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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的模样,再联想起前几日他对她的所作所为……新仇加上旧恨,一股脑儿就涌上了心头,皇甫长安当即冷下脸色,猛地一甩袖,转身走回了桌边。 见状,南宫重渊先是心头一紧,继而又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就此得到了解放,却不想皇甫长安拿筷子夹起一只小龙虾,剥掉壳儿串在筷子上,一转身又走了回来……顺带手上的一只剥干净了小龙虾,直挺挺地横在他的嘴前,散发着浓郁而辛辣的味道。 “咳咳、咳咳咳……” 不妨被呛到,南宫重渊忍不住侧开脑袋咳了几声。 “少给劳资装相!你到底吃不吃?!” 皇甫长安冷着眼剔着他,口吻暴躁表情狰狞,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南宫重渊却是宁屎也不屈! 因为他很清楚,屈了这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翻身做主人的机会了有没有?! “不……” 一个“吃”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皇甫长安一口咬着小龙虾,狠狠地堵在了嘴里! 静谧之中,仿佛能听到“咔嚓”一声,小龙虾被碎尸万段,分成了两半……一半落入皇甫长安的嘴里,另一半,粘在了太子殿下的薄唇上…… 下一秒,被惊呆了的太子殿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下意识地……在皇甫长安恶狠狠的视线下,一点一点,把那半只小龙虾的尸身,咬进了嘴里,继而慢慢的咀嚼,吞下……末了,明明被辣出了眼泪,还要含着泪水笑着说。 “好吃。” 皇甫长安得意洋洋:“是甜党还是辣党?” 太子殿下泪眼朦胧:“……辣……党……” “哈哈!这才乖嘛,不愧是我折菊公子看上的男人,能屈能伸,敢甜就敢辣!要不要再来一只?!” “不……要……” “要还是不要?!” “……要……” 不远处的树梢上,裂云瞠目结舌地看着雅间内一边兴致勃勃地剥虾,一边连哄带吓地喂给太子殿下吃虾肉的皇甫长安,顿时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太子殿下不是来送喜帖的吗?折菊公子不该气得发疯暴走的吗?为什么事情的发展突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纸?! 你们两个人这么相亲相爱……皇后凉凉知道吗?孔雀公主知道吗?璃王殿下知道吗?太后凉凉知道吗?!紫宸国的大小官员知道吗?! 一口气喂了太子殿下十只小龙虾,辣的对方敢怒不敢言,皇甫长安才觉得解气,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口吻还是凶凶的。 “喝!” 南宫重渊被辣得天昏地暗,几乎是有气无力地接过茶水,一连灌了好几口,才逐渐缓过劲儿来。 “怎么样,味道很好吧?” 皇甫长安笑眯眯地看着他,明知故问。 南宫重渊抿了抿嘴角,坦白地表达了自身的切实感受:“好像死了一次……” 皇甫长安:“……你这是什么话?好歹也是劳资亲手剥的好吗?!劳资都没有亲手给别人剥过!璃王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闻言,南宫重渊微微一笑,补充了一句。 “那就是……好像愉快地死了一次……” 皇甫长安:“……” ☆、74、脑洞太大 又饮了一杯清茶,好一会儿才把那股子呛人的辣味儿给压了下去,南宫重渊微抿薄唇,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此时此刻潋滟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就连一向白皙如雪的双颊,都泛起了隐约的红晕,衬着一头银色的白丝,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皇甫长安抬眸不经意地撇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看得有些迷了心窍。 南宫重渊也不避开,就那么噙着浅笑,落落大方地给她瞧着,比之那些羞赧娇涩的姑娘来,倒是多了几分洒脱和坦荡,显出了男子独有的英气来……身后的窗棂上,灼眼的阳光热烈地照了进来,将室内的一角一落都照得分明,可就是因为太过真实,反而又透出那么些不真实来。 皇甫长安忍不住伸出爪子,抚上太子殿下的小手儿,撩拨了一遍又一遍,才确定这不是梦境……即使太子殿下没有亲口承认,但至少……也没有推开她不是吗?! “重渊,不要跟那只鸟成亲……行不行?” 话音落下,南宫重渊微微一顿,他想说好,可是……他不能。 抽开手,南宫重渊转而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盒子,缓缓递到皇甫长安面前,目若春水。 “这个是送给你的。” 皇甫长安垂眸,只见那盒子朴素得很,单纯一块木头,纹理倒是清晰,却没有旁的什么花样,比起先前南宫小柿子和琳琅公主送给她的礼物……不说里面藏了什么,但就这个匣子,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若非是太子殿下双手奉上的,只怕随手丢在角落里,皇甫长安看都不会看一眼。 