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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阳光下依旧步履匆匆,街上结伴行走的少女打着阳伞,笑着自我眼前掠过。 玻璃上映着的我的眼神,像是陷入了不知出口的迷宫。 格外空洞。 “不谈个恋爱吗?” 回过神来,营养师姐姐已经拉过了一把椅子,自然而然地在我旁边坐下,手腕虚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向我搭了话。 “谁会和我这种人谈啊?” 我顿了一下,笑着摆了摆手,内心深处的某扇门却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动。 “你这种人是指哪种人?我就觉得你蛮好的啊。” 营养师姐姐抬手盘起了长发,将随手别在围裙上的发夹取下夹在了脑后。 “事先声明,姐姐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哦。” 我看着对方摆着手指一脸骄傲的神情不由得笑出声来。 “拿出点自信来啊。” 后背猝不及防遭受到一记重击,我疼得挺直了腰背,刚想抱怨便见营养师姐姐迅速拉开椅子同我拉开距离,迎向了门口的位置。 “大热天麻烦您上门真不好意思,师傅空调在这边。” 来得时机还真是凑巧。 我把椅子拉回原位,把卷起的袖口重新放了下去。 暑假结束了。 我穿了件没有任何花纹修饰的白T恤,塞进束脚的七分裤里,顶着不算太热烈的阳光慢慢地往学校门口走。 因为没带什么过多的行李,所以返校的时候我也只是粗略提了个袋子装了换洗的毛巾和衣服,还没到校门口,行李箱滚轮撵过路面的合奏就在我耳朵里上演。 只有一个袋子的我明显和这场面极度不符。 与众不同是一回事,因轻松而生出的优越感又是另一回事。 我扫过在宿舍楼前的台阶上提拉行李箱的几副吃劲面孔,莫名得意起来。 得意的后果就是慢吞吞的步伐在迈进宿舍楼的前一秒被胳膊上挂着大包小包的程协喊住,而后便沦落到了和很多人一样的境地。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拒绝?” 我把两大包袋子顺手扔在刚开的宿舍楼门口,气还没有喘匀,抬起脚腕不满地踹了一脚程协行李箱的滚轮。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那帮混蛋扔我脚底下就跑了!” 程协苦着脸,用了些力气推开了寝室的窗户。 今天的天气很好,有风拂过我额前微微汗湿的头发。 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抬手拨了拨额头的碎发,胸口处不满的郁结立刻就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看在今天微风很好的份上,就原谅眼前这个人气好到离谱的系草之一好了。 “一会请我喝可乐。” 我拿下卡在手腕上的自己的袋子,拉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服一一挂好。 “地上这些怎么处理?等着来寝室领?” 我推上衣柜的门,看程协还愣在原地,目光落在屋子里堆在门口的几样行李上,不由得出门问了一句。 “嗯,一会帮你要可乐。” 程协回过神来,上前一步拉过被我踹过一脚的行李箱在地上展开,慢半拍地收拾起来。 整个寝室就像是某个小型的衣服批发市场,我东西本就不多,收拾完便粗略的擦了一下我和程协的桌椅书架,擦过之后回身在程协整理了多半的行李箱前面蹲下。 “这个糖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吃呗。” 程协低低地笑了一声,把手里的书塞进我刚擦好的书架上。 “本来就是给你带的。” 得到应允的我当即不客气地拆开包装,把糖含进了嘴里。 “我今天出门没吃早饭,一会一起去吃个馄饨?一个假期没吃了还真有点想……” 我下意识咬上了嘴里的糖果,发出了一声“咯哒”的脆响。 