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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姚黄很快就答应一声带着宫人推门进来,可只看了她一眼就僵在了原地,好半晌都没动弹。 谢蕴有些茫然:“怎么了?” 姚黄张了张嘴,又被殷稷一个眼神堵了回去,谢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到源头。 小团子张开胳膊,她按捺不住慈母之心,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这一动作她才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她的头发没有散下来。 想起昨天夜里殷稷那鬼鬼祟祟的举动,她心里生出点不祥的预感来,抬手摸了摸头顶,两个豆蔻少女才会扎的发包盘在头顶,和小团子的发式简直一模一样。 “满意吗?” 殷稷笑起来,满脸都写着喜欢。 满意? 谢蕴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小团子也跟着扭头。 看着那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大一小,殷稷的心都要化了,他不自觉靠近两步,想将两人都拥进怀里,全然没看见谢蕴摆了摆手,将宫人都遣了下去。 等没了外人,谢蕴才将孩子放下来。 “曌儿,你说一家人是不是得整整齐齐?” 殷曌看看母后,又看看父皇,最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发鬏,随即用力点了点头。 殷稷察觉到不妙,转身要走,却被谢蕴压在了床榻上,随即小公主也扑了上来,他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就放弃了抵抗,由着这一大一小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眼睛却透过窗户看向了外头正升起来的朝阳。 真好啊…… 谢蕴气力不济,不多时就气喘吁吁,殷稷将她接进怀里,抬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 谢蕴忽然笑了:“你第一次这么安抚我,好像是那年第一次要我侍寝的时候。” 第891章 只能爬朕的龙床 建安元年,谢蕴接了圣旨,自刑部死牢出来,一步步朝着皇宫而去。 那是她第一次步行进宫,路很长,走得很累,眼睛也被明晃晃的日头晒得几乎睁不开,可她心里却很高兴。 打从谢家出事后,这是她头一回那般高兴,连因为许久不见阳光而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颊都多了几分血色,她满心欢喜地朝着自己久别的心上人而去。 她的稷郎,早就听说他受了伤,不知道好了没有。 可惜,乾元宫里空空荡荡,并没有半分对方的影子。 “姑娘稍后。” 有人开口,谢蕴一回头就看见了蔡添喜,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却已经生了感激,她听说了,打从殷稷回宫,便是他在身边照顾。 “皇上政务繁忙,稍后才会过来。” 谢蕴客气地道了谢,“有劳公公。” 她本该打赏的,可惜久坐牢狱,身无长物,只能给一句空话。 可蔡添喜仍旧察觉到了她身上的欢喜,忍不住唏嘘一声,这姑娘这般欢喜,莫不是忘了当初悔婚另嫁的丑事?以为是来享福的? 苦日子可还在后头呢。 可不该说的他没有说,转身就退下了,谢蕴在那座陌生的乾元宫里等了很久,从上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傍晚,直到夜幕彻底降临,殷稷始终不见影子。 她站得小腿酸疼,死牢里虚弱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犹豫许久才在椅子上坐下来。 