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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处在国内。” 那些零碎的他记不清,这个江呈耀倒是记得很清楚,因为都是他精心挑的。 白天还在为奖金比预期多了一万颇有成就感而高兴,晚上在几句话之间就变成了亿万富翁的陈怀彧:…… 绕是习惯被哥哥富养的他也觉得不好意思收。 “可是哥,你知道的,我不需要这些。” 江呈耀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或许不需要,可我需要,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分开的那些日子,眼看着名下的资产越来越多,而他的生活却没有一点欢愉,给弟弟买东西,几乎成为了一种发泄方式。 “我明白……” 陈怀彧确实是明白。 这些话不是为了哄他而说的,江呈耀说的都是真心实意,可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源于江呈耀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全部。 江呈耀总是给他灌输一种思想,他江呈耀爱他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江呈耀自己,从而引导他不要有负担不要带有任何一点想要偿还的心理,轻松自然地去接受。 思考了一番,陈怀彧说:“好,我接受,你想给我买就买吧,反正你财大气粗不差钱。同样的,我接受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让我哥哥开心,哥哥开心我就开心,都是一样的道理,你明白吗?” 江呈耀嘴边挂上一抹笑意,“嗯。” 第41章 说清楚之后,陈怀彧确实舒畅了很多,从一开始知道江呈耀给了他这么多东西的负担感,变成释怀中带着一点无奈,回过味来是胀胀的幸福感。 而这种胀胀的幸福感,他现在每天都能感受到。 陈怀彧主动抱住了江呈耀,“哥,我以前一直以为爱上一个人都是润物细无声的,直到积累到一定程度,才会突然恍然大悟,可我现在每天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越来越爱你。或许,你早一点告诉我你这么爱我,我们早就是老夫老妻了。” 江呈耀显然很喜欢“老夫老妻”这个词,不过他却不后悔分开那么多年,相爱固然重要,可再重要,在陈怀彧的安危面前,却不值一提。 江呈耀抱紧他,“一切都是值得的,至于老夫老妻,我们早晚会是。” “嗯嗯,”陈怀彧想象了几十年后他们都是老头子还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梨涡显现,“早晚会有那么一天,就是不知道那时候我们谁先走。” “我不会让你先走,”江呈耀亲了亲他的耳廓,生死之事,无法预计,可他却把这话说得像是一定会做到的誓言,“我不会留你一个人,你会在我怀里微笑着离开,而我很快就会去陪你。” 陈怀彧也就随便一说,哪知道能得到这么重的一个承诺。 “我知道生死之事无法预估,”江呈耀在陈怀彧开口之前继续说:“可有时,一个人的意志力可以改变一切。” 陈怀彧本想说就算江呈耀先走,也没关系,可既然他哥都这么说了,那就应了下来,“好,那哥一定要活得健健康康,我们一起活很久很久。” 两个人腻腻歪歪了不少时间,时间已经一点多了,陈怀彧赶江呈耀去睡觉,自己回到房间洗澡。 对着镜子吹头发,他发现自己脸上的梨涡就没消失过,就一直在笑。 关掉吹风机静下心,明明是半个多小时前分开的,现在竟然就有点想念。 这会儿他哥应该睡着了吧。 这么想着,陈怀彧轻手轻脚走到客厅,又轻手轻脚地打开他哥房间的门。 江呈耀平常睡觉习惯把灯全关了,好在窗户还开着,外面的雪反射进来的光勉强能让陈怀彧看清楚。 蹑手蹑脚朝着床上那模糊的身影走去,江呈耀是侧着睡的,手里还抱着一个什么东西,陈怀彧凑近了仔细查看,发现那竟然是他的外套。 咋搞得这么可怜兮兮的,陈怀彧有点心软了。 于是他慢慢俯下身,亲了亲江呈耀的侧脸,用轻到连他自己都听不大清楚的声音说:“晚安,哥哥。” 而就在他要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住了他。 天旋地转之间,陈怀彧倒在了床上。 一看江呈耀,好家伙,眼睛睁得大大的。 陈怀彧立马控诉,“哥装睡。” 不装睡怎么逮小猫,江呈耀可不管这么多,人已经进了他房间,怎么可能再让他出去,当下丢掉手中的外套,用双手将人捆住。 陈怀彧刚洗完头洗完澡,整个人都很好闻,他深呼一口气,“很香。” 陈怀彧动了两下也没再挣扎,老老实实被抱着,“算了,不跟你计较,晚安。” “晚安。” 按照之前的计划,年三十早上陈怀彧是不用上班的,他打算早上和他哥一起做饭然后中午提前吃个年夜饭,下午再去警局。 他昨天白天跑了一天,睡得又晚,冬天被窝又暖和,陈怀彧难得八点半了都还醒。 江呈耀出去准备了早餐,端了杯水走进来。 床的侧右边,陈怀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埋着一半的脸睡得很乖。 江呈耀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重新上了床。 床垫的起伏弄醒了陈怀彧,他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一看爬上来的是江呈耀,跟猫一样就往江呈耀怀里钻,直到找到一个足够舒服的位置才停下来,伸出双手环抱住,美美地进入梦乡。 江呈耀本想去亲他,半道被搂住了腰,也只能作罢,撑着一只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过了一小会儿,陈怀彧再次醒过来,嘴里说着什么,江呈耀没听清。 “嗯?怎么了,宝贝?” “水。” 这次江呈耀听清了,是渴了。 他刚想把拿进来的水喂给他喝,陈怀彧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振动了,这下彻底将人吵醒。 陈怀彧摸到电话,睁开眼看是卢军军,爬起来先是亲了江呈耀一下,问安,“哥哥早。” 然后接起电话,用有些鼻音的声音问手机对面:“怎么了?” 一套动作不仅一点起床气都没有,还很软很可爱,江呈耀伸手帮他整理睡得有些乱,又蓬松又厚实的黑发。 卢军军打电话过来是问他现在能不能去警局,想临时换个班。 这个陈怀彧没什么意见,换班的话他还能回来和哥哥一起跨年一起守岁。 不过在电话里,卢军军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说是临时得到允许要送他老婆去机场。 