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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往屋外走。 “娘亲,我们为什么要走?” “你看看这一屋子多少人,等会儿一个个吐起来,那气味你受得了?”曲嫣小声的说道。 “哦哦!”曲澜夜一听就懂,嘻嘻一笑,催道,“娘亲快点!我怕被熏晕晕过去~” 曲嫣被他的小奶音逗笑,加快了脚步。 走到大屋外面的院子里,曲澜夜看到一笼子母鸡,被吸引了注意力,跑过去吓唬在睡觉的鸡。 曲嫣站在一边,看他顽皮玩闹。 母鸡叫声咯咯咯的,一片嘈杂。 曲嫣忽然蹙了蹙眉,凝神一听,发现不远处有人声—— “找仔细点!庄子里没有那个女人和小杂种的尸体!” “那女人腿部受了重伤,还带着一个小孩,肯定跑不远!” “大半夜的让老子到处找,他娘的!要是被老子找到,一刀就把她咔嚓了!” 曲嫣听了几句,感觉对方应该是在找她和小夜。 可能是曲楚楚雇佣的人,烧了庄子,结果没发现她的尸体。 “这些人是寻你的?” 她身后,忽然响起男人沉稳低醇的嗓音。 曲嫣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容。 “应该是。”她点点头。 “我答应过你,要护你和孩子周全。你尽管放心。”司徒焰眸子微微一眯,眺望向篱笆墙外的黄土小路,眼底锋利的杀意乍现。 他随手抽出黑铁重剑,脚下一点,越墙而去。 曲嫣在墙内,隐隐听到利剑刺入肉体的声响,既凌厉又狠辣。 随即便听几声躯体砰然倒地的声音。 那些人死得无声无息。 司徒焰很快就回来,手中提剑,剑尖滴着血。 他见曲嫣直盯着他的剑,以为吓着她了,开口道:“莫怕,那些人罪有应得,是道上收钱杀人的杀手。” 曲嫣摇摇头:“我不怕。多谢司徒公子出手。” 司徒焰眉头微皱,问道:“你得罪了什么人?这些杀手一贯拿钱办事,这一批没成功,应该还会有下一波。” 曲嫣如实道:“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我那个人渣夫君,他们不想我活着。” 司徒焰不禁凝看了她一眼,委婉地问道:“需要我帮你做点事吗?” 曲嫣在面纱下弯了弯唇角:“司徒公子的意思是,帮我杀了我妹妹和人渣夫君?” 司徒焰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再多说。 中原女子大多性情温婉,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不幸嫁了一个混蛋,也要厮守到老。 他不确定,她对于弑夫这件事,是否能接受。 “这个仇,我肯定是要报的。”曲嫣不疾不徐地说道,“如果只是一刀了结他们,我觉得太便宜他们了。我这几年被囚禁的痛苦,险些丧命的大仇,瘸腿毁容的恨,要一点点还给他们。” 这是原主的仇。 她要替她报。 死是最痛快的结局,哪能让季南风和曲楚楚这么舒服的一刀毙命。 “如此甚好。”司徒焰见她爱恨分明,心中松快了起来,道,“你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与我说。我屋中这一帮兄弟,想必也很愿意替你出手。” “他们都还好吧?”曲嫣转头一瞥,大屋内一群人吐得稀里哗啦,已经有几个人能正常走动了,在给其他兄弟拍背。 “无碍了。”司徒焰也跟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口中似乎随意地问道,“曲姑娘,你身上的香气,是否有什么特殊的药效?” “哦,这个。”曲嫣解释道,“你之前骑马崩裂了伤口,血气翻涌,不能闻到我身上的香气,否则——” 她话语一顿,转眸看他。 他刚巧也转过脸来,对上她的眸光。 他回想起马背上的反应,那一股躁意,再望入她清凉如雪的眼眸,似被冷热两种温度所激,莫名的煎熬起来。 “咳。”他低咳一声,正色道,“原来有此禁忌,我下次会注意。” 此时一阵夜风吹来,卷起曲嫣面纱的一角,露出她脸上的一道疤痕。 曲嫣用手压住面纱,低了低头,道:“香气没有毒性,你不用怕。” 司徒焰倒未曾怕过,他道:“曲姑娘,既然你有如此神奇良药,能否治愈你自己脸上的伤痕?” “吓到你了?”曲嫣轻按着面纱,抬眸,“如果我的脸治不好,是不是就会一直遭人厌弃?” 她目前对那个‘司徒焰’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急着治好自己的脸。 