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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感兴趣。 “蛔儿,出来吧。”熊大说着把手一招,陶坛内的那条蛔虫“嗖”的跃出落在其手上,竟然也有大拇指般粗细。 “老道士,你们若说出大洛莫的机关所在,熊某即刻奉上解药。”熊大目光扫视着几个人,口中淡淡说道。 “混帐,贫道哪里知道什么机关,你若是不给解药,贫道这就即刻杀了你。”仙灵子伸手往脖颈后摸出了一根拂尘,但见其手腕抖动注入真气,顿时根根尘毛乍立如钢针,直指熊大。 “熊大,”邢书记胸脯一挺,话语掷地有声,“归丛丛的死是咎由自取,她若是不钻入老何体内又怎会逼得他自焚?你在陶坛之中私藏小蛔虫想要暗害本书记,不曾想却误伤了无辜,仙灵子道长不过是偶遇之人,请你给他解药,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就是,共产党员岂能惧怕一条蛔虫?”说罢伸手推开可儿,独自站立于石洞中间,摇晃了一下脖颈,随时准备好伸出长脖子。 “那好,你先说出大洛莫骨骸的秘密,熊某自当给他解药。”熊大冷冷说道。 “可惜,本书记夫妻只是游山玩水来到阆中,因为错过了旅店才在松林堂何哲人家借宿,秘密也好,机关也罢,老何从未对我们提起过,所以根本回答不了你。” “那何哲人已死,你俩为什么仍要携带着大洛莫的骨殖来?k王山?” “只是依照老何的遗愿,将其先祖遗骨归乡找个地方安葬而已,事儿了之后,我们夫妻还要继续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见识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建设。”邢书记说得是理直气壮。 熊大闻言沉默不语,思索片刻后开腔道:“既然这样,熊某也不相逼,就此告辞了。”说罢竟转身离去。 “那解药呢?”邢书记把手一摊。 熊大也不搭话,径自迈步出洞。 仙灵子暴喝一声,跃身上前,拂尘笔直的向熊大的后心刺去...... 但见熊大肩膀连抖数下,脖领、袖口以及衣襟下突然探出数十条大小不同的蛔虫,张开利牙小口,听得“哔哔啵啵”一阵乱响,身后如钢针般坚硬的拂尘毛竟然被蛔虫们瞬间咬得七零八落,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脚步声远去了,仙灵子呆呆的站立在那儿,举起拂尘一看,尘毛已十去七八剩下没几根了。 此刻,他被噬咬的那只手已经肿胀到了肩膀,通臂红肿发烫,竟如同大腿般粗细。 邢书记见状眉头皱起,想不到小小的蛔虫毒性也会如此的猛烈,“道长,这该如何是好?”他关切的说道。 仙灵子长叹一声:“贫道以真气阻止虫毒的蔓延,可是竟然毫无作用,眼下唯有去飞雾洞请秋波老妪驱毒了。” “秋波老妪?”邢书记揣测那大概又是一位?k王山中的隐士。 “秋波老妪与无灯教授两人是?k王山中最为神秘的隐士,堪称世外高人,贫道只有连夜上山,否则恐怕是真的来不及了。”仙灵子满面愁容的说着,随即便要匆匆离去。 “道长,此事既然因我们而起,就随同你一起去吧,万一虫毒发作的话也好有个照应。”邢书记说着背上竹篓,可儿抱起小巫一同走出了山洞。 月色黯淡,山间小路异常的湿滑,邢书记搀扶着仙灵子艰难的行进着。可儿则在身后不时的回头瞄上几眼,那个雄蛔虫既然追踪数百里至?k王山,那么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兴许就跟在后面呢。 “邢书记,到飞雾洞见到秋波老妪之后,大家一定要谨言慎行,那老太婆脾气极为暴躁,万万不可冲撞于她,切记。”仙灵子气喘吁吁的叮嘱着。 “秋波老妪这名字很奇怪啊。”可儿不解的说道。 “嗯,”仙灵子解释说,“此人精通奇门秘术,双瞳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实在是邪门的很。” “唐后主李煜的《菩萨蛮》词中曾说‘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既然敢以‘秋波’自称,这老妪的容貌也定然是好的。”可儿说。 仙灵子赞叹道:“人生苦短,世间年迈之老太婆,纵然年轻时再美艳绝伦,此时也必定人老珠黄,发白齿豁了,可是秋波老妪则不然,非但身材相貌与年轻女子无异,她的那双眼睛却更加楚楚动人。” “她究竟有多少岁了?”可儿十分好奇。 “贫道四十多年前上山时,秋波老妪就已经在飞雾洞中修行了,而且至今容貌丝毫未变。” “啊......”可儿闻言不禁愕然。 “小女娃倒无所谓,可是邢书记就要当心了,你是男人,她若是钟情于你,面对‘秋波’是很难把持住心性的。” “当年貂蝉双眸‘秋波送情’,足以令吕布魂不守舍,这就是‘秋波暗送’之典故。相公,若是实在把持不住的话,妾身也不会怪你,自古以来,天下英雄豪杰又有哪个不喜绝色红颜呢?”可儿话中似有哀怨之音。 “是‘暗送秋波’么?”邢书记一脸正色的郑重说道,“那不过是小资产阶级情调,颓废且不正经,但凡搞破鞋之前都会先送‘秋波’的,可在我们共产党人看来,那就是‘飞眼’,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前面就是飞雾洞了。”仙灵子突然说道。 月光下,前面两扇巨大的山崖如怪兽般蹲伏在那儿,仿佛在守候着远古神秘的地狱之门,中间石缝下可见一条狭窄的小路伸向幽幽黑暗之中,耳边依稀听到有流水之声。 ?k王山是喀斯特地貌,石灰岩山体亿万年来受雨水侵蚀形成奇特的飞瀑暗河,奇崖天坑绝壁以及形态各异的溶洞群。 尽管岩缝之中月光黯淡,脚下青苔湿滑,邢书记和可儿曾在关中地脐内生活多年,因此倒也不觉难行,令仙灵子暗暗称奇。 飞雾洞亦称落水洞,是由两个朝天漏斗形的竖洞组成,亦可称作“天坑”,古时?k人谓之上落水与下落水。连接两洞之间的是一座天然生成的石桥,唤作“天生桥”。 上落水洞深近数十丈,洞口苦竹环抱,藤蔓丛生,山泉破谷而出,悬挂于崖边形成飞瀑。 下落水是飞雾洞的入口,有尊天然形成的摩崖佛像,人称“洞顶如来”,据说是?k王山的守护神。洞壁由千层岩构成,形似一只巨大的神雕,头、嘴、身躯、爪以及羽毛活灵活现,惟妙惟肖。每逢夏日当顶,阳光透过竹林直射洞底,形成“光瀑”与水瀑交相辉映,色彩斑斓,水雾折射日光形成七色彩虹,因此飞雾洞又被称作“落虹洞”。 “此处名‘下落水’,是无灯教授修行之所,过去这里去‘上落水’,便是秋波老妪的地盘了。”仙灵子悄声解释说。 “何人深夜在此喧嚣,有悖圣人礼训?”黑暗中蓦地传来话语声,其音字正腔圆,斥责进退有度,大有学者风范。 “相公,此人具饱学儒士之风,与翰林院的士子们颇为相似。”可儿悄声说道。 “咦,竟有女子话音,夜半登山入洞,其中必有奸情。”那声音里充满了鄙视之意。 “无灯教授,贫道深夜来到飞雾洞,是有急事去上落水求见秋波老妪,多有打扰,恳请见谅。”仙灵子紧忙上前两步,谦恭的说道。 “哦,原来是仙灵子道友,听你的话音里中气初亏,想必是不久前刚刚受了内伤,老夫所言可对?” “无灯教授乃世外高人,一语破的,贫道的确是中了虫毒,现已蔓延至臂膀,两个时辰内若得不到救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仙灵子苦笑着说道。 “让老夫来瞧瞧。”话音未落,一盏油灯骤然间亮了起来。 第21章 秋波老妪 幽暗的灯光里,一个面色红润,秃顶的耆年老者盘腿坐在山洞角落里的青石台上,双眸中闪烁着睿智的目光。 仙灵子上前几步来到跟前,邢书记与可儿则站在原地未动。老者身后的洞壁上悬挂着一幅字画,笔力清瘦,誊写着文天祥的那首《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穹。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无灯教授对邢书记和可儿微微一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陋室德馨,谈笑鸿儒,两位请自便。”说罢,仔细的检视起仙灵子粗大红肿的臂膀。 “以老夫揣测,像是中了尸虫之毒,奇怪了,?k王山上怎会有此等蛊虫。”无灯教授啧啧道。 “教授果具慧眼,确实是一条拇指般粗细的蛔虫咬了贫道一口,不知可有施救之法?”仙灵子赶紧问。 无灯教授叹息说道:“尸虫实乃噬体智慧之虫,与尘世间普通毒虫迥异,能够绕血脉经络潜行,因此真气难以阻截。只可惜道长所学非我儒家功法,否则定能化解这区区虫毒。” 仙灵子闻言默不作声,这位无灯教授数年来多次相劝放弃正一道,而改学他的儒家功,但自己始终都没有答应。 “仙灵子,你若此时改投儒家功派,老夫即刻为你设法驱毒如何?”教授再次相劝。 邢书记听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不由得气愤指责道:“教授,亏您还是位知识分子,仙灵子道长生命已值垂危之际,大家理应同白求恩大夫一样去救死扶伤,怎可以一己私利而作为要挟呢?” 无灯教授长叹一声:“老夫自创的儒家中庸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多年来只传授过一名弟子,据闻其数年前已死于域外。如今老夫年迈,若是这旷世功法就此失传则死不瞑目矣。” “当今社会上想要习武的年轻人多的是,何必非要找仙灵子老道长不可呢?”邢书记仍旧是为其不平。 “唉,曾经是有过几拨高中学生上山学艺的,可惜全都眉宇间毛发散乱,已非童子之身。当今世上若要找到既天资聪慧又守身如玉的年轻人难了,因此只得弃小抓大,收仙灵子为徒。” “修习儒家功就一定要童子之身么?” “那是自然,阴阳不可错乱,非得柳下惠坐怀不乱之士,方彰显我儒家俯仰天地之浩然正气也。” 邢书记摇摇头,问他:“您是哪儿的教授?” “北大历史系。”无灯教授颇为自豪,那是中原最高学府。 可儿悄悄拽了下邢书记的衣襟:“相公,赶紧找秋波老妪去吧,仙灵子道长毒性好似要发作了。” “好吧,”邢书记忿然道,“既然无灯教授见死不救,我们也只有另寻高明了。”说罢转身搀扶起浑身已战栗不止的道长,迈步朝上落水走去。 “自古燕赵多侠士,易水浣女竟愁肠。夜夜犹思枕边人,?k王山中泪沧沧......”这时忽闻耳边有低吟浅唱飘渺之声自天生桥上传来,其音幽幽怨怨,凄凄戚戚,如泣如诉,令人心酸至极,顿生爱怜之意。 “这就是......是秋波老妪。”仙灵子喘息着说道。 邢书记扶着道长走上一座天然石桥,那桥宽数丈,长约十丈有余,脚下深邃黑暗,依稀听得到流水之声。 “仙灵子道长原来中的是尸虫之毒,老妪?k王山中守候数十年,今日终于等到了......”秋波老妪的音质轻柔甜脆,竟如同小姑娘般。 邢书记闻言吃了一惊,不明就里,总之这位?k王山最神秘的隐士给人感觉怪怪的。 “你们三位是何人?”黑暗中传来了问话声。 “我是县委邢书记,这是可儿,还有......