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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敢相信她会叫出‘老公’两个字来。 舒晚也不和他多做解释,拍了拍车锁,示意他开门:“先生,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当你认错了人,我也不计较了,麻烦你开门,放我下去。” 季司寒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一双泛红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你……有老公?” 舒晚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后,举起自己的右手,让他看。 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季司寒心口一窒。 “你……” “我已婚。” 舒晚淡漠的话,砸在心房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锤了一下,瞬间痛到难以呼吸。 他深深吸了一口,缓解些许闷痛感后,抬手扼住她的右手…… 用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又盖住那枚刺眼的钻戒后,低头看她。 “你以前为了推开我,也用谎言骗过我几次,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信。” 舒晚眼睫微颤,似乎想起骗他的过往,平静的心,微微有些撕裂的痕迹,却很快被她压下。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季司寒阴郁深邃的眼睛,还是写满不信:“舒晚,别再骗我……” 他承受不住,害怕欺骗,害怕情绪失控,害怕错过,更害怕她说的是真的。 舒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看他的眼神,也就更冷:“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我不是什么舒晚!” 她推开季司寒,起身想去按开门键,却被他一把圈住腰身,再次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舒晚气得不轻,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他没有躲,硬生生接下后,又低头吻上了她。 他这次吻得很急切,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确定她是在骗他。 可是—— 一道喇叭声,在对面响起,紧接着车灯打了过来,照在两人的脸上。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跟我回家 季司寒只顿了一瞬,便抬手盖住舒晚的眼睛,低头继续强吻着她。 池砚舟看到后,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推开车门走到超跑面前。 他弯腰,敲了敲车窗:“初宜,你给我下来。” 舒晚听到池砚舟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推开按着她亲的男人。 她呼吸有些紊乱的,对季司寒冷声道:“开门,我老公来了!” 季司寒身子一僵,从她脸上移开视线,抬起浓密的眼睫,缓缓看向车外的男人。 一身灰色西装,干净雅致,长相俊美绝伦,浑身散发着高贵冷然的气息,倒是一表人才。 他不在意男人的长相,在意的是,男人方才叫的不是舒晚,而是初宜,这让他有些生气! 他一把拉过安全带,帮舒晚系上后,坐直身子,径直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池砚舟看到呼啸而去的布加迪,脸上浮现一丝龟裂的神情…… 他就说不要回国嘛,真麻烦!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车上,迅速跟了上去。 季司寒以180码的速度,在路上狂飙。 池砚舟也是个疯子,对方开多快,他就开多快。 舒晚抓紧安全带,看了眼冷着脸开车的季司寒,又看了眼紧追不舍的池砚舟。 她怕两人这样追逐下去会出事,忍不住开口道:“要是我老公出了事,我一定告你!” 她仍旧不承认自己是舒晚,还叫别的男人老公,这让季司寒神色越发寒冷。 他没有停车的打算,直接往季氏庄园奔去。 车速太快,舒晚有些晕车,反胃的感觉,令她干呕了一下。 季司寒看到后,连忙将车速降了下来,并靠边停稳,降了点车窗,给她呼吸新鲜空气。 舒晚趴在车窗,深深吸着清甜的空气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后背,轻轻帮她顺着气。 舒晚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适应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挣扎着身子,推开他的手。 她看了眼再次朝他们走过来的池砚舟,对季司寒道:“开门吧,别让我老公误会……” 从她口中,一句接着一句的老公,实在是刺耳至极,他沉声道:“我不相信。” 池砚舟下车时,摸了个棒球棍,见对方没有开车门的打算,举起棍子,就朝车头砸去。 季司寒听到声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车被砸坏与他无关一般,只紧紧盯着舒晚。 “跟我回家。” 他有好多话,好多事情,要告诉她,也有好多遗憾要弥补。 他要带她回家,从今往后,好好待她,绝不伤她一分一毫。 舒晚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了:“我有自己的家。” 她说完,直接起身,打算从狭小的车窗,爬出去。 季司寒见状,怕她受伤,连忙阻止她:“我开门。” 舒晚这才停止爬窗的动作,冷冷看向他:“快点。” 季司寒心口一窒,疼痛从手心处蔓延,让他按车锁的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车锁打开的瞬间,舒晚立即推门下去,走向正在疯狂砸车头的池砚舟。 她第一次看到池砚舟发狠的样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好……好了……” 池砚舟凉凉看了她一眼,没管她,继续举起棒球棍,狠狠砸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凭我爱她 那棍子就像砸在舒晚身上一般,让她害怕的,往后倒退一步,脚下却不小心踩到石子。 差点摔倒时,身后一只修长的手,准确无误的,托住她的腰,将她扶稳。 她回头看了眼,见季司寒冰冷的视线,落在池砚舟身上,微微有些心颤。 季司寒的身份,池砚舟只怕是得罪不起,她连忙挣脱开季司寒,大着胆子去抓池砚舟的手。 “老……老公,别砸了,我们回去吧……” 老公? 池砚舟收起棍子,不满的斜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对她说,乱叫什么。 舒晚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势抱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声道:“配合一下。” 池砚舟却极其不配合的,嗤了一声:“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舒晚有些着急的,小声道:“他要是带走了我,就等于带走了我姐姐的心脏。” 池砚舟:…… 他放下手中棒球棍,妥协了:“走吧。” 舒晚见他配合,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转身就走。 “站住!” 清冷如雪的嗓音传来,让池砚舟顿住了脚步。 舒晚扯了扯他的手臂,对他道:“别理他。” 池砚舟却不愿意走了,他转过身,转了转手中的棒球棍后,昂着下巴看向季司寒。 “你欺负我老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还较上劲了,你以为你是谁?” 季司寒完全不把池砚舟放在眼里,提起步子,走到舒晚面前,朝她伸出手:“跟我走。” 舒晚还没开口拒绝,池砚舟突然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挑衅道:“凭什么?” 季司寒看到她抱着他的手臂,他揽着她的肩膀,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时,骤然发了怒。 “凭我爱她!” 他的嗓音,带着颤音,却清澈洪亮,似乎将这八年来的隐忍,在这一刻悉数发泄出来。 池砚舟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微低下头,看向被他揽着的舒晚。 怀里的女人,则是没什么表情,似乎听到了笑话一般,勾了勾唇角,不以为意。 池砚舟也就没有松开她,继续昂着头,对季司寒道:“你来晚了,她已经嫁给我了。” 他来晚了吗? 季司寒冷笑一声,一把将舒晚拽了过来。 他按着她的肩膀,低头对她道:“舒晚,我爱了你八年,能不能别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 她可以打他,骂他,恨他,永远不原谅他,就是不要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真的受不住…… 舒晚在心里冷嗤了一声,爱她?还爱了八年?她怎么不知道? 那些过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找到他爱过她的痕迹,有的只是冷漠。 他分明就没爱过她,现在却说什么爱了她八年,谁会信? 她根本不想以舒晚的身份,和他再有任何瓜葛,脸上也就没有任何情绪反应。 她冷冷看着他:“先生,今晚的闹剧该结束了,我们已经对你忍耐到了极限。” 她说完后,无情的,推开他按在肩膀上的手,转身走向池砚舟:“走吧。” 池砚舟收回打量的视线,牵起舒晚的手,往车子方向走去。 这一次,季司寒没再阻拦,只是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第二百三十五章 去查初宜 昏暗路灯下,高大挺拔的身影,伫立在路旁。 他就那么站着,看着那辆黑色豪车,从自己眼前疾驰而去。 带着他深入骨髓,想念了三年的女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他捏紧双拳,压下几次想要追上M.L.Z.L.去的冲动,拿出手机打电话。 阿兰听到电话震动时,正窝在苏言怀里,她的手机在苏言那边的床头柜上。 她想起身去拿电话,苏言却不满的,皱了皱眉,摸向阿兰的手机,扔给她。 随后翻了个身,似乎对被电话吵醒,感到很不耐烦,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起身离去。 阿兰看着他的背影,收起情事过后伪装出来的满足,露出一脸冷漠的神情。 她接起电话,语气恭敬:“喂,季总……” 季司寒冷声道:“阿兰,心衰晚期去世的人,有没有复活的可能?” 