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不图赚钱的,就是喜欢。 结果杂七杂八的,还是很成规模的,三婶儿多会来事儿,多和顺的一个人啊,她也不怕麻烦,想着老三这几天不大高兴,就想家里热闹热闹,家里孩子你说都去大城市了,没有人接老子的班,都去办公室坐着当白领去了,不接也罢,上班多轻松。 绿韭一边嗯嗯的答应着,对这个事情是很有兴趣的,但是这个兴趣还得按耐一下,要是去了,你总不能绕过婆家不去看一下吧,总得去看一眼,说几句话吧。 但是她对于挖荠菜这个事情的热情,完全媲美六十岁的老太太,她是十分想挖荠菜的,“那种感觉,很难讲清楚的。就好像是你挖的不是荠菜,是积攒了一冬天的春天的惊喜,那种生机勃发、草木葳蕤的感觉,转化为嘴巴里面独特的味道,每年好像是吃了才算是春天,才觉得自己身体很棒一样的感觉。 我这样跟你描述,你理解吗,不是简单的仪式感,是我身体里面的血脉,就那种躁动的基因。 而且我仔细研究过了,荠菜对身体非常好,应时节而进食是最好的,我觉得我肯定能长命百岁。” 冯椿生面不改色的把盘子里面的剩菜倒垃圾桶里面,现在阿姨做饭呢,确实很可以,但是吃饭的人不行,无论你做多少,总会有剩一点的,他拿着纸巾给盘底擦了一下,扔进去洗碗机,“哟,还基因,还长命百岁,你说的跟花一样的,舌尖上的中国怎么不请你?” “请我干什么,我薪酬要的高,不如去找素人。”绿韭说的不以为意,她觉得就算是请自己去了,自己也不一定能答应,毕竟在自己心里是很有牌位的人。 当然,只是她想,冯椿生切一声,“你不是素人,你多能啊,你还想去挖荠菜,你去超市买冰柜里面的,多少种饺子馅吃不开你了是不是?” 买着吃多方便,你大老远跑去挖,然后自己又收拾,然后再包饺子,这个啰嗦事儿啊,他想想都觉得头疼,你说最后出来那么两盘饺子,你说味道能好吃的跟天仙一样的吗? 那再好吃不也就是个饺子,能比得上吃个羊排牛排的啊,越看绿韭眼睛越往下撇,意思就是,你就是屁事儿多,再不行的,街上找几个小巷子里面的菜市场,里面肯定有老头儿老嫚儿的摆摊卖荠菜的。 只这么一说,绿韭脸就开始假笑,“你知道他从哪里挖的,野菜是能随便吃的吗,我跟你说多少新闻打农药吃死人的了,那人家自己种的多好啊,那么大的山头上圈一块儿地,你这人我跟你就没话说。” 没话说了这么长时间,一天天的俩人还是叨叨个没完没了。 思考问题俩人就不是很一样,好在能互相理解,绿韭想着你不就是要实用? 那就加上一个野餐,然后再去山上逛逛看看,这叫春游。 去一趟儿看看多种用途。这可不仅仅是挖野菜了,省的冯椿生以为大老远的就去挖荠菜。 冯椿生开着车,寻思我也理解理解你吧,你不就是屁事儿多,要求多,可难伺候。 哒哒哒的,沛沛现在人新来的阿姨,带的可真好,上的是预科,人阿姨自己引导的,到底是斗大的字儿认识两个了,一个是冯,一个是沛沛。 称重起来在她自己的心口窝上,家值千金了,毕竟不是文盲了,自己自信了不少,穿衣服也淑女了很多。 现如今请的也不叫阿姨了,喊老师,毕竟跟绿韭年纪也差不多大,人家就是专门做学前教育的,至于为什么来做这个没有五险一金的工种,还是因为钱多。 现在学前教育毕业的,也是不好找工作的,就业压力空前的强大,去年又是最难就业年。 要说绿韭也不想要个差不多大的,家里尴尬对不对?朝夕相处的屋子底下能有个同龄女性一起,不是她想的多,是她想的格外的多,那雇主家丑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只是先前阿姨,一再的推迟时间,这个月等下个月,下个月等下下个月的,绿韭两次就恼了,一定要换人,连着中介那边也恼火的厉害,自己找的人,自己招聘来的。 巧了,一个姓儿的,郑老师。 她实在是想换个男老师的,但是沛沛是个女孩子,有时候也不太方便。 她指了指外面,“你去跟郑老师讲一下,明天可以休息不用准备午饭了,我们肯定都在外面吃了。” 冯椿生看文章呢,手机里面各种碎片化阅读看的津津有味,这都是知识是不是,看了一样充实自己,两天不看就有点落伍了,眼睛不离手机,“嗯,你去说就是了,我就不去了。” 