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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他就抱着少年的后腰倒下去,黑暗的虚无就变成了一张宽大柔软的床。 少年的身体和30几岁熟透的样子差距很大,修长有余盈润不足,但江心白卑劣地打算先下手为强。 “我想要你。” 少年茫然摇头:“我是男生。” 江心白伸手下去握住他的下身,上下揉搓。小杨很快有了反应,呼吸凌乱地哼哼。然后也把手放下去,覆盖到江的腿间。江脊背酥麻地往他手里挺动。 小杨抬头看他:“所以你是,想让我也给你摸吗……” 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叫他,最后说:“哥哥?” 江开始深深地运起粗气。小腹燥热得快要爆开了。 “不是。进去。” 少年眼睛里有些惊诧:“……什么?我们俩?进哪儿?” 一副还没有被亚文化荼毒的样子。有点难以置信。 但在这儿,江心白不会计较那么多。他再次低头和少年亲吻,手从前面硬挺的肉棍转移到后面的洞口,在肉褶上按压打转,声音也柔和了很多:“第一次?” “嗯?当然。我才18岁。我爸说18岁前不许。”少年眼睛向上瞟了一下,有点高兴似的,“不过从今天开始他不管我了。我终于可以跟……” “放松。”江打断对方的话,手指插进去。 小杨呻吟了一声,惊醒了似的推他。可是下面的手指插入得特别顺利。超出想象的顺利。里面湿热柔软,吸裹他的手指。于是他加了手指,娴熟地抽插扩张。 身子底下的人被他压着,更加失措地推拒他:“不要!你干什么,我不是……” ……不是。没错。年纪轻轻就想和男人做的是真同性恋,杨广生不是。睡一些漂亮的年轻男孩子只是一种成熟男人和宠物间资本交换的游戏。大概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事。 江心白抽出手指,挺进去了。然后开始耸动身体。小杨的眼泪从眼角涌出来,他就伸手捧住对方的脸,就着眼泪摩挲痛苦中带着失神的红晕的脸颊。道德和现实感在下降,欲望却被放大。江好像莫名得到了种权力,他可以遵从本能,做什么都可以。这难以理解和说明,也没有办法去细想,但是是心照不宣的。 做什么都可以。他拉起少年修长的双腿,快速有力地穿刺对方的身体,满足他灼热焦躁难以排解的性欲和占有欲。 “哥哥……好,疼啊。”小杨不再挣扎,只是软着嗓子求饶,“你轻一点对我。我是第一次。” 江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间搂着。 质问他:“小杨。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吗。很想跟人做爱吗。” 少年擦了下眼睛:“嗯。但不是这种。这个不舒服。我想要女孩子。” 江:“……” “你不可以。”江心白告诫般说道,“你有我了。” 少年一愣,然后丧气地叹了声,老实答应:“……知道了。” “……”江看着他,这个答案让人意外。于是,不仅身体化了,心也化了。化得彻底,像一支春风中的奶油雪糕,粘稠腻歪滴滴答答。虽然他做什么都可以,虽然他身体燥热难受,但他很自愿地放缓了动作,更多地安抚和亲吻他的宝贝。 两个人又倒下去。江心白很温柔地对待年轻小杨的“第一次”,深深浅浅,用尽了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和技术,直到对方勾着他的腰把一股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喷在他的胸口。 “那你也要,只是我的。彼此才公平吧。”小杨有点不好意思,半遮住赧颜,气喘吁吁地说。 江心白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是啊。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少年皱起细茸茸的可爱的眉毛:“我可不信!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啊?” “都喜欢。”江心白拉着他的手指,亲吻,“你的所有……都喜欢。” 少年不依不饶,被亲得痒了,用手指拨弄他的嘴唇:“有多喜欢呢?” 江心白含住他的手指舔:“像小狗。见不到了就在等着你,见到了就要围着你转的小狗。” “好。”少年也笑了声,“谢谢你给我的忌日礼物。” 忌…… 一阵冷风吹过。热得灼痛的皮肤突然又起了一阵颤栗。 枕边手机的震动让他猛地惊醒,坐起来,又跌回去。 梦。是梦。竟然就这么睡了整整一下午。他抖动着眼珠,逐渐回了神,接起了电话。 “喂。”他声音有点沙哑。 “喂?”对面的声音却是充满朝气,“请问是江心白先生吗?” “嗯。”他回答。他觉得可能是骚扰电话,已经准备挂了。 但对方说:“生日快乐!”这四个字让他恍然还在梦中,手就顿了一下。 “我是21club的外卖员。您的蛋糕已经准备好了,请问几点开始派送方便呢?”对方说。 “……”江心白拿着手机看了下,是江城的电话。 不用猜。他知道这是谁给他定的蛋糕。而且在江城,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定好了的。 想到这,已经努力平复了多日的心情突然又被掀起来,他按住眉心,自控。 “你拿回家吃吧。”他挂了电话。 李梓晗不在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心白给他打电话,李梓晗说“取蛋糕”。江心白突然暴躁说“我他妈不说我不吃蛋糕吗”,李梓晗吓了一跳,回嘴说“买都买了,这就到家”。然后又态度颇为强硬地挂了电话。 江心白给自己量了量体温。