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_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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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总有一天都会慢慢老去，渐渐离开。” 果果低头看着拧在一起的手指，道理都懂，可是感情上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秦小雨也偷偷抹泪，声音低低的说：“如果大白它们真的到了寿命，听它们的送它们回雪山吧，回去也许会有奇迹出现。” 就算不好，也算回到了出生的地方。罗湛点头：“再观察两天，我准备联系航空检疫托运吧。” 果果一听泪奔了：“爸爸，在等等吧，墨墨说他有办法的。”说完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现在哪有心情接电话，看也没看伸手进包里按拒接键，直接关机。第九九三章：你是大黑（三更）墨墨和恩恩开一辆车跟在后面。恩恩坐在副驾驶上，扭脸望着窗外，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和墨墨的关系好了很多，很多事情看开了就不那么幼稚了，而且现在觉得做人类真的很幸福啊。现在他很纠结的是要不要和墨墨长谈一翻，坦白彼此的身份？然后合力救大白和飞雪？可是这是有悖自然法则的，就像当初大黑把安洛的灵魂藏在金莲子空间一样。心里无比的纠结。墨墨看了眼恩恩：“你有心事，你怎么了？”他用的是肯定句。恩恩没回头匆匆回答：“没事，你看错了。” 墨墨没再说话，他现在还在考虑怎样救大白它们。营区里的陆北航刚回国，还没来得及买手机，再说现在也是任务时期，不能带佩戴手机，但是营房门口有IP电话机。陆北航兴冲冲的去买了张电话卡回来，插上给果果打了个电话，通了后响了几声被挂了，有些惊讶再打过去就是关机。想着是不方便接电话，又给顾小北打了个电话，简短的说了几句近况，挂了电话后有些不死心，又给果果拨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中。今天是周六，平时小丫头是二十四小时待机，怕错过他的电话，在家都会连着线充电，今天怎么回事？昨天看她穿的有些少，宽大的毛衣漏风，不会是生病了吧。想着又给小胖打了个电话，小胖上了一夜网，查了半夜战地资料，后半夜又玩植物大战僵尸一直到天亮，这会儿睡的正香被电话吵醒。 “谁？没空！”小胖口齿不清的说着。陆北航皱眉：“都几点了还在睡觉？你去看看果果没事吧？她电话关机了。” 小胖非常不满意哥哥的重色轻妹，非常坏心的说：“果果肯定关机啊，小雨婶婶今天带她去相亲啊。”说完迅速的挂了电话，心里大笑三声，接着倒头就睡。突然想起来不对，赶紧起床换衣服，要是果果知道她在她的莫忘哥哥跟前胡说八道，一定会跑来告状的！匆匆洗漱了下，用手耙了耙头发就往秦小雨家跑。顾小北在客厅看着小胖跟火烧屁股一样往外跑：“哎，你等会儿，昨天的相亲……”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陆北航听了小胖的话自然不信，有些无奈的挂了电话，回了宿舍。小胖风一样的冲进罗家，秦小雨告诉她果果在楼上，又风一样的冲上楼。 “怎么了？连我哥的电话都不接，是不是昨晚突然想了想，觉得你俩不合适？”小胖看果果闷闷不乐的趴在床上，故意刺激的说着。果果生气的捞起一个抱枕砸过去：“乌鸦嘴。”不过对莫忘哥哥给她打电话这事，因为心里挂念大白，也没有多大波动。小胖抱着抱枕过去跟着趴下：“这是怎么了？真的生病了啊？我哥还担心你呢。” “没有，大白生病了，我心里很难受。”果果闷闷的说。小胖一听表情垮了下来：“我爷爷去年没有的时候，我也特别难过，现在想想爷爷肯定是去了天堂，只是可怜我奶奶一个人。” 小胖的爷爷在小胖小的时候，脑出血住院，后来身体恢复的不错，去年冬天时候，摔了一跤二次出血没有抢救过来…… 果果握着小胖的手：“从小大白就陪着我，有时候还推着我去找爸爸，你也看见我们拍的照片了，就像个家人一样，它要是出事我肯定受不了的。” 