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冰块一样浮上来,碾压着他的指纹,彼此厮磨着,总觉得像小猫小小的舌头不断舔着拂过。 荏南薄软的衣衫湿沉沉地贴在手背上,能看见指节突起,手背上掌骨撑起的痕迹依稀可见,即便她的手只是轻轻挽住大哥的腕,并没有用力,那痕迹却依然越来越明显了。 荏南唇边绽放一抹甜笑,更深地往他身上伏去,五指指尖就更深地戳了进去,即便隔着衣服,都能看见软篷篷的乳肉上被戳出的几个小窝。 荏南的膝盖往旁边歪了下,沿着腿根碾了过去,带来一种钝感的痒,压在他一边大腿上,只用小腿侧面点着他胯骨的凸起,明明这么轻的人,却让江庆之动弹不得。 这样就几乎半坐在他腿上,一往前靠江庆之藏在她衣衫下的掌根终于抵住了整个奶球,握了个满满当当。 荏南的另一只腿也放了上来,就这么夹着他的胯分腿跪坐着,湿哒哒的裙子黏上了本来整洁的西裤,染出斑驳的湿痕。荏南放了他的手腕,指尖攀上了他的肩膀,沿着肩线寸寸爬过,每爬过一寸便步下一寸的陷阱。 纤白的指尖牵起系得规整的领结,慢慢揉弄着,细细的指甲挑起一丝缝隙,就这么钻了进去,将那丝韧的领带抽了出来,两手挽起末端,系在他眼睛上。 仿佛是一个暗号,暧昧在心照不宣中发酵,黑暗如蚁咬噬着牵扯理智的最后一线,衣衫下的手越来越用力,掌骨在湿衣上越绷越紧,软媚的乳肉变幻着形状,被抓挤着溢出指缝,在薄软的白衫上隆起一段隐秘的曲弧。 荏南细白的脚趾踩着皮椅的边缘着力,往前一蹬,一个软乎乎的蓬起就撞上了剑拔弩张的胯间,从侧面依稀还可以看见黑裙的褶皱里露出一小截幼嫩的膝盖和一点点软腴的腿肉。 江庆之的视觉被封闭,一切在黑暗中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荏南在他耳边轻柔而灼热的喘呼吸,扑在他的耳根如微澜散开,鼻间是她的馨香,是夜里开的茉莉,诱人去闻,指尖拽着他肩上的衣服,指甲抓得有些疼,一片麻痒之意从那点传进心里,大腿挂在他的腰腹上,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碾着他凸起的胯骨,哪怕隔着衣料,江庆之已经能感受到那里有多嫩。 更不用说,那最隐秘最软嫩的地方,正在磨蹭着他已经快要发狂的欲望。 如同有人浇了油,烧得正旺。 从旁望去,棕色皮椅前的一双腿,穿着锃亮的德比鞋,黑袜裹着修长的脚腕,裤缝齐整得如同刚刚裁过,往上却有水痕蔓延,湿沉的百褶棉裙,往下搭在西裤上。 荏南今日穿的裙子明明长到膝盖下,规矩得有些古板,可谁能想到在这黑沉的裙下,里面却是光裸的,长长的裙褶盖下来,无人知道裙下水汪汪的裸穴,把西装裤打湿得一塌糊涂,在磨着大哥翘起的孽根。 肆拾壹、纠缠 西装料子向来是挺阔的,沾了水后更多了一分涩重,磨在她光裸穴外总有些疼,可她偏偏要用绕指柔化开所有的理智和防备。西裤的褶皱间或嵌进嫩软的缝里,敏感到连布上的横纵织纹都如同刻进了肌肤里。 金丝眼镜被搁置在桌上,薄薄的镜片折射着光,却照不亮沉浸在欲望深渊的二人。 丝质的领带被潦草系在脑后,一向整齐的背头也乱了,几缕发丝从束缚中跳了出来,黑色的领巾遮住那双让荏南从来慌乱心动的眼睛,被高挺的鼻梁撑出些空隙,她有些着迷地啄吻着大哥的鼻尖,吻一次,呼吸便乱一分。 荏南快要融化在大哥身上了,软嫩的乳肉在他掌中,被他修长的五指抓拢出弹软的满溢,乳尖吻着指根,厮磨着肿胀起来,穴儿抵着偾张的欲根,彼此试探着底线,湿滑不断渗出来,将规整的西装镀上一层淫靡。 她无力地趴俯在大哥的肩上,腰却还在微微起伏着,带动着湿穴如水波拍打西装下的阳具,那里怒张得几乎要将裤子顶出棱头的形状,荏南软篷篷的穴嵌进凸起中,彼此都是欢愉与折磨。 黑暗中,江庆之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软,一切都那么烫,他掌心的乳儿似酥酪融化,胯上的女体风情半藏,耳旁若有似无的呼吸在一片蒙昧中被放大到极限,就扑在耳根上那一点,就如同蝴蝶在采取花蜜,又仿佛蚂蚁咬噬心头。 