不管怎么说……她如今也算半个“壕”了有没有,不能再就着一个铜板计较半天,会被鄙视的好吗! 不过,因着这匣子是呆萌渊儿亲手送的,皇甫长安心下自是各种期待,然而脸上却还要摆出几分嫌弃的模样,端着匣子翻来覆去看上几遍,口吻呢……一定要不屑!一定不能表现得太热切太在乎,只有这样,太子殿下下回才会送个更好的过来……哦呵呵,就是这么个道理,简直不能更机智! “啧,不是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太子,还是全天下最富庶的紫宸国的太子!说句大逆不道的,要哪一天陛下他老人家魂飞九天去了,这紫宸的大大大金库……可就归你了,到时候……你就是全九州最有钱的人了有没有?你看你,这么有钱,就不能弄个珠光宝气的盒子?不管怎么说,至少拿出手的时候,看着也体面一点不是?这要以后你们几个给本公子送寿礼,他们都金光闪闪的,就你一个这样……本公子就是心下想帮你,面上也偏心不了啊……” 闻言,南宫重渊眸光微动,继而淡淡地扫来一个“你想太多了”……的眼神。 “本宫不喜欢太过花哨。” “可是我喜欢啊!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啊不是……是爱屋及乌!爱屋及乌懂不?” 南宫重渊抿了抿嘴角,没有再说话,只默默地拿目光抗议……本宫都已经弃甜投辣沦为辣党了,你还想怎样?! 皇甫长安对他的抗议直接忽略,继续捏着匣子掂了两下,谆谆不悔地教育道。 “不是本公子霸道,也不是本公子喜欢强人所难……本公子这么说都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你又是资历比较浅的,在你之前的那几位……你也不是没见过,这一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你要是一意孤行不肯投本公子的所好,他们肯定会见缝插针,说你不够爱本公子……” 南宫重渊无奈地敛了敛眼皮,表示无力吐槽折菊公子一打开就完全停不下来的脑洞,只得开口打断她。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别看了……” 一边说着,南宫重渊作势就要伸过手来,把那匣子拿回去。 皇甫长安自然不让,连连退开两步,避开了他的手,继而才挑眉一笑,反驳道:“本公子可没说不喜欢,都还没看见里面装的是什么呢……让本公子猜猜,说不定是一根金条,或者一串南海黑珍珠?” 对此,太子殿下就一个字的评价。 “俗。” “大俗即大雅!”皇甫长安浑不在意,继续凑到耳边掂了掂,笑着道,“这么轻,也没什么声音,看来不会是金条珍珠什么的了,难不成……是银票?!艾玛,这个我也喜欢!打心眼儿里喜欢,蒸的!” 南宫重渊眼皮子一抽,险些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人! 见状,皇甫长安小脸儿一垮,竟然还有些失望。 “不是银票啊……好可惜……” 南宫重渊表示他彻底不想再说话了,哪怕跟皇甫长安多说一个标点符号,都婶婶地拉低了自己的段位! 摸着匣子捣鼓了一阵,皇甫长安左猜右猜,硬是没有猜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心下不由更加好奇了,嘴巴上偏偏还要装作不屑的腔调。 “什么嘛……搞得神神秘秘的,要是不值钱,信不信本公子分分钟哭给你看?!”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却是微微扯起嘴角,笑了一笑,道。 “那你可以开始哭了,正好……本宫也想看。” “……” 一想到那匣子里装的礼物很有可能还不如匣子贵,皇甫长安顿时心如刀割,真的有哭瞎的冲动!毕竟,她送给太子殿下的神镜,确实也算不上是值钱的东西……但是,太子殿下不会蒸的那么一毛不拔吧?!丫对别人可以小气,但对她…… 要是不把嫁妆全部交粗来,以后还怎么愉快地玩耍?! 见皇甫长安一脸苦逼地瞅着匣子,鼓了好几次勇气,却还是没敢打开……南宫重渊不由摇摇头,在眼角处勾勒了几丝细细的笑纹。 “你到底要不要?” “算了,蚊子再小也是肉,有总比没有好……” 皇甫长安深吸一口气,终于伸手打开了匣子。 探眼一看,顿时哭成狗。 “南宫重渊,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娶到媳妇儿……” “为什么?” “就你这手笔,哪个女人肯跟你?!换成是劳资,劳资才不舍得把闺女嫁给你……你看着吧,别说你现在有个孔雀公主被你的外表迷得七荤八素的,到时候一旦真刀实枪地过起了日子,呵呵,分分钟休夫的节奏有没有?!” “既然你这么嫌弃……”南宫重渊不动声色,伸手拿起匣子里的扇子,转身便要走,“本宫还是拿走好了,免得叫你看着心里堵得慌。” “不行!还给我!你说了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虽然值不了几个银子……可到底,几个银子,也是钱啊!” 一个不注意就被南宫重渊拿走了扇子,皇甫长安目光一凛,立刻伸手去抓,却是被南宫重渊巧妙地避了开,皇甫长安不甘心,执意要将扇子夺回来,即便蹭的一下跳到了椅子上,占据了一个绝对有利的地势! 见她饿狼扑食似的朝自己扑来,南宫重渊下意识退开两步,转眼便见皇甫长安笔直就要扑倒了地上,到底还是不忍心,又硬生生地上前两步,接住了她。 “哈!