小胖反握着果果的手鼓励：“也许只是生病了，过几天就好了。” 果果使劲吸吸鼻子，笑了下：“嗯，我也相信会好的。大白和飞雪都那么棒，只是生了一次小小的病。” 小胖点头：“对啊，我哥刚才打你电话了，你关机，担心你就又打给我了，让我过来看看。” 果果哦了一声突然坐起来：“我给我表哥的密码还没写呢，我要加快了。”说着爬起来去拿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小胖拽着她的胳膊：“我哥打电话，你不兴奋啊。” “我兴奋什么？我又没接到，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经常看见莫忘哥哥了啊。”果果边说边开电脑，现在没有什么能让她惊喜的，包括莫忘也不行！在她心里大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吃了午饭，果果催小胖赶紧回去：“你先回家，我要赶紧把这些代码写出来，到时候让莫忘哥哥意想不到。” 小胖撇嘴不开心的离开。果果捧着电脑盯着屏幕双手如飞的敲着键盘。只有这一串串像是充满生命的代码能让她暂时忘了难过。秦小雨上楼给果果送了次水果，下楼跟罗湛说：“我一会儿出去请个有名的兽医，再去给大白它们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夏虹心里难过，却觉得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你们看看吧，大白它们这样活着其实也挺难受，让它们没有痛苦的离开最好。” 秦小雨接受不了安乐死：“我再试试吧。” 恩恩站在二楼楼梯口，听着爸爸妈妈和奶奶的对话，沉默了会儿转身去墨墨的卧室。墨墨正在想办法怎么能救大白它们，他觉得一定会有奇迹的，就像当初的翡翠。 “我想和你谈一些事情。”恩恩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什么事？” 恩恩拉了张椅子坐在墨墨对面，看着他在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符号：“你想救大白它们？” “是，它们很好。” “可是它们的生命到了，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物种的存在，上天已经安排好了寿命的长短，你制止不了，也违反不了？小松和松果是一个奇迹，但是不可能每一个生命都会有奇迹出现。” 墨墨抬眼看着恩恩：“大白对姐姐和妈妈还有我，都是不一样的存在，我想让它们好好活着。” “该好好活着的多了，我每一次解剖尸体的时候都在想，这个人真的就该死吗？”恩恩有些冷漠的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墨墨蹙眉有些不满。恩恩紧紧盯着墨墨的眼睛，好半天才说：“你是大黑！” 第九九四章：坦白（一更）墨墨看着恩恩，心里惊讶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他早就觉得恩恩不对劲儿，这么多年恩恩虽然和他关系越来越好，但是他有时也会看见恩恩失神的时候，带着一种迷茫。他相信恩恩是他熟悉的人，是前世熟悉的人，如果和他恩怨最深的只有掌魂使者，因为他的破坏，掌魂使者才对他穷追不舍。最后也没能把他抓走，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掌魂使者受到了惩罚，所以才让投胎做人？恩恩见墨墨不诧异，哼了一声：“对，我就是掌魂使者，只是投胎时没有抹去我的记忆，可是这样更痛苦啊，每一个投胎做人的都被抹去前世的记忆，不管前世是高官贵族神仙精灵，投了胎就是重新的开始，你看我呢？我每天要活在没有抓到你的耻辱中，这就是对我的惩罚！” 墨墨扯着嘴角笑了下：“那是你太笨了，不过你现在做了这么久的人类，爸爸妈妈对你都很好，你有没有庆幸当初没有找到外婆的灵魂，才让她和外公团聚在一起？