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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都认真描摹过千百次的,不见寒的面孔。 俞尉施和牧糍他们没有跟进潘朵拉之匣里,他们愿意留给他一点点接受面前这一幕的时间和空间。俞尉施站在匣门口,仰头看向悬在门口的黄铜铭牌,全知视野为他解读出上面刻印的这间潘朵拉之匣的编号和名字。 少年的身躯倚靠在苍行衣怀里,安静地阖着眼,脸色病态苍白,仿佛只是沉浸在睡梦中。尚且柔软的皮肤甚至可以让苍行衣欺骗自己这不是一具尸体,只需要一个吻,他就能将他从长梦中唤醒。 他握起不见寒冰冷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期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几次让不见寒的手从他指缝间滑落。 除了刚刚还在这里的不见寒,没有任何人会无故破坏一间潘朵拉之匣,并袭杀里面的幻想使。 尸体上的十多个弹孔,全部来自不见寒手中的命运之轮。在开枪之前,他一定看清玻璃缸中关押的幻想使的面孔了,那是苦寻不得的他自己的身体。可是千钧一发之际,每拖延一秒苍行衣就危险一分,他不敢赌自己能不能立刻找到另外一个合格的活体目标作为靶子,于是选择朝他自己开枪,义无反顾。 他同样在用这种极端决绝的方式告知苍行衣,苍行衣没有任何反对他计划的机会。他已经亲手斩断了自己的退路。 苍行衣抱着不见寒的尸体发了一会儿怔,才艰难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将不见寒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放回残破玻璃缸里,从血泊中站起身:“走吧。” 荀千秋不明所以地问:“去哪里?” “顶层,炼成禁区。”苍行衣面无表情道,“现在还不走,渡船开得再快,也赶不上星落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一定会发生星落?难道悬空之笼要寄了吗,可是……” 荀千秋话音未落,眼前忽然一黑。 苍行衣在走到他们面前时,忽然毫无征兆地朝他出手,一拳砸在他鼻梁正中央。他整个人被打蒙了,一张脸疼得发麻,鼻腔一酸便觉有腥甜的液体涌出来,捂着脸蹲在地上。 苍行衣提起他的领子,把他按在墙上,他后脑勺重重磕向墙壁,血点飞溅在衣襟上。 苍行衣声音冰冷:“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荀千秋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敢怒不敢言。 牧糍隐约猜到他是踩了雷区被苍行衣迁怒,目光同情地看着这情商余额不足的孩子,连连摇头。 苍行衣松开手,任由荀千秋的身体从墙上滑落。 他将身上旗袍的褶痕抚顺,手中紧握着不见寒交给他的徽章,头也不回地,走向通往星仪大厅的长廊。 而此时,在另一处走廊的尽头,不见寒终于回到了他对悬空之笼最初产生记忆的地点。 其他区域一片末世般的混乱,只有个地方,平静而安详。 幻想使暴动造成的破坏和战火丝毫未曾波及这里,通道和冰冷的墙壁,都与不见寒最初见到它们时一模一样。 不见寒仰头,面前这扇潘朵拉之匣的匣门上,刻印着悬空之笼符号语言中象征“0”的字符。后面紧跟着的那一串,是被关押在匣中的幻想使的名称,。 潘朵拉之匣的门没有完全合拢,泄露出匣中一丝黯淡的光。透过那扇门缝,不见寒远远望见,被悬空之笼称为“领袖”的那人的身影。 领袖背对不见寒,坐在被荧光照亮的培养皿前。莹绿色的光辉将他暗金色的长袍照映成深不见底的墨色。他长久地凝视着那颗悬浮在缸中的大脑,不见寒看不清他的脸,但不难猜想,他的目光应该是何等温情脉脉。 领袖没有记录数据,也没有对那颗大脑进行任何实验操作,他只是在单纯地陪伴它。不见寒看见他扶着培养皿,隔着玻璃与淡黄色的溶液抚摸缸中的大脑,在寂寞中、纷争与硝烟中,轻轻哼着歌。 那支歌是用一种不见寒无法听懂的方言哼唱的,曲调不像他听过的任何一支音乐,节奏舒缓,悠扬又轻盈。 一首温柔至此的歌谣。假如不是摇篮曲,便是一支情歌。 领袖口中轻哼的歌声停下,他的手从缸面上缓缓滑落。他俯身靠近玻璃缸,隔着荡漾的水光,给了缸中的大脑一个晚安吻,向它道别。 他转身,离开了编号为0的潘朵拉之匣。 当领袖走到门边时,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见寒非常确信,在隐鬼潜行技能的隐匿下,他不可能看见自己。