝美无暇的脸颊。 “你刚刚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 他方才分明是不想要她了的,这才把她扔在雪地里。 后来返回来找她,恐怕也只是想替她盖件大衣,并没打算带她走。 舒晚心里是很清楚的,这次相见重逢,季司寒没有像从前那般主动。 是她自己害怕失去他,才会像疯子一样,又解释、又表白、又主动的。 若非是她这样急切的,想要抓住他,抓住那一线希望,季司寒估计都不会碰她吧…… 其实她能感觉到,他还爱她,也信任着她,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对她那般冷漠? 是因为他来找她,看见失明后的她,扮成姐姐的样子,和池砚舟甜蜜相处,这才误以为她不要他,故而在看见她之后,选择冷漠以待吗? 看到舒晚眼里的疑惑,季司寒缓缓低垂下眼睫,犹豫几秒后,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 “我在医院重度昏迷时,你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一次,我有点生气……” 他用宽厚的手掌,抚摸着那头浓密的卷发,轻声安抚着她。 “晚晚,我方才不过是和你置气,在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之后,便不气了,你别多想……” 那些恶意污秽难堪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他要让他的晚晚,永远纯净美好。 舒晚听到‘重度昏迷’四个字,疑惑的思绪,瞬间被担忧、害怕转移开来…… “池砚舟说你的脑部,患了肿瘤,是真的吗?” 她开始是信了的,后来发现怀孕是假的,便再也不信池砚舟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季司寒轻轻点了下头,向她解释道:“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不是故意隐瞒你。” 舒晚抬手摸向他的头,摸到那隐藏在浓密发丝下的疤痕时,鼻子一酸,眼泪滚了下来。 看到她哭了,季司寒比她还要心疼,一边帮她擦拭掉泪水,一边哄着她:“动过手术,已经取出来了,你别担心,好不好?” 舒晚红着眼睛,抚摸着那道疤痕:“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陪在你身边。” 季司寒摇了下头,轻声道:“你有很多次需要我,我都没在你身边,是我对不起你。” 从始至终,都是他对不起她,哪里需要她哭着向他道歉,她能不计前嫌的爱着他,就足够了。 舒晚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害怕的,问道:“肿瘤是会复发的,你会不会……” 感受到那双抚着头发的手,在隐隐发颤,季司寒连忙摇头:“不会,位置浅,复发几率不大。” 医生说位置很深,又受了外伤,复发几率会很大,但那又如何? 为了她,无论复发多少次,他都会动用世上最好的医疗,让自己挺过来!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怕受过多次伤害的她会担心,也怕她以后会患得患失。 他想要她的往后余生,都活在开心快乐之中,永远都不再为这些事情烦恼。 第五百六十章 舒晚,我是你的,任你管 季司寒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红唇:“晚晚,什么都不要担心,好好待在我身边。” 窝在他怀里的舒晚,几次辨认他眼里的真假,却只看到一片情深意切,便选择相信他。 她环住他的腰,对他道:“以后每半年复查一次,必须让我跟着进核磁共振室。” 季司寒闻言,浅淡笑意自唇角晕染开来:“季太太,还没结婚,你就开始管我了?” 舒晚扬起柔和的下颌线,挑眉问他:“季先生,不可以管你吗?” 他抬起手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可以,一辈子,任你管。” 舒晚这才放心的,重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季司寒还活着,肿瘤也没了,他们以后会幸福一生吧? 她柔声询问着季司寒:“我坐了很久的飞机,很累,可以抱着你睡一会儿吗?” 男人闻言,松开搂着她腰部的手,转而勾起她的下巴:“舒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永远无须多问。” 舒晚眉眼舒展开来,乖乖回了句‘好’,便放松全身,闭上疲惫的双眼,趴在他的怀里浅睡。 季司寒低垂着的眼眸,始终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等她睡着了,这才轻轻抬起她的左手。 看到白皙手腕处,那条猩红醒目的疤痕时,眼底柔情蜜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残忍。 池砚舟,你虐待、囚禁我的女人,还用那种下作手段,精神折磨了我三个月!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连带着整个池家,也要一并跟着你下地狱,给我等着吧! 季司寒眼里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寒意,恨不得立即喝对方的血,啖对方的肉! 他抱紧舒晚,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后,拿起黑色大衣,裹住她的身子。 他就这么抱着她,直到她彻底睡着后,这才轻轻松开她,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后座。 车子里是欢爱过的痕迹,弥漫着的,也是彼此的芳香,这些他是不会让司机看见。 他的舒晚,只属于他一个人,谁也不许多看一眼! 满目皆是占有欲的季司寒,放下舒晚后,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继而推开车门,绕到主驾驶位置。 远处的司机,和一群下了车的保镖,听到身后开车门的动静,迅速转过身,面向季司寒。 