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也算是你来爸爸妈妈身边的福报，你想如果让你投胎去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你现在还能这么快乐吗？” 恩恩愣了下，觉得墨墨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很快的摆了摆手：“我不跟你说这个，你是不是想救大白它们？我有办法？” 墨墨看着恩恩：“如果这个办法是换你牺牲来救大白，你最好不要说了，大白它们固然要救，但是你如果出事了，爸爸和妈妈更没办法承受，爷爷奶奶也受不了这个打击。大白它们离开是生命的自然法则，而你，一定不能做傻事！” 恩恩有些不解：“我又不会立马死，只是可能会折寿几年。” 墨墨坚持的摇头：“爷爷奶奶也会有离开的一天，包括爸爸妈妈，你觉得他们会希望你用你的寿命换他们多活一天吗？他们肯定不愿意，所以你这就是愚蠢的想法。” 恩恩低头沉默，好半天才抬头看着墨墨：“我们总要试一试不是？” 墨墨摇头：“我计算过了，我们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救大白，如果违反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恩恩还想开口，墨墨出声制止：“妈妈上来了，你最好不要再提这件事，你是罗晨我是罗铮，除了这个身份没有别的身份！” 秦小雨敲门进来时，哥俩正趴在电脑前看视频。 “恩恩，你怎么在墨墨的房间啊？衡衡哥哥来了，你们下楼去看看。”秦小雨有些纳闷，这小哥俩明显是匆忙点开的视屏啊，他们都不爱看的搞笑视频的。恩恩和墨墨应声，墨墨赶紧关电脑，和恩恩一起下楼。罗丹带着儿子衡衡过来，二十一岁的宋毅恒子承父业的考了军校，不过是海军。马上毕业要去南方舰队了，罗丹死活赖着宋修言把儿子弄回来看两天。罗丹这些年依旧活的很活泼洒脱，性格一点儿没变，果然是最好的婚姻是嫁给了爱情，最好的爱情是他一直宠你如初。罗丹笑看着恩恩和墨墨下楼：“你们哥俩休息怎么没有出去啊？” “小姑姑好。”恩恩和墨墨跟罗丹打完招呼，才好奇的凑到衡衡跟前，打听舰艇的奇闻趣事。衡衡的性格随了宋修言，稳重不善言辞却又要温和很多。秦小雨过去跟罗丹坐下讲话，自然又聊起了大白：“你那边有认识的好的兽医没有？国外的也行。” 罗丹听了沉默了会儿说：“我怕大白它们真的是生命到了终点，你们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秦小雨难受的不想再多说，明明知道一生中总是要在不停的告别中度过，却还是不愿承受现实。果果在楼上关上门研究了大半天，终于在傍晚时研究出来一组新的代码，长呼一口气，如果莫忘哥哥要是能破译了，她决定生气半年不理她！她是女生她最大！晚饭后，罗湛等果果上楼后，才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专门做宠物托运的公司，这两天要给大白它们先做个体检，达标了才能托运上飞机，然后我准备休年假，送它们过去吧。” 秦小雨低头手埋在手心里，知道如果大白它们死了，尸体更运不走，大白它们的心愿就达不到了。恩恩看着妈妈肩膀一耸一耸的模样，想开口说话被墨墨一把按住肩膀，示意他不要说。大白没了他比谁都难过，那个小不点儿曾经还奶声奶气的喊过他妈妈，可是恩恩不能再出事，要不这个家里的幸福就要坍塌。恩恩攥着拳头紧紧抿着嘴。果果坐在二楼的楼梯口，流泪听着爸爸和妈妈的对话，自己除了落泪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小怪和果果依偎在果果身边，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泪光，墨墨告诉它们了，翡翠救不了大白。它们很难过，它们和大白曾经是肩并肩战斗的战友，大白闯祸离家出走的日子，它们一直在一起，在山林里奔跑追逐，那时候好快乐啊。果果一直沉默，假装不知道大白它们要运走了，在大白它们的检疫报告出来时，罗湛休了年假，准备一起去藏区。果果偷偷开车去了獒园，她还特意画了很精致的妆，要让大白它们见到她美美的模样。大白和飞雪的状态比前几天更差了，大白的脑袋已经抬不起来，看见果果进来，依旧努力的撑起脖子，不想让果果难过。