阿兰愣了一下。 心衰晚期,这四个字对于季司寒来说是禁忌,这三年来不许任何人提。 他现在突然问心衰晚期,是对舒小姐的死,还耿耿于怀吗? 阿兰呆愣几秒后,回道:“对不起,季总,我不是心脏病专家,可能不太清楚。” 季司寒想挂断电话时,阿兰又道:“季总,乔治是国际上著名的心脏病专家,他肯定知道。” 季司寒眼底浮现一抹希望,迅速挂断电话,给乔治拨了过去。 英国,正在海边散步的乔治,看到他的电话,有些不敢接。 但架不住对方穷追不舍的猛打,乔治最终还是咬牙接了电话。 季司寒问候一句,直切主题:“乔治,心衰晚期去世的人,还有复活的可能吗?” 乔治听到他这么问,便知道他必定是撞见了以初宜身份回国的舒晚。 想到舒小姐临走前的叮嘱,也就没告诉他真相,只如实回答他的问题:“身体还在,脑未死亡的情况下,是有可能的。” 季司寒得到这个答案,眼眸渐渐开阔起来:“只要换了心脏就能活着吗?” 乔治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但一般处于昏迷状态,跟植物人差不多,能醒来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舒小姐不让他告诉季司寒,却没阻止他回答季司寒的问题,这应该不算没遵守诺言吧? 季司寒知道有这个可能性后,说了声‘多谢’就挂断了电话。 再次抬眸看向黑色豪车离去的方向,便更加坚定,那个男人带走的,就是他的舒晚。 只是他们说的夫妻关系,他却是不信的! 苏青带着保镖赶过来时,就见季司寒立在被砸烂的布加迪前。 他还以为自家总裁的车被撞了,连忙朝他疾步走去。 “季总,你没事吧?是不是吃多了药又产生幻觉了?” 这三年来,季总一直睡不着,抱着舒小姐的两件物品,彻夜不眠。 苏青怕他的身体出问题,找阿兰要了些安眠药给他,结果他吃上了瘾。 后来苏青才发现,原来这些药物吃多了容易致幻。 他家总裁能在幻觉里看到舒小姐,这才对药上了瘾。 这三年季总就是靠幻觉度过来的,不然他肯定撑不下去。 季司寒收回视线,侧头看向苏青:“去查一个叫初宜的英国华裔,要快。” 苏青怔了下,但也不敢过问缘由,点点头,恭敬回道:“是。” 见布加迪已经被砸烂,苏青还是直接将季司寒请到了商务车上。 上车后,苏青回头对季司寒道:“季总,夫人申请了三次减刑,今年估计要出来了。” 季司寒闻言,勾了下嘴角,寒冷如霜的笑意,一点点弥漫进眼底。 他侧头看向车窗外,漫不经心道:“那就再给她加一条罪行……” 第二百三十六章 找到杉杉 黑色豪车上,安静到诡异。 舒晚忍不住悄悄看了眼池砚舟。 他正单手开着车,纤长的手指,偶尔动一下方向盘。 俊美绝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问方才的人是谁。 他似乎对她的事情不感兴趣,只要保证这颗心脏留在他身边就可以。 舒晚正这么猜测着他的心思时,池砚舟忽然开口问她:“那个男人是不是季司寒?” 舒晚轻轻‘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池砚舟侧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多男人?” 舒晚:…… 什么叫她怎么这么多男人? 舒晚有点生气的反问:“你对我的过往很感兴趣?” 池砚舟似乎仔细思索了一番,冷冷答道:“没兴趣……” 没兴趣还问? 舒晚磨了磨后槽牙,扭头看向窗外。 车子很快回到别墅,舒晚下了车直奔卧室。 关门之前,池砚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锁门。” 舒晚刚想对他说能不能别半夜出没,怪吓人的,就见他‘砰’’的一声将门关上,紧接着是房门反锁的声音。 舒晚:…… 她心里着急想见杉杉,不知道这些年,因为她的离开,江宇的背叛,杉杉究竟受了多大的折磨,吃了多少苦,才能当上夜场的老板。 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直到清晨,舒晚才有几分困意,眯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眯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女佣,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少奶奶,您醒了?” 舒晚皱了皱眉,什么少奶奶? 女佣走进来,弯着腰问她:“您中午想吃点什么?” 舒晚回过神来,问道:“你是池砚舟请来的保姆?” 女佣摇了摇头:“我们是在池家工作的人,池先生知道少爷回来了,就将我们调了过来。” 少爷? 舒晚眉头皱得更深了,池砚舟不是建筑设计师吗?怎么又变成少爷了? 女佣没有多作解释,朝她微微一笑:“那少奶奶,我准备些西餐给您,如何?” 舒晚轻轻点了下头:“谢谢。” 女佣回了句应该的,就转身退了出去。 舒晚掀开被子起身,洗漱一番,换好衣服,就想去找池砚舟问清楚。 但他一大早就出门了,现在不在别墅里,舒晚也就只能作罢。 反正不管池砚舟是建筑设计师,还是少爷,都与她没多大关系。 她拿着手机打了个车,直奔夜场。 池砚舟给的那辆奔驰,还停在夜场的停车场。 舒晚见夜场工作人员还没上班,就先坐回奔驰里等着。 大概到晚上七点左右,舒晚见霓虹亮起,便推开车门往电梯里走去。 她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一群保安推搡着个男人,周边的目光,也集中在男人身上。 即使男人背对着舒晚,舒晚也一眼认了出来,是江宇! 