他见过的,这一切他都见过的,荏南的美好,荏南的纯真,荏南的情欲,都在他身下绽放过,所以如今即便不想听,那娇声依然{婆婆裙伍妩叁依流吧芭叄ニ。入耳,不想看,那胴体仍在眼前。 荏南看着大哥的下颌日益咬紧,人啊,一旦被遮蔽了视线,就总是不自觉放松,连表情也控制不了了,她咬着唇笑了起来,鼻间笑的气息簌簌吻过他的侧颈。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哥耳边,诱他发狂。 他伪装得再好, 欲望也是骗不了人的。她只要故意叫得娇一些,他掐在腰上的手便会紧上一分,不着痕迹地往下按,欲根也胀得更凶,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的馒头穴。 “大哥,好难受,大哥,帮帮囡囡……嗯……” 她扭动地越发肆意痴狂,声线中的缠绵不加掩饰,却只见被领带束缚的面容依然蒙着一层冰,只颈上的筋愈发紧了。 哗啦一声,桌上的东西全被扫落,娇软的身体被一下子按在红椿木桌面上,纤白的腿在空中悬着,他连领巾也未取下,就这么掐着荏南的腿根,俯身到裙下,一口含住那早已滴落着淫靡丝络的水穴。 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刷过脆弱的缝隙,薄唇轻启,将软肉全部咽进口中,一阵阵吸吮着,贪婪地大口吞噬,不顾牙尖的锋利是如何割过磨碾着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肉唇被唇吸吻着,舌面刷过肉唇内湿红的薄膜,这样还不够舌尖有力地潜进穴缝,狂乱地拨弄着,将肉唇拨来挑去,又顺着内里的皱褶往上,逗弄挑拨着脆弱的阴蒂,用舌尖去抵其上最隐秘的小小一点。 粗暴而直接的快感就这样袭上脑海,狂乱不可阻挡,几乎要叫人失了神智,荏南如同闪电缠住脊骨,被激得用力仰起胸背,细细的锁骨张到极限。 恍惚中睁眼看见一向儒雅斯文、如寒夜清月不可侵犯的大哥,散乱着发、蒙着眼,埋在她的穴上,用唇舌玩弄着她的身体,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腿根,用力到青筋泛起,薄唇染上湿亮,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裹在唇上,被他吞了进去,她便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连末梢神经都在疯狂生长。 靡红的穴口闪动的湿亮越来越多,被江庆之一口抿去,既是他欲望的解药,也是他灵魂的鸩毒。 “啪嗒”,一滴水打在胡桃木地板上,还未来得及抹去,又一滴落下了,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往上是白软得不可思议的两瓣臀,如同白桃儿一样小小圆圆,一点润闪过,流到臀间,又落下了,扯出细密湿粘的丝线。 一只大手包住嫩臀,托了上去,让她的蜜穴更加紧密地贴在唇上,舌尖来回刷着穴口细密的褶皱,仿佛要用体温将她熨平,然而却是徒劳,只能撬进紧闭的穴内,用有力的舌头往里钻,穴肉拥了上去,内壁寸寸挤压着,被舌尖磨开,复又更狠地收拢。 荏南被陌生的情潮浇了满头,糯糯呻吟着,早已经没有分寸,只知道下意识地用力收着穴,仿佛要将那侵入的物体夹断,可那物虽软却韧,只能彼此较量厮磨,两厢俱是销魂。 江庆之突然发了狠,舌根用力抵起,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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