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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而我膝盖的伤口也再次裂开, 鲜血渗入冰面,我再次昏了过去。 在病房醒来时, 只听到沈义霄对医生冷冷交代: “不用浪费资源,找几个年纪大的护工看着,别让她死了就行。” 紧接着,四十多岁的男护工们涌进来, 大敞着病房门将我扒光,粗暴地处理我私处的伤口: “听说她下药勾引沈总?” “妈呀,你看这下面都烂成这样了,活该!”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流出。 病房外传来孙幼宁VIP套房里的欢声笑语, 两个护士从里头出来,经过我这: “孙小姐只是指甲长了倒刺,就被沈总连夜送来重点看护呢!” “我还听说什么'婚礼就定在下周吧,乖宝'。” “'你只需要好好休息,脏事我来处理',帅死了!” 我猛地睁开眼,仿佛被人当胸一拳。 九世轮回, 我为沈义霄付出的一切, 在他眼里只是“脏事”。 夜深人静时,沈义霄推门进来,扔下一份文件: “签了它,自愿去国外重刑犯监狱,戒了那些下作手段再回来。” “我都说了,不会再纠缠你。” 没想到,这句话却让他勃然大怒: “少在这玩心机!” 我抬头看他,他眼中只有厌恶: “签完滚出我的视线,别脏了幼宁的眼。” 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那些曾经的温情片段, 那是第一世时,我怀了宝宝他眼中满是忐忑的关切。 我签上名字,系统提示在我脑海中响起: 十天,我只需要再忍十天。 十天了,十天的重刑犯监狱生活,我已经认不出自己。 今日,两名狱警架着浑身伤痕、囚服破烂不堪的我进了玻璃房。 当我看见沈义霄的身影,恐惧瞬间支配了我的身体。 我疯狂挣扎,双膝重重跪在地上,额头猛砸地面,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却停不下来: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下药了!” 我余光看见沈义霄瞳孔骤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我如此卑微求饶,前九世我宁死都要爱他。 孙幼宁站在他身后,捂着嘴后退:“义霄,她…她疯了吗?” 我扯开囚裤,双腿大张, 露出已经只剩糜烂碎肉的私处,痴笑道: “小狗该受刑了…该受刑了…” 沈义霄的表情变了,他猛地冲上来拽我起来。 粗暴地替我穿好裤子,他的声音竟有一丝发颤: “你!” 多么熟悉的触感,这双手也曾温柔地抚过我的脸。 可转瞬间,他恢复冷酷,甩开我的手像丢弃一块脏抹布: “真恶心,果然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我内心苦笑,为了你,我的灵魂已千疮百孔。 你却当我是洪水猛兽,是淫娃荡妇。 只见他搂着孙幼宁的腰,冷笑: “今天让你亲眼见证,我和幼宁怀上第一个孩子。” 他声音里的恶意,比第八世剜我双眼时还要刺骨。 狱警们将我铐在椅子上,我眼神呆滞。 想起在这个世界最对不起的人, 便是曾经无数次被他残忍流掉的宝宝。 为什么孙幼宁却可以生下来? 呵…… 宝宝, 是妈妈无能,没有资格要你! 孙幼宁假装害羞:“义霄,别在这里….……” 沈义霄捏她下巴,冷笑:“怕什么?反正她也看不懂了。” 透过玻璃,我看见他掐孙幼宁腰的指节发白, 和第九世用珠串勒死我时一模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 他对我有多恨,就会对她有多爱。 事后, 他衣冠楚楚走出来,像拖垃圾般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 然后指着地上混合的液体,命令道: “舔干净。” 我趴在地上剧烈干呕,却被他踩住手指。 “不装疯,改装纯了?你下药爬床的时候不是浪得很?” 第一世初见时,他柔和的眼神仿佛昨日。 我曾以为那是普度众生的佛子真心, 原来竟是磋磨我十世的地狱修罗! 被踩痛的瞬间,我却突然咯咯笑出声,俯身舔舐起那恶心的液体。 我感受到他身体微微一僵,没想到我真会如此。 孙幼宁靠在他怀里,声音娇弱: “义霄,她笑什么啊,我有点怕……” 他温柔地抱她离开,回头强撑起冷笑: “明天还有惊喜。” 路过我时,只听他阴森低语: “我给你安排了10个死刑犯室友。” 往日,我会绝望哭泣,今日我只擦掉嘴角的血, 果断启动系统: “系统,立即脱离。” 沈义霄, 这将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 程寄雪脱离世界后第7天。 沈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空气里弥漫着低气压。 沈义霄盯着桌面上纹丝不动的内线电话, 已经一个星期了, 那个女人居然还没从监狱里递消息出来求饶? “砰!” 又一个上好的骨瓷茶杯在他脚边碎裂,茶水溅湿了昂贵的地毯。 “她知道错了吗?” “求了我几次了?” 他声音冰冷,听不出情绪,但紧攥的拳头暴露了他此刻的烦躁。 特助站在办公桌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总……监狱那边……说……” 沈义霄猛地抬眼,眼神锐利如刀: “说什么?吞吞吐吐的。” 特助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汇报: “说……程小姐,凭空消失了。” “消失?” 沈义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这个女人,果然是装疯! 花样总是层出不穷,下作的手段一套接一套。 然而,特助连忙将一份文件和一段监控录像递过去: “这是监狱的报告和监控……” “画面显示,程小姐在牢房里突然就不见了,没有任何征兆。” 