如果‘司徒焰’对着她这张毁容的脸,还能喜欢得起来,那也许值得加分。 “曲姑娘,你莫多想。”司徒焰安慰道,“一个人心美,远比容貌美更重要。” “哦?”曲嫣不太信他这话,指了指自己的脸,“若你的心上人或妻子长着这样一张脸,你当真不介意?” “不介意。”司徒焰回答得毫不犹豫。 曲嫣笑而不语,这话说说容易,她真摘下了面纱,不吓哭小孩就不错了。 大多数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她也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第1190章 匪气反贼他攻进皇城了(12) 一屋子的壮汉,经过灵泉水的祛毒,逐渐都恢复了。 他们站成一列,齐刷刷的对曲嫣道谢,然后热情的把隔壁最好的一间屋子让出来,给曲嫣和曲澜夜住。 司徒焰派人回山里,替曲嫣将随身的行李带回来。 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司徒雁、司徒江辞,以及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她名叫柳婉清。 柳婉清是个可怜女人,曲嫣对她虽谈不上喜欢,但相见也算客气。 可这个柳婉清却很不喜欢曲嫣。 “你也想跟着司徒大公子?” 傍晚,曲嫣在水井边打水,准备给曲澜夜洗澡,柳婉清脚步无声的走过来,阴阳怪气地道,“我知道你脸毁容了,找个男人依靠不容易。其实你可以选司徒二公子,或者三公子,何必跟我选同一个男人?” “司徒大公子说要娶你了?”曲嫣头都懒得回,散淡地道,“如果是真的,那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柳婉清气得咬唇。 这个毁容的女子,牙尖嘴利! 明知道司徒大公子只是收留她,安置在随从队伍里,没肯给她名分,就故意用这件事来戳她! “你别得意,我迟早会有名分。”柳婉清瞪着曲嫣纤细的背影,警告道,“你若识相,就离大公子远点。” 曲嫣拎起两大桶的井水,对着柳婉清举高,道:“你看我没地方撒的力气,若识相,就离我远点。” 柳婉清被她举起凑近的木桶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你、你……粗野村妇!” 曲嫣嗤了声,没兴趣跟她吵。 她拎着水桶去厨房大灶。司徒焰的一个部下看到她,立即殷勤的上前帮忙—— “曲神医!你要烧水是吗?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做!我来!” “不行!让我来!曲神医第一个救的是我,我最应该帮她干活!”抢活的高瘦小伙子名叫陈老三,确实是第一个喝灵泉水的人。 他积极的抢过曲嫣手里的大水桶,冲她挤了个眼,压低声道,“曲神医,你别跟那个姓柳的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老大不喜欢她那一款!” 曲嫣听着有点好笑,又有点好奇,问道:“你们老大喜欢哪一款?” 陈老三神秘兮兮地道:“曲神医,你别看我们老大好像成熟稳重的样子,其实他还没开过荤。以前有个混小子,把一个衣裳单薄的青楼女子硬送到老大的房里,老大愣是一眼没看,就把人赶走了。” “是谁这么大胆,把青楼女子往你们老大的房里送?”曲嫣顺口问道。 正说着,厨房外面走来一人,猛一个爆栗子敲在陈老三的脑袋上。 “瞎说八道什么!”司徒江辞没好气地道,“敢说我是混小子?陈三,你胆子肥了啊!” “不敢,不敢。”陈老三摸摸脑袋,灰溜溜的拎着水桶去大灶边烧水。 司徒江辞看向曲嫣,解释道:“曲姑娘,你别听陈老三胡说,我这个人正经得很,从来不逛青楼。” 曲嫣好笑地道:“那你从哪里抓来的青楼女子?” 司徒江辞轻咳两声,义正言辞地道:“那是因为那家青楼经营不善,倒闭了。那女子又久闻我家大哥的威名,自愿献身……我就顺手做个好事。” 曲嫣:“哦。” 司徒江辞想起正事还没说,赶紧道:“我三弟的伤口反复,今日发炎起脓了,不知道曲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 曲嫣干脆地道:“我去看看。” 也该去见见‘司徒焰’了。 好歹先治好他的伤。 司徒雁正躺在一间里屋,今日天气闷热,他伤口起脓,疼得直不起身。 他身边的一个部下还在絮絮叨叨:“雁哥,你是不知道,曲神医有多厉害。她就弄了一碗水,给我们一帮兄弟每人一口,就治好了致命的毒。” 司徒雁哼道:“行了,你们已经轮流来跟我讲了一百遍这个故事,我能不知道曲姑娘医术超凡?” 