此刻的江宇,跪在地上,冲着屋子里的灯红酒绿,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杉杉,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边的保安呵斥道:“杉杉姐说了,让你滚出去,别逼我们揍你!” “杉杉…”江宇声泪俱下,“杉杉,我妈得了癌症,我又被公司开除了,孩子还要奶粉钱,你看在我们在一块那么多年的份上,就当我是个乞丐,施舍施舍我好吗?” “你要真是乞丐,给你点钱,打发走你也没关系,可你不是乞丐……” 一道倩丽的声音徐徐传来,带着三分倦怠,三分冷漠的同时,又包含着四分的狠厉。 “你TMD是个人渣!” “杉杉!” “堵住他的嘴,让他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保安听到吩咐,立即挎着江宇,将他整个人攒进了电梯里。 “切,贱男人!” 舒晚循声找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背影,正倚靠在吧台上。 那道背影,身姿曼妙,披着齐腰的波浪卷,纤长莹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另一只手,则把玩着高脚杯。 她微侧着头,盯着高脚杯内的红酒,仿佛像造物主一样,在俯视着另外一个世界。 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极其不真实。 舒晚看到这样的杉杉,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她呆呆地立在原地,口中不自主的轻唤了一声。 “杉杉!” 这微弱的音量本该被夜场内的嘈杂所完全覆盖,可就像电波一样触动了杉杉最敏感的神经。 杉杉撩开胸前的波浪卷,慢悠悠地扭过头,望着外面,就看到电梯口,有个女人正泪眼婆娑的盯着自己。 第二百三十七章 宋斯越呢 光线太暗了,灯光变换好几次,杉杉才看清对方的长相。 即便是短发、红衣,再不复从前的模样,可那张脸却永远铭记于心。 杉杉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人,竟真实的站在那里。 她怔愣在原地,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 “杉杉!” 舒晚含泪喊了一声。 杉杉这才不可置信的,朝舒晚走了过去:“晚晚,真的是你吗……” 舒晚一直强忍着的眼泪,骤然掉了下来:“杉杉姐……” 杉杉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敢确定自己没看错人。 她浑身发颤,抬起的手,几次想摸向舒晚的脸,都因过于激动而抖动不止。 舒晚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哭着对她道:“杉杉姐,我回来了。” 杉杉感受到她的体温,那么暖和,那么真实,突然就哭出了声来:“晚晚……” 她伸出双手,一把将舒晚抱进怀里:“你是我的晚晚对不对,你没有死,你还活着对不对……” 舒晚同样搂紧她,哭着柔声回应着她:“我是你的晚晚,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杉杉抱着她哭了好久之后,松开她,颤抖着手,上下摸着她的脸颊、身体。 发现没有任何缺陷时,难以置信的看着舒晚:“怎么会……” 她明明看到晚晚去世了,还是宋斯越亲自送去火化的,怎么时隔三年后,她的晚晚又回来了? 舒晚将自己活下来的经过,全部告诉杉杉:“对不起,我昏迷了两年,复健了一年,这才没有及时回来找你们。” 杉杉红着眼睛,朝她摇头:“我不怪你,只要你还活着,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她说完又将舒晚抱进怀里:“晚晚,真好,你还活着,我再也不用拼命想你了。” 舒晚听到这话,眼里的泪水,再次脱涌而出,是她太没用了,才会让杉杉这么难过。 她抱紧杉杉,向她承诺道:“杉杉,我以后一定好好活着,陪你到老。” 杉杉哭着点头:“说话算话,别再骗我。” 舒晚柔声回了一句‘好’,想起宋斯越。 她松开杉杉,鼓起勇气问道:“斯越呢?” 杉杉闻言,擦掉眼角的泪水,笑着对她说:“走,我带你去里面看看,现在这里被我盘下来了,全部翻新过,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舒晚皱了下眉头,杉杉明明听到了自己问的是什么,却装作没听见,还转移话题,这让舒晚感到很不安。 她抓紧杉杉的手,再次问她:“杉杉,斯越呢?他在哪里?” 她问出这句话时,嗓音已经发颤,似乎不敢听到答案,却又必须要确定答案。 杉杉见她追问,停下脚步,回过头,红着眼眶,看向她:“他……殉情了。” 舒晚身子一僵,脸色一点点泛白,“杉杉,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不相信,哪怕新闻上报道过,哪怕杉杉亲口说,她也不相信! 宋斯越,那个温柔的少年,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少年,怎么可以以那样悲烈的方式为她殉情,怎么可以?! 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第二百三十八章 晚晚,你还有我 杉杉上前抱住舒晚,感觉到她的体温,在逐渐变凉,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晚晚,我也不相信,可是……”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三年前,她怕宋斯越会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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