果果蹲下紧紧搂着大白的脖子，一个字都没有说。大白想流泪，这个丫头是它从小看着长大的啊：“果果，我们去了雪山就会好起来，你要相信总是会有奇迹的。” 果果使劲压着眼里的泪意，不敢开口说话，生怕眼泪会掉下来，会哭出声。大白自豪，它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么优秀，如果时间重来，它一定会更好的保护好她。三天后，罗湛跟着大白和飞雪一起去了藏区。秦小雨心里难受又担心果果受不了打击，一直陪着果果。第九九五章：隐瞒一辈子（二更）果果搂着秦小雨，脸埋在她的颈窝：“妈妈，我没事，我相信大白它们去了雪山，肯定会遇见奇迹的，毕竟雪山上会有神灵保佑。” 秦小雨拍着她的背：“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果果吸吸鼻子：“我不会哭的，因为它们都好好的生活在雪山上。” 傍晚小胖知道了这事跑着过来，非要拉果果出去散心。果果不想出门，被小胖强逼着洗脸化妆出门，小胖还亲自上手给果果惨白的脸上扫了点腮红：“这样多好看，刚才那样你过万圣节都不用化妆就能当鬼。” 果果横了小胖一眼：“你就会天天欺负我。” 小胖笑着说：“如果有一天我从巴格达回不来了，你是不是也这么难过啊？” 果果生气的使劲掐了下小胖：“你怎么胡说八道啊，再胡说我真的要告诉婶婶，让你走不了。” 小胖赶紧笑着搂着果果：“不胡说，不胡说了，就是告诉你人生无常，生离死别冥冥中都有定数。” 果果叹口气：“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忍不住会难过。” 小胖拉着果果出门：“那咱们去唱歌，吼出来就不难受了。” 果果也没反对，现在的心情干什么都没劲儿。和秦小雨打了招呼，小胖开车带着果果直奔KTV，找了个小包间非让果果唱死了都要爱…… 恩恩站在卧室窗前看见小胖和果果离开，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转身准备出屋被墨墨拦住：“你不要做傻事！” “我想跟妈妈坦白，要不我心里很难受。”恩恩有些执着。墨墨摇头：“不能说，如果说了你觉得爸爸妈妈还能像以前那样接受我们吗？那样毫无保留的对待我们吗？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一个是大黑转世，一个是掌魂使者投胎，他们会怎样？” 恩恩被问的说不出话。墨墨声音低低的说：“妈妈早就怀疑我了，但是我不想妈妈无法面对我，所以这些年尽量表现出孩子的一面，如果她知道我是大黑，她无法像现在这样毫无介蒂的和我做母子，因为她始终觉得是亏欠大黑的，那样母子情就会变的客套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恩恩沉默了，如果秦小雨他们知道他的身份，恐怕更加无法接受吧，他不想改变现在这种温暖的幸福。墨墨拍着恩恩的肩膀：“所以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还是那句话这个世上只有你罗晨，我罗铮，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们都会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不用自责和愧疚，只要珍惜当下的每一天就好。” 恩恩最后还是被墨墨说服了，是啊，爸爸妈妈他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幸福，知道了反而无法面对。两人第一次敞开心扉谈到很晚。恩恩笑着说：“那时候我真是恨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追了你多久，每次你都能藏的很好，让我找不到……” 墨墨笑着没有回答，一切都过去了，镯子的空间也失去了作用，他也完成了他的使命，现在依旧能守护在秦小雨身边挺好的。果果和小胖在ktv一通鬼吼后，两人吼到高兴时，还小喝了两杯。两人的酒量都不咋地，小胖还稍微好点儿。喝的小脸红扑扑的瘫坐在皮沙发上，小胖笑着搂着果果开始胡言乱语：“你说，你谈男朋友有什么用？