那部下嘿嘿一笑:“所以啊,雁哥你的伤,怎么不叫曲神医帮忙治一治?” 司徒雁又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 他已经懊恼了一整夜! “司徒三公子。”曲嫣跟着司徒江辞走入屋中,手中拿着一片绿叶,“这次也是平平无奇的普通叶子,你要不要?” “要!”司徒雁立刻大声回道。 曲嫣不禁笑了起来,把沾染着灵泉水的叶子敷在他起脓的伤口上。 清凉的水珠沁入伤口之中,一点点祛除脓水,止住疼痛。 司徒雁呜了声,莫名感动。 曲嫣多看了他几眼。 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性子好,容易相处,长得也不错。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有特殊的感觉。 虽然她没有过往小世界的记忆,但直觉中,她觉得自己曾经攻略的男人,应该是她发自内心喜欢的人。 “三公子,你先歇着,伤势很快就会渐好。”曲嫣在心里暗自摇头,转身离开。 她准备去找曲澜夜。这孩子跟那一帮已经康复的小伙子玩得不亦乐乎,他们带他抓鸡烤肉,爬树摘桃,简直玩疯了。 曲嫣绕过后屋,不经意间瞥见一抹身影,脚步一顿。 后屋有一块菜地,乱七八糟种着一些蔬菜,还有不少杂草。 那女子身影正蹲在菜地边,拔草。 曲嫣微微挑了挑眉梢,鬼鬼祟祟的,除草? 曲嫣闪了闪身形,隐在屋角后面,看到柳婉清一脸惊喜的拔下几株形状特殊的草叶。 柳婉清用石块把草叶捣碎,小心翼翼地拾拢起来,捧在手里带走。 曲嫣看她行迹可疑,悄然跟了上去。 柳婉清来到厨房,把捣碎的草叶放进正在炖的骨汤里。她偷偷摸摸的左右环顾,见没有人发现她的异状,守着汤锅片刻,盛出一碗来。 柳婉清端着这碗骨头汤,走向外面。 曲嫣到这时已经隐约能猜到几分了。 这汤,是给司徒大公子喝的吧。 一个女人为了要名分,会做什么呢? 倒是一点也不难猜。 第1191章 匪气反贼他攻进皇城了(13) “娘亲!你在干什么?” 曲嫣正躲着监视柳婉清,浑身泥土脏兮兮的曲澜夜从她背后窜出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嘘!”曲嫣飞快地捂住小男孩儿的嘴巴,压着嗓子,悄声道,“小夜乖,别出声,娘亲在抓坏人。” “哦哦!”曲澜夜小鸡啄米似的用力点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顺着他娘亲的视线,悄咪咪看过去。 那个总是哭唧唧的柳姨,正端着一碗东西,走到司徒叔叔的房门口。 她在敲门。 但没有人应门。 她偷偷摸摸的推门进去,把碗放在了桌上,然后走出去找人。 “娘亲,她在做什么?”曲澜夜等那个柳姨走远了,才开口问。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们别让她得逞。”曲嫣不方便和小孩子解释男女之事,摸摸他脑袋,走向那间房。 她准备把那碗骨汤泼了,但还没端起碗就听到柳婉清又折返的脚步声。 “娘亲!快!”曲澜夜守在门口给他娘亲‘把风’,眼见着人就要来了,着急地小声催促。 “小夜,你进来!”曲嫣来不及出去,否则会当面遇上柳婉清,只能把曲澜夜唤进来。 曲澜夜小小一个,一溜烟就跑进来。 曲嫣一把抓住他的手,钻到床底下。 曲澜夜非常自觉,捂住自己的小嘴巴,满眼的兴奋。 “司徒公子。”柳婉清走来,一边与人说话,“我给你盛了一碗汤,你记得喝。” “柳姑娘,男女有别。”司徒焰站在门槛处,没有让她进房。 他转头看见桌上有碗,眉头皱了皱。 这说明,这个女子擅自进了他的房。 司徒焰目光一扫,看见床底半颗脑袋,显然躲着一个小孩儿。 他唇角微勾,暂时没有理会。 “司徒公子,是你说要负责。”柳婉清咬了咬唇角,带着一丝怨气地说道,“是你毁了我的一生,难道你现在反悔不肯管我了吗?” “你需要银两和屋宅,我都可以给你安排。”司徒焰语气淡淡地道。 “不,我不要这些!”柳婉清气得一跺脚,“你这人怎么就是不懂!” 她半是撒娇半是装傻的,挤进房间。 司徒焰不想碰到她,侧身让了让。 柳婉清趁机就到了房内桌边,端起碗来,递给他,“这是我特意给你盛的,我的一点好意,你都不肯领情吗?” 她硬塞到司徒焰手中。 司徒焰英挺的眉头皱得更紧,掠过一丝不悦。 “你是不是怕我下毒?”