他们向来训练有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看、不能问、也不能听,还要想办法帮他遮挡。 所以方才,在司机下车,抬手示意的瞬间,身后十几辆车的保镖,悉数下了车,立在远处,背身而站,围成一圈,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司机见季总进了主驾驶,便知道他是要自己开车,也就没有跟过去,识趣上了另外一辆车。 停留在季氏集团街道数久的车队,以极快的速度开走,又快速驶入季氏庄园…… 季司寒停好车,推开车门,绕到后座,帮她解开安全带后,轻轻抱起熟睡的她。 她的体重,比半年前,要轻很多,那张小脸也瘦弱到没有半点肉,身子更是单薄。 想到她方才疯疯癫癫口述着那些非人遭遇,他就无比愤恨,也无比心疼…… 这个仇,他一定要替她报! 第五百六十一章 舒晚,求求你放过我 他用力抱紧她,将她抱进自己的主卧后,微微弯下腰,吻了吻她的额头…… 舒晚被他轻吻的动作惊醒,以为碰自己的人是池砚舟,吓得立即睁开眼睛。 看到视线里的人,不是池砚舟,而是季司寒时,紧绷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晚晚,吓到你了?” 舒晚轻摇了下头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困倦道:“陪我睡一会儿?” 季司寒是想去吩咐阿泽准备行动的,见她想让自己陪他,也就隐忍下滔天般的怒火。 他起身在她旁边躺下后,伸出修长的手臂,将舒晚圈进怀里,抚着她的背,轻轻哄她入睡。 舒晚靠近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心里无比安心踏实,也就很快的,再次陷入沉睡中。 接连三个月都没睡好的男人,同样因她的存在,而感到安心,却迟迟不敢入睡,只敢盯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平稳的呼吸,带来一丝倦意,还是怎么回事。 季司寒在强撑一会儿后,竟然不知不觉的,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很害怕睡觉的他,以为抱着她就不会再做噩梦,结果刚睡着,便再度被循环梦境困住。 半夜时分,睡得安稳的舒晚,忽然听到身侧的男人,颤抖着嗓音,在不停的呢喃呓语…… 她吓得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昏暗光线,看向已然推开她,蜷缩在角落的季司寒。 他似乎困在了噩梦里,浑身发抖,脸色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细密的汗水…… 他攥紧双拳,将指甲狠狠扣进肉里,扣到流血,都没从噩梦里醒来,甚至更深层次的陷进去。 舒晚看到他痛苦的,拧紧浓眉,浓密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从眼眶里盈盈溢出的泪水时,心疼到想上前去抱紧他,却见他骤然出了声—— “舒晚,求你,别这样对我……”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我真的承受不住,求求你放过我……” 舒晚听到这些梦话,彻底怔愣在原地。 是她……害他做了噩梦吗? 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伤害过他吗? 她除了此前从英国回来,狠心拒绝过他,此后并没有伤害过他,为什么他会…… “舒晚,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了,好不好……” 此时的季司寒,脆弱到仿若一个遭受他人虐待的孩子,无助到叫人心疼。 舒晚上前一把抱住他,用温柔的嗓音,唤着他:“司寒,你在做噩梦,快醒过来。” 他却陷在梦里怎么也出不来,舒晚只能一声声、一遍遍的,将他从噩梦里拉回来。 男人睁眼的刹那,看到抱着他的舒晚,布满泪水的眼睛里,全是来自深海的绝望。 舒晚凝着那张煞白的脸,问他:“司寒,你怎么了?” 季司寒缓过神来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晚晚,对不起,我失态了,有没有吓到你?” 这三个月来,他都是这样度过的,以为她回来了,他就不会再重复那样的梦境,谁知道…… 让她看到自己狼狈难堪的一面,实属不应该,说好往后余生,不再让她为这些事情烦恼的。 舒晚是被他吓到了,可是更多的是担忧他:“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池砚舟对你做了什么?” 他刚刚说‘不再来打扰她’,让舒晚想起以季司寒的手段,怎么可能那么久都找不到自己? 分明就是有人从中作梗,让他找不到她,或者让季司寒放弃找她! 这个作梗的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形同疯子的池砚舟! 第五百六十二章 只要你回来,我就要你 池砚舟一定是以她的名义,伤害过季司寒。 他才会那般冷漠对待自己,甚至在梦中都难以释怀。 舒晚想明白后,急急摇着他的手臂:“你告诉我,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季司寒凝着舒晚焦急、担忧的脸庞,没有回答她,只轻声道:“晚晚,你想让池砚舟怎么死?” 他暗哑低沉的嗓音,夹杂着的寒冷,充斥着嗜血般的杀气,似乎想要将池砚舟立即处死。 舒晚心神微颤,抬眸看向那双布满寒意的眼睛:“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紧锁的眉眼,缓缓低垂下来,掩饰掉眸子里所有的苦不堪言,与深不见底的绝望。 那些刺眼的画面,像是布满荆棘的藤蔓,从脑子里蔓延开来,紧紧束缚着他,叫他难以挣脱。 他定在原地,沉默几秒后,抬手抚上舒晚的眉眼,轻声道:“晚晚,三个月前,我去找过你,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误会了你……” 监控视频,录音笔,录像带,这些,他统统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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