你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是我，是我！陪在你身边，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只能对我好啊！” 果果靠在小胖的肩膀傻笑：“你是不是傻啊，那是你哥哥，你还敢这样说，莫忘哥哥肯定收拾你。” “小女人，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现在依靠在我的肩膀的，是我在安慰你，是我那个哥哥吗？”小胖火上浇油的说着。果果头有些晕傻傻点头：“对，你说的对，男朋友没用，不如大白有用！我的大白……呜呜，我的大白再也回不来了。” 手机就这会儿不合时宜的响起，小胖还算理智的帮果果按了接听键。 “果果。”陆北航低沉的声音传来。果果正擤着鼻涕，一听莫忘哥哥的声音，又想想刚才小胖说的话，非常生气的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还是喜欢我的大白，每次我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大白陪在我身边，你呢？你在哪儿？没用！小胖说的对，爱情没用！难过的时候不能陪你，掉眼泪的时候不能帮你擦。” 小胖七手八脚的抢过电话，这小祖宗都说的什么啊，这不是想让哥哥掐死他！ “哥，哥……哎，我！我！你听我说啊，果果是喝多了胡说八道，主要大白身体不好了，罗叔叔送它们去了藏区，估计回不来了，果果这会儿正难过着呢，所以她说的都是屁话，当然我说的也是屁话。”小胖急急的解释。果果那边自己歪扭的去点歌，晃着身子唱起来。喧闹的音乐让对面的陆北航直皱眉头：“你们在哪儿？赶紧打电话让家里人接你们回家。” 小胖听不清吼道：“什么？你说什么？行，我知道了，我们等会儿就回家啊！”说着赶紧挂了电话。陆北航皱眉看着嘟嘟响的话筒，给堂姐陆唯唯打了个电话，让姐夫定位果果的手机，送她们回家。挂了电话，陆北航站了很久才往宿舍走去。难过的时候不能陪你！掉眼泪时候不能帮你擦！果果的话始终萦绕在他耳边。胸口闷闷的疼，像是有根藤蔓慢慢爬上来，紧紧缠着的心脏，使劲再使劲。小胖看见从天而降的大姐夫陈刚，吃惊的瞪圆眼睛：“我的妈呀，你怎么来了？你们部队今天休息？你也来唱歌？” 陈刚有些头大的看着小胖和一个还在使劲嚎叫的果果：“你哥给你姐打电话了，让我送你们回家。” 小胖努力晃了晃脑袋，好像哥哥是打过电话啊，过去拽着果果：“走，咱们回家。” 果果倒也听话，放下话筒听话的跟着小胖离开。第九九六章：送别（三更）果果睡了一觉起来，看着窗外暖暖的阳光，新的一切都开始了，她要快乐的好好活着，不让大白它们担心，看了眼手机上的的时间，又顺便看了下通话记录，没有未接来电，心里有些失望。想着爬起来去刷牙洗脸。秦小雨上楼看见闺女一嘴泡沫的再刷牙，眼睛有些肿心情倒是平静。 “果果，你今天出门吗？” 果果赶紧漱口吐了口水，才回头冲站在门口的妈妈说：“出门，最近几天我都要去学校，六日也有事，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一点儿。” “这么忙啊，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嗯，要是不回来吃饭肯定给你打电话的。” 果果要去帮周韦昭对付陆北航他们啊，所以她要赶紧把新编写的密码教给周韦昭他们使用，马上就要演习了，在演习中也许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果果和周韦昭在测试和学习过程中，对面陆北航他们已经收到密码。大家对新奇的组合都赶到惊讶，这次是双向加密，如果破译不对直接会粉碎原文件，连看都看不见。陆北航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心里还在涩涩的难受，修长的手指停顿在键盘上方，半天没有按下去。在战友眼里认为这次请来的外援也素手无策啊。周韦昭见过了一个小时，对方也没有反应，开心的拍着果果的肩膀：“成了。” “必须成了啊，因为只有一次机会破译，如果错了立马会出现乱码，无解！”果果非常自信的说。周韦昭开心的拍了下手掌：“想吃什么？