柳婉清故意气恼地道,“那我先喝一口,以示清白?” “柳姑娘,不如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司徒焰端着碗,没有喝,语气比方才更加冷漠了几分,“当年,是我没有及时把你送回中原,没有为你善后,算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让你刺我一刀,你也动了手。” “那又怎么样?你只是受了点伤,能和我吃过的苦相提并论吗?”柳婉清不想说这个,一味地催道,“你就这么嫌弃我?连我给你送的汤也不肯喝?” 司徒焰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 他持碗的手略微抬起,正想把碗摔出门外,床底下忽然嘎吱一声,接着响起小男孩儿的哎哟一声。 “小夜,出来。”司徒焰手一顿,有些无奈地道,“别躲了,床底下脏。” 曲澜夜在床底下和他娘亲对视了一眼,咧嘴一笑,示意他娘亲继续躲着,而他爬着钻了出来。 “叔叔!”曲澜夜一跑出来,就指着柳婉清,告状道,“她这碗东西有问题,你千万不要喝!” 司徒焰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曲澜夜说得有模有样:“她下药了,我看见了。” 娘亲肯定看见了,那也就等于他看见了! 柳婉清闻言脸色一变,尖声道:“你胡说!是不是你娘指使你来污蔑我的?” 曲澜夜哼了哼:“你是不是心虚了?我娘亲教过我一个词——气急败坏,就是你这样的!” 柳婉清瞪大眼睛,剜了他一眼。 曲澜夜不怕她,踮起脚,扯着司徒焰的衣袖,“叔叔,你别喝!” 他扯得用力,存心捣乱,司徒焰顺着他的力气,碗脱手,哐当砸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哦……叔叔你没拿牢。”曲澜夜一脸无辜。 “嗯,是我没拿稳。”司徒焰配合着他的小心思,点头承认。 柳婉清眼见这么好的机会就被这个野孩子给破坏了,恨得牙根痒痒,心里怒意直翻腾。 一个毁容的女人,带着一个小野种,竟然也敢跟她抢男人! 不自量力! 她就不信,她教训不了那个毁容女人和小野种。 等着! 柳婉清扫了一眼洒满地的骨汤,对司徒焰伤心地道:“司徒公子……你打碎了我的心意,呜呜……” 她抬手作拭泪状,呜呜咽咽的转身跑走了。 曲澜夜冲着她的背影做鬼脸,还捏着小嗓子学她——“呜呜呜……” 司徒焰轻敲一下他脑袋,道:“别瞎学。” 曲澜夜立刻收声,乖乖地道:“好的,叔叔。” 司徒焰转头,目光轻瞥床底,似笑非笑地道:“你也出来吧。” 曲嫣这会儿在床底下正在沉思。 就在柳婉清纠缠司徒大公子的时候,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记忆碎片。 属于原主的记忆。 原主好像见过司徒大公子……在一处营帐内? “还不出来,躲上瘾了?”司徒焰走到床边,弯身俯下,对上床底女子莹润潋滟的杏眸。 “没,没。”曲嫣有一丝小尴尬,慢吞吞地钻了出来。 她头发上沾染了些许灰尘。 司徒焰没有多想,抬手帮她拂了拂。 “谢谢……”曲嫣抬起眼眸,看着他。 难怪她总觉得他有些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因为原主遇见过他。 结合那个柳婉清的人品和行径,很有可能柳婉清撒谎,冒充她人。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司徒焰见她怔怔凝视着他,疑问道。 “司徒公子,你当年亏欠的那个女子,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曲嫣问道。 “我当时深受蛊毒折磨,意识时常不清醒,并不怎么记得。”司徒焰眸色一沉,又道,“依稀记得,那女子柔弱爱哭,但似乎不太出声,躲在一角,存在感很弱。” 从这种模糊的印象上来说,其实并不太像柳婉清。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无论如何,柳婉清都是当年被掳去黄沙城的受害者之一,他有心给她一些赔偿。 “我觉得你最好再查查。”曲嫣委婉地道。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记起来,但从破碎的记忆片段来看,说不定原主才是他要找的那个受害者。 她虽不需要他的补偿,但原主却应有所得,而不是被人冒认。 “我会。”司徒焰颔首。 他目光不经意一掠,发现她额角染上一点灰土,下意识地伸出手。 手到一半,又顿住。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想触碰她。 