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而这些镜子是以前南笙跳舞的时候,为了方便看见自己的动作而准备的。 但现在,这些镜子却给了南笙极大的忐忑。 因为她看见陆时宴站起身,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人。 这人今天穿着一身黑,好似被黑色给彻底笼罩了,这样的黑色,让陆时宴的戾气变得更为明显。 但偏偏这人不疾不徐,好似在折磨南笙的神经。 南笙不知道陆时宴要做什么。 但是在上一世,南笙却很清楚,自己犯了错,陆时宴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反思。 所以在陆时宴走来的时候,南笙下意识的瑟缩。 这些记忆对于现在的南笙而言,是羞耻的。 但是却又根深蒂固,无法拔出。 “叔叔......”南笙的声音软下来,带着一丝丝的求饶。 陆时宴已经在南笙的身后站住,强健有力的手臂撑在杆子上,恰好把南笙禁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这人低着头,下颌骨碰触到南笙的肌肤。 南笙瑟缩了一下,想躲,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是陆时宴的猎物,被他把玩在掌心。 “我做错了什么吗?”南笙压着紧张,缓缓问着。 陆时宴把南笙转身,面对镜子:“你刚才对着别人跳舞的时候是现在这样?” 南笙一惊,忽然就明白了。 陆时宴觉得自己没化妆是在敷衍。 而之前每年生日,南笙都会仔仔细细的化好妆,给陆时宴跳舞。 化妆不仅仅是精致,还存在勾引陆时宴的这点心思。 现在她全然没有这样的想法,自然也不会化妆。 “叔叔......”南笙的声音都有些结巴。 陆时宴很冷淡的看着镜子里的南笙:“刚才你是什么样,我现在就要什么样。我给你一小时准备。如果不行,我可以让海城最顶尖的化妆师过来。” “我......我可以。”南笙硬着头皮开口。 “好。”陆时宴淡淡的应了声。 但这人并没松开手,南笙也不敢动,就只能这么局促的看着陆时宴。 “叔叔,你没松开手,我出不去......”南笙微微咬唇。 总不能钻出去。 在南笙的话语里,她好似着急都要哭出声。 但是南笙又不敢做什么,因为陆时宴没说话。 在南笙绷不住的时候,这人才松开手,南笙松口气,快速的逃离陆时宴的禁锢。 “就在这里化妆。”陆时宴沉声命令。 南笙还没完全放下去的气息,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但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好。”南笙软软应声。 而后南笙快速的从房间把自己的化妆品都搬过来,就对着镜子快速的化妆。 陆时宴已经回到沙发上,但是这人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 南笙被看的头皮发麻,那种紧张让她的手都在抖。 特别是陆时宴的眼神,真的太吓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化妆对于南笙而言并非多困难的事情。 上一世,为了讨好陆时宴,南笙的化妆老师就是全球最顶尖的芭蕾舞化妆师。 所以不用一个小时,南笙就把自己收拾的漂亮而精致。 和今天下午迎新表演的妆容比起来,更胜一筹。 “叔叔,好了。”南笙低声说着。 陆时宴的眼神在南笙的脸上打量,许久,他才淡淡的嗯了声:“跳!” “好。”南笙不敢迟疑。 很快,南笙放了音乐。 再给陆时宴跳的舞蹈,全都是上一世最后的那些年,南笙准备的。 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进入骨髓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南笙根本不会遗忘。 随着音乐起来的时候,南笙很快投入舞蹈之中。 她觉得,专注跳舞,远远好过在陆时宴的眼神里头皮发麻。 一直到音乐停止,南笙稳稳落地,这才看向陆时宴。 她嘴角上扬,很标准的笑,声音都甜甜的。 “叔叔,生日快乐。”她又说了一次生日快乐。 陆时宴好似无动于衷,就只是看着南笙。 陆时宴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不出南笙眼底解脱的表情。 呵,就这样算了吗? 南笙一次次踩着他的底线,让他不痛快,他怎么会让南笙痛快。 南笙见陆时宴不开口,踌躇自己是不是要主动问着。 陆时宴打断南笙的话:“就这样?” 南笙:“?” 不然怎么样? 上一世也是这样,跳完就可以了。 