到手了!” 皇甫长安趁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扇子,顺道还不忘在南宫重渊的薄唇上偷了一个香,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连眼睛都是弯弯的。 南宫重渊不由侧开脑袋,嘴角处似乎还滞留着柔软的触感,带着一股经久不散的辣味儿。 “别自顾自端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啊?我就在这儿,想再亲一个就直说呗!你想要的,我还能不满足你么?” 南宫重渊一把拍开皇甫长安轻佻地勾在他下颚上的狗爪,淡淡地嗤了她一声。 “无耻。” “我就这么无耻了……”皇甫长安满脸戏谑地凑到南宫重渊面前,趁他不防备又在他嘴角啄了一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怎么,你不喜欢啊?” 刹那间,南宫重渊心头砰然一动,面上的神情却是逐渐冷了下来,目光落到那把扇子上面,顾左右而言他。 “这把扇子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看起来也不似你惯用的扇子那样华丽,但……若论身价,你用的十把扇子,也抵不上这一把。” 听他这样一说,皇甫长安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凭什么啊?本公子的扇子都是纯手工专门定制的,用的都是极品的材料,就这么一柄素得像挂面的扇子……怎么就比本公子的十把扇子还贵了?” 南宫重渊淡淡一笑,反问道。 “那你的扇子……能刀剑不穿,火烧不破,水泡不烂吗?” “这……倒是还没具备如此高大上的功能。” 南宫重渊继续解释。 “这柄折扇的扇骨是用万年冰晶石打磨而成的,扇面则是千年冰蚕的蚕丝织成的,一般的刀剑损毁不了它,便是旷世神兵,也不一定能一剑就将它刺穿,你武功尽失,带着它可以作防身之用……此外,这扇子还是一柄利器,上面装了不少暗器,必要时可做救急之用。” “哈,这么说起来,这玩儿还真是个宝贝!” 认识到扇子出身高贵之后,皇甫长安立刻眉开眼笑,乐颠颠地拿着扇子把玩了两下……再抬眸,对上南宫重渊颇为复杂的视线,皇甫长安不免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75、我渊儿送的,你吃醋啊? “等等……我怎么听你这话说的,好像在交待后事一样?得了,先不管扇子,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非娶那只鸟不可?” 南宫重渊面色如常而眸色沉郁,在同皇甫长安对视良久之后,最终还是回答了一个…… “是。” “靠!”皇甫长安立时变了脸色,方才刚刚兴起的好心情瞬间就败了下去,像是吃糖莲子的时候嚼到了一枚莲子心,苦得舌头都涩了,“你这是在耍劳资玩儿?!既然你铁了心要娶她,干嘛还把劳资约出来?!干嘛还要亲劳资?!干嘛还送劳资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明明喜欢的就是劳资,是不是?!” 南宫重渊被她逼问得无言以对,微微动了动嘴唇,却是不敢直视那双灼热而凌厉的双眸,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弃甲卸兵,溃不成军。 见他沉默不语,皇甫长安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团火,心塞得要屎! 伸手捧起南宫重渊的俊脸,强迫他直面自己,皇甫长安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琉璃眼,恶狠狠地盯进太子殿下的眸子里,继而一字一顿,堪称咬牙切齿! “快说,你爱的人是我!你喜欢我,想嫁给我,想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感受到脸颊处传来的热度和力道,还有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迸射出一抹叫人心惊的光亮……有那么一刹,南宫重渊几乎就要妥协了。 是,我爱的人……是你。 我……喜欢你。 我想娶你,想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默默地,南宫重渊逐字逐句,在心底说了一遍,却不知道说给谁听。 轻轻拂开皇甫长安扒在脸上的爪子,南宫重渊扯起嘴角淡淡一笑,眉似远黛目若秋波,嫣然如画,刹那芳华。 “长安,你恨我吧。”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猛地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宫重渊。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 “这个不重要,”南宫重渊笑颜如雪,发色比月华还要皎洁,“重要的是……不管本宫喜欢谁,本宫要娶的那个人,只能是孔雀公主。” “为什么?!”皇甫长安坚决不服好吗?!“你和那只鸟成亲,不就是为了跟东圣国结盟吗?!