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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行衣的心情,没有因为他的激动失态而责备他。 “从一开始,这个游戏就是针对我做的局。十三月为我们布置了陷阱,他就没给我赢下这场游戏的可能。”不见寒温声解释,“我在顶层的炼成禁区找到了能够观测天空的天象台,可是没有用,第三纪元是看不见星落的。” 苍行衣:“这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起这个纪元的特别之处,声音猛然停下。 “第三纪元永昼的极光,只有白天,没有黑夜。天象永远如同正午,烈日高悬,因此看不见任何星迹,就连时间都只能通过星轨仪的行走来判断。”不见寒说,“就算星落发生,我们也没办法看清的。那些在星落中坠毁的文明离我们太遥远了,光芒微弱被阳光掩盖,无法为我们指引道路。” 苍行衣:“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不通过星落离开,我们就要等待悬空之笼将巡空的巨鲸乌尔铎制造出来……你记得是谁主持了制造乌尔铎的笼中鲸歌计划吗?”不见寒说,“是爱神安。” 苍行衣瞬间想通了其中的一切逻辑。 这是悖论。 想要乘坐巨鲸离开第三纪元,主持笼中鲸歌计划的爱神安必须诞生;玩家的到来,正是为制造爱安神提供了材料。如果玩家不牺牲,爱神安不能被制造出来;可是爱神安不出现,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离开这里。 不见寒说:“最后的破局法就是——如果存在某个文明,位置离我们极近、规模极大,它的陨落带来的星光可以突破日光的遮掩,让我们能够看清,我们就可以追逐它的星落轨迹找到星星墓地。” 苍行衣:“符合这个要求的文明是——” 不见寒:“是的,悬空之笼。” 苍行衣咬住下唇,沉思了片刻。 “所以我让你先去渡船那里,我找到其他人,通知他们跟你去会和。”不见寒安抚他,“等大家都集中在渡船那里,脱离悬空之笼了,我再想办法把悬空之笼击落。这样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苍行衣问:“你要怎么击落悬空之笼?” 不见寒:“我……” “不见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苍行衣直直盯着不见寒的眼睛,想将不见寒的想法看穿,某个可怕的猜想正在他脑海中形成,“你为什么没有实体,凭什么坚信自己有办法击落悬空之笼?” “回答我,不见寒。悬空之笼是怎样被建立起来的?!” 不见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还记得我对你讲过的那个梦吗?”不见寒问苍行衣,“在复苏市的时候,我被传染病异,发高烧时做的梦。乐园生灵认为乐园中的一切,都是从某个至高意识的梦中诞生的,当这个创造者沉睡在梦中时,乐园就是存在的;当他醒来,乐园的存在就会从世上消匿。因此他们追杀我,认为只要我的意识不从乐园离开,乐园就会恒久地存在下去。” 苍行衣按在门框上的指尖发白:“所以你……” “我和你们不是同步出现在悬空之笼的,事实上我出现的地方,是一间很特别的实验室。因为当时我自己都没搞清楚情况,所以对你们隐瞒了这件事——如今回想起来,果然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见寒说,“其他玩家是创造爱神安的材料,而创造悬空之笼的材料……” 能够成为悬空之笼支柱的,只有被称为造物主的那个特殊存在。 “是我。” 第427章 剧本十九·悬笼昼荒·三十 身体被关押在潘朵拉之匣中,制造成了悬空之笼运转的基底;意识用女巫权柄碎片捏造出勉强可以行动的虚影,在笼中四处游离。 这就是不见寒当前的状态。 他没有成为女巫权柄真正的持有者,因此无法为自己构造出真实存在的身躯。身为没有实体的虚影,他可以触碰到炼金术士们用他的梦境构造出的悬空之笼,却不能和玩家相接触。 不见寒用“隐鬼身份卡的特质”作为借口瞒下其他玩家,游离于队伍之外,最终还是在他最不知该如何向其交代的人面前露了馅。 “只要我死了,悬空之笼坠落,你们就可以沿着星落的指引找到回去的路。”不见寒最终还是对苍行衣坦白,“这是最好的选择,你……” 苍行衣打断他的话:“你待在这里,什么也不用做。