提起馄饨,我脑中迅速浮现出姜远修和邢安同坐在一张餐桌上,皱着眉点评我买来的馄饨的画面。 突然就犯起了恶心。 我撑着膝盖起身,嘴里弥漫开的甜味也不能缓解突然降下的食欲。 “我喝粥吧。” 舌尖上的糖果碎成两截,分别滚向了锐利的牙齿两侧,发出了轻微碰撞的响动。 突然就不想喝可乐了。 迟钝桐都不知道程协其实是在试探(狗头) 被甩了诸多行李的大怨种程协默默在心里骂了娘,直到看见站在台阶上的徐桐才有所好转。 下一章邢安带着令人着急的进度来报道(狗头) 第27章 天台 程协带来的行李进入了收尾阶段。 袋子的主人来宿舍取行李的时候,程协信守诺言,果然帮我要到了可乐。 碳酸的甜味覆盖在糖果的果味上,让我生出一种是在喝水果味可乐的错觉。 和程协一起提上来的行李没了大半,还有两波没有主人前来认领。 程协嘴里说着要不干脆顺着窗户扔下去算了,倒是一点都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到底还是嘴硬心软。 我又抿了一口可乐,宿舍门口却突然到访了一位学生会的熟面孔。 红色的袖标搁在桌面上,熟面孔只匆匆和程协交代清楚要去天台上看一眼门锁和绿植的情况,便转身走了。 从神色上就能看出新学期刚开学有多忙了。 我和程协对视一眼,便放下手中握着的饮料瓶,拿起袖标出了寝室的大门。 比起和不认识的行李主人打交道,我还是更愿意去一趟顶楼。 搬抬箱子、推动滚轮、时大时小的热情招呼声和闲聊声交织着混进耳中,通往天台的门因为没刷漆的缘故看起来有些老旧。 我握上门把,拉开门时发出了一声“吱呀”的响动—— 一个多月的时间,楼顶的杂草长高了,分小团挤在角落里,放着的几盆绿植不知是不是因为疏于照顾的缘故,叶子尾端发黄,伸手触摸略微脆硬。 还好是耐活的品种。 我看过右侧的狭窄角落,便向着宽阔的另一侧绕去,薄荷气息被风挟着扑面而来。 是熟悉的气味。 一时想不起来。 我下意识蹙起眉头,视界随着脚步越过遮挡在眼前的推开的天台的门,在天台上的另一张面孔上定格。 深邃的眉眼沉在雾气中,墨色瞳孔中的光被晕染得冷漠又疏离,明灭的火星在唇边闪烁着,最终连同好看的指节一同被烟雾吞没。 白色的烟气自两片薄唇上泻出,漫过邢安高挺的鼻梁,最终在眉心和额发间沉默着消散。 一些细碎的线突然就在脑海中串联了起来。 近在听筒边的轻微吐气声、谈话时微哑的嗓音、和明显区别于沐浴露的清爽气息。 姗姗来迟的答案只剩下一个。 粗略套在胳膊上整整大了两圈不止的红色袖标坠在了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啪嗒”的响动。 恰逢此时,邢安夹在指间的那一根烟刚好抽完。 明明有着再光明正大不过的理由,退堂鼓却先一步在心里打响。 邢安从容不迫地勾起唇尾投来目光,而我却像是突然闯入了不该踏入的领地,只下意识感到仓皇。 离开的门就在身后两步远的位置。 “好久不见。” 微哑的嗓音混进风里,短促的尾音就变得模糊起来。 邢安又自烟盒中抽了一支新的出来,从容地翻出上衣口袋中搁着的银灰色的打火机。 我蹲下身抓住掉在脚边即将被卷走的袖标,看着上面印着的“风纪”二字突然来了底气。 我起身将袖标提回原位,不发一言地走到邢安面前,在盖子弹开的脆响中抓住邢安的手腕压下,将打火机攥进掌心。 邢安看着我略微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将指间新抽出的那根推回了盒子。 我皱起的眉心被柔软的,带着薄荷气息的指腹点了点。 “生气了?” “吸烟有害健康。” 邢安像是听到了个讲得一本正经的搞笑笑话,沉默一秒突然笑出声来。 上臂的袖标重新滑至臂弯,不知是它,还是邢安笑得太过的原因,我莫名羞恼起来,把在挂在臂弯的袖标一把扯下,狠狠瞪了邢安一眼。 “担心我?” 这不是废话? 我忍住白眼的冲动,指间用力合上了打火机的盖子。 “那又为什么躲着我?” 刚落下的拇指指腹顿了一下,我移开同邢安对视的眼,小声辩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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