仙灵子道长呀。” “老妪说的是另一位。” “另一位?”邢书记诧异的回头望了望,告知说。“并无他人。” “哦,老妪明白了,”秋波老妪顿了下,“都请过桥来吧。” 邢书记搀扶着道长小心翼翼的走过天生桥,可儿抱着小巫紧随其后。 走过天生桥,进入一个漏斗形的天坑竖洞,夜空中残月薄云,或晦或明,时隐时现。 迷离的月色斜斜的照射在洞中石壁之上,距地面数丈高的地方有一凹陷石坑,内里盘腿坐着一人,朦朦胧胧,面孔看不十分清楚,但瞧其身材却是窈窕清秀之极。 此刻,仙灵子体内虫毒已然发作,如百蚁噬咬其心脾一般,口吐清水,痛不欲生。 可儿心地善良,见状抬脸仰望石壁匆匆说道:“前辈,道长毒发,还请你老人家赶紧施以援手。” “唉,这个仙灵子平日里不好好练功修行,整天琢磨着饮酒吃肉,一条小小的尸虫都对付不了,不急,给他些教训长点记性也罢。”秋波老妪满不在乎的语气。 “可是那熊大说两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身亡。”可儿争辩道。 “小姑娘有所不知,《太上除三尸九虫保生经》中就有杀灭诸尸虫法门,可惜这老道学艺不精,到头来连一区区蛔虫之毒都束手无策,还让下面那个整日里夸夸其谈的无灯老怪物奚落了一番,实在是令人汗颜啊。” “前辈,”邢书记此刻仗义执言开口说道,“仙灵子道长中毒伊始首先想到的就是秋波老妪,因此才星夜赶来飞雾洞。上山途中他还一直夸赞您的容貌呢,瞧他此刻已痛楚难当,恳请前辈尽快医治。” “是吗,他是如何夸赞老妪的?” “他说前辈通情达理,貌美如花,锄强扶弱,眼似秋水,乐于助人,德艺双馨,品德高尚,双眸摄人,堪称是......”邢书记胡乱吹捧一气。 “是什么?”秋波老妪微笑道。 “是......是‘三八妇女红旗手’。”邢书记嘴里突然迸出这个俗不可耐的名词来。 “哈哈,果然是县委书记,马屁拍的震天响。好吧,看在地方父母官的份儿上,老妪就先将这虫毒驱除掉。”秋波老妪说罢自怀中摸出一卷黄色的符??翻动着,从中找出一张随手甩下。 那张书满朱砂符的黄裱纸轻飘飘的飞下石壁,径直的落在了邢书记的手掌上,可见秋波老妪内力之深厚。 “蛔虫之毒喜啃噬心脾,可将此‘虫符’塞入其口中吞服,半个时辰便可痊愈了。”秋波老妪说道。 邢书记依言将符??揉成一团,硬生生的塞入了仙灵子的嘴巴里,然后撸着喉管令他咽下,其身子随即缓缓倒下昏睡了过去。 “嗯,仙灵子已经不碍事了,”秋波老妪突然话锋一转,嘿嘿说道,“现在可以谈谈你们身边的那个人了。” 邢书记愣了一下,再次扭头看了看,身后依旧是无人,“前辈,您是说谁呀?”他不解的问。 “当然是小姑娘怀里的那个人啦,虽然变成了猪身,但却蒙骗不了老妪。”秋波老妪嘴里哼了声,似有不悦。 “你是说小巫么?”可儿嫣然一笑道,“前辈弄错了,??只是头可爱的宠物猪而已。” 费叔闻言在可儿怀里拼命的点着头。 “哈哈哈......”秋波老妪长笑一声,纵身飞下石壁,身披黑色蝉翼薄纱长衫,衣袂飘飘,体态轻盈优美,犹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一般。 她悄无声息的轻轻的飘落在了跟前,此刻邢书记才看清了秋波老妪头上戴着一副黑纱面罩,把整个脸全都遮住了,看不见究竟长什么模样。 邢书记心中有些疑惑,在来飞雾洞的途中仙灵子道长还担心自己见面后会把持不住呢,想到此于是开口问道:“前辈,您从来都一直戴着面罩的么?” “当然,这世上还从未有人得见老妪的真容。”秋波老妪冷冷答道。 “可仙灵子道长说过前辈双眸似秋水,貌美如天仙,想必是见过的。” “世人所言不可尽信之,”秋波老妪不屑的哼了声,目光落在了可儿身上,缓缓说道,“这小猪崽儿原本已经修炼成人,不知何故又被打回了原形,真的是很可惜。” “你在说小巫么?”