但是他驻足在不见寒面前,很长一段时间,仿佛他知道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他鸟喙面具下的目光穿越时间与空间,在这一霎与不见寒交汇。 短暂的停留之后,他和不见寒错肩而过,将身后开启的门扉,以及支撑整座悬空之笼运转的幻想使留给了不见寒。 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不见寒才走进潘朵拉之匣中。 他举起手中的枪,对准面前玻璃缸中的大脑。 幻想使编号0-0,。外形是一个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大脑。一百年前,悬空之笼的领袖从幻想使中召唤出了编号为0的幻想使,。他将造物主的躯壳与大脑剥离,分别关押为0-0造物主之梦和0-1造物主的残躯。 被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大脑中,结合了权柄碎片女巫的能力,通过造梦的方式,在第三纪元的半空中创造出存在如同奇迹般的建筑——悬空之笼。悬空之笼完全依凭造物主的梦运转存在,一旦梦境遭到破坏,这座传奇般的建筑,就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不见寒扣动了命运之轮的扳机。 一声枪响之后,炽耀的星火在天际燃现。 它的光芒横穿长空,盖过了永昼夺目的烈日,曳尾而向地平线,缓缓坠落。 第429章 剧本二十·森罗环蛇·一 苍行衣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悬空之笼上层,炼成禁区的港口。 果然如不见寒所说,驶离悬空之笼的渡船就停泊在那里,仿佛等待他们登船已久。众人冲上渡船之后,船门自动闭合,驶出了悬空之笼,来到长空烈日之下。 渡船一离港,耳边似有枪声幻响。苍行衣猛然回头看向身后,透过船尾的观测窗,他瞥见在第三纪元空中屹立了百年之久的悬空之笼,正在分崩离析。 黄铜零件与火花一同迸溅,在空中绽出盛大的烟火。屋檐顶上升起滚滚浓烟,形成一层浓厚如城的云翳,遮蔽日光,给脚下的龟裂的土地覆上一层阴影。 悬空之笼崩裂后,无数残片向下方坠落。它们却没有如众人预期一般,砸落在地、卷起烟尘。残破的建筑体在坠下的途中就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狂风中。像是一座海市蜃楼,被茫茫烟雾吞没,倾颓坍塌;又像是一场深眠的长梦苏醒,一切光怪陆离,尽数化为泡影。 与此同时,极尽耀眼的星光在空中乍现。烈阳的光辉与之相比,竟然都逊色一筹。 星辰不愧为第三纪元标志性文明崩毁的悼亡之徽,照得所有人双眼刺痛,无法以双目直视。它继而拖曳起绚烂的长尾,坠向远方。行经的轨迹留在空中,形成一道燃烧的彩虹河流,瑰丽无匹。 与它遥相呼应,地平线远处闪烁起金色的光辉。 磅礴的星尘如金色的浓雾,在山谷间弥漫开——那是无数星星的墓碑上溢出的微光,应星落的召唤而现世,为世人开启通往任何一个纪元、任何一处秘境的奇幻通道。 渡船追随星辰坠落的长尾而去,以最快的速度赶赴星星墓地。 众人一番争分夺秒,身体都十分疲惫。眼下环境相对安全,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还没歇够几分钟,忽然又听荀千秋惨叫起来:“这里、这里有——” 另外三人立刻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兰特身穿暗紫色长袍,兜帽遮面,沉默地站在渡船舱前。 荀千秋:“是炼金术士!” 牧糍立刻警觉地挡在俞尉施身前,苍行衣的刀也握在了手中。 千钧一发之际,兰特揭开自己的兜帽:“各位该不会当真以为,没有人驱使,渡船可以自动载客航行吧?” 同时,俞尉施拉住了牧糍的手臂:“莫慌,是自己人。” 牧糍顿时呆在原地。 她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俞尉施,又看了看面前被他们当做敌人严阵以待的炼金术士兰特,目光在两张完全一致的俊美面孔上来回逡巡,小小的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荀千秋也懵住了:“怎么有两个军师?哪个是真的啊?” “他是从未来穿越回现在的我。潘朵拉之匣里的线索纸条,是他留给我们的。”俞尉施快速地简单交代道,“他一直在暗中协助我们,我用他留给我的术士袍和徽章去了悬空之笼上层,并且在那里见到了他。