不知道的,还以为林旭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对于这个问题,卢军军不仅进行诡辩还反将一军,“我老婆允许我追他就够了,你不懂,这叫情趣。再说了,即使在一起又怎样,我和我老婆还没在一起呢,就啥都做了,你跟江老板都在一起了,不是还没走到最后一步。” 陈怀彧:……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江呈耀,好在对方很认真地在处理他头上的呆毛,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听到。 之前一起吃饭,卢军军八卦他,问他有没有和他哥走到最后一步,他当时没多想就摇了头。 “我看你哥肯定是想,只不过不想给你压力,想循序渐进。” 卢军军还想继续说,那边有个冷冷的声音叫他,卢军军非常热情了回了一声“来了,马上”。 “你考虑下,你早上替我去,晚上换我值班你早点回家跟你哥跨年,你不想也没关系,我去问问别人,应该会有人同意的,不过你快一点。” 陈怀彧不需要考虑,刚想答应下来,面前的江呈耀就突然吻了下来。 “哥?嗯……” “宝贝,别动。” 好几秒钟后陈怀彧抓到空隙,说了句“可以”,就迅速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前还在嘲笑别人没有性生活,马上就遭报应被秀了一脸的卢军军表示:…… 一大早要不要这么热情似火!!你侬我侬!!! 这大冬天在被窝里和爱人肆意亲近的生活着实把他羡慕到了。 反观他一大早站在这冰天雪地里,追求自家宝贝的路依旧漫漫,就有点欲哭无泪。 第42章 回到这边,陈怀彧把电话挂了就把人推开,“我还没刷牙。” “我不介意。”说着江呈耀又要上来。 “我介意,而且,我想喝水。” 这话说了,江呈耀才放开他,把杯子端过来放在他唇边,要喂给他喝,“喝吧。” 陈怀彧也没多客气,一只手扶着就着江呈耀的手就开始喝。 怕人呛着,江呈耀倾斜杯子的速度就比较慢,陈怀彧也是一小口小一口地喝。 从江呈耀的视角看去,就看到陈怀彧那修长浓密的睫毛跟着喉结滚动的频率忽闪忽闪的,高挺的鼻梁快要触碰到杯壁,有来不及咽下的水珠从嘴角跑出来沿着白皙的脖子没入深处。 实在是看的人心痒难耐。 陈怀彧认真喝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被人盯上了。 喝完水江呈耀放回杯子,一秒钟都没多等就俯下了身。 就这样,陈怀彧渡过了一个格外《温暖与舒服》早晨。 完事儿后,江呈耀抓着他的脚踝落下一个吻,摸着那条红线笑着说这个明天就属于他了,引起一片颤栗的同时,陈怀彧的心跳跟着加快。 真的是不能怪他沦陷得太快,要怪就怪这个叫江呈耀的男人真的会撩,真的,很好,很好。 一大早无比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洗漱完出房门就有温热的早餐等着他,出门又是帮他拿外套又是给他系围巾又是送上热乎乎舒舒服服的吻,说一句害怕被他宠坏,男人反过来说那就也帮他做点事,比方说以后多帮他系领带,说是那样他就不会觉得上班累。 就说,怎么会不被攻陷呢? “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临出门前,陈怀彧说。 江呈耀手上帮他围着围巾并没有看他,“嗯。” 陈怀彧有点紧张,“我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恋人的关系了,早晚会走到最后一步,哥愿意……愿意在下面吗?” 江呈耀手顿了顿,眼睛一抬,显然是无比惊喜的,面上虽不显,可手却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当然愿意。” 陈怀彧听了,眼睛一弯,当下松了一口气,说:“嗯,那就好,谢谢。” “谢谢?”江呈耀觉得这句谢谢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说谢谢?” 额,陈怀彧没想到江呈耀会这么问,其实他也就是下意识一说。 不知道为什么,陈怀彧总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在下面的那一方要付出得更多一些,特别是像他哥这种性格比较强大,自尊心比较强的人。 他以前和宁佳硕在一起的时候,宁佳硕就喜欢说什么睡了他就要补偿他的话。 江呈耀声音一沉,“是姓宁的让你有这种思想的?” 陈怀彧吓了一跳,他还没说话呢,江呈耀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 陈怀彧没有说话,江呈耀明白自己说对了。 陈怀彧很快就察觉到他哥生气了,“怎么了?” 确实是有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不过再生气江呈耀也不会把气撒在陈怀彧身上,他要做的,就是要纠正他这种错误的思想,于是他缓缓说: “体位的问题,出于各人喜好确实会有不同,但只要双方点头,无论谁上谁下,都获得了生理满足,不存在谁付出多谁付出少,更不存在谁亏欠谁,谁伤了谁的尊严。于我而言,我想要的,就是和你做尽亲密之事,不在乎尺度,不在乎下限,无关体位,无关任何。” “可是哥不是比较喜欢主动进攻吗?” 江呈耀勾了勾嘴角,凑到他耳边暧昧地说:“谁说在下面就没法主动进攻?和我在一起,其他的问题都可以不用考虑,只要宝贝想,宝贝随时都可以……fu*k me.” 江呈耀故意放慢语速,把那两个英文单词咬得色情极了,陈怀彧动了动喉结,眼中跟着一片深沉。 漂亮的小猫化作一只白虎,与雄狮在暧昧交缠的呼吸声中对望,彼此都虎视眈眈得将对方视作猎物,大战仿佛一触即发,下一秒就要缠斗在一起。 就在此时,陈怀彧的手机震动了,暧昧的气氛被戳破了口,尽数消失。 “咳咳,我要去上班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江呈耀拉过他的手,“我送你。” 被拉着走出家门,寒风萧瑟,温度对比昨天好像又低了一点,可陈怀彧竟不觉得有多冷。 埋在围巾里的嘴角和眼尾都展现出漂亮的弧度。 原来当心脏足够温暖时,再冷的天也不过如此。 到了警局,陈怀彧跟江呈耀说了拜拜后先是在办公室里看了一会儿案卷,大概一个小时后,同事过来跟他说有个人说是要自首,还点名了要见他。 带着疑问,他走去大厅一看,竟然是说是去旅游但一直联系不上销声匿迹了一个多礼拜的王阿姨和他的丈夫田涛。 “你们怎么?”陈怀彧很惊讶。 王阿姨见了他就掩面哭泣,“小彧啊,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秦奶奶。” 