我去杀了他们。” 说罢,他便往门外走。 不见寒:“等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要玩家全都死了,变成材料把爱神安制造出来,笼中鲸歌计划就可以顺利进行,乌尔铎将载着你驶向第四纪元。”苍行衣在廊中快步前行,将不见寒撇在身后。 不见寒追上他,挡在他身前:“制造爱神安的材料包括你自己,你觉得我能心安理得踏着你的鲜血取胜?” 苍行衣猛地回身:“那我就能眼睁睁看着你死?不见寒,你不能这么对我,在我死之前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就算你自己也不行!” 他很少这样对不见寒大声说话,不见寒被他失控的姿态吓了一跳。 “你听我说。”不见寒试图劝住他,“先别管其他人,我们只讨论我们俩之间的得失结果好吗?如果按你说的去做,我们就要损失掉你一张身份卡,而且还不知道结果能不能成功。你要让我一个人熬过那么漫长的时间,经历那么多变数,去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造出来的乌尔铎?” 苍行衣扶着墙壁深呼吸,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照我的计划来,我们只是损失我一张身份卡。输掉游戏的惩罚可以由获胜特权抵消,就算赔上了赌注,最后一场游戏也还有翻盘的机会。”不见寒说,“宝贝,你答应过的,要听我的话。” 苍行衣低着头。 他忍了很久,最终还是侧肩挨在墙上,抽噎起来。 不见寒向他伸出手,一滴眼泪穿过虚幻的掌心,落在地上。 “好了宝贝,又不是真的生离死别。”不见寒柔声劝道,“想要取得胜利,必先做出牺牲。你要真的不服气,等我们回图书馆了,再把十三月揍一顿。” 苍行衣虚握住他的指尖:“怎么像哄小孩子一样……” 不见寒笑了笑。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悬空之笼再次开始震荡。 一根魔藤冲破墙体,横在两人之间。苍行衣身体后仰,在地面的倾斜间向后摔去。不见寒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他,可虚幻的手只能从他肩上穿过,两人身躯相错。 苍行衣后背撞在2-1009匣门口,发出轻微的痛哼。 同时,匣中关押的玫瑰花在摇晃中倾倒,水晶花盆摔碎,根系暴露在空气中。 魔藤卷向玫瑰花,藤蔓纠缠之间,将这丛玫瑰吞噬。 “苍行衣……快跑!” 不见寒看见两只幻想使合体发生的异变,大声提醒他。 暗紫色的玫瑰枝条和苍白的魔藤交织在一起,最终融合成了紫红带刺的棘条。它尝过苍行衣鲜血的滋味,知道那是何等美味的珍馐,匍匐在地,向苍行衣爬来。 荆棘条扎入苍行衣的皮肤里,吸血食髓。苍行衣忍着痛将花枝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扯裂大片血肉。 他可以立刻用海皇权柄将它们同化,但是他犹豫了。 他不愿在不见寒面前用海皇权柄碎片的权能,就像他不想让不见寒知道自己和世界产生过任何一点交集一样。 不见寒无法触碰到苍行衣,也没办法直接对扎根在苍行衣身上的荆棘造成任何影响。他此刻能用的只有手里的权柄,立刻召出命运之轮,锁定玫瑰的枝干开枪。 砰——! 一枚实弹射出,将玫瑰的主杆打穿。 血从弹孔中溅出来。苍行衣低声痛呼,那些玫瑰荆棘仿佛已经长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知觉相通。 受创使荆棘愈发疯长。它们钻入苍行衣皮肤之下,又从任何一处破皮发芽,盛开出由白染红的重瓣花朵。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不见寒恍然产生幻觉,他永远记得在他第一次离开玩偶之国的时候,边仇的躯壳被玫瑰花棘侵蚀,最终被迫吞噬所有的玩偶,成为血棘之巫…… 好像他无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少牺牲,注定救不下他想救的人。 不见寒双眼发红,再次举起手中的枪。 他没有实体,不受枪支后坐力的限制,用最快的速度扣动扳机。子弹与鲜血飞溅,一次次将荆棘打退。