说起来这东圣国的疆土还不及我大夜郎的一半……那只鸟能给你的,劳资也能给你,还是双倍的有没有?!” “这不是地域大小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天启蠢蠢欲动,恐怕不日就将挥兵南下,而东圣国所处的地势,正是紫宸的天然屏障所在,倘若东圣国君有心归降天启以求取一方安宁,那紫宸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就因为这个你才一定要娶那只鸟?你就那么怕天启的百万雄狮?!” 南宫重渊抚额。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那又是什么问题?!” “我朝与天启兵力悬殊是事实,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联姻一事迫在眉睫……本宫身为一国储君,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利独善其身?” “等等,先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这事儿左右不过是联姻,你娶那只鸟,和嫁给本宫,有很大的差别吗?你要是敢跟那只鸟成亲,就不怕本宫率领十万大军,一怒之下跑过来在你的腰杆子上捅一刀?”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笑得愈发倾国倾城了,明晃晃的日光下,一头银丝,一袭雪衣,就像是从画像中走出来的一样,看起来亦真亦假,如梦似幻。 就连声音,都温油得那么不真切。 “可是……东圣国或许会在暗处捅上一刀,但你……不会。” “别!不要辣么信任本宫啊!本宫很有鸭梨的,你也知道本宫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狂妄自大又自以为是,你千万不要冒险把本宫惹恼了……到时候本宫发起疯来,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你不要把本宫想得太善良了!” 南宫重渊却是不以为然,勾了勾嘴角,转而换了个话题。 “对了……先前那株送到孔雀公主寝殿的孔雀草,是母后遣琳琅以本宫的名义送的,并不像琳琅说的那样,是本宫为了讨好孔雀公主,特意派人快马加鞭赶赴南疆采的。” “这还差不多……”皇甫长安闻言一乐,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等等……不要转移话题!就算是你送的也没关系,哪怕你送一千株一万株,那都不是事儿,只要你不跟她成亲!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还不成吗?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啊!真要我跪啊?!那好,我真跪了啊——” 见皇甫长安连说带嚎真的唱起了大戏,南宫重渊不由赶忙跨前一步,将她拦了下来,垂眸对上皇甫长安怨念婶婶的目光,南宫重渊微微一叹。 “本宫不娶孔雀公主也可以,除非……” 皇甫长安立刻一喜,鸡冻不已:“除非什么?!” “除非,你帮本宫……杀了璃王。” “那不行!”想也没想,皇甫长安几乎是脱口而出拒绝了他,“对你我都下不了手,何况是对他……” 南宫重渊眯了眯眼睛,敏感地捕捉到了某个词汇。 “何况……?” 皇甫长安弱弱地解释了一句:“不管怎么说,我认识他……比你早嘛……” 南宫重渊恍然一笑:“原来……在你心里,是这么算的……” 说着,不等皇甫长安反应过来,南宫重渊忽然抽出一把匕首放在皇甫长安的手心,继而缓缓上移,紧紧地抵在自己心窝的位置,作势便要往心口上刺! 皇甫长安吓了一跳,赶紧制止他! “你要干什么?!” 南宫重渊理所当然,一副一加一等于二的表情:“既然在你眼里,他比本宫重要,那就杀了本宫……” 皇甫长安惊魂甫定,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杀你?” “一山不容二虎,有璃王就没有本宫,有本宫就没有璃王,你只能……”南宫重渊笑得愈发风华绝代,“……选一个。” “蛇精病!你都要跟那只鸟成亲了,还管劳资更喜欢谁?!” 皇甫长安一把推开他,表示完全跟不上太子殿下奇特的思维!心下,却是忍不住开始盘算起来,介个……如果一定要璃王屎才能不联姻的话,那还是……联姻好了……虽然不开森,但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人屎了不能复生,娶了还可以休掉嘛! 想通这一点后,皇甫长安瞬间就豁然开朗了,当即摆摆手,放过了太子殿下。 “你走吧,你爱跟谁成亲就跟谁成亲,劳资不拦着……反正也拦不住,又何必徒添笑柄?” 不曾想皇甫长安这么快就改口了,南宫重渊在诧异之外,心头却是免不得生出些许失落,他甚至忍不住猜想……要是皇甫长安再胡搅蛮缠一会儿,他会不会就这么妥协了?只可惜,皇甫长安没有给他一个求证的机会,而且就算她给了……南宫重渊想了想,继而自嘲一笑……答案也不会尽如人意。 对上南宫重渊狐疑的视线,皇甫长安没来由有些心虚,立刻拔高了嗓门哼了一声。 “看什么看?!你放心好了,就算劳资醉死在酒窖里,也不可能会傻不拉几地……跑去抢婚……” 听到最后,南宫重渊眉峰微微一扫,正要说话。 皇甫长乐立刻又眼疾口快地补充了一句! “总之,到时候你成你的亲,我泡我的美人……我不妨碍你,你也不要来打扰我,如何?” 淡淡地勾起一丝浅笑,清俊的面容上是温雅如初的神韵,微弯的双眸中盛满了不与外人道的宠溺,南宫重渊点了点头,从两片胭脂色的薄唇中轻轻地逸出一个音节。 “好。” 得知皇甫长安外出幽会太子殿下,南宫璃月不免心生疑虑……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自从皇甫长安拒绝对南宫重渊下手,并且还为他漫天吃飞醋,南宫璃月的危机感就逐渐开始浮出了水面。 为了防止“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种杯具发生,南宫璃月终于意识到……他有必要好好笼络笼络折菊公子了! 虽然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是皇甫长安的品性显然靠不住好吗?!尤其对方是南宫重渊……是一个连他都觉得头疼的对手,而且还长了一张倾国之容……南宫璃月婶婶地觉得,他要是再不表示表示,皇甫长安指不定哪天就跟人家跑了,兰后随手还往他两肋插把刀神马的…… 故而皇甫长安前一脚才迈进门槛,南宫璃月后一脚就跟了进来。 抬眸见到皇甫长安手里拿着的扇子,与她之前用得趁手的那把不太相像……南宫璃月不由细细地拉长了眼尾,明知故问。 “这把扇子……似乎不像是你的品位?” “那是,我渊儿送的,极品!” 皇甫长安也不隐瞒,落落大方的承认,甚至还透着一股炫耀的味道。 南宫璃月继续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听说……太子殿下亲了你?” “怎么,你吃醋啊?!” 皇甫长安摇了摇扇子,笑盈盈地反问了一句,口吻更加意味深长…… “呵呵……”南宫璃月冷冷一笑,不屑道,“不过一把扇子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你还回来做什么?直接回东宫不是更好?” ☆、76、本王看他不顺眼 “本公子倒是想回去,不过……不是现在。” 皇甫长安笑盈盈地把玩着扇子,一派爱不释手的神态,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边坐下,拿开桌上摆着的蜡烛灯罩,颇为好奇地将扇子凑到了火焰上,来来回回烤了一阵,果然那把水晶骨冰丝折扇一点都没有烧焦的痕迹,甚至都不觉得烫手。 真是千金难求的宝贝……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心想南宫重渊还是喜欢她的,说不定比她想象的还要在乎她,只是太子殿下身负重任,人在局中,身不由己…… 不过,这似乎并不妨碍折菊公子染指太子殿下,不是吗? 南宫重渊可以心无旁骛地做他的好皇儿,好太子,好储君,遵循他一贯的行事规则,那些搅局砸场搞破坏的事儿……交给她来做就可以了嘛!反正她偷鸡摸狗惯了,什么下流无耻卑鄙阴险的手段……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啊有没有! 哦呵呵,太子殿下当真以为她会乖乖听话? 那她还能是那个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折菊公子吗?! 要知道,在折菊公子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游戏规则,那就是……采遍天下美草,断遍天下俊袖,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扑倒时就扑倒,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开玩笑!在紫宸耗了这么长时间,要是不纳几房美娇妻回去孝敬孝敬父皇,她还有什么颜面回见江东父老?! 剔着一双不屑而又狐魅的狐狸眼,南宫璃月斜斜地睨着皇甫长安趴在桌面上,乐滋滋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不由轻哼了一声,嘲讽道。 “再过几天,新建的太子府就要落成了,到时候太子成了亲,你就是想回东宫去住……呵,只怕也没机会了。” “那也是本公子的事儿,用不着你这只黄鼠狼来操心。” 皇甫长安不为所动,依然美滋滋地趴在桌子上,对着那把看在南宫璃月眼里相当碍眼的折扇翻来覆去地玩儿,眉眼之间是满满的喜欢,藏都藏不住。 南宫璃月的神色瞬间冷了三分,心下缓缓腾起一股子火气,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抽醒那只色胚花痴! “不管怎么说,本王同你多少有些交情,看你被太子迷成这样……本王怎么能不操心?难不成,你当真以为太子亲了你一下,出卖了一点儿色相,就对你死心塌地了?呵呵……别人不了解太子,本王还不了解他吗?那个家伙聪明一世,却可惜投错了胎,在南宫重渊之前,他首先是纳兰家的长孙,这是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束缚,就像他注定是孔雀公主的男人一样……至于你,就别妄想什么有的没的了。” “璃王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挑拨离间搬弄是非了?”皇甫长安提了提眉梢,对他的劝诫表示不以为然,“本公子什么都知道,渊儿他什么都跟我说了,他跟孔雀公主不过是逢场作戏……” 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南宫璃月即便冷笑一声打断了她,还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别忘了,‘假戏真做’这四个字……就是从逢场作戏中来的,还是说……一定要等孔雀公主的肚子里揣出个球来,你才肯死心?”