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贺定远的怀中了。 贺定远冷冷的道:“梅湘吟妹,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大师姊?她对你不错呀!” 梅湘吟道:“别提大师姊,我不要听,我只要..” 她真大胆,一手伸入贺定远的怀中去探索了。 贺定远面皮一紧,道:“不可以!” 梅湘吟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来嘛!” 贺定远用力一推,叱道:“那是你说的,一厢情愿的事我不会答应的。” 梅湘吟笑了道:“好了,好了,我放弃了,你呀..” 贺定远道:“这样才好。” 他又恢复了笑意,更安慰梅湘吟,道:“我对你的表现不会放在心上,我也很感激你看得起我,但是此事就此作罢,你可以好好睡了..” 梅湘吟变得很腼腆的样子,点点头,道:“对不起呀,姊夫..” 贺定远道:“别放心上,我睡你外侧为你守护。” 梅湘吟道:“谢谢!” 她看著一边的包袱,又问:“姊夫,这里面是甚么呀?” 贺定远道:“辛苦得来的几样东西。” 梅湘吟道:“是甚么嘛..” 贺定远道:“是一条千年茯苓与一条千年毒龙鞭,只不过甚难分哪个才是茯苓?哪个才是毒龙鞭?所以只得一齐带回来。” 梅湘吟歪身坐下来:“有酒吗?” 贺定远道:“所剩不多了。” 梅湘吟道:“我想再喝几口。” 贺定远把酒袋递交梅湘吟手上,道:“你喝吧!” 梅湘吟指著洞外面,道:“有人?” 贺定远一怔!道:“有人?我去看看!” 他立刻奔出洞外,只不过山风大些罢了,附近树枝传来吼声,倒也令人心神难安宁。 谁知梅湘吟却趁机将一滴药酒,滴入酒袋中.. 那是他从“惜花翁”那里偷偷带出来的淫药,这种淫药乃房事中的圣品,男女床戏欲达至高境界,只要点滴此药即会快乐无穷.. 然后,梅湘吟也跟出来了,偎在他身边,怯生生道:“发现甚么人了?” 贺定远道:“甚么也没有,只不过是江风吹上山来了。” 梅湘吟道:“我还以为有人来了?” 贺定远牵著他回到洞内,又坐下来,道:“喝你的酒吧!” 梅湘吟道:“你也喝一口!” 她把酒袋又交在贺定远手中。 贺定远道:“酒不多,你喝吧!” 梅湘吟道:“我只要你喝两口呀,喝嘛!” 贺定远立刻咕嘟两口喝下肚。 梅湘吟笑了,她接过来也是两口喝下肚。 她放下酒袋,双目却盯在贺定远的身上,心中暗笑:“贺定远啊贺定远,你便是石头吧,且看你如何受得了淫草的魔力!” 贺定远当然不知道酒中已有淫草这东西,他以为那只是他带的普通高梁酒。 ※ ※ ※ ※ 身子是有些热烘烘的感觉。 贺定远有些奇怪,山洞半夜应是冷,他为何身上发出热力来? 他的双目难合上,全身好像掉进热水缸。 再看梅湘吟,她正在动作。 她的动作是解衣衫,半裸状的露出半身白净细腻,又略带桂花香的味道来。 斜目媚视贺定远,梅湘吟的眼睛水汪汪会勾魂,她的嘴巴也潮湿得鲜润艳红,娇嫩得会滴出水来.. 坚挺丰满的胸膛,骄傲地挺起,似遮又露的抖闪了几下.. 这动作只要是个男人,就忍无可忍了。 但贺定远咬牙咯咯响.. 他的双手十指也咯咯响.. 他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他这模样早看在梅湘吟的眼里了,他心中冷笑:“你还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呀?” 她缓缓地在他身旁睡倒下来,姿势十分撩人。 她心中在呐喊道:“贺定远,你这石头,你怎么还在苦撑呀,你还不来呀!” 