接下来,田涛就声泪俱下地诉说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怀彧一直都对秦奶奶的死心存疑虑,却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据田涛所说,秦奶奶死的那天,他们一家确实去了女儿女婿家,但田涛因为想把球赛看完,所以比其他人都晚走了半个小时。 王阿姨前脚没走几分钟,门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的声音,田涛出去查看。 打开门,他听到了求救声,反应过来那是隔壁秦姨家传出来的,就立刻拿了钥匙开门进去,果然就看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秦姨。 就在他准备进去救人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媳妇儿对他说的话,说是秦姨已经写好了遗嘱打算把这栋房子赠送给他们。 想到儿子因为没钱没房娶不到媳妇儿的糟心事,他突然就恶向胆边生,不仅把脚步退了回去,还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回去了。 就这样,由于他的见死不救,秦奶奶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做完笔录,陈怀彧沉默良久,王阿姨一直在说对不起,说她在得知了真相以后的反复挣扎,最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选择带着丈夫自首。 不过陈怀彧没多余的时间跟他们说话,那边接线员过来通知说有人报警一群混混在聚众闹事。 交待同事将田涛关押起来,陈怀彧拿了钥匙雷厉风行地出了门。 一直忙活到下午卢军军回来接班,陈怀彧刚坐下打算再去见见田涛,那边又出了两起交通事故,一起在城南,一起在城北,分局人手不足,要调派帮手过去。 一来二去的,陈怀彧接了任务还是不能回去,吃年夜饭的事基本上就泡汤了,他抽空给江呈耀打了个电话,江呈耀倒是没说什么,只叫他注意安全。 第43章 再回来,已是半夜十一点多,陈怀彧想着赶赶说不定还能跟他哥一起跨个年,下了车风风火火就往警局里跑,此时值班大叔却拦着他。 “陈队,陈队!小彧,你等下!” 陈怀彧停下来,“吴叔?叔有什么事吗?” 值班大叔拿出一个牛皮的文件袋交给他,“这里有你的东西。” 陈怀彧接过,“这是?” “我也不知道,一个高高帅帅的小伙送来的,他把车停警局门口等了你一晚上,没等到你,走之前把这个纸袋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他说他姓江。” 姓江?那不就是他哥。 “哦好,我知道了,谢谢。” 陈怀彧一边往里走一边转开纸袋的拴绳,从里面拿出来一张叠在一起又皱巴巴的纸。 打开来看,是一封字迹飘逸又工整好看的信。 陈怀彧从第一行开始读,读着读着,他便不知不觉为之停下了脚步。 里面的一字一字,满富情深。 良久,他的眼眶有些红,眼睛里的笑意却明显,他抚摸了几遍落款上的名字,随后小心翼翼将它折好放回纸袋。 回到办公室,归心似箭的他放下拿回来的资料就跑出了警局。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哥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警局门口,正靠在车门上等他。 嘴角下的梨涡绽放,天空还在飘着冰冷的雪花,眼前的男人却暖得不像话,他加快速度跑过去。 江呈耀稳稳将人接住。 黑夜里,陈怀彧那双本就如星宿一般璀璨的眼睛在泪花的点缀下更是晶莹剔透,双目对视,江呈耀宛如一脚踏进了星河。 “为什么一定要有解呢?”陈怀彧带着哭腔反问他。 “那你以为?” “不要解,如果真有解,那这个解一定是……我也越来越爱你。” 予__书: 你可能不知道,冷漠理性如我,也会有想通过写文字的方式表达感情的时候,现在你看到的,就是我生平写的第三封文字,并且,这三封文字都关于你。 第一封,是关于你挽留了我的生命。我生来不被祝福,父亲对我无感,母亲将我视为导致父亲出轨的罪魁祸首,从小被当作商场工具培养,唯一拥有的,爷爷的关爱,也只不过看中了我身上适合培养成继承人的品质,到后来家破人亡,母亲把我当成复仇工具送回江家的事你都清楚。你可能不记得了,那天母亲在痛苦中用钢笔割伤了我的手,而晚上,换作我自己拿着刀在房内犹豫着要不要割下去,而你却以为我不喜欢你了所以才故意不给你开门,坐在我门口哭闹了一夜,既破坏了安静消极的氛围,也暂时打断了我要自杀的念头,直到医院里被你抱着一遍遍喊“哥哥”,我才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彻底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第二封,是关于我狠心切断了你与我所有的联系。母亲与我说,像我这种人,是不配有喜欢的人的,即使有,也会害死他。所以,我将你送走,麻木地说着恩断义绝的话,用酒精、安眠药和你的照片让自己入眠,每天都在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把你接回身边。那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比未成年时的经历还要灰暗百倍。现在想来,依旧能从噩梦中吓醒,如若那时你在我怀里,唯有把你抱紧才能填补我胸口的那个黑洞,如若你不在,我便会发了疯似的直到找到你的踪迹为止,即使是一件你穿过的衣服,也好。 第三封,就是这封,是关于我爱你。 其实我一直都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夫、妻、弟亦或是爱人,好像都无法准确描述我对你的感情。 你与我而言,更像是生命,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意义上的。 原本的我,扭曲、苍白、死气,正如你此刻手中这张被揉皱的纸,而它之所以能够被赋予意义变成传达感情的信,是因为你打开了它,你正在看它。 是你唤醒了我生命中的暖色调,随之而来的七情六欲理所当然只认定你,可我却不知该如何正确地去表达那些与日俱增的爱意。 常常恨不能以日为单位,吻你千遍。 可我同样明白凡事都过犹不及,被爱是幸福,过度被爱却可能是一种枷锁。 我原以为时间是个解,可每每夜半醒来,看着怀中安睡的你,那些感情就如风一般涌来,而我像一座阁楼,即使凿光了四璧,也装不下那些汹涌澎湃,方知时间并没有驱散和弱化的作用,而是积累与沉淀,亦如玫瑰泡的酒,历久弥香。 