我请你去吃。” “盘古大观的豪华自助。”果果想了想说。周韦昭揉了下果果的脑袋：“瞧这点儿出息吧，等一会儿我换身便装陪你去啊。” 盘古大观二楼的自助基本都是海鲜，果果很喜欢里面的大闸蟹和小龙虾，没事就跟着小胖一起过来搓一顿。两人喜欢那种想吃什么拿什么，什么都可以吃一点的感觉。两人赶到时，正好是饭点儿，大堂里人不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周韦昭负责去取吃的，对于罗家唯一的小公主，果果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他了如指掌。周韦昭还要负责帮着剥蟹腿里肉，剥小龙虾的壳。果果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表哥的服务，边说：“回头你们要是赢了，咱们要去吃大餐啊，这个都不行了。” “你就剥削吧，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都不够你和小胖挥霍一顿的。”周韦昭宠溺的说着，用叉子叉着蟹腿肉投喂给果果。两人都没发现，有人在用手机偷偷拍照。果果嘿嘿乐：“你少来，我都知道你用大姑的身份在偷偷炒股，而且还挣了不少呢。” 周韦昭笑着嘘了一下：“这是表哥的老婆本，你可不能到处说啊，到时候被查起来就麻烦了。” “嗯，只要你娶的嫂子也对我好，我就不胡说，要不我也保不齐我会不会乱说。”果果笑眯眯的说。两人吃完饭，果果才开车回家。到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小胖一个电话急召：“我明天就要走了，赶紧来我家陪陪我！” “这么快？”果果有些反应过来了。小胖得意：“当然是给你们个措手不及啊。” 果果挂了电话就往小胖家跑，她和小胖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朋友啊最好的姐妹，唯一的闺蜜。突然说分开就分开了，让她非常非常舍不得。小胖家里顾小北也不停的在唠叨：“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这么大的事，你明天要走了，现在才告诉我，你是想气死我啊？” “哪能啊，我要是气死你了，就我爸那个性格，肯定给我找不到后妈啊。”小胖没正型的笑着说。陆战国也有些吃惊闺女的决定，吃惊过后还是比较支持，安慰气的跳脚的顾小北：“小胖出去锻炼下也不是坏事，有咱们的维和部队在，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小胖跟着附和：“对啊，对啊，我只是去做记者，又不是去打仗，怎么会有危险呢？明年一定活蹦乱跳的回来。” 顾小北还是难过，儿子常年不回家，闺女再走了，还有什么意思啊。果果来时，顾小北又忍不住唠叨：“你看看人家果果，就在家踏踏实实的，你呢，天天像个猴子一样蹦跶不停。” 小胖乐的推着果果：“所以这是别人家的孩子啊，你要是喜欢就赶紧让我哥把果果娶回家，然后就变成你家孩子了。” 顾小北被气乐，果果这个儿媳妇她当然十分满意，等儿子一回来，她就可以催婚！果果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去捏小胖的腰。两人笑闹着上楼去小胖房间。陆战国揽着媳妇儿的肩膀：“好了，小胖出去锻炼下也好，而且这是她的一个梦想，如果不实现，始终是心中的遗憾。” 顾小北咬牙说：“孩子这样都是你惯的，等着吧，等她回来要是再不嫁人，我就随便给她找个人家嫁了。” 陆战国笑了：“只要你舍得。” 小胖拉着果果进屋：“是不是很舍不得我啊？我本来想明天上飞机前给你打电话，后来又怕你哭。” 果果翻白眼：“我才不会哭，我会一辈子都不理你！这么大的事你真是做的潇洒啊。” “潇洒走一回嘛，你和我哥的婚礼一定要等我回来啊，不能我回来突然就当了姑姑，我会受不了的。”小胖搂着果果笑着说。果果笑着去掐小胖的脸：“肯定等你回来，到时候你不回来，我去找你！” “真的？我等你啊。”小胖笑着说。 “嗯，你别在那边找个外国男朋友啊，不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