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的神态间终于染上了几分鸡冻。 “不可能!渊儿是小爷看中的美人,谁敢碰他劳资就削了谁!” “啧……”南宫璃月剔着眉峰,微微拉长了狐狸眼,讽笑道,“前些日子还闹得不可开交,两个人面对面走过连眼睛都不斜一下,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袒护得跟什么似的……看来太子殿下的那个吻,魔力还真不浅啊……” “干嘛?”皇甫长安被他阴阳怪气的调子说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抬眸瞟了他两眼,哼哼了一句,“太子主动亲了我,让你觉得不爽啊?有本事你也来亲我呀!来呀!劳资拭唇以待,嗯?” “切!” 瞥了眼皇甫长安贱兮兮凑上来的脸,两片唇瓣嫣红柔嫩,在白皙的面庞上显得十分扎眼,南宫璃月不由眸光微烁,继而冷哼一声撇开了脑袋,满脸嫌弃。 “谁要亲你……一股蒜味儿难闻死了,亏得太子能下得了口……” “靠!”皇甫长安闻言大怒,猛的拍了一把桌子站起来,拿着扇子直指某王爷的鼻子,“南宫璃月你不要太过分!想打架就直说魂淡!” “本王……不想打架。” 南宫璃月狐魅一笑,抬起手来拿过她手里的扇子,打开来反复看了一遍……比起皇甫长安,璃王殿下见多识广,自然识货许多,单是摸了一手,就知道这把扇子价值不菲。 “果然是极品。” “废话!我渊儿送的,能不是好货吗?哪像某人……借个钱还要记在账本上,三天看一次,十天催一回,唯恐劳资还不起似的……”借机嘲讽了一句,皇甫长安白眼儿一翻,摊手道,“把扇子还给我!” 南宫璃月却是盈盈一笑,收起扇子退后一步。 “不还。” “喂……你!”皇甫长安脸色一变,起身就要去夺,“抢劫也不是这么抢的好吗?!” 南宫璃月轻巧避开,倒是抢得理所当然。 “你方才也说了,借了本王几百万黄金,至今一个铜板都没还……看在你确实穷的份上,为了避免你赖账,还是先把这柄扇子交给本王保管吧。” 看、在、你、确、实、穷、的、份、上…… 一句话,可谓是字字珠玑,感动得皇甫长安都快哭了! “保管泥煤!快还给我!” 皇甫长安继续扑,南宫璃月继续闪……折腾了几个来回,差点没把皇甫长安累成狗,南宫璃月却依然风姿绰约,紫衫翩翩。 “南宫璃月!你到底还想不想劳资继续帮你夺皇权了?!” “咦?”南宫璃月面露诧色,“你什么时候帮过本王了?自从你进了东宫之后,整颗心就扑在了太子身上,后来人倒是回来了,心却还在人家身上挂着……本王让你杀了他,你拒绝得比什么都快,接着又忙着跟孔雀公主争风吃醋,呵……你倒是说说看,你帮了本王什么?” “你、你先把扇子还给我……我就帮你!” 皇甫长安被他瞟得有些心虚,连要扇子的底气都没那么足了……虽然她确实有心助南宫璃月一臂之力,但从实际行动上来看,璃王殿下说的也是……事实。 南宫璃月自然不信她,吊着狐狸眼继续鄙视。 “上回打赌你输了,还曾信誓旦旦地说要替本王办三件事……结果呢?本王让你办一件,你都做不到……现在还有脸跟本王谈条件?嗯?” “除了杀他,其他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南宫璃月勾了勾狐魅的眼角,抛来一记戏谑的眼神,反问道。 “阉了他呢?” “……!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南宫璃月这个屎变态!简直反人类!皇甫长安忍不住在心下骂了一句,面上还要揣着笑脸继续和谈,“说到底,你不过是想给你母妃报仇,打垮贺兰氏,所以本公子只要破坏太子和孔雀公主的联姻,兰后帮你登上帝位……就可以了不是吗?”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南宫璃月淡淡一笑,“南宫重渊本王非杀不可。” “为什么?!” “因为……”南宫璃月抬眸看着皇甫长安,笑得更邪魅了,“本王看他不顺眼。” “……” 倒也是个无可挑剔的……好理由呢。 “那……你就不能看他顺眼一点?” “不能。” “那……你怎么才能看他顺眼一点?大不了,我让他改还不行吗?” “他死了,本王就看顺眼了。” “……”对牛弹琴,完全无法沟通!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无力,抬眸最后看了眼晃荡在璃王殿下手里的扇子,站起身来走人,“真是太巧了,这么看不顺眼太子的璃王殿下您,本公子也很看不顺眼呢……我走了,再贱!” 南宫璃月闻言一愣:“扇子不要了?” “不要了,你留着吧,我渊儿多的是钱,大不了让他再送我一把……唔,哪怕再送我十把,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呢……” 一边说着,皇甫长安就已经走到了门口。 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南宫璃月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等一下!他刚刚找她是要干什么来着?似乎是为了……笼络她?! 但是……他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等等!” 