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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只不过先前有陆言行的手按着,那些不吐不快的嘴已然收敛了很多,大部分揣测报道在发表前就已经被卡住。 现在陆言行仅仅只是失踪了一个晚上,报纸版面已经变成了关于许云雅这三个字的一场狂欢。 宋明澈本想插手,却被许云雅阻止,对她而言,这只是复出路上最微乎其微的一场挑战而已。 许云雅向来不喜欢假手于人,如果她现在仍然任由这些媒体将她当成软柿子拿捏…… 那她怎么对得起这两年来的自己。 她亲自主持召开了发布会,全场录像,对着每一声奚落都反唇相讥,所有的质疑声也都准备好了足以反击的答复。 丽姐在现场看着她,心中无限感慨。 在这之后,她照样开着演唱会,上着节目,接受采访时永远多要一份录音备份。 等她再次回到医院,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陆言行的病房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宋明澈站在门口看向她,笑容轻松愉快。 许云雅听到他说,陆言行的那两条腿在水里泡了太久,又被车座卡住,伤到了关键神经…… 以后再也不能用了。 陆言行安静地坐在病床上,仿佛许云雅在门外听到的那道碎裂声只是个幻觉。 许云雅对上他漆黑的眼珠,看见一个几近虚无的笑容。 那道笑容令她失神地走近,指尖轻轻触碰上他苍白的脸颊,目光中带着悲悯与怜惜。 陆言行显然对此十分高兴。 他轻轻偏头将半边脸颊都置于许云雅的掌心,凉意的呼吸洒上了她的手腕:“你来看我了,云雅……” 这样的陆言行,让许云雅感觉他只是一抹无法停留在人间的鬼魂。 “你还愿意来看我,是不是证明,我做对了?”他笑容更深。 许云雅却在这样的笑容中清醒了过来。 她叹了口气,避开陆言行那样黏腻而病态的目光,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门口皱着眉看向这边的宋明澈。 陆言行的目光瞬间消失了。 他将脸偏过去不看他们,指尖却悄悄搭在许云雅撑在床边的手上。 那样温暖的皮肤几乎要把他冰冷的身体都融化。 宋明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嘴角嘲讽地一勾。 他将手中厚厚一沓病例递给了许云雅。 许云雅接过,一张一张看过去,每一张上都印有陆言行的名字。 这些繁杂的条目只证明了一件事:陆言行的双腿神经损伤不可逆转,国内外均无治疗可能。 他的感知神经只能到达大腿,双腿从小腿到脚尖的部分都毫无知觉,从此再也不能行走,也没有痛觉。 还有夹杂在其中的几张精神问题诊断证书。 抑郁症。 这就是医生对他心理情况及自杀行为的全部判断。 一年前被她治愈的病症,如今已经全然转移给了曾经那个让她患病的人。 许云雅将每一张都看完后,将手掌放在了陆言行的手背上:“你只是病了,言行,很快就能治好的。” 你只是病了,云雅,很快就能治好的。 陆言行看着她,心中回忆当初许云雅听到他这样不上心的安慰,是什么感觉呢? 他看进许云雅的眼睛里,里面盛装着他的一整个倒影。 但那里面只有关心与怜悯,并不残留一点对他的爱意。 他早就已经彻底失去许云雅了。 许云雅看着他空茫的眼神,替他掖好了被子。 宋明澈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可不是来给情敌守门的。 陆言行众叛亲离,父亲乘着他倒下的时机从老宅里跑出来要回他的财产,将贪婪写在了脸上。 毕竟他那点小资产在陆言行手里可是膨胀了一倍不止。 陆言行也狠得下心,醒来之后直接吩咐建所养老院,好将父亲关进去,气得陆父直呼要断绝关系。 宋明澈呆在医院等许云雅回来,也就没错过陆家父子俩演的一出好戏。 但他可没准备让陆言行就着这事再对许云雅扮一次可怜。 宋明澈冷笑着上前:“我看也就断个腿而已,又没截肢。” “陆营长边防的时候都敢冒着枪林弹雨往上走,怎么现在就柔弱得不行了?” 嘲讽完,他拉起许云雅的手就准备走。 却又在门口让人撞了个满怀。 “啊对不起……!” 清脆的声音响起,许云雅总觉得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她抬起被撞得有点晕乎的头,和正准备扶她的女兵目光撞在一起,双方都愣住了。 “林月舒?” 林月舒看起来比两年前成熟了一些,身形也丰腴了,不再是从前那副清瘦的模样。 