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容易出了皇城,坐上马车,冬儿便焦急地问:“太后娘娘可有难为大奶奶?” 苏莞丝摇摇头,素白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太后娘娘非但没有难为我,态度还十分温和,一下午只是拉着我说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薛赜礼也是一头雾水:“太后娘娘不仅没有磋磨丝丝,反而还赐下了许多珍宝首饰。” 这样不按常理的行为,反倒让薛赜礼心里发毛。 苏莞丝拿不准太后娘娘的意思,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逢多事之秋,我们可要谨言慎行些。” 又过了两日,太后娘娘再度下发懿旨,还是请苏莞丝进宫说话。 这一回,薛赜礼依旧陪伴在她左右。 他花了不少心思去探听东宫的消息。 这一探听,就探听得知丹阳县主的确怀上了身孕。 只是太子离京已有大半年,这孩子分明不是太子的血脉,而是能将皇家颜面狠狠踩在脚下的孽种。 最令人胆寒的是,丹阳县主寻的姘头与薛赜礼生的很有几分相似。 虽则皇后娘娘已派人活生生打死了那姘头,可薛赜礼心里仍是不悦。 他一点都不想掺和进皇家的这些腌臜事。 太子妃是未来国母,为人处事自该端庄持重,怎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来?还偏偏要拉他下水? 薛赜礼能肯定的是,太后与皇后心里必然恨毒了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发作而已。 所以每一回太后娘娘召见苏莞丝,他都必须陪伴在左右。 临近太子回京前夕,苏莞丝惊喜地发现自己月事推迟了好些时日。 她不敢声张,也不想太过欢喜,便只让人悄悄地请来府医。 府医为她仔仔细细地把了脉,而后道:“若老夫没诊错的话,大奶奶是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苏莞丝惊讶得连手里的茶盏都拿不稳,一时间杏眸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孩子,就这么突然怀上了? 有了上一回的前车之鉴,她还不敢全信府医的话语。 “这些时日我总是去慈宁宫面见太后娘娘,也喝下了慈宁宫内不少的茶水,会不会是这些茶水有问题?”她问。 府医却道:“老朽医术不精,大奶奶若不信,再请几个大夫来瞧瞧就是了。” 苏莞丝道:“并非是我不信你,实在是被从前假孕一事吓破了胆。若像上回一样,我实在害怕会像上回一样发现怀孕一事只是空欢喜一场。” 为了慎重,她便请了京城内好几个医馆的大夫来把脉。 每个大夫诊过脉后都说她有了身孕。 这下苏莞丝才敢真正地欢喜。 夜间薛赜礼回府后,她迫不及待地将这消息告诉了她。 薛赜礼也很高兴,只是用晚膳的时候发现苏莞丝用着用着竟然落了泪。 他被吓得不轻,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忙上前为苏莞丝拭泪。 “明明是件喜事,你怎么哭了?可是谁给你气受了?” 苏莞丝摇摇头,道:“有件事,妾身一直都没有告诉世子爷……上回大夫为妾身诊脉的时候,说妾身宫寒体弱,恐怕在子嗣一事上十分艰难。如今有了孩子,妾身实在高兴。” 薛赜礼听了这话,只蹙起剑眉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是妾身不好。” 也是苏莞丝存了私心,怕薛赜礼知晓此事后会提及和离一事。 说到底,还是她对薛赜礼的爱没有自信。 薛赜礼也明白这一点,却没有继续深究,只道:“夫妻一体,你何必要一人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便是没有孩子,我也会爱你敬你。” 红茹与红雨在旁听着薛赜礼的话,心里都觉得十分感动。 经过了上回的冷战,世子爷与大奶奶之间的感情是越发深笃了些。 这是好事。 大奶奶还怀了身孕,也将长房的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可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主子们这么高兴,可奴婢要说句不中听的话了。”今日云枝也在正屋内伺候,她一边为苏莞丝步菜,一边道。 薛赜礼瞥她一眼,道:“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云枝道:“大奶奶怀了身孕还不肯好好歇息,晨起时还亲自盘算了那么多的账目,头三个月最是危险,可不能如此耗费心神。” 苏莞丝笑笑,道:“我心里有数,不会累到自己的。” 薛赜礼却将云枝的话听进了脑海里。 正逢唐氏即将回京,他又不愿将管家一事交到二房手里。 “母亲有错,我也不愿让她管家,可眼下你要安胎,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薛赜礼说着说着,就望向了立在苏莞丝身后的三个丫鬟。 深思熟虑后,他便道:“等母亲后回府后,让她管事。只是你这三个丫鬟也要在旁监管,若发现母亲犯了糊涂,即刻就来告诉我。” : (友情提示,还会再虐一次薛赜礼。但是不虐丝丝,我们丝丝后面会一路顺遂。) 第179章 她有些相信薛赜礼。 自苏莞丝被诊出有孕后,薛赜礼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她进宫。 偏偏太后娘娘的懿旨还不停下发到薛国公府。 薛赜礼实在恼怒,在人后怒骂太后娘娘与太子妃不安好心。 他的丝丝为了能怀上他的孩子而承受了这么多的压力与痛苦。 作为父亲,也作为丈夫,薛赜礼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妻儿子女。 所以他便凝着深重的面色与苏莞丝说:“这回我替你想个理由躲过去,说什么都不能让你进宫。” 苏莞丝却道:“前些时日太后娘娘一直隐忍不发,每回唤妾身去慈宁宫都是一副慈爱和蔼的模样,实在是可疑。” 薛赜礼面色更冷了些:“这本就是她使出来的虚虚实实的计谋,若我放松了警惕,只让你一人入宫,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最令薛赜礼担心的是,兵部事务繁多,他不能频繁请假,无法次次陪着苏莞丝进宫。 “索性就推拒了,太后若要降下责罚,我去御前认罪领罚就是了。” 薛赜礼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只道:“她虽是太后,却也不无法将手伸到前朝来,陛下的病瞧着好转了不少,她还能胡来不成?” 苏莞丝也爱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闻言道:“劳烦夫君了。” 说完了这些烦心事,薛赜礼从昨日采买来的话本子里挑了一本最讨喜的,绘声绘色地念给苏莞丝和孩子听。 苏莞丝在旁笑盈盈地注视着薛赜礼,见他一脸真挚与专注地捧着话本子,再无从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冷傲。 苏莞丝瞧着他温柔似水的模样,依稀想起幼时在江南,娘亲在榻上做针线,她在吹泡泡打盹的回忆。 娘亲死后,她在这世上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今嫁给了薛赜礼,有了心心念念的孩儿,才觉得自己有了个家。 从今往后,她终于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红茹与红雨在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瞧见这温馨的一幕,便都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一走到外间,便见冬儿满头大汗地要跑进里屋。 红茹忙拦下了她,道:“世子爷和夫人在里头说话呢。” 冬儿一脸焦急,只道:“二房出事了。” 红雨不以为意:“二房出事就出事了,自从二爷死后,二太太和二奶奶隔三差五就要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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