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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陈绵绵顿了两秒,也笑了一下,“你好。” 说完,她轻微动了动还在挂水的右手,表明现在不太方便。 许意眠轻轻噢了一声,收回手,“我今天刚好在这儿附近有事,听池既说他朋友住院,在找人帮忙,就过来了。” “谢谢,辛苦你了。”陈绵绵说。 “没关系。”许意眠应,语气轻快,伸手拆了牛皮纸袋包装,“附近很有名的鸡汤面,特意汤面分离带过来的,试一试吗?” 陈绵绵其实不饿,但不太好拒绝别人的好意,于是说好啊。 许意眠帮她把打包的鸡汤倒进碗里,再放入过了凉水的细软挂面,递给她。陈绵绵喝了一口汤,明显出乎意料地看她一眼,夸很鲜。 “是吧。”许意眠弯起眼角,“就感觉清淡,味道也还不错。” 陈绵绵点头,小口喝着汤,抬眼瞥见她细白的手腕上,套着一根红绳。 细而窄的红绳,几股细线编织在一起,绕成一个圈,末尾挂着一个木质的小小平安锁。 大概年头已久,木料略暗,绳子已经略微有些毛边了。 陈绵绵顿了两秒。 其实她不是那种会对别人产生好奇心,或甚至是窥探欲的人,但偏偏这个时刻,就是莫名其妙地有了。 她拆开筷子,夹了几根面,轻声问,“你跟池既怎么认识的呀?” 小说合集📌V❤️: +V:ji0701i 怕显得太唐突,她还补了个可以只回答是或否的选项。 “大学校友吗?” “不是。”许意眠摇摇头,“我在国外上学啦。只是之前投了个国内的线上实习,刚好是一个组的。” “噢。”陈绵绵点点头,埋头吃面,没有再问。 指针快要指向下午五点,最后一袋药液输完,护士给陈绵绵拔了针,两个人收拾了东西,去办出院手续。 走出医院大门,许意眠问:“你住哪里?我帮你打个车吧。”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行。”陈绵绵刚点亮屏幕,中心就蹦出提示框,显示只有5%的电量。 许意眠也瞥见了红色的警告标示,点开打车软件,拖长尾音劝道,“你还是留着车上用吧,万一半路没电了。” “……好。”陈绵绵抿了抿唇,放下手机,老老实实报地址,“长光路49号。谢谢你呀。” “没关系。”许意眠在手机上敲下目的地,倏然声音一扬,有些惊奇地望向她,“水岸林邸啊?” 是公寓区名字。 陈绵绵顿了顿,点头。 “巧了吗这不是。”许意眠笑了一下,低头看屏幕,点击发送订单,“我下午也刚从那儿过来。” 陈绵绵顿了两秒,缓慢地问,“……你住在哪里吗?” “嗯……”许意眠低着头回消息,似乎思考了两秒,“不太算吧。只是昨晚住那儿。” 陈绵绵又静了两秒,心脏平缓地跳动,觉得自己像是所有影视剧里心怀不轨、偷偷试探的反派角色,轻声发问。 “……男朋友吗?” 远超于现在这段关系的询问。 甚至说毫无边界感也不为过。 可是她忍不住。 好在许意眠没有在意。 她只是抬头,错愕一秒,接着,她竖起食指,在唇上轻轻一碰,眼角眉梢都是细微的笑意。 “嘘。” 灵动而又漂亮。 她整个人背着光,手腕上的红绳在阳光下闪烁,连发丝都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眉眼精致,眼神清亮,笑得明媚。 像是天生的上帝宠儿。 陈绵绵安静地看了几秒,然后移开视线。 医院门前人来人往,一家三口在不远处的公园踢球玩闹,一对情侣走过路边,停下来买棉花糖。 一切都在落日下显得如此温馨。 只有她格格不入。 手机从方才电量提示之后就开始震动,提醒有人来电。许久之后,约莫响铃快到尾声,陈绵绵才睫毛颤了颤,垂眼。 她站在原地,盯着屏幕上闪动的“程嘉也”几个字,看了好半晌。 然后在拨号结束之前。 她指尖左滑,摁下挂断键。 0039 39 火山灰 39 陈绵绵不知道一般情况下5%的电量可以支撑多久,但是在不断有人来电的情况下,仅仅从医院到公寓二十分钟的路程,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没来得及让她寻到空隙,把人拉进黑名单里。 可是拉不拉黑都无所谓了。 她现在心里异常的平静。 酒吧,故事,许意眠。接二连三的线索骤雨般落下来,哪怕她毫无探究之心,也根本难以忽略。 这两天或巧合或预设的际遇,几乎是不能再直白地、无处可逃地把整件事剖开来,由不得她想知道与否。 车停,拉开车门,翻出门禁卡,上楼。 电梯镜面里映亮一张毫无波澜的脸。 数字一个个上跳,到了十八层。 陈绵绵垂着眼,掏出钥匙,开门,关门,换鞋,往里走,一气呵成,目光平直,甚至都没有往客厅里看一眼。 走到走廊时,手腕倏然被人拉住。 被屈指攥住,猛地往回一扣,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 身后的人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当外套,宽松敞开,里面露出件白T,一副准备出门的打扮。 神情平静,但眼尾向下,整个人显得平静而又锋利,瞳孔漆黑幽深,仿佛能吞下一片海。 “不接电话?”程嘉也问。 陈绵绵蹙了蹙眉,手腕被他扯得生疼,用力挣了两下,“……放开。” 程嘉也没动,恍若未闻,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里写满“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 甚至都懒得用言语说出来。 相似的场景让陈绵绵涌起一股无名的火。 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他永远那么高高在上,只需看人一眼,就在心里给别人定下死活,甚至吝啬一句问? 为什么他永远学不会好好沟通,总是先入为主地给人压迫感,以此来保证自己在一段关系中的上位者姿态? 这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还是说,正是因为他清晰地知道她是弱势,是自以为藏得很好,但心思根本明显到无法控制的人,是永远都会退步的那一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呢? 陈绵绵几乎都有点想笑。 巨大的愤怒和浓重的无力感倏然涌上来,在脑海里做斗争。 好半晌,倦怠感占了上风,于是她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松了劲,手臂安静地任他攥着,在腕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没电了。”她轻声说。 借口罢了。 有电也不想接。 但她现在并不想跟他谈论这些。大病初愈,精神疲惫得像一块湿透后被扔进干枯井底的海绵,只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但程嘉也当然没那么容易打发。 他挑了挑眉,扫了眼客厅墙上挂着的钟表指针,平静道,“现在没电,那昨晚呢?” “是昨晚在谁家忘充了吗?” 陈绵绵闭了闭眼,不想说话,但不妨碍程嘉也看她这幅拒绝沟通的样子来气。一把火燃在不知名的地方,暗沉沉地烧。 于是他扯了扯嘴角,接着问,“所以是在哪儿呢?” “王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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