绿韭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不去的,你是不是沉迷手机的,“那你看完再去说,别忘了。” 给安排好活儿了,冯椿生赶紧抬眼,“你去说就是了,我不去说了。” “唉,这是为什么,你说一句话的事情,我去说什么?你嘴巴比我金贵是不是,您老人家说话都是蹦哒金豆子的,我嘴巴不值钱,出来是飞沫是不是?” 冯椿生皱了皱眉头,“不是的,你去说就是了,她一个女的,我跟她说话也尴尬,你有事情就直接说就好了,不然我们两个也没话说。” 也不是之前的阿姨,之前阿姨家里都上手,也一起照顾一家子了,现在这个老师,人家就是接送小孩辅导作业,然后中午晚上的时候准备晚餐的,准备好人家马上就走了。 现在沛沛又不上学,只是在家里授课,冯椿生比绿韭还要别扭很多,只不过是他自己不太说。 绿韭这才知道,他也是这个心思的,本来只以为自己这样别扭呢。 你看,请在家里的,还就得要年纪大一点的,不然还真是彼此尴尬。 郑老师也觉得尴尬,平时还好,都上班去了,周末的话,大家都在一起,要吃饭喝水的话,迎面遇见了,总不能不打招呼的吧。 看了下时间,沛沛课间休息一下了,听见客厅有人,你说她出去还是不出去,出去打招呼说什么啊,不出去的话,是不是也不太好啊,显得她在屋子里面干什么一样的,彼此不了解。 唉,她也就比绿韭小五六岁的,但是二十来岁跟三十岁的人,其实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个年龄的人,她看着绿韭也有点发怵,这家什么也好,工资高要求也很明确,主要孩子好带,但是她看见绿韭就觉得气场强大,有点难伺候。 不是实际上难伺候,是气场上的难伺候,你每天老想着是不是哪里她会不高兴,哪里不满意的,又或者她到底心里怎么想的。 这会儿绿韭站在门外敲门,再喊一句“郑老师” 郑老师就更紧张了,浑身紧绷着绿韭都能看得出来了,自己还得大方得体一点儿,刚毕业了,浑身上下都拘束的很厉害,不知道自己哪儿是不是做的不对。 ? 第179章 冯受气包 绿韭神情依旧是那样的神情,只是不自觉的,还是那种早年面无表情的样子,跟冯椿生当年看着她的那个死样子差不了多少,就是稍微老了一点点。 当年的冷漠里面夹杂着漫不经心跟年轻气盛,现如今的冷漠里面是更多的冷漠跟冷清,日子喜喜庆庆过了这么多年,终归是本性如此。 看了郑老师一眼,开口就是很客气,她讲话声音总也不是很大,只有开怀笑的时候快乐的不行,“郑老师,是这样的,我们想着出门玩一趟儿的,沛沛呢一起去,赶明儿就不用过来了,我们应该都在外面吃了,饭菜不用照顾,正好你看看有什么忙的事情去忙着。” 郑老师一连声应下来点头,她也是想的多啊,自己关上门出去的时候,才松一口气想着今天的事情,琢磨着绿韭说的话,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呢? 对自己授课不满意,觉得可有可无了,所以才明天喊自己不用过来了,孩子给带出去了吗? 还是说这只是很委婉的表达方式,慢慢的都不要自己过来了,最后就等着自己辞掉工作了呢? 回到出租房里面还是在想,想来想去,自己心里刺挠的不行,不上不下的尤其折磨人,而且她总是很熟悉这个感觉,她经常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七上八下,无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想起来几次,做之前忐忑好几天,做完了当天就是噩梦,反复很久还是能不断的回忆。 看人家心大的不放在心上的,也觉得很羡慕,不知道是真的心大,还是人家真的心大的不行了,即使再大的事情也能在心里面存着这个事情。 舍友看她脸色也不是很好,就聊了一下,觉得干脆一点多好,“你想多了吧,我觉得要是不用你了,直接说就是了,人家跟你玩这个心眼干什么,又不是闲的。 而且人家事情也多,谁能顾得上我们,天天给你应酬几句呢,你不是说人家夫妻两个家里事情很少管,我觉得这样正好,大家有距离多好,显得尊重,省的七手八脚指挥的。” 