可儿惊讶的望着怀中的小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费叔此刻心中极度惶恐不安,这个秋波老妪果真世外高人,竟然一眼便看破自己,是福是祸今天看来怕是躲不过去了。 “前辈,小巫是阆中老何养的一头巫猪,??非常聪明,不但识得人言,而且还能嗅出尸虫的气息,来?k王山的一路上帮了我们很多忙呢。”邢书记解释说。 “哼,”秋波老妪似乎有些恼火,忿然道,“你以为老妪的‘残眼’是吃素的么?” “残眼?”邢书记不明白她的意思。 “老妪的这只‘残眼’乃是修炼至最高层次的‘阴眼’,别说这头小猪崽儿,即便是魔魇也能看破。” “前辈,所谓的‘开天目’之类的说法都是迷信,当今科学这么发达,至今还没有哪个外科医生在开颅手术中发现过有第三只眼的,呵呵。”邢书记笑道。 “你这只蠕头蛮纯粹是强词夺理,还有这位小姑娘也是鬼魂附体,竟然还敢在老妪面前奢谈什么科学与迷信,简直可笑之极。”秋波老妪怒道。 雄辩的邢书记此刻顿时也傻眼了,秋波老妪既然能够道破自己和可儿的真身,那么小巫的事儿也应属不假。 “小巫,前辈方才所言可是真的?”他低头询问着。 费叔此刻也唯有点头承认了,这个可恶的老太婆与她何干,干嘛乱管别人闲事儿? 可儿见状则更加的惊讶,好奇的问道:“小巫,那你原来是什么人,男的还是女的?” 费叔无奈的抬起一条后腿,露出了两个蛋蛋...... 第22章 真身 可儿见状面色绯红,一松手将小巫丢在了地上,连忙扣起被小巫鼻子拱开的两粒上衣纽扣,神情似乎十分的尴尬。 邢书记此刻仍旧是半信半疑,他问:“前辈既然瞧出小巫曾经修炼成为人形,那么可否告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秋波老妪淡淡说道:“是个粗壮且情欲旺盛的猥琐男人,而且修炼到了青魔以上的高阶层次,一头猪竟能有此等机缘,实属不易啊。” 费叔心中暗自长叹,自己在陕北肤施县嘉岭山古塔下的一处龙眼穴中,苦心修炼了数百年才得人形,试问天下还有那头猪有此奇缘?不料一朝被噬嗑针破了法身,又打回了原形,只可惜了“鸡舍计划”半途而废,就算自己能再耗费时日东山再起,那些输了猪血的老干部早都已经作古,若想在中原成就猪的天下,真是谈何容易?想着想着,竟自流下泪来。 可儿见小巫眼角滴下晶莹的泪珠,心中一软,伸出双手又将其抱了起来,口中轻声安慰道:“可怜的小巫,别难过,兴许秋波前辈有法子让你恢复原来的人形呢。” 费叔闻言心中一凛,没错,这位秋波老妪功力深不可测,没准真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呜呜,咕噜噜......”??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拱进了可儿的怀里,弄湿了一大片衣襟。 可儿轻轻的摩挲着小巫脖颈上的鬃毛,恳求的目光望着秋波老妪。 “这不可能,”秋波老妪断然回绝道,“世间无论人与动物的修炼均需经过漫长的时间,滴水穿石,铁杵成针,方得以修成正果。如今这头小猪已经废了,只有从头开始,不过若无机缘巧合也是枉费心机,因为猪的寿数不过短短十余年而已。” 秋波老妪的话更加坚定了费叔前往蓝月亮谷的决心,只有在虚空之中得以延长生命,若是再能偷到朱医生手里的那只‘骷髅头’就更好了,在西峰之巅,??曾感受到了那东西无比强大的磁场,对修炼肯定帮助极大。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儿吧。”