贺定远就是没有动,他牙咬的更厉害了。 他心中一面挣扎一面喊叫著:“我怎么了?我怎么会是这样?” 然而,另一方面,他又在吼叫道:“你太美了,太好了,我要把你嚼碎,把你吞下肚子..” 他挣扎在正邪之间难决断,梅湘吟却在那儿对准了贺定远,搔首弄姿款摆柳腰,还发出极柔极媚,极诱人的声音:“嗯..啊..来嘛..” 贺定远几乎要炸了,他的眼珠子几乎迸出眼眶来。 一条那么细腻而又均匀的腿搁在他的双腿上来了.. 梅湘吟的手也缠上来了.. 她星眸半闭,仰起朱唇,丁香微吐.. 只要贺定远高兴,那就过来享受吧.. 贺定远只把个焦唇停在,距离梅湘吟嘴唇一寸地方便停住了,他乃铁铮铮的汉子,内心深处还是有一定心防! 这光景梅湘吟当然也明白。 她心中真佩服贺定远把持得住,江湖上似这样的男子太少了。 江湖上成千上万的臭男人,只要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如同苍蝇见到臭肉,送上门的艳福更是亡命般往里面钻! 浊世涛涛,哪里去找像贺定远这样的人? ※ ※ ※ ※ 就在这种吻不吻、摸不摸、上不上、下不下的节骨眼上,梅湘吟可忍不住了。 梅湘吟也喝了她动过手脚的酒,她早已春心荡漾,微微乎一片欲火烧上身。 只见她嘤咛一声,投入贺定远的怀抱中。 贺定远更木然了。 他直瞪眼,张大口,手也不知放甚么地方才是。 没关系,只要不似刚才那种严峻的拒绝便好,梅湘吟发动攻势了.. 便在这时候,也就是双方快要接触,只听得贺定远一声虎吼:“不,不可以!” 他的粗腰一挺,立刻将梅湘吟掀翻在地上。 姓贺的真为男人争了一口气,他会在这节骨眼,硬是不去“上刀山下油锅”。 为甚么会说是上刀山下油锅? 因为他只要沾上了梅湘吟,尤丽瑛那儿如何交代?更何况七花门“寒月芙蓉”也饶不了他! 梅湘吟被掀下地,她也真的火了。 只见她一挺而起,出手果然不留情。 贺定远绝对想不到梅湘吟会对他下重手。 贺定远只觉指风拂面,头稍偏之下,立刻口中一声低哼:“啊!” “砰”! 贺定远倒下了。 梅湘吟仍不死心,她又欲骑上去,只可惜她失望了。 她点中贺定远的“天厥”与哑穴,便也令一身欲火未消的贺定远,全身如处冰库。 梅湘吟真的失望了。 梅湘吟气的一掌打在贺定远的腹上,气道:“你去死吧,可恶啊!” 她已知道难如愿,立刻穿上衣衫,取了贺定远的包袱,也不管黑夜山道难行,一路狂奔下山.. 她又呕又恨,又气又妒,她打定好主意,要贺定远休想与尤丽瑛成双成对,共结连理! ※ ※ ※ ※ 梅湘吟奔到秦川边上的小镇上时,天亮不久,她心中那份忿怒就别提了。 走入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迎面的伙计还笑迎道:“女客官,你早哇!” 梅湘吟冷冷的道:“伙计,有马匹吗?” “你要马匹?” “我的坐骑死了,为我买两匹好马。” “两匹呀,要三百两银子呀!” 梅湘吟立刻取出两张银票,道:“另外一只大麻袋。” 伙计只认银子,管你要甚么。 他笑著接过银票,立刻往外走。 梅湘吟坐在客栈中先吃个饱,她早忘了山洞中还有个被点穴制住了的贺定远。 那伙计很快的拉来两匹马,马鞍齐全之外,更加一只大麻袋。 梅湘吟一看很满意,她也不问多少钱,出门拉著两匹马便往镇外走。 她到镇外才骑马,两匹健马直往山坡那面奔去。 ※ ※ ※ ※ 梅湘吟把马拴在洞外大树下,她忿忿然的走入洞中。 那贺定远正自闭目不知所以,梅湘吟可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她拖出贺定远,便把贺定远塞入麻袋里了。 