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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的。过几天,男人女人和好如初。男人买点小礼物去哄,女人明明心里高兴得很,非要故意往外一扔,“呸,谁要你的东西。” 还有常在矮墙上散步的猫,公猫叼了战利品回来放在母猫面前。母猫舔着前爪,脑袋高傲撇向一边:“喵。” 切,谁要你的东西。 世间一切都有异曲同工之趣。 阿忠悟了。 “屿哥说,温小姐要是不喜欢吃这家。下次换别家。” 这句话是阿忠自己加的。 话落,后面果然传来温凝又低又软的咒骂,“他又发什么疯。” 不再闭着眼坐在那生闷气,能骂出声,这应该就是哄好了吧? 阿忠完成任务,紧绷的双肩也在后半程路上松弛了下来。 到楼下,阿忠破天荒喊住她。 “温小姐,明天你要出门的话联系这个号码。” 温凝一手提着装鸡蛋糕的塑料袋,一手接过阿忠递来的便签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你呢?”温凝问。 “明天我老妈祭日。”阿忠挠挠鼻尖,“屿哥知道的。” 没想到随口一问问到他人伤处,温凝面色怔了下:“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哈哈我都忘了几年了,没事。” 阿忠说着朝她摇摇手:“温小姐,那就再见。” 拎着那袋鸡蛋糕回到寓所,温心仪很新奇地望过来:“怎么晚上想到吃这些高热量的东西了?” “路过太香,随手买了点。”温凝把袋子放在桌上。 几步之后她又原路返回,两指捏着一块叼进嘴里。 谢之屿交代买的又怎样? 亏谁不能亏自己。 一个小小的鸡蛋糕同纸杯蛋糕一般大小,只需要四五口。温凝吃完又踱回来,捏起第二块。 温心仪挑眉:“要不你都带回房间慢慢吃?” “给月皎留点儿。” 说是这么说,可当她第三次折回时,温心仪都看不下去了。她拎起袋子往温凝手指上一挂:“行了,回你的房。” 这一晚上,温凝自己一个人把一袋鸡蛋糕吃得七七八八。 中间陈月皎回家,顺走了两个。 陈月皎同她说,他们的小破乐队终于找到一家能驻场的酒吧,明晚是第一场。 温凝是捧场王,对敌人重拳出击,对自己人那叫一个情绪价值拉满。 陈月皎前脚刚走,她就悄悄订了一大束花。 花在第二天傍晚送到。 温凝跟温心仪打过招呼后抱着鲜花出门。 她联系了阿忠给她的那个号码。 于是下到楼下时,等她的还是那辆银色奔驰。 司机座位上换了张更年轻的脸。比起阿忠的凶相,这位司机更柔和,只是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点在社会上混迹的痞气。 “温小姐,叫我小钟。” 温凝将花放进后座,同他打了个招呼:“你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忠哥不在有事找我。” 他笑得很夸张,有种刻意的味道。 温凝不太擅长应付这一类,寒暄几句便闭上眼,假装在后座休息起来。 几秒后,她睁眼:“你之前也在谢之屿身边工作吗?” “嘿啊温小姐,我给屿哥开车。” 后视镜里,男人眼睛微微弯起。比起阿忠,他是要健谈许多,也更有表现欲。 温凝扬起一抹笑,真诚夸赞道:“那你一定很厉害咯,能一直在他身边做事肯定有过人之处。” “还好啦,是屿哥照顾我们。” “可是当司机会不会挺无聊?澳岛开来开去就这么点地方。他的话……”温凝做出思考状,“应该更无聊吧,平时不是在家就是在赌场。两点一线,好枯燥。” “屿哥哪有这么轻松啦,何先生好多生意现在都是他在跑。澳岛各大酒店,各种餐饮场所,还有一些别的服务场所啦。”小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温凝的脸色,继续说,“这些都经常要去的。” “是很辛苦。”温凝认可,“昨天我们还一起去了福利院。” 昨天给谢之屿开车的并不是这位小钟,所以她稍稍改变措辞,故意说成一起去也不会怎样。 这句话过后,小钟果然诧异地扬了下眉。 温凝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唇线漂亮地扬起:“挺意外的,他居然会去那种地方。” “那有什么。”小钟说,“澳岛几所学校,屿哥也经常跑呢。” “澳大吗?”温凝随便一诌。 “是科大啦!好像哪个老板家小孩在那念书,他去帮忙照看一下啦!” 第33章 烟雾弹 科大。 温凝慢慢抿住表情。 比起答应谢之屿的条件被动地等他公布答案,她更偏向于把机会抓在自己手里。 