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去,甚至还将摩罗门几位主事人的容貌也嘲讽了一番。 摩罗门的徐姓长老瞪圆了眼睛,却也听出这是自己先前用来讽刺对方的话。 他轻哼了一声:“古道友这般得意做什么,不过才赢了一场罢了。我宗圣女虽实力差了些,但胜在气运绝佳。等到了宗门赛的时候,诸位便可见分晓!” 言下之意,就是要等到宗门赛,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这个时候九莲也不装哑巴了,顶着一张比众人都显嫩的脸,冲着摩罗门长老轻笑:“不过一场比试而已,输了就是输了,怎么徐长老还一副输不起的样子啊?” 徐长老:你们是学人学上瘾了?! 又是一噎,徐长老只能选择闭嘴,生怕自己再说些什么,惹得九莲紧咬不放。 毕竟在座谁不知道,万道生最年轻的出窍期尊者,是个嘴皮子极利索的。 打得过他的说不过他,说得过他的……咳,不敢说。 被九莲压了一头的摩罗门长老悄悄翻了个白眼,以示自己心中的不甘。 他暗暗谋算着,等到了宗门赛,一定要尽可能地拉拢其他小宗,将万道生再一次挤到第四名才行! 与摩罗门那位长老一样感到不甘心的,自然还有罗长老。 他不情不愿地宣布了比试结果后,果然又听见了一片欢呼之声。而这一次为桑璎欢呼喝彩的人里,还夹杂了不少别宗的修士。 小宗门不似大宗,将宗门大比当做比命还大的事情,来此基本就是走个过场,顺便还能认识些新朋友。 这些人往日也曾听说过桑璎的名字,毕竟对方以绝对强大的姿态夺得入门测试头名的事迹,实在传得很远。 不过当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在自己面前,众人也只是下意识多看两眼罢了。只是桑璎的这场比试实在刺激,几次 反转也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 故而在这位公认的强者夺得了她本应有的荣誉后,围观者也毫不吝啬他们的赞美。 在一片欢呼声里,苏抚云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宿敌在自己耳侧轻声细语:“害怕吗?害怕就对了,以后还有更令你害怕的。在我对你下手之前,你可得保护好自己的丹田,别让我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啊。” 苏抚云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顾怀微丹田破损时的模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出窍期大能,不过是被捅了一剑罢了,丹田内的灵气却疯狂地往外涌动。 仅仅只过去了半个时辰,服下了上品灵丹的他,修为也还是跌落到了金丹期,甚至隐隐有要继续往下落的趋势。 苏抚云不敢想象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会如何,顾怀微可是出窍期啊,她不过才金丹罢了。 她闭了闭眼,努力抛开了脑中的那些胡思乱想。 “许久不见,师妹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苏抚云还在强撑,但颤抖的声线已经暴露了一切。 “是吗?”桑璎语气轻轻,“那你就要更小心些了。” 说完,她踩着满地的碎石离开了比斗台的范围,在一众师弟师妹们的欢呼中,投进了他们的怀抱。 只剩下浑身颤抖的苏抚云,在许久之后才等到了侍女,将她腿脚发软的她搀扶着带离此地。 也许苏抚云从未发现,她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怕死。 …… “师姐,师姐你太棒了!”董福珠是第一个扑过去抱住桑璎的。 继她之后,白克谨似乎隐隐也有些冲动,却在兰馥生看怪人一样的目光里停了下来。 他摸了摸鼻子,偏身躲开了好友的视线。 桑璎伸手接住了董福珠,将她按在了身侧,而后扭头对其余人道:“摩罗门此次用了些手段,你们与他们对战恐怕要吃些亏。但不必担忧,任何的歪门伎俩,都并非不可打破。” “自此刻起,但凡与你们对战的是摩罗门弟子,不要手软,竭尽全力。同时也要给自己留有余地,不能有丝毫放松。” 或许是桑璎的神色太过严肃,又或许是先前那场一波三折的比试,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万道生的弟子们迅速从喜悦中清醒了过来,将桑璎所说的每一个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此后的数场比试中,他们果然没有辜负桑璎的期望,在面对其他修士时你来我往。在面对摩罗门弟子时,一击结束。 速度快到连裁判都有些错愕,似乎生怕出手慢了,会染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而桑璎那边更是如此,其余的金丹修士不似苏抚云那样,有诡异的气运功法相助,在桑璎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有几次她甚至不需要拔剑,只凭这身优秀的筋骨,都能将人给逼下比斗台。 悄悄过来观赛的即墨玄见了,暗暗点头,知晓自家妹妹真的有好好练习他送的那本体修功法。一直等到对方的将对手挑了个干净,顺利闯进了决赛,他才安心离开。 时间飞快流逝,个人赛打了几日,进入决赛的一百个名额很快就被占满了。 