再后面是少儿不宜的事情,陆时宴现在也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 所以她还要做什么吗? 南笙谨慎的看着陆时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陆时宴的笑的冷淡,说的更为残忍:“继续跳。今天是不我生日,那南笙是不是应该让我高兴?” 南笙愣住。 第48章 “所以,南笙要跳到我高兴为止。”陆时宴残忍无情地开口。 南笙的错愕渐渐变成了惊恐。 但是南笙却不敢反抗,因为她不知道陆时宴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想到了宋骁。 “还是南笙不愿意?”陆时宴又忽然变得温柔,很轻的问着。 “没有......”南笙微微咬唇。 陆时宴嗯了声,这一次他松开了南笙。 音乐重新响起,陆时宴坐回到了沙发上,就这么看着南笙。 南笙在转圈的瞬间,就听见陆时宴残忍无情的声音传来:“跳到我让你停为止。” 有瞬间,南笙破罐子破摔,想夺门而出。 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拉住了南笙。 上一世惨烈的记忆,让南笙知道,反抗陆时宴的下场。 她硬生生停下了夺门而逃的步伐,随着音乐开始起舞。 她一圈圈的跳着,但是那音乐就好似有了魔咒,永远不会停止。 陆时宴也依旧维持相同的姿势,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 到最后,南笙的呼吸都开始急促,甚至有了无法喘息的感觉。 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转圈的时候,南笙甚至产生了幻影。 脚尖长时间站着,大拇指蚀骨的疼。 南笙的身上汗涔涔,明明屋内开着冷气,但是却没了任何用处。 她的指尖都在颤抖,那还是被力气被掏空的感觉。 好似自己不要命练习,就为了拿下一个个芭蕾舞的奖项,取悦陆时宴。 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都不如现在让南笙觉得惨烈。 但她咬着唇,不吭声。 她知道陆时宴的残忍,你越是求饶,这人就越是折磨你。 你懂得服软,陆时宴可能大发慈悲还会放过你。 在音乐声里,也遮盖了公寓外传来的门铃声。 徐安晚就这么在公寓外站着,微微拧眉。 刚才上来的时候,她明明在地库看见了陆时宴的车。 “您要给陆总再打一个电话吗?”保镖问着徐安晚。 徐安晚安静了一下:“不用,我开门进去看看。” 丽岛的密码锁她一直都有。 最初徐安晚不安心陆时宴和南笙的关系,寻了一个借口问陆时宴要了密码锁。 陆时宴也给了。 这才让徐安晚的不安心放下了点。 不然这种感觉,真的太像金屋藏娇。 只是徐安晚从来没用过这个密码。 在陆时宴这里,徐安晚自然知道什么底线是不能碰触的。 保镖见状,也没说什么。 徐安晚低头看着门锁,安静了很久,而后才输入门锁的密码。 是陆时宴的生日,恰好也就是今天。 徐安晚推门而入,公寓内安安静静。 她的眉头拧着,但很快,她听见了从练功房传出来的音乐。 这让徐安晚更是莫名。 她想到了这些年陆时宴的生日,虽然她都陪着。 但是陆时宴在十点后是一定会离开,徐安晚也不好跟着。 所以? 徐安晚低敛下眉眼,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一步步的朝着练功房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徐安晚在练功房面前站定。 ...... 第49章 彼时—— 南笙已经累到虚脱,整个人软在地上,是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 陆时宴依旧冷漠的看着:“笙儿,怎么不跳了?” 这话,让南笙瞬间毛骨悚然。 她看向陆时宴,甚至南笙觉得自己下一秒脑袋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声音更是透着惊恐和哭泣,是在求饶:“叔叔,我错了,放过我,我真的没有一点点力气了。” 再跳,怕是要了命。 南笙会成为第一个因为过度跳舞而死亡的人。 而上一世,死亡的气息依旧在南笙的记忆里久久不曾散去。 再想起,南笙都不能从这样的惊恐里走出。 她不想再经历死亡。 大抵是重生,她格外珍惜自己现在的一切。 “求求你,叔叔......”南笙软着,挣扎着都起不来。 “你错在哪里?”陆时宴面无表情的问着南笙。 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捏住了南笙的下巴,微微收紧,半强迫的让南笙看向自己。 