却还不等喘口气,外头就传来唱喏声,皇上回宫。 她顿时顾不得满身的劳累,连忙站起来,抬眼朝外头看去,然后就瞧见了那道眼熟的影子。 曾经穿着学子服,总是站在角落里的人,如今被宫人众星拱月般地簇拥着,一身龙袍威严赫赫,竟生生衬得他多了几分谢蕴不敢认的陌生。 她怔怔看着,神情恍惚。 “稷郎……” 她低唤一声,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当初那位少年郎的影子。 可惜对方并没有听见,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自上首落座后便闭目养神,半分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刻意的疏离冷漠蔓延开来,谢蕴无措地攥着手指,她知道当年的事后,谁都回不到从前了,所以殷稷怪她,也在她意料之中,只是,他连句话也不愿意说了吗? 蔡添喜上前一步,试探着开口:“皇上,谢氏女到了。” “哦?” 殷稷这才睁开眼睛,目光却只是自谢蕴身上一扫就落在了蔡添喜身上,“什么谢氏女?朕怎么不记得?” 早上才下的旨,晚上就不记得了…… 蔡添喜苦笑开口:“就是先前因结党下狱流放的谢家那位大小姐。” 殷稷的目光这才落在谢蕴身上,抬手慢慢抓住了扶手:“原来是你啊,朕方才竟然没看出来……你现在不该与殷时在一处吗?怎么,殷时也配不上你了?” 那话里的恶意十分鲜明,刺得谢蕴心口生疼,她知道殷稷会记恨这件事,会找她清算,可她还是想来见他。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这就是谢家的教养吗?” 殷稷冷冷开口,“在朕面前,半分礼数都没有?” 这话其实不算重,可谢蕴却仍旧觉得心口发堵,喉间更是又胀又疼,竟比在刑部牢房里遭受羞辱时还要难以忍受。 心中人手里的刀,果然比所有人刺得都疼。 她握拳站在原地,迟迟没有给出反应。 蔡添喜连忙上前:“谢姑娘,快行跪拜礼吧,皇上开恩才有你今天,不能再得罪皇上了。” 谢蕴仍旧没有动,只是抬眼朝他看了过去,眼底已经红了。 殷稷强行扭开了头,不肯再看她。 在他面前摆出这幅可怜模样来做什么?她以为自己会心疼她吗? 当年悔婚另嫁的时候,当时要他命的时候,她对他可有半分心疼?当初那些怜惜他的话都是假的。 谢蕴,今天这幅下场,是你咎由自取。 “带下去,好好教教她宫里的规矩,让她记得现在的身份。” 他沉声开口,蔡添喜连忙应声,却又忍不住困惑:“皇上,人要安置在哪里好?” 他已然想好了宫里最低贱最苦累的地方,等着皇帝开口,就将人送过去—— “就留在乾元宫。” 蔡添喜一愣,留在乾元宫? “朕刚好缺一个侍寝奴婢,就由她顶上吧。” 蔡添喜再次愣住,侍寝奴婢…… “皇上,这不合适……” 他下意识开口劝阻,殷稷却是冷冷一笑,咬牙开口:“有什么不合适的,她如今只配做这个。” 蔡添喜一哽,他不是这个意思,侍寝奴婢固然也是奴婢,可却是多少身家清白的宫人挤破了头都想做的差事,怎么能给一个罪人之女呢? 谢蕴的声音响起来:“我不做。” 蔡添喜诧异地看过来,她竟然还拒绝? “你以为你是谁,”殷稷厉声呵斥,被这短短三个字彻底激怒,浑身都在颤抖,“朕让你做你就只能做,谢蕴,不想爬朕的龙床是吧?朕偏要你爬!” 他快步走近,一把掐住了谢蕴的下颚:“朕要你从今以后,只能爬朕的龙床!把人带下去清洗干净……” 他神情狰狞,“朕今晚就要她伺候!” 第892章 只能爬朕的龙床2 谢蕴被强行带了下去,殷稷捂着突突直跳的心脏,清晰地感觉到那处旧伤又在疼,当年伤口刺得太深,至今也没有痊愈。 可不见谢蕴之前,是没有发作过的。 她竟然不愿意……她竟然不愿意爬他的龙床…… 齐王可以,他不可以是吗? 好好好,她不愿意,他就非要她臣服在自己身下,他非要她这辈子再也记不得旁的男人! 今晚他不会客气的。 他缓缓吐了口气,强行平复了情绪,一低头却瞧见衣摆上有处污渍,他顿了顿,开口吩咐:“德春,备水,朕要沐浴。” 德春连忙应声,命人开了汤池,备好一应用具正要退下,殷稷再次开口:“取套新衣裳来,那套脏了。” 