沈义霄拿起平板,点开监控。 画面里,那个女人穿着破烂囚服,蜷缩在角落, 然后,就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她整个人闪烁了几下,彻底消失在画面中。 时间戳定格在她消失的那一秒。 他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但随即嗤笑一声,将平板扔回桌上: “呵,雕虫小技。去给我查!”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抓回来!” 他不信,绝对不信。 她既然能死了重生,这次一定又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跑了。 特助面色更加为难: “沈总,我们已经查过了……监狱里所有接触过程小姐的狱警,” “记忆里,根本没有程寄雪这个人。” 沈义霄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向后滑出刺耳的声响: “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抓起电话直接拨给监狱长, “程寄雪呢?” 电话那头传来监狱长困惑的声音: “沈总?您说谁?我们监狱……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犯人啊。” 沈义霄捏着电话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猛地挂断。 他冲到电脑前,调出所有与程寄雪相关的监控录像。 从她被送进监狱开始,一帧一帧地看。 然而,那些本该清晰记录着她狼狈、痛苦、绝望的影像, 此刻却像被无形的力量侵蚀,画面边缘开始模糊、像素化, 有关她的部分正在缓慢地、不可逆转地消失。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扫过办公桌,落在那个相框上。 那是他特意留下的,照片里的程寄雪还带着几分不甘和倔强, 是他准备用来时时提醒自己,这个女人有多令人厌恶的。 可现在,相框里那张清晰的面孔,边缘也开始变得模糊, 颜色一点点变淡,仿佛从未存在过。 沈义霄死死盯着那张正在褪色的照片, 心底第一次涌起一种无法掌控的、陌生的恐慌。 “程寄雪……”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异样。 程寄雪消失整整三十天了。 沈义霄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面前的文件堆积如山,他却一眼未看。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他眼下乌青,胡茬刺人, 哪里还有半点往日佛子的清冷矜贵。 “人呢?!找了三十天,她还能遁地不成?!” 他猛地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纸张纷飞。 特助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谁啊?沈总……您说的哪位程小姐?” 沈义霄怔住了,“还能有谁?程寄雪!” “啊……没听说过啊?” 连特助也开始忘记她了。 沈义霄起身,抓起外套, “去她以前住的那个破公寓。” 他就不信,那个女人能凭空消失。 一定是躲起来了,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程寄雪的旧公寓里落满了灰,沈义霄烦躁地四处翻找。 他猛地踢开一个床头柜,柜子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墙皮簌簌落下,露出一块颜色略深的方形区域。 他眼神一凝,走过去敲了敲。空的。 撬开一看,里面果然嵌着一个小型保险箱。 沈义霄冷笑一声,就知道她藏了东西。 他熟练地输了自己的生日。 没开。 他又试了几个他自己的重要日期。 还是没开。 他顿了顿,鬼使神差地输入了程寄雪的生日。 “咔哒。” 保险箱应声而开。 里面只有九本厚厚的报告。 每一本的封面上都赫然写着《第N次攻略报告》。 从一到九。 沈义霄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滞涩了。 攻略?攻略谁? 他颤抖着拿起第九本报告。 翻到最后一页,只有潦草的几个字, 墨迹似乎还带着未干的仓促和决绝: “任务失败,放弃攻略。” 放弃……攻略? 他猛地甩开那本报告,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又发疯似的扑过去,抓起第一本。 《第一次攻略报告》。 他手指几乎抠破了封面,翻开第一页: “穿书任务:治愈偏执佛子。” “任务对象:沈义霄。” “任务期限:未知。” “……” “第一世死亡方式:被制成百衲衣(1/9)。” 沈义霄瞳孔剧烈收缩,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什么穿书?什么任务? 百衲衣……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旁边的椅子。 就在这时,公寓里凭空浮现出几样东西。 一把闪着寒光的剥皮刀,静静躺在地上。 一件由无数细小皮块缝制而成的百衲衣。 一个用婴儿头骨打磨成,边缘还带着血丝的小碗。 一本用鲜血浸染书页写就的经书…… 那些只存在于他记忆里的东西, 此刻竟然全部出现在他眼前! “不……不可能……” 沈义霄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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