万一他哪天又不高兴,说反悔就反悔呢?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对温凝来说实在不好受。 车子抵达目的地,她从小钟嘴里问到想要的,心情飞扬抱着花下了车。 昏暗车厢里,小钟熄了火停在一旁。 他拨通电话。 那边问:“都告诉她了?” “屿哥,按照你说的一字不漏。”小钟说。 “知道了。”谢之屿玩着手里一张扑克牌,目光未抬,“守好嘴巴。” “是。” 那张扑克在谢之屿手里颠来倒去,指腹磨过尖角,又顺着边缘徐徐下滑。他知道温凝不是坐以待毙的个性,要是她自己找到门路,就不愿意跳他的坑了。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很难再找到第二个她这么聪明又合适的来帮忙挡住何溪。 纸牌咔嚓一声在他手中折断。 谢之屿意兴阑珊地丢到一边,闭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抗拒温凝的接近。甚至一想到她完成任务就会视他如敝履,心底便泛起烦躁。摸过一根烟,他叼在唇边点燃。 科大是他扔出去的烟雾弹。 不为别的,只为弥补前几日他一时心软,丢出了正确的秘钥——小心身边人。 她要找的人,会出现在她身边。 …… 今晚隔壁体育馆在开演唱会。 散场后,酒吧里密匝匝全是人。 温凝抱着好大一束花,好不容易从过道挤了进去。她平时出入会员制的club居多,从没想过一间酒吧能不顾死活容纳这么多人。 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气息,不同的人不同的香水全闷在小小的空间里,让她控制不住地蹙眉。 吧台和卡座都没有空位,舞池里同样满满当当。 这对温凝来说这很要命。 但对一会儿即将上场表演的陈月皎来说,济济一堂总比稀稀疏疏两三个人来得有劲儿。 温凝抱着花躲去角落。 大概是离安全出口近,门缝底下钻进来的凉风让她觉得好受许多,于是停在门边。 显然也有其他人这么想,几个年轻人推推搡搡一起挤了过来。他们从体育馆来,兜里插着荧光绿的应援棒。挤在最前面的那个说:“早知道是拼盘就不去了,有这个时间我就多复习功课好了!要不然下期挂科真的会很惨。” “学生会给的票你还想怎样?免费的啦!” “是啊,我朋友还羡慕我们科大学生会有赠票,她可是自己花钱买的。” 听到科大,温凝慢慢从花束后面探出脸。 “你们也是科大的?” 也字用得很妙,三个年轻人同时望过来:“校友?” 虽然很不要脸,但温凝今天出门穿得很休闲。短毛衣,阔腿牛仔裤,装一下大学生不是不可以。 她毫不犹豫点了下头:“你们什么系啊?” “我俩医学。” “我法学啦!” 温凝挑了个没人涉及的,莞尔:“我商学。” 应该没有哪个大学不设商科吧? 她观察对方的反应,三人齐齐点头:“哦,好巧哦~” 果然大学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在乐队开始前,温凝花了十分钟打入内部。鼓点从音箱里蹦出来的那刻,她已经和三个大学生“生死之交”了。 等有空桌,四人凑了张角落的台子。 温凝给新朋友点喝的,新朋友则闷着头在各自的群里替她找温姓远房亲戚。 一通忙活下来,收获颇丰。 居然找到两个符合条件的。 要知道温这个姓并不常见,温凝当下记了这两人联系方式。 刚把手机揣回兜里,舞台上灯光骤暗,伴随架子鼓重重一声击打,舞池里有人沸腾起来。台上的乐队名不见经传,但架不住今晚氛围浓厚,起哄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温凝看到陈月皎扛着贝斯出现在聚光灯下。 “我朋友。”她笑着说。 三个大学生肃然起敬:“猴赛雷啊!” “一会儿我去送花,给你们一人要一个签名?” “猴啊猴啊!” 讲实话,陈月皎这支小破乐队台风还挺狂暴,跟她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有的一拼。光线在她身上打得昏一阵,炫一阵,和急促的鼓点融合在一起,有种误入蜘蛛精盘丝洞的感觉。在乐声最大的瞬间,漫天金粉泉涌般喷洒而下,造势居然和演唱会有得一拼。 谦虚了,这哪是小破乐队? 分明是富二代袭击摇滚圈。 一曲完毕,温凝抱着巨大的花束出现在台上。刚才底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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