38度2,怪不得会做噩梦。江心白撑着桌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感冒药吃了,然后又爬回被子里去。他闭上眼睛,想像所有发烧病人一样用睡眠扛过这段难捱的时期。 头晕,忽冷忽热。身体里面很燥,表皮却一阵阵泛着寒。他咬住打架的牙齿。 难受死了。 荒郊野岭,车开得不稳,晃得他晕头转向。但他在那个温柔的怀抱里,晃荡不平的路让他对对方身体的感觉更加鲜明。 “乖孩子。” 操……怎么又来了一次。自己这是昏到鬼打墙了吧。他想着,明知道自己在梦里,却怎么也醒不了。于是他有点无奈地,再一次在对方的怀抱里睁开眼睛。 这次却不是23岁的杨广生。 在昏暗的床头灯下,他抱着的人,是小杨,但又陌生。不是18岁的少年,不是23岁的青年,也不是33岁的熟年。揽着自己的手臂不再那么充满弹性和光泽,而是清瘦黯淡,泛着青筋和血管,显得肌肉的线条都更加分明。 “怎么了?”杨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真的苍老而不是因为过敏的沙哑,“难以置信?觉得我难看了吗。” 他眼尾看起来有些风霜,眼窝也有些深。本来绸缎一样光滑的头发里掺进了很多白色的发丝。 江看着他,猛地抱紧了。这具身体不再饱满诱人,像是干柴。他很难形容那种情绪。难过但又莫名感动,情绪汹涌。 “杨广生……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一辈子不是很简单吗。”他哽咽起来。 “是啊。宝贝。” 怀里的人迅速干瘪,冰凉,让人毛骨悚然。江心白尖叫了一声坐起来。 “操!操操操!”他大声骂街,疯狂揉搓皮肤,想把那个感觉蹭掉。怀抱里生命消失的感觉虽然是做梦,但仍让人难受无比。崩溃的感觉还残存在生理和心理上。 刚进屋的李梓晗拎着蛋糕,说道:“哥!生日快!……呃。” 他走进小屋,看见坐在床上狂扯自己头发和自虐的哥哥,噎住了。 江心白拿过手机播放《好日子》。好让现实世界治愈自己。 “操操操!” 李梓晗真没想过失恋给哥哥造成了这么大的心理问题。担忧又难受,不禁也红了眼圈。 两个人在好日子的音乐氛围中,一个发疯,一个忧伤,默默相对着。 直到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好日子。江心白一看,居然是李逸飞。按理说李逸飞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离职的事,但江心白也不太确定。于是他马上接起来:“李经理。” 李逸飞却很奇怪地问他知不知道杨总在哪。 “……杨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 “没事没事。”李逸飞回答,“那好吧,以后来江城了再聚啊。” 他挂了电话。 江心白看着手机愣了会神,然后放下手机。 他啃了会儿手背。 李梓晗无声地走出去,在饭桌上打开了蛋糕。江心白被噩梦吓得狂出一身冷汗,倒也感觉精神了些,于是平复了下状态,下床走过去,看着弟弟正盯着小蛋糕发呆。 他竟然有些愧疚,就走过去,说:“谢谢。” 然后他拿出塑料刀子,从一边小心地切了两角蛋糕,一块给李梓晗,一块给自己。 他吃了口。奶油的味道,却少了桃子的吻。情绪又差点压不下去了。他猛吃了两口。 “最后一次。我再也不吃蛋糕了。”他说。 最后一次。 ……他终于还是拿起手机,给那个club的服务员打了电话。 “那个……蛋糕。”他说,“是个误会。其实是买主留错了电话。能不能帮我把它送到另一个地方。” 他想了想又说:“要本人亲收。” 他想了想又嘱咐道:“不要放在门卫,一定要本人亲收。” 一个小时以后他又打电话过去:“蛋糕送过去了吗?” 对面很安静,过了会说:“嗯嗯嗯。忙着呢。还有事吗。” “……” 他挂了电话,觉得自己是个开了葫芦花的傻逼。只因为一个噩梦就发疯。 再也不见。以后什么都跟自己没关系了。 …… 2025年,春节前夕。江城高铁站。 “江老板。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面了。” 江心白抽搐着神经与这个厚脸皮的冤家对视了几秒之后,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下了“再也不见”的决心,做了地动山摇的表白,只分开了半宿。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人群在向前蠕动,他也只能先把目光移开,随着人流往前走。而杨总顺理成章地站在了江老板身边。 江心白目视前方,伸手拉过自己的箱子。 安检。候车。进站。上了火车,坐上了自己的座位。他才开始有了激烈的反应。 ! 他以为是大结局,转个眼的时间对方却腆着脸来句“人生何处不相逢”,他妈当我昨晚上那是干嘛呢。那么沉重的东西就跟笑话一样突然轻飘飘的。 昨天俩人分开时的情形有多——那什么的忘了吗? ……尴尬得要死!妈的! 杨广生他故意的。吊着个膀子完全没必要挤今天早上的高铁。 废话。当然是。 那么接下来…… 没错!身边的人站起来了!江心白身上的汗毛一竖,愤愤转过头去,果然看见杨广生正在跟自己的隔壁旅客抱着手机,小声密谋着什么,然后那个人痛快地往车厢中段走去。 江:“。” 杨广生坐下了。虚弱地吐了口气,摘下帽子。 江心白不看他,因此转头看向窗外。一看突然周身一凉脑子一热,年轻轻的血压都要上去了。 老小王对着窗口拉着一条横幅,非常简陋,应该是时间紧迫的产物。一条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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