大概是因为他刚才策马疾驰出去办事,伤口又裂开的缘故? 她说过,这种时候不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怎么?我脸上很脏?”曲嫣察觉到他的停顿,捂了捂自己的面纱,又用手背擦擦额头。 她微微歪着头的样子,雪白的脖颈因此露出来,优美而迷人。 司徒焰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他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就不送你和小夜回屋了。” 曲嫣哦了一声:“那不打扰你了。” 他这是在逐客。 曲嫣留心多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喝柳婉清的那碗汤,但却耳根泛红,连着脖子那片的肌肤似乎都在发热。 竟有汗珠从颈边滚落。 不太对劲啊。 难道,柳婉清还做了什么她没看见的事? “娘亲,我去找江辞叔叔玩了!”曲澜夜在门口远远看见司徒江辞,又起了玩心,蹦蹦跶跶就跑了。 曲嫣多停留了片刻,对司徒焰道:“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或许我的灵泉水,能帮你。” 司徒焰喉结微动,神色却很平静,回道:“我无事,放心。” 曲嫣半信半疑,转身离开。 第1192章 匪气反贼他攻进皇城了(14) 夜里。 曲嫣和曲澜夜一屋,睡得正香。 窗户边,一支空心竹管悄悄的伸进来,放入不知名的烟雾。 柳婉清这几年辗转在各个男人府邸,别的不会,这些下三流的手段倒是看了很多,学了很多。 她在菜圃那块地发现了几种特殊草叶,如获至宝。 要对付这个姓曲的女人,她有的是办法! 这里有几十个男人,让这些男人都看到姓曲的女人放浪形骸,她就不信司徒大公子还能对这个女人有什么好态度! 曲嫣睡眠一向很好,睡得沉,但呼吸间隐约闻到一股草药气息,她陡然惊醒! 屋内黑暗,她眸光一瞥,看见窗口有月光倾泻,还有一支竹管子正冒着烟。 曲嫣心中一凛,抓起枕边的一支发钗,咻一声飞射而去! 窗外,响起‘啊’的一声压抑痛叫。 那人似不敢大声喊,随即响起仓促的逃跑脚步声。 “小夜,醒醒!”曲嫣轻捂住曲澜夜的口鼻,将他唤醒,“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间房!” 她拉着迷迷糊糊半醒的曲澜夜,飞快跑出房间。 她倒不怕自己中毒,除了迷情的那种药,其他毒对她都没效。 但曲澜夜还是个小孩子,万一中招了,后果不堪设想! “小夜,喝了!”曲嫣当机立断的在手心里凝聚起一捧灵泉水。 曲澜夜惊奇地睁大眼睛:“娘亲……” 娘亲的手心里,凭空出现了水! 这是什么仙法吗?! “傻孩子,快喝。”曲嫣喂他。 曲澜夜咕噜咕噜地喝掉,舔了舔嘴。 很像是清甜的溪水。 好喝。 他娘亲会变溪水! 好神奇好厉害啊! “小夜,你现在感觉如何?”曲嫣摸摸曲澜夜的额头,又摸摸他的小脸蛋,温度正常,应该没有什么异状。 “娘亲,小夜很好,没事。”曲澜夜指着他们原本睡觉的屋子,“是不是有贼人闯进屋里,要伤害娘亲?” “确实是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坏人。”曲嫣眯了眯眸,眸底闪过一抹厉色。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娘亲,是谁?”曲澜夜看她神色凛冽,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很振奋,“我们要把坏人揪出来,司徒叔叔会替我们报仇的!” “你怎么总想着你司徒叔叔呢?”曲嫣不禁摇了摇头。 这才认识几天啊,就喜欢崇拜成这样! 她们母子站在屋外空地,曲嫣暗自调息了一会儿。 她感觉身体有点热,不像是中毒,也不是致晕的迷烟,极大可能是那种不正经的东西。 “娘亲,司徒叔叔——” 曲澜夜小手一指,惊喜地唤道。 司徒焰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夜不能寐,出来透透气。 “你们……”他诧异道,“三更半夜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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