我想这个问题,应该是无解了。 写这封信的时候,车窗外的雪又大了点,闭上眼睛,不再是无边无际的死寂,相反,脑海里全是你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微笑的脸。 你曾说,我爱你胜过我爱自己,可实际上,我爱你就是在爱我自己,与我而言,爱你,不是付出,而是获得。 谢谢你允许我爱我自己,也因为有你,像我这般冷漠的人,也能写出这般矫情的文字,也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被赋予希望与幸福。 又一年,愿陈怀彧平安喜乐,岁岁安康…… 新年快乐。 江呈耀 正文到这里是完结了。本文完全是按照我自己的喜好写的,文笔不够好,逻辑不够严谨,故事更没有多精彩纷呈,叙事节奏也把控得不是很好,收获了这么多的包容与喜爱,觉得很开心。谢谢大家。 (全书完) 慕晚离别负今宵 ----------------- 故事会_平台:阳光书吧 ----------------- “你有19次引 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1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 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 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1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 到了第1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 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 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他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陶知秋很清楚,他是去找能帮他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他父亲之前的情人——曹婉。 想到这,陶知秋凄惨地笑了。 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严泽帆当初提出与她隐婚时的承诺。 他说会和她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连碰都不碰她。 他说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可给她委屈的人正是他。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严泽帆,而是曹婉。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陶知秋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1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觉得他娶了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他爸的女人,他就能放下我?”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如曹婉所说,她与严泽帆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她如何诱惑,严泽帆看她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他爱的,永远都是曹婉——他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跟了他父亲的女人。 陶知秋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见他的画面在陶知秋眼前闪现。 那年她19岁,他23岁。 陶严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陶知秋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严泽帆。 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苟言笑,清冷沉静,人人都说他是军校圈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陶知秋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当曹婉挽着严父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严泽帆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姐姐陶梦月也曾和她说:“曹婉是严泽帆名义上的二妈,去年才和他家老爷子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她是严泽帆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女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他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陶知秋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她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曹婉的呻 吟声。 陶知秋悄悄打开门缝去看,严泽帆正抱着曹婉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曹婉转过脸,望着陶知秋,娇媚地笑了。 那天开始,陶知秋明白严泽帆爱的是他的初恋女友曹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曹婉的位置。 