许云雅注意到对方的手指上戴了一枚全新的戒指。 她看起来已经知道了许云雅没死的事,见到是她也只是愣怔了一瞬,小声说了句抱歉就绕过他们进了陆言行的病房。 两人正准备离开,却听见林月舒秋惊慌的叫声:“言行……你在干什么?” 许云雅和宋明澈对视了一眼,身后没关紧的病房门缓缓打开了。 陆言行狼狈地半跪在地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让他看起来堪称羸弱。 林月舒正扶着他,他的目光却从内穿透,直直地落在许云雅身上。 陆言行嘴唇颤动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只能累赘地拖行,他却似乎想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一般。 “云雅……” 可不可以别走,再多陪我一会,只要一会就可以了。 那些他不曾开口的话语,却被许云雅从神色中读懂了。 她的心中也弥漫出了苦涩,那毕竟是她爱了十五年的男人…… 许云雅转过身,想要劝说宋明澈先回去,却见宋明澈已经神色如常地坐回了病房的沙发上。 这样的贴心令许云雅感到愧疚,只有宋明澈会这么对她了…… 但她还是将宋明澈拽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说:“又回来干什么,不是说好要回家吗?” 她狠了狠心,拉上宋明澈要走。 曾经她也会用卑微不堪的姿态请求陆言行留下,留在家里。 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如果现在因为陆言行的请求留下,那对曾经的自己是一场辜负。 陆言行看得心中一痛,“追悔莫及”四个字仿佛镌刻进了他的骨骼之中。 他无法生出再去挽留一次的想法,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只会拖累许云雅而已。 还是林月舒冲上去将他们拦住了。 许云雅看着这个女孩有些不忍又愧疚的模样,停下脚步。 “许小姐,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吧?”许云雅只感觉疑惑。 “不……当年的误会,我必须和您解释清楚。” 林月舒神色坚定,语速也飞快,似乎生怕她等不及走了。 许云雅只能停下听她说。 “我和陆言行当年,并没有订婚。” …… 林月舒将曾经的两人误打误撞的误会解释清楚之后,许云雅却并没有如她所愿地和她回到病房。 她甚至只感到了久违的厌恶。 拉上宋明澈,两人并排地离开了医院,任由林月舒在后面怎么叫都不回头。 宋明澈看她神色紧绷的样子,自觉地闭上嘴专心开车。 许云雅后靠着椅背,目光看着前方的路面放空。 林月舒所说的事,是她从来没有预料到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只是陆家父子之间的争斗,却让她们两个无辜的女人被迫卷入。 就只是因为她们都爱着陆言行,因此她成为了牺牲品,而林月舒成为了供陆父耀武扬威用的战利品。 军队的风言风语、两人之间总是出现在她面前的亲密动作…… 都只是让她远离陆言行的推手。 甚至怕刺激不够,用一沓照片推着她跳下楼顶。 而陆言行纵使对他父亲的谋划不知情,却也依旧用他的薄情寡义、迟钝木然心甘情愿地跳进了陷阱。 这样的两个人,差点毁了她的一辈子。 陆言行望着许云雅离去,自嘲一笑。 他或许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所以许云雅回来这么久,他却无法辩解些什么。 无罪的人才可以辩解。 而他……哪里都做错了。 无力的双膝跪在地上,他双手的绷带尚未拆除,一番动作下来早已有血迹渗出,自己却仿佛察觉不到一般。 但那双眼睛中所盛放着的无意识的笑容却一直保持着,投射向许云雅离去的方向—— 病房门口处,同样摆放处一张许云雅的海报。 并非是什么广告或电影,而是她作为热心捐助者出镜,为全世界的血癌患者发声。 ——这就是他的云雅,如此赤诚善良。 世界上除了陆言行以外,谁都无法对她那么狠心。 眼眶之中的热意无法催生出眼泪,只是暖了一遍冰冷的瞳孔。 一对无意识转动着的眼球挟着林月舒的影子归来,身后一列神情肃穆的医护人员。 林月舒面带虑色,焦急地询问陆言行这是怎么了。 后颈一痛,陆言行只能感觉到血液中药物的注入,遏制住氧气的运输将他脑内的幻境全部熄灭。 仿佛许云雅来看过他的事实也只是一场梦境而已……而他甚至无法生出力气反抗。 