瞧瞧那被本宗弟子占了三成的筑基期名单,再瞧瞧那仅有寥寥八九人的金丹期名单。 摩罗门的徐长老不由地黑了脸。 将手边的名单丢开,徐长老阴恻恻地看向了古长老:“贵宗手段这般狠辣,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古长老并没找借口,他看得清楚,摩罗门的金丹期弟子,大多都是被他们万道生淘汰的。 见对方不吭声,徐长老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见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从古长老身侧探了出来:“不过一场个人赛而已,输了就是输了,徐长老这是输不起吗?” 再次被怼的徐长老:有完没完,你们万道生有完没完?! 此刻的徐长老,已经开始怀念从前不爱争口舌之快的萧长老了。 袈裟被置于高高的架子上,镜水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僧袍,安静翻阅着手底下这本经卷。 期间佛音寺的长老还来寻他说了会儿话,无外乎“在明日的决赛中尽力而为”,“输了也不要紧”这类勉励。 说到最后,长老准备告辞离开之际。 镜水忽然问道:“长老可知,何人的气运会如血一般猩红,还带着浓浓恶障呢?” 这是困扰了镜水许多日的事,直到今天他才没忍住问出了口。 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问题,而他面前的长老却是瞬间脸色一变:“你从何处看见了这种东西?!” 镜水眼睫一颤,将那句“东西”记在了脑中:“弟子只是从书中看见过,心中疑惑才有此一问。” 他一边回答,一边在心中告罪。修佛的人是不该说谎的,可他就是莫名不想将此事说出来。 因为他总觉得,提前戳破了此事,会给佛音寺引来更大的麻烦。 好在长老并未细究,他从来相信这个弟子:“这不是什么气运,不过是孽障罢了!这是有人用了手段夺走了旁人的气运,才会让代表天道赐福的气运染上孽,变成那般模样。” 长老叹了口气,表情愈发严肃:“镜水你可要记住,气运缥缈无常,我等修士只需用心修行即可,切不能沾染那种东西。靠自己得来的,远比依靠虚无缥缈的气运来得踏实。” 这无关佛法,只凭本心。 他不想看见这位期盼了许久的佛子被这种东西毁掉,才会这般殷殷叮嘱。 而镜水则压下了心中的惊疑,认真地应下了长老的话。 等送走了长老之后,镜水脑中不由地浮现出了当日桑璎与苏抚云对战时的场景。 当那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修被冰困住后,他亲眼看见几缕含着猩红色的气运自她脑中钻了出来,一下下地破开了厚厚的冰,还帮着她从那位女剑修的手中逃脱。 而那些气运,无一不是狰狞古怪,甚至还带着煞气。 镜水闭眼,轻轻念了句佛号。 这次的大比,恐怕安宁不得了。他这样想着。 将一切杂念抛开,镜水很快进入了修炼之中。毕竟若是不够强大,恐怕还真没办法在此次的大比中全身而退。 与此同时,摩罗门弟子所在的院落里,也生出了一些事端。 因为他们的院子不够大而这次带来的弟子人数又多,于是一间房里至少得塞进三四人才行。 不过人一多,便容易生出矛盾。 荆河所在的这间屋子,也是如此。只是这场矛盾不是针对别人的,而是单纯针对他。 事情起源于一瓶上品丹药,这是他娘费了大功夫才从高阶丹师手中买来的,据说有治愈灵根的效果。 荆河宝贝不已,成日里都将丹药揣在身上,晚上睡觉也不肯将其离手。但即便如此,丹药还是不见了。 他本来也没怀疑到同屋人的头上,只是以为自己掉在了什么地方,结果四下一寻,就在对面的床铺底下找到了已经空掉的瓶子。 如此一来,荆河自然忍不了脾气,和同门吵了起来。 这一吵,几人原本的表面和平瞬间就被撕破了。 “丹药是我拿的又如何,你一个废人还吃那么宝贵的丹药做什么?你连个人赛的初赛都没能打赢,我们几个可是打进了决赛!” “与其把上品丹药留给你这样的废物,倒不如给我们这些能为宗门挣来益处的弟子呢。” “你还想告知长老,你以为长老会帮你不成?一个被万道生抛弃,险些连仙门都入不了的筑基期废物?” 一声声的嘲讽刺耳却又真实,让荆河原本的满腔怒火瞬间熄灭了。 是啊,他怎么忘了,自己灵根有异,修为早就从金丹掉到了筑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进益了。 荆河也不清楚自己的灵根是何时出现的问题,当初他在万道生出了那样的大丑,更是将摩罗门的计划毁于一旦。 家中不知付出了多少,才勉强让他被收纳进去,毕竟出了那档子事,除了摩罗门,也不可能有别的大宗会收容他了。 原本荆河以为,只要进了摩罗门一切就算过去了。 但很快,门主召见了他,还带着他去见了宗门的圣女。 他对圣女的感官一般,对方隐隐流露出的那幅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他感到不快。 不过他也没想到,那位看起来性子高傲的圣女,竟会送给他法器。 但后来荆河仔细回想了一番,自己一切的不幸似乎都是从得到那个法器开始的。 先是在内门的比试中,他的本命法器忽然损坏,他输了比试不说还受了伤。 而后不久,他就察觉到了灵根的异样,修为大跌不说,还被诊断出此生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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