秋波老妪一面说着,把目光瞥向了邢书记撂在脚边的那只竹篓。 “什么正事儿?”邢书记问。 “当然就是那只陶坛里面的东西了。”秋波老妪冷冷说道。 “前辈,您是说大洛莫的骨殖?” “没错,老妪早就感知到了?k族大巫师尘世间罕见的怪异气息。” “可大洛莫都已经死去一千五百多年了呀。” “嗯,虽然年代久远气场也几乎消蚀殆尽,但老妪还是要尽力的抽取到有用的讯息,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好,几十年了,就等待着这一刻。” 邢书记困惑的望着老妪,皱了皱眉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遂问道:“前辈莫非是想从骨殖中得到开启?k王山机关的方法?” “你一个县委书记知道的还不少嘛,如此说来,你们政府也参与到这宗千古迷局中来了?”秋波老妪的口气里已经明显的带有了某种敌意。 邢书记感到身上一阵发冷,口中紧忙解释说:“邢某只是一个东北产粮大县的县委书记,受阆中县政协文史委员何哲人之托,送其先祖大洛莫的遗骨归乡安葬而已,其实认识他也没有几天。” “何哲人......”秋波老妪思忖道,“?k族大巫师的后人,那他怎么没同你们一起来?” “他已在罗泉镇自焚死了。”邢书记难过的说。 “即刻把事情的所有经过详细的说给老妪听。”秋波老妪厉声吩咐着,语气不容置疑。 清凉的月光下,飞雾洞外的刺楠树后,那个面色惨白的中年人熊大静静的站在阴影里,默默的盯着黑漆漆的洞口。许久,见他袖口微微一动,内里爬出一条拇指般粗细的蛔虫来,熊大在其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然后放在了地上。 月色迷离,那条三尺多长白森森的蛔虫蜿蜒着向飞雾洞里悄无声息的爬去。 下落水洞中的油灯还亮着,每隔七日的凌晨时分,无灯教授照例都要排一次便。微弱的光亮下,他撩起灰布长衫褪去内裤然后气定神闲的盘腿打坐。 “时则为水气,时则为土气,时则为日气,时则为火气,时则为米气,时则为人气,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无灯教授口中念诵着《正气歌》,催动腹中儒家浩然正气在肠道内运行,将宿便分解吸收并循环反复着。 儒家功法将中庸之道运用于肌体内所有细胞,“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达到“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 此刻,无灯教授已经把积攒了七天的粪便多次分解吸收完毕,最后只剩下一个鹅蛋大小的干粪球,通过直肠排出。 他微微撅起了臀部,桔黄色的油灯光下,其腹部以下生就雪练似的白肉竟无一根汗毛,屁股前后光溜溜的唯见两个小圆孔,上面分别生有两瓣黑褐色的肉褶,就如同眼皮一般。 此刻臀下的地面上已经聚集了数十只蜣螂,为首的那只足有两寸多长,带领着一群小蜣螂仰脸等待着七日一次的聚餐。 蜣螂,又称屎壳郎、滚粪牛,深目高鼻,状如羌胡,背负黑甲形同武士,喜食动物粪便,享有“清道夫”之美誉。这些屎壳郎常年生活在石灰岩溶洞中,以隐士们的粪便为食,同时也清理与保持了洞中的清洁。 与此同时,悄悄潜入进来的那条蛔虫正爬过无灯教授的身边继续前行,忽闻“噗”的声闷响,空气中飘来一丝熟悉的味道,吸引着??扭过头来。 无灯教授粪门肉褶张开,慢慢挤出一颗圆形的金黄色粪球来,屎壳郎们欢呼着蜂拥而上,忙不迭的“咯吱咯吱”啃食起来。 