他已经彻底地安静了,垂着苍白的布满针孔的手臂,眉眼也低垂,两名成年男性护工才将他按回了床上。 陆言行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病床这么远。 那他刚才在干什么? 纵使是两条无法使用的腿,再添上一只提不起力气的手臂…… 他仍然如同一条追寻伴侣气味的兽类一般,追着一路栀子花的香水味,撑着身体找了那么久。 耳边林月舒细微的泣声越来越模糊,陆言行抵抗着意识的恍惚,紧攥着手掌上一点不属于他的温度。 就仿佛他真的能攥住什么一样。 …… 许云雅的步伐停住。 他们此时已经到了宋明澈家楼下正准备上楼,她却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指尖发麻,皮肤刺痛。 宋明澈疑惑地看着她盯着自己的双手,视线来回巡梭,皱着眉跑了两步追上她。 “怎么了,哪不舒服?” 许云雅听见他关切的询问,微微摇头:“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抬头却又看见宋明澈那副比她还紧张的样子,心中一暖。 许云雅想了想,将指尖轻轻搭在了宋明澈的袖口,试探着询问:“你愿不愿意,周末和我约一次会试试?” “约会”是他们在国外时常听闻的一种对于男女间增进暧昧时见面的浪漫式表达。 宋明澈在浪漫之都法国巴黎留学了两年,自然知道被邀请约会是什么意思。 一捧带着露水的绯色玫瑰、烛光映照出的晚餐、铁塔下的拥吻…… 还有一样至关重要的,名为爱的情感。 但他看起来却没有许云雅想象中的那样高兴,她有些困惑地看过去。 宋明澈只是挑了挑眉靠近她,颇为绅士地弯下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许云雅身上,将她推入了一旁意大利样式的餐馆。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刺激他,但我很高兴能被你利用”他说。 “不过你不介意的话,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在这里演习一遍。” 许云雅笑得眉眼弯弯,面容中却仿佛带有一缕无法洗去的哀愁。 “好,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刚才有一瞬间,她真的考虑过戴上宋明澈为未婚妻所准备的戒指,带着满腔对陆言行的恨意走入婚姻的礼堂中。 但宋明澈太过聪明,只一瞬就惊醒了她。 他告诫了许云雅,不允许再用她伤痕累累的躯体踏入以陆言行为名的情绪陷阱之中。 那太不值得。 之后几天等待着许云雅的依旧是无穷无尽、数不完的工作。 往往上一件还没有忙完,下一次的行程就已经敲定。 无数的镁光灯环绕下,许云雅只能打起精神,用最无懈可击的姿态来面对记者与镜头。 等到她真正抽出时间来履行和宋明澈的约会,离约定的那天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而这期间,她再也没有探视过陆言行。就如同她在机场中所说的那样,互不打扰。 等她换好衣服关上房门,宋明澈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待了。 他用目光扫过她的长发与明艳的浅色纱裙,微微一笑。 许云雅同时也在打量着他。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个短辫,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尾巴一样。 宋明澈依然不喜欢穿西服,黑皮夹克拢住里面同色的背心,套了条当下时兴的牛仔裤…… 看起来像个刚满二十岁,还在臭美阶段的毛头小子。 许云雅噗嗤一笑,款款迎上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许小姐,您今天真美。”宋明澈学着那些法国人的腔调,用低沉的嗓音赞美。 “谢谢宋先生,您也很英俊。”许云雅回敬了一句。 宋明澈笑着将她扶下楼。 许云雅小声询问着他约会的安排,却被拒绝回答了。 因为宋明澈说:“惊喜就是要保持神秘。” …… 再度成为国民级女歌星的许云雅身边,自然少不了嗡嗡飞舞的苍蝇。 因此一顶缠着花朵的遮阳帽几乎挡住了她大半的面容。 即便如此,那些响了一路的摄像声也从未间断过。 “直击女星许云雅约会现场,对象竟是他”。 许云雅都能想象到明天的报道内容大概标题是什么。 