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了一个大坑。 枪声震得天花板向下落灰,叶警官回头呵斥:“我说保持遗体完整。” “我写检查!”堤蒙双眸锐利地捕捉着黑暗中的目标,又一个骨感人朝叶警官的颈动脉张开血盆大口,被堤蒙一枪冲进喉咙,击退数米远。 叶警官还没开口,堤蒙主动道:“写两份。用中文写。” 郁岸这边更不会在乎别的了,他的任务仅仅是保护周先生,除活人以外,他完全不需要忌讳任何目标。 两位女警身手利落,将半数骨感人绑缚双手控制在了地上。 突然,一声电子音播报终结了房间中的乱斗。 储核分析器发出提示音:“破解幻室‘美容院’,幻室已清除。” 似乎面试官那边已经把畸体医生搞定了。 房间各个角落尚未被控制的骨感人僵直了几秒,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瘫散在了地上。 * 黎明时分,久安市警方的车辆包围了废弃步行街,一队刑警冲上写字楼,将人质和受害者遗体搬了下来,周先生被紧急送入中心医院抢救。 郁岸的任务圆满完成,还想蹲在马路牙子上看会儿热闹,被昭然拉走了。 “一天一夜没睡,不累啊?还看呢。” “累了。”郁岸打了个呵欠,背着包跟在昭然身后,“眼睛痛。打车回去?” 昭然扫净机车上的灰尘,跨了上去,长腿伸开撑在一侧,戴上护目镜,拍了拍身后的空位:“还能让你走回去啊,上来。” 机车沿着窄路咆哮飞驰,速度极快,时不时还能跨越沟壑,压弯急转,昭然的技术相当完美,但对乘客而言简直比过山车还让人高血压。 强风吹拂,郁岸只能紧紧抓住扶手,闭着眼睛将头紧贴在他脊背上。 昭然唇角上扬,加速。 郁岸终于忍不住搂住了昭然的腰,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脊背上,恐怕一个急转弯自己就被甩出地球。 进入红狸市,车速明显慢了下来,郁岸才睁开眼睛。昭然将车停在一个小型独栋别墅前,说这是地下铁为高层干员安排的住所。 初升的太阳将云层包上了一层金箔,寒夜破晓,日出光芒同时驱散了一寸严寒。 郁岸站在庭院里等待,困倦地半闭着眼睛享受清晨日光浴,一整夜高度紧张使他筋疲力尽,甚至根本没注意面试官把自己拐到哪儿来了。 昭然从车库中走出来,本来可以直接从车库里面进屋的,可架不住实习生有点呆,一直等在庭院里。 见面试官朝自己走来,郁岸拍了拍脸打起精神,通宵熬夜会导致色弱吗,面试官的发色看起来浅了许多。 不对,他眼睛也变白了。 昭然抬手遮住淋在面颊上的阳光,像朵被烈阳寸寸灼伤的娇花。 “白化病,紫外线敏感……”救命,面试官掉色了。 郁岸突然惊醒,迅速脱下兜帽夹克,飞扑过去把面试官兜头蒙住。 昭然整个头被郁岸的黑夹克裹住,一头雾水站在原地,感觉遭到了什么小型动物的劫持。 郁岸两条腿夹在他腰上,腾出双手掀开夹克一点边角,探头进去小心观察,看看颜色有没有掉光。 “……”昭然和挤进夹克底下的脸对视了几秒,叹了口气,就这么托着他大腿走进了家门里。 习惯了,反正他一直这样,和家猫差不多,有时候你很难搞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又找不到理由训他。 -------------------- 昭然:论把老婆拐进家门总共分几步,三步,把家门打开,把老婆扔进去,把家门带上。 第18章 弱点 昭然带着挂在身上的家伙走进家里,关上房门。房间温暖,密码门将阳光拒之门外。 两人还保持着面对面盖在衣服下的姿势。 两人鼻尖挨得极近,昭然的呼吸伴着寥落的木香,像老书里夹藏多年的干燥枫叶,也像未曾上漆的粗糙木雕。他的头发、睫毛变得雪白,连眼睛原本的淡梅子色也完全消退,此时的瞳仁呈现半透明的雾白色。 “褪、褪色了。”郁岸磕磕巴巴地说,“好像晒坏掉了。” “嗯,坏掉了。”