他告知了我一切有关悬空之笼和爱神安的信息,并且帮我们安排好了离开悬空之笼的渡船。” 牧糍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会出现两条猫猫鱼,但这不妨碍她快乐超级加倍。她一边抱住自己的猫猫鱼的胳膊,一边眼神往炼金术士俞尉施那儿飘,一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表情。 俞尉施:“……那我走?” “渡船很快就到抵达星星墓地了,我们长话短说。我有事要交给你们去办。”炼金术士俞尉施转向苍行衣,对他说道,“回到图书馆之后,请你转告不见寒一件事。这件事非常重要,你务必要让他重视我带给他的这句话。” “图书馆的最后一场游戏,将会涉及到与时空相关的权柄。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让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成为唯一确定的过去。” 炼金术士俞尉施话音落下,渡船船体一阵剧烈震颤。茫茫金色的光雾在窗外扬起,他们已经抵达了星星墓地。 星光的浓雾之中,他们隐约看见一道身穿暗金色长袍的背影,先他们一步抵达了星星墓地,旋即消失在星星碑的簇拥中,不知通过星星墓地去了哪里。 炼金术士俞尉施紧随其后,也从船舱中跳出,身影被光雾淹没。 剩下三人陆续走入星星墓地的金色光雾中。当金雾逐渐淡去,最终消散时,他们已经回到图书馆里。 他们抵达了第四塔,智慧尖顶。 高高垒起的书堆在他们脚下砌成梅花桩似的立柱,摇摇欲坠。退出开悟天阶游戏的不见寒和裴尧背影已经在前方,抬起头,和乘书漂浮在空中的十三月交谈。 苍行衣踏着书籍垒成的高塔向不见寒走去。很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幅,在书籍堆砌的立柱上奔跑起来。被他踏过的书堆尽数在剧烈的摇晃中倾倒崩塌,纸页像白羽一样,在风中飘散飞舞。 哗啦巨响声引起了不见寒的注意。他回身,微笑着朝苍行衣张开双臂。 苍行衣毫不迟疑地扑向不见寒,将他紧紧抱住,脸埋进他肩窝里。不见寒接住他,连转了两圈,才用比最优秀的舞者还要强大的平衡力在书堆尖上站稳脚步,不至于让两人一起摔下去,然后被书页淹没。 “好了好了,我的心肝……”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颤抖,不见寒一边轻拍苍行衣的背脊,一边柔声安慰他,“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吗?” 苍行衣把他抱得更紧了,不见寒感觉到自己颈窝里被热意濡湿。他以身犯险肯定把苍行衣气坏了,但苍行衣又不敢朝他发火,只会把委屈憋在心里,然后把自己气哭。 “一张身份卡而已,没了就没了,我身上不是还有一张吗?”他亲吻苍行衣的发梢,温声哄劝,“乖,不难过了。等通关了图书馆,我好好陪你一阵,嗯?” 苍行衣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声音,抬头对不见寒快速耳语:“未来的俞尉施让我转告你,下一场游戏涉及时空的权柄碎片,必须把我们经历的一切变成唯一确定的过去。” 不见寒不动声色,握住他的手轻捏手心,示意自己知道了。 “真是感人肺腑的情谊。我还以为我会见到您独自一人乘坐乌尔铎,来到第四纪元找我问罪的情形。”十三月嬉笑着对不见寒说。 玩家们的死伤惨重,悬空之笼的崩毁,满地狼藉和血腥,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热闹有趣的游戏。不见寒的抉择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但结果仍然是令他满意的——不见寒主动击杀自己,自愿败出了对局。 这一场游戏,不见寒不仅损失了一张身份卡,还将刚刚到手的女巫权柄碎片输给了他。不见寒再也没有足够的筹码和他进行对赌,对他造成致命的威胁了。 十三月笑容狡黠,朝不见寒伸手:“好了,游戏结束。您应该将约定好的筹码交出来了……您不会跟我赖账的,对吧?” 不见寒放开怀里的苍行衣,面无表情地抬起手。 紫色幻光在他掌心中勾勒出迷梦蝶的形状,最终凝成火彩绚烂的钻石碎片。中央两枚蓝玫瑰花瓣彼此交错,宛如振翅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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