她和媒体打交道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因此而心烦。 j兔i兔@;I故M}u事v屋 第1章 :霸道总裁冷酷无情(1) “夫人,先生回来了,叫你下楼。”佣人敲房门,进来传话。 曲嫣坐在梳妆台前,懒懒地挥了挥手:“让他等着。” 佣人吃了一惊:“让先生等?这恐怕不好吧……” 要知道,以前只要听说先生回来,夫人就会立刻飞奔下楼,乖乖巧巧到大门口去迎接。 今天怎么回事? 曲嫣漫不经心地梳着长发:“行了,你下去吧,让他等等又不会死人。” 佣人一脸愕然,这话可不像是温婉贤淑的夫人平时会说的。 佣人不敢多嘴,退出卧室。 曲嫣一边照镜子,一边摇头嫌弃:“这穿的是什么衣服?而且妆也太显老了。” 曲嫣索性把身上保守的长到脚踝的黑色长裙脱掉,去浴室卸妆,顺便冲澡。 热水冲淋在肌肤上,很舒服。 曲嫣仰起头,优美的下颌线映照在水雾模糊的玻璃门上。 这具身体的原主其实很美,只不过太拘束了,为了讨好老公,努力变得听话贤淑。 她却不知道,男人天生有劣根性,你越听话,他就越觉得你无趣。 这不,联姻结婚整整一年,这个男人连碰都没碰过原主一次。 原主患上抑郁症,她老公却毫不知情。 她服药过量,昨夜死在了浴缸里,也没有任何人知晓。 可怜的姑娘呐…… 曲嫣叹息。 幸好,因为原主的执念和怨念过于强烈,被快穿主神抓取到,所以才由她穿过来,帮原主圆梦。 原主的心愿很简单,她想要丈夫傅廷川后悔,更想要得到真正的爱情,被人呵护被人宠爱。 曲嫣慢条斯理地洗完澡,裹上白色浴袍,在浴室里吹头发。 原主的发质很好,没有染烫,乌黑如瀑,只是平时总盘成老气的发髻,平白降低了颜值。 白皙的瓜子脸,虽不美艳,却精致小巧,樱唇琼鼻,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稍稍画一抹微翘的眼线,就能溢出三分旖旎。 曲嫣一点也不着急她“老公”在楼下等她,慢悠悠化了一个粉嫩的裸妆,任由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上,才踩着悠闲的步伐下楼。 一楼,欧式装潢的客厅。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烟,抖烟灰的动作有几分不耐烦。 曲嫣慢腾腾地走到他身后,随意地道:“你回来了。” 傅廷川转过身来,上下扫了她一眼,皱起眉头:“你穿这样就下楼?” “我这样怎么了?”曲嫣低头看看自己,白色浴袍裹得很紧,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 “身为傅太太,你连最基本的礼数修养都不懂?穿着浴袍到处走?”傅廷川微怒地斥责。 “在自己家里,还不能穿浴袍了?”曲嫣只觉得他有病。 他在外面爱上的那个小三,可不是什么懂礼数有修养的女人。 “算了,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傅廷川懒得和她再废话,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 曲嫣勾唇,微微一笑。 啧。 这么急啊。 他在夜色会所里认识那个女人才多久?两个月?就肯为了她离婚。 “你要是不肯签,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傅廷川见她迟迟不回应,认为她肯定要哀求挽回了,当机立断地道,“傅家和曲家两边,我会出面,就说我们结婚这么久一直怀不上孩子。” 当初联姻,一方面是为了商业合作,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子嗣继承人。 既然曲嫣怀不上孩子,离婚也说得过去。 “我怀不上孩子?我一个人无性生殖吗?”曲嫣听着都要气笑了。 男人一旦无耻起来,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第2章 :霸道总裁冷酷无情(2) “那你想怎么样?”傅廷川眉头皱紧,厌恶地看着她,“北城的公寓,就当我送给你的离婚抚养费,最多再给你三百万现金。你不要贪得无厌。” “傅先生可真大方。”曲嫣拍了拍手,鼓掌。 “曲嫣,你——”傅廷川恼怒。 曲嫣抬手,制止他未完的话,干脆利落地道:“签,我现在就签,我还怕你后悔呢。” 傅廷川一愣,半晌才道:“你说这种气话没有意义……” 曲嫣挑眉睨他:“谁说气话了?” 她走向茶几,翻看协议书,刷刷地把名字签下来。 决绝,洒脱。 