这梅湘吟也是个狠角色,她还把麻袋封住口,只露一点小缝隙:“贺定远,本姑娘吃不到甜头,尤丽瑛也休想,你生受了吧,看我怎么整治你。” 她上马又拉马,沿著山道走下山去了。 看她走的方向,似乎是要去“漠北七花门”的。 她心中打算,七花门附近的瀑山,那是一处既险峻又神秘的地方,何人会猜到那瀑山下会囚著贺定远? ※ ※ ※ ※ 梅湘吟这是打定主意不放过这顽固的贺定远了。 她不时的在马上冷笑。 她也想著六盘山的“惜花翁”那老家伙确实是一把好手,太痛快了。 如果贺定远像不忌和尚他们,那该有多妙呀。 只一想到六盘山,梅湘吟便吃吃会心的笑了:“哈..” 耳边却有笑声:“嘻..” 谁在笑? 山深处传来男子笑声,倒令梅湘吟吃了一惊!四下打量,她甚么也未发现。 但她又明明听到笑声,而且还似熟人的声音。 梅湘吟又欲往前走,那笑声又传来了:“嘻..” 梅湘吟猛抬头,哇,还真有个男子,他坐在树上朝他笑,而且两条腿甩呀甩的好不自在。 梅湘吟喝道:“谁?” 那声音道:“哟,连我的声音也忘了。” 梅湘吟仔细看,不由笑了道:“是你呀,骚和尚!” 那男人可不正是不忌和尚“咻”的一声跃下树,走了过来,一面道:“你怎么要走也不说一声?” 梅湘吟笑道:“我师门严厉,我不能久留。” 不忌道:“你走了,老头子定要我们把你找回去..” 他凑近她的耳边,暧昧邪笑著,道:“老人家忘不了你的一身好工夫呀!” 梅湘吟道:“承蒙抬爱,代我谢了。” 不忌拉她,道:“你自己去谢。” 梅湘吟甩脱他,道:“那得等些时日,我先得回师门一趟。” 不忌和尚拍拍另一马匹上的麻布袋,好奇道:“这袋中是甚么?” 梅湘吟道:“人。” 不忌不由大奇,道:“甚么,你把甚么人装袋了?” 梅湘吟道:“你不认识的。” 不忌道:“男人?” 梅湘吟道:“当然!” 不忌道:“我瞧瞧。” 梅湘吟道:“瞧也没用,我用尽方法也没办法,他是个三枪打不透的石头。” 不忌和尚吃吃笑了道:“我可以开导吗?” 梅湘吟道:“别费力气了。” 她咬咬嘴唇,又道:“昨夜里我设计得十分巧妙,到最后只差临门一脚,可恨他及时退却,气死我也。” 不忌和尚道:“世上真有这种死心眼的人?” 梅湘吟一掌打在麻袋上,道:“他就是。” 说著,她把马鞍上挂的包袱摘下来,道:“他想用这东西换我师父的心,好叫我师父答应把大师姊送他..哼,他休想!” 不忌和尚急问:“这包中是甚么?” 梅湘吟道:“一支千年茯苓与一支千年毒龙鞭。” 不忌眼睛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道:“哇,是宝物哩!” 梅湘吟却道:“拿去,送给老头子去,就说是我的心意。” 不忌和尚大乐,立刻接过来,笑道:“我师父必对你另眼相看,我且代我师父谢你了。” 梅湘吟余怒未熄,道:“叫我不好过,谁也休想自在的过日子,哼!” 不忌和尚急忙小心的把包袱挂肩上,笑道:“大妹子,何时回六盘?” 梅湘吟道:“我很难确定日子,不过,我忘不了你们的,我会再找去的。” 不忌和尚道:“咱们全都等你来,哈..” 他转身就走,带去了贺定远所有的希望。 贺定远虽然穴道受制,他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气炸肚子.. 他的一线希望也全都碎了.. 他无可奈何,只有任人摆布了.. ※ ※ ※ ※ 那是一间稍带潮湿的屋子里,梅湘吟私自把贺定远囚在里面,梅湘吟对贺定远是不死心的。 这世上就有许多似梅湘吟这种人,愈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发的千方百计去追索。 梅湘吟在贺定远的身上又下工夫了。 