美味吸引着蛔虫令其胃口打开,忍不住“嗖”的弹跳而起凌空扑向粪球,随即便与那些屎壳郎们扭打在了一起,无灯教授则盘腿坐下,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看着。 屎壳郎们群起围攻这位不速之客,用坚硬的咀嚼式口器噬咬着身体柔韧的蛔虫,而对方则拼命的扭动身躯缠绕摔打,并张开三片唇瓣,用口腔内剧毒的环状锯片形利齿还击。无奈那些屎壳郎身披黑色硬甲坚不可摧,且由于长期食用无灯教授的粪便,体内也都具有了一丝浩然正气,因此各个奋不顾身,视死如归。 不多时,那条一米多长的蛔虫终于筋疲力竭不动了,此后便被迅速的切割成了数十段,屎壳郎们兴高采烈的分别滚动着胜利果实返回了地下巢穴。 无灯教授不觉哑然失笑,心中暗道,这条蛔虫的主人也应该快要现身了。 上落水石洞中,秋波老妪默默的听完了邢书记的叙述,沉思良久,最后才缓缓说道:“一路追杀你们的尸虫原来是蛊人的手下。” “前辈,您知道‘蛊人’?”邢书记问。 “清朝乾隆年间,有?k族大洛莫后人泄露出来的秘密在江湖上流传,内容大致与何哲人所说的相仿。当年李淳风设了一个局,引药王孙思邈与?k族大巫师也就是大洛莫在阆中相会,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则无从知晓,那位大洛莫也就此失踪下落不明。在以后的一千多年里,?k人数度遣人前往川北一带寻找始终未果。据说大洛莫临行前嘱咐后人,其在?k王山飞雾洞内留有一机关,一旦?k族面临危殆之际,即可开启机关以保?k人香火的延续。唐后五代十国混战及宋,蒙古铁骑横扫中原,至明末时?k族已然不复存在,而开启?k王山机关的密匙也就此失传。”秋波老妪边说边叹息不已。 邢书记与可儿静静的听着,谁都没有搭话。 秋波老妪又接着说道:“后来江湖上风声再起,传说当年大洛莫在阆中与药王孙思邈共同制作了一具蛊人葬于地下,将会在适当的时机破墓重生。该墓据悉就隐藏在阆中城的某个地方,得此消息后,江湖人士闻风而动,推测开启?k王山机关的密匙可能就在‘蛊人墓’中,因此踏遍了阆中城内外到处寻觅,却始终无人能找到。据你们方才所述,那古墓竟然巧妙的隐藏在了一座庙宇的地下,难怪无数风水名家都看走了眼,因为‘庙下墓’完全不合地理堪舆规范,乃大凶之所在。” “怪不得呢,老何探遍了蟠龙山始终没往庙宇遗址上去想,几十年一无所获,若不是小巫嗅到残留的尸虫气息,恐怕现在还仍然发现不到古墓。”邢书记感叹道。 “按照何哲人的说法,那个来自唐朝的‘蛊人’就是李世民的第六子李?至耍?其人已经破墓而出,李淳风所设的这个风水迷局启动了。”秋波老妪怅然不已。 这是个什么样的风水迷局呢?邢书记感到非常好奇。 “现在让老妪来看看大洛莫的遗骸能否告知点什么信息吧。”秋波老妪说罢长袖一甩,竹篓的陶坛盖子应声而起,散落于坛中的骨头凌空缓缓升在半空中,并缓缓自动拼凑成了一副完整的骨骸。 此刻,秋波老妪口中念念有词,同时探出纤纤手臂,翻掌按在骷髅头天灵盖上。那具侏儒骨骸突然间活动了起来,扭动着身躯,两只手骨奋力抓住头顶上的手掌想要掰开,但是老妪根本不为所动,仍旧竭尽全力的汲取骷髅头内残存的来自一千五百年前的生物信息。 邢书记和可儿以及费叔都屏息静气紧张的盯着这诡异的一幕,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许久,秋波老妪才缓缓撤回了手臂,“哗啦”一声,大洛莫的遗骸散落了一地。 “唉......”秋波老妪怅然若失的长叹一声,“大洛莫啊,算你狠,竟然将遗骨内的所有生物磁场清除得干干净净,这又是何苦呢?你人都死了,还保守那机关秘密何用啊。” 邢书记与可儿面面相觑。 “相公,前辈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可儿悄声说。 