昭然摘掉盖在头上的夹克,跟着重复了一遍,好笑地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我大多时候白天休息,晚上出外勤。刚刚是因为你一定要在庭院等,我才没避开日光。” “只是掉颜色吗?我抢救一下试试。”郁岸慢慢将手心捂到昭然脖颈两侧,然后用钻木取火的手法一阵猛搓。 脖颈皮肤脆弱,哪遭过这档子罪,薄红从肌底透到皮外,在郁岸搓过的位置浮现两团红晕。 “问题不大,还能救,就是不太均匀。”郁岸拍了拍其他不红的位置,“这下好了,扩散了。” 昭然想把他扔下去,但又不太想扔。 “行了,行了,只晒一下没什么关系。别作弄我了。”昭然把他从身上摘下去,然后手扶鞋柜换上拖鞋,最后把沾上血迹脏污的风衣脱在一旁的脏衣篓里。 “脏衣服脱在这儿,扔在里面就可以了,会有人洗干净熨平送回来的。” 郁岸看着面试官赤着上身离开,光滑的倒三角背肌像一片白云母。 “真没事吗。”郁岸偷偷扒着门厅拐角的墙壁向内探视,面试官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站在调节器前调试室内温度。 客厅装潢简约,以白色和灰色为主,家具摆放错落有致,地板光洁看不见一丝灰尘和水渍,沙发上的靠垫也整齐地立在靠背边,甚至每两个靠垫之间的距离都一模一样。 面试官有洁癖啊。 但也合理,他那么白,稍微弄脏一点就会特别显眼吧。 郁岸低头看看脚下,不经意间,门厅地板被自己踩出好些个带着泥土的脚印,纯黑套装上左一块右一块沾满血迹和油污,自己出现面试官家里,就如同一只苍蝇落在洁白的奶油蛋糕上。 于是他把能脱的衣服都脱在了脏衣篓附近,光着脚跑过客厅。 昭然把室温调高,听见身后吧嗒吧嗒的跑步声便回过头去,见郁岸只穿一件纯黑背心和一条短裤,风一样跑过门廊,躲到另一面墙后,露出半个脑袋问:“面试官,能用你的洗手间吗?” “咳,在前面右手边。”昭然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缓解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 门厅的脏衣篓忽然从地面升起几厘米高,不知从哪儿跑来一只手,用三根手指托着底部,两根手指在地上爬,将沉重的脏衣篓搬运进洗衣房里,很快里面便响起搓洗声。 洗衣房里又爬出来两只手,拖着水桶和抹布,认认真真地擦拭鞋柜旁的污渍和脚印。 与此同时,厨房灯点亮,一只手将鲜虾淘洗干净,在另一只手的配合下剥皮挑线,再将完整的虾肉放回壳内。 还有一只手熟练地点火起锅烧油,利落抛入葱姜调味料,再挤入番茄酱,随后将处理完的鲜虾放入锅里闷煮。它甚至会颠勺。 一只手跑来帮昭然打开电视,递来遥控器,又一只手托着洗净的葡萄送到茶几旁,细细剥皮去籽,然后把剔透的葡萄肉送到昭然嘴边。 “我不吃,你剥一盘等会给他送过去。”昭然靠到沙发靠背中闭目休息。宿醉头痛,其实晚上的酒劲儿还没过,就着急赶去细柳美容院了。 昭然捏了捏鼻梁,叹息道:“去给他拿件睡衣。” 一只手匆匆从睡衣柜里跑回来,把一套短袖短裤举到昭然面前请示。 “太薄了,他那么怕冷,你想冻死他。” 小手赶紧去换了一身举回来。 “太厚了,屋里二十六度,多热。” 手又跑去换了一套,气喘吁吁带回来。 “不要他以前穿过的,这么卡通,还印着罗小黑呢,这像我家里应该准备的衣服吗?那不穿帮了吗?藏起来。” 小手筋疲力尽爬走,最终拖回来一件昭然的白T恤。 昭然拿着水杯,想了一下:“啊,不错。放这儿吧。” 手:“……”(扔下衣服就走) “去,什么态度。你再这样我中午就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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