但是吸食了鲜血的荆棘生长速度飞快,它们在吸食血液的同时,好像也带走了苍行衣身份卡一部分自愈的能力,不见寒造成创伤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它们的生长。 不见寒朝苍行衣喊:“切卡!快!” 苍行衣的身影很快被漫长的荆棘淹没,他好像听不见寒的话切换了身份卡,又或许没有。荆棘似乎知道不见寒有多不好惹,将苍行衣卷走之后立刻开始撤退,分明是植物,行动的速度却快得离谱,一眨眼就挟持着苍行衣蹿出去很远。 苍行衣被缠在荆棘中,不见寒不敢再贸然开枪,怕将他误伤。他向前追了一段,没有追上逃跑的荆棘,狠狠捶了一下身侧的墙壁。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 不见寒环顾四周,墙体在荆棘逃离的过程中,被暴力破坏了许多。其中一些潘朵拉之匣的门甚至被撞得变形,边缘破裂出极大的缝隙。 他任意找了其中一扇门,用力连踹几脚,硬生生将门板踹开。门后同样是被关押的幻想使,它被装在一只两人高的巨大玻璃缸里,浸泡在不知名的液体中,不知道是用来保鲜的还是维系生命的。 不见寒不在乎这些。不管这只幻想使是什么东西,有什么来历和能力,长成什么模样,他都不在意。他只是需要一样东西,一件活物,成为他射击的靶子,让他能够开出命运之轮的枪击。 他举起手中的枪,指向面前的幻想使。 激烈的枪响声回荡在走廊深处,子弹穿透玻璃缸和浓稠的粘液,将幻想使的躯壳击穿。令人惊讶的是,这只幻想使被这样泡在玻璃缸中,似乎还没有死去。它身体中的血液仍在流动,随着受伤涌出创口,将缸中的液体染红。 第一枪…… 两枪……三枪…… 第四枪…… 第五枪! 连续五枪空枪,不见寒终于赌出了他想要的决定论。他双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准确无误地瞄准目标,肩膀和手臂都在因为持续的紧张而颤抖。 最后一枪终于开出。 携有决定论的子弹破风呼啸,带着被缇刻权柄持有者指定的命运,击穿幻想使毫无防备的心脏。 “这一枪,我要苍行衣平安无事,从荆棘中毫发无伤地逃出!” 第425章 剧本十九·悬笼昼荒·三十一 汹涌的玫瑰花丛宛若洋流,裹挟着苍行衣,涌向走廊深处。 苍行衣不知道自己被卷出了多远。他在被卷走的一霎听从不见寒的提醒,切换了身份卡,林八身份卡很快因被棘藤缠噬,失血过多而重伤。 这张身份卡自带的技能,在他濒死之际将身份卡自动切换回了秦楼月,并且治愈了秦楼月身份卡的伤势。 虽然没有挣脱玫瑰的纠缠,但身份卡的切换为他拖延了时间,让他能撑到牧糍用恶魔权柄碎片的权能汲走棘藤的血液,将他解放出来的时候。 他挣开已经枯萎的花丛,踉踉跄跄,扶着墙往玫瑰花丛涌来的方向追溯过去。 有了俞尉施发话,牧糍和荀千秋都不再追问他遭遇了什么事情,又打算去哪里。他们跟随着苍行衣,一路穿过破败的长廊。 暗红色的液体淌满了长廊,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味,在他们脚下逐渐凝固发粘。往它的源头寻过去,他们找到一间潘朵拉之匣门前。 这间潘朵拉之匣的门被人强行破坏了,门板歪在一边,随着悬空之笼的沉浮来回摇晃,发出渗人的吱呀声。 遍布走廊的血水混合物,就来自这间潘朵拉之匣。 匣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的玻璃缸。缸壁被乱枪击碎,残破的缸体中仅剩不到四分之一的液体。血液丝丝缕缕,从浸泡在缸里的幻想使尸体中渗出,呈雾状将营养液染红,最终自玻璃缸壁下端的枪眼中汩汩涌出,在地面上积蓄成血泊。 苍行衣跌跌撞撞地走向玻璃缸。 他被破碎的玻璃片绊倒,摔在地上。仓皇间企图去扶缸壁稳住身体,却没想到,遍布裂痕的缸壁早已脆弱到不堪一击。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残余的缸体便轰然垮塌。晶亮的玻璃粉尘在空中飘落,散如星落,坠入决堤的血水中。 水位线在飞速下降,露出幻想使被血水淹没的真容。 苍行衣捧起他的脸,用颤抖的手,将幻想使脸上的血水擦拭干净。眉峰,鼻梁,脸颊,嘴唇,每一个部分都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在幻想和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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