郑老师想着,但是有的家主会示好,对着老师示好,给买衣服准备礼物什么的,还有管着接送的,这一家的话,就是谈好薪酬去干就是了。 她这话没说出来,怕人笑话,也知道那种是遇到特别好的雇主了。 绿韭能想到这样的事情吗? 八辈子也想不到的,找人帮忙是干什么的啊?不就是图轻松的,我要是再去应酬你,再去费心思跟你拉进关系,做好感情基础的话,我有那个精力都能再去生个二胎了,没这样的事情,你要觉得钱少了这个有理有据的可以谈,你要是说别的,跟孩子无关的一切,你别来烦我。 她跟郑老师讲话,自己也是犯愁,觉得尴尬。 早上起来的时候,冯椿生就举着手,抬的高高的,高的得沛沛仰着脖子看,看一眼,自己继续收拾东西,她今天带很多东西,一大箱子,冯椿生威胁,“你看没看见,这些不要带,我们去山里的,你拿也不能玩儿,也拿不上去,都是没用的东西,你听见了没有?” 手再抬的高高的,不听我就打你。 沛沛一下就笑了,自己哗啦抬起来手,学的惟妙惟肖的,语气也是弯弯绕绕的,“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给我放下,不然我就揍你,我就揍死你。” 一边学一边嗝嗝嗝的笑,可乐坏自己了,一点都不怕,就你会举手啊,我也会,我也会揍人,我也吓唬你。 冯椿生气的进去,也没跟绿韭说,看绿韭在拍脸,一层一层的,得有七八层,啪啪啪啪的,有的人护肤的时候那小脸蛋几比别人响亮很多,绿韭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样子,冯椿生自己宽心,“我戴不戴帽子?” “你帅不用戴着。” 冯椿生拿了一顶,心想我这么帅得更要戴帽子了,不然变丑了怎么办? 绿韭斜着眼睛看他,觉得他一辈子说了很多废话,“你戴什么,不是你帅,你怎么还戴着?” “我愿意,就你戴着,你怎么不戴?”冯椿生脑袋晃了一下,心想就你美,不能我美了? 绿韭稀奇喷他一口,“早知道我就说实话了,你本来就黑,戴不戴无所谓。我没说出口,那是因为怕伤你的心,结果你还处拿劲上了,还跟我比,哎呦呦,我可不说你了,你不用变脸了,手放下吧,我回头不用你揍我,我揍死你。” 拉开椅子,心情美美哒,找个包包,出房间前光口红色号就擦了两边,玫红色觉得不正,配不上今天的绿衣服,得找个正红,冯椿生仔细看着,觉得还是有点区别的。 结果绿韭一拉开门,脸就阴着了,自打门关上,冯椿生就站在门内,听着外面,开始是说话,说的跟他差不多的话,后面呢,直接就打起来了,绿韭打孩子。 那是真大,手劲儿尽着最大力气去打,不然不知道疼,沛沛嗷嗷的哭啊,谁家孩子每天不得嚎两嗓子啊,开始还顶嘴,“我就带,我就带,我就要带我的玩具,我的玩具呜呜,呜呜啊,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啊” 哭的稍微有点惨绝人寰了,主要是这孩子总喜欢一边挨揍一边说话,开始还理直气壮为自己分辨,后来就不行了,扛不住了,绿韭打人是真的下来巴掌了,地上一堆的玩具也不用收拾了,沛沛站在那里跟个小可怜一样的,哭大声一点,绿韭眼睛就立起来了,“给我收回去。” 马上就收回去了,自己收的心里一咯噔一咯噔的,太着急了,有点打嗝。 沛沛还是觉得很悲伤,为什么不能带呢,她得带着她心爱的玩具是不是,她可爱的小兔子,可爱的小老虎,可爱的恐龙,到时候去山里了,给拔草,搭个小棚子,给他们也一起放进去,那多好啊,那不就是回归自然了,大家伙都开开心心玩一天,一起快乐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又是压抑不住的悲愤,想玩横的来着,看了一眼绿韭,极其克制住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打不是,她也讲道理,抽抽哒哒的,“我想带着我的玩具,一起去玩儿的,他们也要去山里野餐,是我的好朋友。” 绿韭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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