按理说深更半夜,即便更衣,也是要换套寝衣的,可他却偏偏要了套新衣裳。 可德春素来不多事,即便困惑也没多问,听话地取了衣裳来。 殷稷将身上仔仔细细搓了一遍,回过神来又拍了下水面,他这么仔细做什么?他又没碰过旁人,他干净得很。 他起身要走,可脚都抬起来了,又坐了回去,算了,他沐浴是因为他自己爱干净。 只是除了沐浴还有件事—— “传太医过来。” 张唯贤匆匆而来,见是在汤池面圣,还以为皇帝是呛了水,可一听他的吩咐却愣住了:“皇上要男人喝的避子汤?” 他满脸震惊,这种要求还是头一回听说。 “做不出来?” 听出那语气里带着不悦,张唯贤连忙摇头,怎么会做不出来呢? 只是古往今来,掌权的大都是男人,谁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受损,倒不如去委屈女人,反正她们也不能说什么。 “倒是做得出来,只是有些麻烦,女人用的倒是现成……” 殷稷摆摆手:“还是朕自己喝放心,谁知道她会不会耍手段,偷怀朕的孩子,她现在可没这个资格。” 张唯贤连忙献计:“臣有一法,可使这女子再不能孕育……” “朕用得着你来教?滚下去。” 张唯贤被骂得一哆嗦,慌忙退下去熬药。 只是如他所说,这斟酌方子再熬药,耗时颇久,这一等时辰就悄然过去,等殷稷换了衣裳喝完药的时候,谢蕴已然被带进了乾元宫,她脸色比之方才更难看。 牢狱之灾不好受,她这一年多瘦了很多,被宽大的龙床一衬,越发瘦弱,殷稷心口的旧伤又疼了一下,又被他强行按了下去,这旧伤总是时不时发作,实在是恼人。 等他将那些账从谢蕴身上讨回来的时候,应该就没事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要进门,却忽然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太过正式,犹豫片刻,又将那崭新的龙袍脱了下来,只穿了一身内衫。 可要抬脚的时候,却又顿住了,只穿内衫会不会像是很迫切的样子? 他抓着龙袍僵在原地,脑袋被这个小小的问题激得生疼,半晌才一咬牙,将龙袍丢在门边,抬脚进去了。 随即黑着脸将一本册子扔进了谢蕴怀里。 谢蕴正在出神,被这册子砸了一下才回神,惶惑不安地接住了册子。 “这是什么?” 殷稷靠在椅子上:“春宫图,看仔细了,待会儿伺候不好,朕可不会客气。” 谢蕴原本苍白的脸瞬间被这句话激得通红,春宫图…… “我不看。” 她将册子扔在地上,用力扭开了头,因为当年破庙里的经历,她对这种事本就很抗拒,再加上现在和殷稷无名无分,算是无媒苟合,她越发不情愿,可因为那个人是殷稷,所以她勉强也能忍耐。 可是看春宫图这种事…… “你凭什么不看?” 殷稷将册子捡起来塞进她怀里:“需要朕再提醒你一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谢蕴咬着嘴唇不肯吭声,殷稷将册子硬塞进她手里:“你若是不想看,朕就找人来教你,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再来伺候。” 谢蕴脸色又白了下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朕做什么?”殷稷抬眸,眼神冷淡又嘲讽,“你以后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伺候朕,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好,朕要你有什么用?” 谢蕴大约从没想过会从他口中听见这种话,怔愣许久才看了过来,却又被他眼底的嘲讽刺得低下了头。 “我真的不会。” 半晌,她才开口,指尖死死抠住了掌心。 殷稷垂眼看着她,他以为看见谢蕴这幅屈辱模样,他会痛快的,可竟然没有……是还不够吧。 他沉下脸色,抬手将册子拿走了。 “你记住,这是你自己不肯学的,那就老老实实受着吧,有什么结果,都是你活该。” 第893章 只能爬朕的龙床3 他抬手将谢蕴推倒在床榻上,随即栖身压下来。 