傅廷川在旁边看得发怔。她居然不挽留他?她不是从十六岁起就爱他,偷偷爱了整整七年吗? 她竟然二话不说,就同意离婚了…… 傅廷川心底划过微妙的复杂感,但随即就感到一阵轻松。 她不哭不闹,这样最好。 他终于可以给他心爱的女人名分,堂堂正正交往在阳光下。 …… 签妥离婚协议,却还需要等下周的工作日去民政局办理正式的离婚手续。 曲嫣不想再继续待在傅廷川的别墅里,随便收拾了一些行李,就搬去北城公寓。 这间公寓不大,两室一厅,但也足够她一个人住了。 曲家,她是不打算回去的,那边都是欺负人的极品亲戚,她又不是自虐狂。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 曲嫣稍作打扮,换上一条漂亮的红裙,穿上高跟鞋,出门打车去“夜色”会所。 这是一家VIP会员制度的顶级会所,出入全是豪车,城中出了名的贵公子专属销金窝。 曲嫣不是会员,进不去。 她在露天停车场,准备“碰瓷”。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入口缓缓驶入停车场,曲嫣轻轻眯眸,看清楚车上的人,红唇微勾。 她迎上前去,巧妙地在车头前旋身滑过,然后软软跪倒在地。 黑色迈巴赫紧急刹车。 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车内的男人长得极为英俊,鼻梁高挺,眉目深邃,一双狭长的黑眸带着几分冷酷的锐气,视线淡淡扫过车外的女人。 “先生……”曲嫣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眸,无辜地指责,“你的车撞到我了。” 她说得直白又拙劣,透着一股天真的任性。 这是一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碰瓷,偏偏她演得漏洞百出,还理直气壮。 薄司晏挑起长眉,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启口:“你确定?” 曲嫣点点头,拍了拍裙摆上沾染的尘土,自己站起来,靠近车窗,弯眸一笑:“先生,我不要求你赔偿,只要你带我进夜色会所就行。” 她歪着脑袋,又补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宽宏大量?” 她挨得很近,巴掌大的小脸就轻搁在车窗玻璃沿上,看上去可怜兮兮,狡黠的双眸中却又泄露出了一点小坏。 薄司晏冷漠的目光从她漂亮脸蛋扫过,不为所动地按下关窗键。 玻璃窗慢慢上升,曲嫣偏就不肯把脸蛋挪开。 “让开。”男人冷冷地道。 “你不带我进去,我就不让。”曲嫣固执地把脑袋搁在车窗上,闭上眼睛,轻声嚷嚷,“你掐死我好了,反正你都撞过我了。” 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点在她额头,略一用力,把她推了出去。 毫不怜香惜玉。 随即,车窗关紧,车子启动,驶入停车位。 曲嫣轻哼一声,没有再纠缠。 “这位漂亮的小姐,请问是一个人吗?” 她身边另一辆车停下,车主是个年轻公子哥,笑眯眯地对她释放好感,“我刚才听见你想进夜色?让哥哥我带你进去,好不好?” 曲嫣挑眸,懒洋洋地觑他一眼,点了点头。 第3章 :霸道总裁冷酷无情(3) 曲嫣顺利进入夜色会所,身边这位公子哥名叫李瀚,对她馋得紧,硬拉着她进一间包厢。 “来来,咱们一起玩。” 曲嫣瞄了一眼包厢号,VIP888。 根据快穿系统给她的资料,这是傅廷川平日应酬经常来的包厢。 曲嫣跟着进去,环顾一圈,果不其然,在露台那边发现了傅廷川的身影。 他正在和一个女服务生打扮的女孩说话。 曲嫣远远看着,勾了勾手指,叫来包厢内服务的另一名女服务生,问:“露台那边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恭敬回答:“您好,她叫白佳宁。” “哦……”曲嫣勾唇轻笑,“是她。” 曲嫣从服务生托盘里取过一杯红酒,悠然地啜了一口,靠在墙角打量露台上的男女。 那位白佳宁,长得不错,白皙娇小,柔柔弱弱,是很容易引起男人怜惜的类型。 据资料显示,白佳宁是大三在读的学生,家境贫穷,为了生活费和母亲医药费,不得不边读书边打工。 她到夜色会所工作也才三个月,很快就认识了傅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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