原本精致的小脸,现在泪流满面。 妆容却丝毫没有花。 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悲哀。 但这样哀求好似完全不会让陆时宴有太大的情绪的反应。 他折磨的等着南笙的回答。 “我不应该在外面跳舞。不应该忘记今晚是叔叔的生日。不应该忤逆叔叔的话,不应该去北郊。”南笙连迟疑都不敢,说的清清楚楚。 这些话,才让陆时宴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最起码没最初残忍。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南笙在哭着,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陆时宴低头看着南笙,南笙的脚踝也因为过度的用力开始肿胀。 他的手碰触到南笙的腰肢。 南笙惊的尖叫出声。 但在陆时宴的眼底,南笙又不敢吭声。 “笙儿,你怕我?”陆时宴拧眉,一字一句的问着。 南笙看得出陆时宴眼底的不痛快,拼命摇头。 呵,骗子。 但陆时宴不明白,什么时候南笙开始惧怕自己。 是谁在南笙面前碎嘴了吗? 沉了沉,陆时宴弯腰,要抱起南笙。 “今晚陪我过生日。”陆时宴淡淡说着。 南笙不敢拒绝。 就在陆时宴要抱起南笙的瞬间,练功房外传来动静。 南笙一惊一乍的。 陆时宴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谁!” 在丽岛伺候南笙的佣人,晚上不会留在这里,因为陆时宴不喜人多。 “是我——”徐安晚温柔的声音传来。 南笙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煞白。 现在她和陆时宴这个样子,徐安晚若是看见了,就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南笙甚至都不敢吭声,下意识的用手抓着陆时宴的袖口。 “怕什么?”陆时宴问着南笙。 南笙的声音都微微颤颤:“我不想让安晚姐误会,毕竟叔叔马上就要和安晚姐结婚了。” 陆时宴看着南笙,不知道是信了几分。 但是南笙真的是这么想的。 重生后,南笙从来没想过要再破坏陆时宴和徐安晚。 结果,陆时宴很轻的笑了声,这笑声让南笙不明就里。 第50章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南笙更是不敢开口。 “我可以进来吗?”徐安晚等了一阵,再度开口。 陆时宴已经把南笙抱了起来,这一次,他的眼神凌厉的看向了练功房的位置:“滚——” 这是冲着徐安晚说的。 徐安晚听见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 陆时宴在动怒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忤逆陆时宴的意思。 而徐安晚比任何人都清楚,陆时宴在绅士的外表下,到底有多残忍。 他可以做到你想象不到的残忍。 所以有瞬间,徐安晚是真的被陆时宴吓到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 她在等陆时宴从里面出来。 而陆时宴的怒吼,也让南笙安静了下来。 “怕?”陆时宴低头看着南笙。 南笙点头,很诚实:“怕。” 是真的怕。 那是从内心里对陆时宴的恐惧,经历了血腥,怎么都无法消除。 “笙儿别怕,只要你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陆时宴忽然格外温柔的哄着。 而陆时宴对南笙越温柔,南笙越是觉得这是一把利刃。 总有一天,锋利的匕首会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心脏。 南笙在胡思乱想。 陆时宴已经把南笙抱起来,从容不迫的朝着练功房的另外一个门走去。 练功房是和南笙的房间相通的,中间隔了一个洗手间和更衣间。 这是当时为了方便南笙设计的。 现在却成了躲避徐安晚最好的捷径。 但是南笙知道,徐安晚肯定知道自己在这里,她在想,见到徐安晚的时候,她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而南笙的沉默,陆时宴倒是没多想。 他只认为南笙累了。 南笙回到房间,陆时宴不急不忙,给南笙放了洗澡水。 流水的声音传来,南笙的心更是紧绷着。 但在表面,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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