邢书记上前默默的拾起地上的零散遗骨,逐一殓入了陶坛中。 “老妪在这飞雾洞中苦苦钻研了数十年,始终无法破解暗藏的机关,今日终于得见大洛莫的遗骨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秋波老妪伤感之极,话音里充满了无奈与伤感。 “前辈,您辛辛苦苦隐居飞雾洞这么多年,下面的无灯教授不在北大任教,还有?k王山中的隐士们都是为了破解大洛莫当年设下的机关么?”邢书记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外面的社会改革开放,经济建设热火朝天,这些人竟然为了江湖上的一句传言而甘心在山洞里呆上几十年,实在有所不值。 “相公,那个机关里定是藏有大量的金银财宝。”可儿肯定的说。 “可儿,国家规定地底下所有的埋藏物、隐藏物都归国家所有,就是真有金银财宝也不能私自攫为己有,而是属于广大人民群众的。”邢书记正色道。 “唉,”秋波老妪仰天长叹,“若是江湖上久已失传的风后骷髅头仍在世就好了......” “前辈,您说的是鬼壶么?”邢书记脱口而出。 “什么!”秋波老妪大吃了一惊,“你知道‘鬼壶’?” “‘鬼壶’不就是个拳头大的骷髅头嘛,当然见过。”邢书记满不在乎的说着。 “在哪儿见到的,你快告诉老妪。”秋波老妪一把抓住邢书记的手臂急切的问道。 这一抓简直痛彻心扉,想不到老妪的纤纤细手竟然如此的有力,邢书记不禁疼得叫出声来。 秋波老妪见状紧忙松开了手:“邢书记,那‘鬼壶’现在何处?” “这个......”邢书记此刻有些后悔自己方才不该说的话,但现在已经难以自圆其说,所以无奈只得道出实情了,“在蓝月亮谷里。” “蓝月亮谷,”秋波老妪愕然不已,“就是传说中的雪域高原虚空么?” 邢书记点点头。 “你到过那里?”秋波老妪似有不信,疑惑的目光隔着面纱死死的盯着邢书记。 “我和可儿就是从蓝月亮谷中出来的。”邢书记心中颇为自豪,连世外高人秋波老妪都无缘一见的虚空,自己都呆腻了才溜达出来玩儿的。 可儿也点点头,表示绝无虚言。 秋波老妪默不作声,沉思半晌然后问道:“你能设法将鬼壶借出来一用么?” “前辈要鬼壶干什么?”邢书记不解。 “鬼壶乃是祝由鼻祖风后的骷髅头,里面蕴含着巨大的远古能量,据说不但能够吸收和存储灵界魂魄,而且还能令尘世间的死人发生尸变,若是用它来汲取大洛莫骨骸中残存的磁场,应该就能找到开启?k王山机关的密匙。”秋波老妪显得十分的激动,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 邢书记摇了摇头,说:“如此重要的东西,谷内高人怎会肯外借?行不通的。” 秋波老妪心中琢磨着,传说中的蓝月亮谷虚空内高人奇士甚多,而且与尘世间的通道极为隐秘,几千年来不知有多少江湖高手想要入股一窥,可是连门都摸不着。这个邢书记夫妇自称来自虚空,听起来固然玄乎,但又不像是在说谎。首先世间上知道‘鬼壶’的甚少,再者此二人一个是女鬼附体,一个是来自远古的蠕头蛮,都不是寻常人等。 “你去把鬼壶偷出来吧。”秋波老妪冷冷道。 “什么?”邢书记先是一愣,然后大义凛然铮铮说道,“我首先作为一名党员,行事要光明磊落,其次还是相当级别的国家干部,盗窃是危害社会的严重犯罪行为,知法犯法,更是不允许的。前辈,本书记绝对不做这种触犯党纪国法的事情。” 秋波老妪阴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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