她瞒着父母接近严泽帆、偷偷向他示爱、讨好他,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她终于得到了严泽帆的求婚。 由于两家世仇在,陶知秋和严泽帆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男人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严泽帆却让她独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陶知秋想要与他行夫妻之事时, 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放 荡的女人,他希望陶知秋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严父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曹婉再也不装了。 她找到陶知秋摊牌:“我和严泽帆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他。” “我给你1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他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陶知秋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她赢了,曹婉就不会再影响她与严泽帆的感情。 可19次的引 诱中,陶知秋得到的却是严泽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次,陶知秋抹了从供销社里买来的雪花膏,还要陶梦月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条薄纱裙,她船上展现给严泽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陶知秋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18次时,她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严泽帆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严泽帆却对她说:“这么缺男人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曹婉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严师长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娶她的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严泽帆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曹婉说:“我会离开严泽帆,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曹婉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1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泽帆在一起。” 陶知秋点头,10天,足够她办理完登岛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严泽帆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她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 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 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严泽帆见陶知秋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女同 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严家门口来抓人。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队员还冲了进来,打伤了她的左眼。” 曹婉在这时说,“算了,泽帆,也许是我们误会知秋了,她怎么可能会举报、污蔑我的清白呢?” 严泽帆冷冷地盯着陶知秋:“究竟是不是你?” 她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执法大队而已,她有错吗? 陶知秋感到讽刺地笑了,她独自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严泽帆造成的,他有关心过她一次吗? 明明她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而曹婉只是掉了两滴眼泪,他就这样质问自己。 陶知秋的心又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隙,她反问严泽帆:“如果你当时没有在严家,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严泽帆神色一凛。 陶知秋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二妈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二妈在守孝期里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严泽帆眼神一黯:“不要胡说,她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曹婉也连忙说道:“知秋,你不要误会,执法大队并不清楚实情,泽帆也是担心严家的名声,他其实已经用关系打发了执法大队,不会有任何负面消息出现。” 陶知秋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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