温热的体温隔着衣裳传过来,他有一瞬间的战栗,这是他曾经视若珍宝,连直视都觉得是亵渎的人;这也是翻脸无情,要取他性命的人。 谢蕴…… 他抓住了身下人的衣襟,过往虔诚的敬重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笑话,什么贵女,什么神赐,都是假的,她要的也不过是身份地位和荣耀。 这样的人,不配半分真心。 他一把扯开了手里的衣裳,伴随着刺耳的撕裂声,谢蕴整个人都是一颤,抬手紧紧摁住了胸口,眼底闪过明显的惊惧。 “别这样……” 她颤声开口,低声哀求,“别这么粗暴,好不好?” 殷稷手一顿,随即冷笑出声:“这就算粗暴了?” 有你谢家人扎我那一刀粗暴吗? “都是你自找的,方才朕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 他嘲讽出声,“谢蕴,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别再装模作样,朕不喜欢这套。” 谢蕴再次抬眼看过来,眼神颤动间,仿佛有水光,她那样的屈辱和不可置信,仿佛心头也被扎了一刀。 殷稷避开她的目光,说你一句就受不了了?你做的时候呢? 他不肯再理她,抓住了她的脚腕,试图分开她的腿,可触手却一片僵硬冰凉,全然没有半分情事上该有的旖旎柔软。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和朕做这种事,” 他低语一声,满是嘲讽,又漠然笑开,“但没关系,朕喜欢就好,你受不受伤,朕才不在乎,腿分开。” 怀里的身体仍旧一片僵硬,他耐着性子等了等也不见她有半分动作,语气这才沉了下去:“谢蕴,别让朕说第二遍。” 谢蕴的声音终于响起来,却哑得厉害,仿佛已经无声地哭了很久。 “今天能不能……” “不能!” 可惜卑微的祈求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殷稷拒绝得毫不留情,“朕说过,你只有这个用处,做不到就让人来教你。” 谢蕴没了声音,片刻后双腿微微颤动,张开了一些。 可惜仍旧寸步难行。 “看来你还是不太想配合,那就别怪朕动粗了。” 那副身体明显僵硬起来,却什么都没说,像是默认了。 殷稷攥了下拳,压低了身体,反正受罪的也不是他,反正他本就是为了折辱来的,就让她疼吧,狠狠地疼吧。 两幅身体迅速贴合,可就在碰触的瞬间,他却还是顿住了,短暂的停留仿佛有几天几夜那么长,他脑海里翻过数不清的念头,最后还是烦躁地起身下了地。 还好,他早有准备。 他打开柜子取了个盒子出来,又再次折返,谢蕴已经将身体蜷缩了起来,不大的一团,紧紧缩在床脚。 拿着盒子的手颤了颤,殷稷在床前呆了许久才抬脚走过来。 “用这个,用这个就不会受伤了。” 他低声开口,谢蕴将头埋在被子里,片刻后才缓慢而艰难地舒展了身体。 她也在努力地配合自己。 憋了许久的气忽然就散了一些,殷稷垂眸看着身前的人,犹豫许久还是轻轻抬手,一下下顺着谢蕴的后背。 他没有说一句安抚的话,可怀里那幅僵硬的身体却仍旧在这样的安抚里逐渐放松下来,一只手也松开了紧紧抓着的被子,转而抓住了他的衣襟。 殷稷看了看胸前的那只手,指尖几次颤动,才艰难地克制住了附上去的冲动,将手朝下探去。 这一场情事并不尽兴,因为谢蕴半路就睡着了。 他本该如同自己先前设想的那般不管不顾才对,可看着谢蕴那张脸,却愣是没能下去手。 她看起来太虚弱了,比之当年消瘦了很多,大约是牢狱之灾并不好熬的缘故,偏今天又在这里等了一天,应该已经身心俱疲了。 他看着眼前人,心头发空,他明明是恨她的,可这一刻竟然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么看着她。 谢蕴,我已经撒了气了,你和我道个歉,那些事就过去了好不好? 他抬手将人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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