意识到自己走错了人森方向,南宫璃月立刻开口喊住了皇甫长安,欲要力挽狂澜! 皇甫长安回过头来,翻了个漂亮的白眼:“璃王殿下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对上那双琉璃般的双眸,南宫璃月不由微微一滞,一句话含在唇边,却是半晌也没能吐出来。 默了一阵,见璃王殿下不做声,皇甫长安又自顾自掉头走人。 一直到跨出了门槛,才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颇为急促,并且还十分别扭的轻呼:“本王……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你要送我东西?有这么好心?”皇甫长安满是狐疑的回过头,一脸不信任,“是鸩酒一杯,还是白绫三尺?” 南宫璃月神情一冷。 “难道在你眼里,本王就有这么恶毒?” 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岂止恶毒,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那……太子呢?” ☆、77、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呵~”皇甫长安凤眼一扫,笑着抬眸,“我渊儿如此呆萌,自然是个好人。” “哈哈!好人?你居然说那个家伙是个好人?”南宫璃月直接就气笑了,看向皇甫长安的眼神愈发鄙夷轻蔑,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儿,“有时候太子殿下发起狠来,可是连本王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呢……” “他对别人怎么样那是他的事儿……变态神马的,本公子见得还算少吗?只要他对本公子温柔如初爱护有佳就好了,倒是璃王殿下,您要是再不多学着点儿,收一收你那满身的戾气,呵呵……哪怕太子将储君之位拱手相让,就以您在外头的风评和形象,只怕到时候也轮不到您来接手。” “哈!” 南宫璃月又笑了,这回蒸的是笑到了心窝里,就差没在眼角挤出两滴眼泪来。 “你这是在教本王怎么笼络人心,当一个好王爷?就你?一个放荡不羁游手好闲,成天不在自己的王宫里待着,只知道满天下乱跑跟不同男人厮混的纨绔太子爷?” “你懂什么,本宫的智慧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看透的?”轻飘飘地递去了一个白眼儿,皇甫长安心下略虚,拿不粗什么有力的证据反驳他,即便端出一副冷艳高贵的姿态,抬起手来转移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璃王殿下所谓的礼物呢?” “啪”的一下,南宫璃月甩袖丢过来一个缀满了宝石的盒子,连正眼也不要再看皇甫长安一眼,便就撇了撇嘴角一脸不爽地擦肩走了出去。 翩跹飞扬的紫衫之后,传来的一串音节妖魅若蝶,却又冷若冰霜。 “不过是凡俗之物,想来公子未必会看在眼里……哼,爱穿不穿!” “哼!” 对着南宫璃月可傲娇的背影努了努嘴巴,皇甫长安学着他的腔调哼了一声,有种一脚把丫踹进池子里的冲动……但考虑到这是在璃王府,皇甫长安还是勉为其难地放了他一马,以免此事传了出去,璃王殿下在他的下属面前抬不起头来。 一直等到那袭紫衫飘远了,皇甫长安才回过头来,掂了掂手里的箱子,重到不是很重,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些什么……不过,看这箱子倒是华丽得炫目,足以见得里面放着的宝贝,必然价值连城!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一颗没节操的小心肝儿……又默默地往璃王殿下这厢倾斜了几许。 走回到屋子里,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放在桌上,因着这是相识多年以来南宫璃月送她的第一件礼物,说不定……还是定情信物神马的……皇甫长安不免有些小鸡冻,正要伸手打开,又觉得有些不安全,四下转了一圈之后,皇甫长安到底还是忍不住站起身,走到窗前和门边,做贼似的把门扇都关了起来。 见状,裂云不由捅了捅白苏,满脸狐疑:“大白天的关门关窗,公子他……要做什么?” 白苏扯了扯嘴角:“鬼知道。” 裂云双手抱胸倚在树干上,忽然有些好奇:“喂,你说……你们家公子到底喜欢的是太子,还是璃王?” “这还用问吗?两个她都想扑倒!” “那……她是喜欢太子多一点,还是喜欢璃王多一点?” 白苏继续扯嘴角:“天知道。” 裂云神色一黯,有些委屈:“我不过是问你两句话,你有必要这么凶吗?” “我哪里凶了?”白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不可理喻……” 裂云抿了抿嘴角,声音低低的,却是无比正经:“白苏,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干嘛讨厌你?你有什么值得我讨厌的?”白苏一脸莫名地回头,上下打量了裂云一眼,继而微微抬起下巴,傲慢而又自负,“你以为我白苏是会随随便便讨厌人的吗?坦白来说……除了折菊公子之外,我还从来都没有讨厌过谁。” 裂云默默地捂住了心口……妈蛋,这话简直太伤人了好吗! “既然……你那么讨厌她,干嘛还要给她当隐卫?” “哎,爱之深,恨之切……你是不会明白的。” 