贺定远道:“这是甚么地方?” 梅湘吟道:“这是我的地盘。” 贺定远道:“是瀑山吗?” 梅湘吟道:“不错。” 贺定远道:“你..打算囚我到几时?” 梅湘吟道:“这话应该问你呀?” 贺定远道:“梅湘吟,你好大胆子,这儿距离七花门多近呀,你就不怕被姊妹们发现?” 梅湘吟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她们不会想到在瀑山进入七花门的要道口处,我会把你囚在这里。” 贺定远道:“梅湘吟,回头是岸呀!” 梅湘吟道:“我永不回头,我要得到你。” 她取来酒菜,就在内室桌上吃起来。 梅湘吟也叫贺定远吃喝,但贺定远如果想走出洞门,那是万万不能,贺定远的两腿难动,早被梅湘吟封了穴道。 他乃血性汉子,死也不从梅湘吟,便是梅湘吟夜里赤裸睡在他身边,他也不为所动,可也把梅湘吟气的鼻孔冒青烟.. ※ ※ ※ ※ 五更天吧,梅湘吟实在难以成眠,她把贺定远剥得精光,自己也赤条条骑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又厮又磨,过著干瘾.. 贺定远不为所动,他忍受著.. 她咬著、抓著、撕裂著,口中发出阵阵吼声:“你..真是个石头!” 贺定远咬紧著牙根,道:“我的心已死。” 梅湘吟道:“为甚么?我有哪一点不比你的尤丽瑛?” 贺定远冷“哼”道:“你差远了,你无耻,你淫荡。” 梅湘吟气极了,厉声笑道:“说的好,你有罪受了。” 贺定远道:“我已经受罪了。” 梅湘吟道:“你将生不如死。” 贺定远道:“你所有的手段我接啦!” 梅湘吟低叱,道:“你要气死我呀!” 贺定远道:“气死你江湖上便少一个淫娃。” 梅湘吟冷笑道:“休忘了,如果我死,你会死在我前面,我不会傻到把你留给我大师姊。” 贺定远道:“你不但淫也毒,太可怕了。” 梅湘吟哈哈大笑,道:“我是吗?哈..” 贺定远道:“你赤身露体骑在我身上,你一些也不觉得自己可耻?” 梅湘吟道:“我若降服不了你,那才叫可耻。” 贺定远道:“是吗?” 梅湘吟道:“不错,而且有生不如死之感!” 贺定远道:“你,太可怕了。” 她突然面色一沉,好像快落泪了道:“你..为甚么看我不起?我不美吗?” 贺定远道:“你太美了,我也并非看你不起,而是道义,我不能对不起尤丽瑛,你不能对不起你大师姊,知道吗?” 梅湘吟道:“又来了,又是大师姊,你呀..” 贺定远道:“我以为是这样。” 不料,梅湘吟忽然抱紧了贺定远又是一阵狂吻,她好像喝醉酒的人似的,还落泪,就好像她受了甚么大委曲。 贺定远才是受害人,他只有咬牙苦撑.. 他不是鲁男子,只因为他心中已有了尤丽瑛。 梅湘吟再也忍不住的对贺定远叱吼著:“你呀..铁石心肠呀!” 她这一声可大,大得引来一个人。 远处传来叫声:“四师姊,你说谁铁石心肠呀?” 吓得梅湘吟忘了所以,一指点倒贺定远,立刻穿衣整容,匆匆的就迎出屋外来了。 她真庆幸,因为远处站著的是她的七师妹。 七花门下七师妹叫辛婷婷,十七、八岁,小小年纪,如今正俏生生的站在瀑山附近的崖壁上,就要下来了。 梅湘吟不等辛婷婷下来,立刻迎过去:“七妹,你何时来了?” “不久啦,因师姊在室内..” “你发现甚么了?” “我..四师姊,你何时回来的?” “回来两天了,就要去给师父请安了。” “嗯..我正要上你那里讨杯水喝。” 梅湘吟一怔!立刻摇手道:“水..我室内甚么也没有,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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