白苏垂头叹了口气,忽然间就忧桑了起来,想她堂堂一介名门正派出身的侠女,本可以剑走江湖替天行道,却在阴差阳错中受了夜郎帝君一个恩惠,不得已成了夜郎太子爷的暗卫……跟在那个土肥圆太子身边两年多,她几乎已经放弃了行侠仗义的念头,却不想,太子在失忆之后,整个智商噌的一下就翻了数倍,这让她免不得又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本以为跟着脑袋瓜子开了窍的太子爷,从此就能一飞冲天直上九霄一统江湖称霸天下…… 但是……结果呢! 那个混蛋太子除了给她下达各样奇怪的命令!就是让她做各种各样见不得光的事儿!不然就是罚她倒挂在树上!倒挂在树上有没有?!奇耻大辱有没有?! 尤其是每一回,当她满怀期待地以为太子爷能干一番大事儿的时候,丫除了小背篓里又多了两根草儿,就没有别的收获了好吗?! 真是想想都觉得心塞!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冲动想要冲上去把太子爷给掰直了,啊不,丫本来就是直的……太直了!累觉不爱! 所谓女汉纸心,定海神针……裂云不懂读心术,所以自然理解不了白苏妹纸丰富的内心世界,来来回回,他耳边就只回荡着那六个字“爱之深,恨之切”……爱之深,之深,深…… “你……她……” 缓缓瞪大眼睛,裂云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白苏,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俊酷神武的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屎断袖?! 这不科学好吗?!白苏不是笨蛋,应该知道皇甫长安对女人是没有兴趣的! 树枝上的两人正各自纠结着,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呼喝,瞬间惊飞了屋檐上的一连串麻雀—— “白苏!快!滚粗来一下!特大军情!” 白苏闻言脸色一暗,撇了撇嘴角根本就不想搭理皇甫长安,但听她一连喊了好几声,到底还是理了理衣服,拿起剑准备下树。 “不要去!”才一转身,却不妨被裂云一把拉住了手腕,回眸,对上的是满脸恳切的神态,“那是火坑,你清醒点吧……” 白苏皱了皱眉头,伸手探了一下他的前额,奇怪道:“脑袋烧糊涂了?不烫啊……” 裂云目光灼灼,如火如荼,紧紧捏着白苏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尔后用一种大义凛然的口吻,仿佛豁出去了一般! “白苏,跟我走!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一起远走高飞!” 白苏的眉头顿时又紧了三分,表示完全无法理解裂云同志奇怪的思维。 “什、什么火坑?又什么……远走高飞?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几个意思?!” “别傻了!”见白苏同志冥顽不灵执迷不悟,裂云又是焦急又是迫切,不由得拔高了语调,“你主子喜欢的是男人,根本就不可能会爱上你!” “……” 白苏默默地侧过脑袋……那个,导演啊,你是不是给错剧本了?还是这货串错戏了?!特么老娘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啊?! 不远处的屋子里,皇甫长安的声音各种上串下跳,骚动不安。 “白苏!你要是再不滚粗来,信不信劳资上吊给你看?!” “来了来了……”毫不留情地甩开裂云,白苏转身一脸神烦地破窗跃进了屋子,“什么特大军情,让你这样要死要活的?” “快来快来!看这个!” 皇甫长安快步迎上前来,一把拽起白苏的手,忙不迭地将她拉到了桌子边,尔后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取出一件半透明的马甲,宝贝似的缓缓摊平在桌面上。 白苏不由疑惑地抬眸:“这是……” “这是小璃月送给本宫的礼物,”皇甫长安得意一笑,弯弯的眉眼间似乎还带着几分促狭,“他直接甩给我一个箱子后就羞涩地走掉了,也没说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更没说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白苏:“……”公子你确定璃王殿下那是“羞涩”地走掉,而不是“怒气冲冲”地走掉吗?! “噢对了,他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话,‘爱穿不穿’……一开始本宫还没觉得什么,现在越想越觉得……话中有话呢……” 白苏挑了挑眉头,不是很明白皇甫长安为何对着一件马甲……红了脸? 要知道,折菊公子的脸皮比城墙还厚那是人尽皆知的事儿,所以!能让这样的家伙都羞红了脸……尼玛,她到底想到了什么?!有种完全无法直视的赶脚怎么破?! “所以……您特地千呼万唤地把属下喊来,是为了什么?” 轻轻地拎起桌上的小马甲,皇甫长安爱不释手地轻抚了两遍,一向只会露出无耻下流的表情的脸庞上,此时此刻……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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