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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见两人同时飞起,攻向对方。 宫远徵甩出一枚暗器,飞到新娘中间时暗器炸开,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新娘们被呛得直咳嗽。 打了一会儿,宫子羽趁着两个距离近,跟宫远徵解释:“我没想真放他们走,只是设局而已。” 宫远徵勾唇一笑,“有意思,我以为宫门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既然这样,那就让我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宫子羽不敌宫远徵,眼见宫远徵就要一掌劈向宫子羽,金繁插入他们两人中间,用剑柄打向宫远徵的胸口。 阿宁气得毛都要立起来了,以多欺少,真当她不存在啊。 于是阿宁化成人形,幻化出长剑,攻向金繁,“二打一多没意思,不如我来和你较量一番。” 阿宁的武功是由雪重子一手教导,修炼的功法更是集三宫之精华,不过三招,金繁就已呈现败势。 云为衫三人目中惊愕,宫门还有一只狐妖?也没人跟她们说过啊。 等把金繁打飞了出去,阿宁才得意洋洋地收起了剑,跑到了宫远徵的旁边,仰着脸等着夸奖。 宫远徵揉揉阿宁的脑袋,“阿宁真厉害!” 阿宁满意地点点头,变回原形,跳到了宫远徵的怀中。 “宫远徵!他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宫子羽对着宫远徵吼道。 “羽公子,这就是你对待一宫之主的态度吗,请注意你的语气”,宫远徵从来没觉得用身份压人是这么开心的事。 宫子羽被噎住了,宫远徵是徵宫的宫主,跟他哥哥地位平等,他确实没有资格对宫远徵大呼小叫。 郑南衣观察着情况,心知必须有一个人牺牲,才能打破这个死局,于是她慌忙起身,“我还不想死,羽公子救救我。” 她边说着边扑进了宫子羽的怀里,忽然一个转身,将宫子羽挟持在怀中,手指掐住他的脖子,威胁宫远徵,“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宫远徵不屑一顾,“杀吧,没人在乎他的命。” 话虽然这么说,宫远徵的手却悄悄地捏住了一枚暗器。 郑南衣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宫远徵会这么绝情,不是说宫门最团结了吗? 宫远徵趁着郑南衣愣神的这一刻,射出暗器。 郑南衣迅速躲开暗器,却被突然出现的宫唤羽击飞,撞到墙上昏迷过去。 而此时站在不远处屋檐上的宫尚角细细观察着其余新娘的表情,目光着重停留在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身上。 他刚刚可是看得很清楚,云为衫差点就冲出去了,是上官浅拉住了她,想必这两位新娘也是细作吧,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第四个细作了。 这场大戏最终以郑南衣被抓住审问为结局,就此结束了。 阿宁回到雪宫还不忘跟雪重子吐槽。 “雪重子,你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天真的吗?”阿宁好奇的问道。 雪重子的脸色崩了一瞬,他都没出后山,风评还能被害啊? “阿宁,宫子羽只是个例,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雪宫的宫主了”,雪重子为自己辩解道。 “哦~我知道了,不过他身边的侍卫不太对劲诶,那武功一点都不像绿玉侍卫该有的”,阿宁说出自己的疑问,刚刚她和金繁对招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 “我会让人去查的,不过你最近是不是往前山跑得太频繁了”,雪重子才不会承认他是吃醋了呢。 “可是后山真的很无聊,一点乐子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忍住不出去玩的”,阿宁小嘴叭叭,把雪重子说得郁闷极了。 “这样啊,那阿宁还是去前山玩吧,把我留在雪宫也没关系,不过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已,我早就习惯了”,雪重子低落地说道。 雪公子:......我不是人吗? 第160章 云之羽(8) 雪重子在阿宁面前向来都是沉稳的样子,骤然变得伤感,阿宁也有些心疼,她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忽视雪重子他们了,毕竟他们不能离开后山太久,自己又经常往外跑,都没人陪他们了。 “不过后山的风景还是很好看的,最近几天前山选新娘,我去了也没事干,不如就待在雪宫好了”,阿宁的话正中雪重子的下怀。 “那就谢谢阿宁了。” “小事小事,雪公子呢,怎么没看到他”,阿宁疑惑地问道,哪里说雪重子和雪公子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他啊,在花宫呢”,雪重子说完牵着阿宁往花宫走。 这几天阿宁几乎都没怎么待在后山,花公子和月公子也有了危机感,想琢磨点新花样留住阿宁的心。 俗话说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个人的胃,于是花公子就想着举办一场烤肉宴会。 他负责食材,月公子负责调料,雪公子负责烤,至于雪重子就闲着了,因为他们三个不太敢吩咐雪重子干活。 阿宁刚到花宫门口,就闻见了一阵阵香味,她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拉着雪重子快步跑了进去。 “哇——”,阿宁一进门就看见了琳琅满目的美食。 她喜欢吃的食材全部都有,用盘子装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桌上。 阿宁率先拿起一只烤鸡腿,啃了一口,对雪公子竖起了大拇指,“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 雪公子闻言腼腆地笑了一下,满目温柔地看着阿宁。 “阿宁近日玩的可开心”,月公子笑着问道。 “开心啊,前山最近乐子可多了”,阿宁边吃边回答月公子。 想到雪重子的话,阿宁又补充道:“不过这几天我会待在后山陪着你们的。” 月公子一愣,看了雪重子一眼,大概能猜到应该是雪重子讲了些什么,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说道:“没关系的,阿宁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就好。” 瞧瞧,这话多么有正宫风范。 雪重子隐晦地白了一眼月公子,敢情好话都让他说了。 阿宁点点头,只不过很不走心,她的全部心神都在吃的上面呢。 这顿饭过后,阿宁在后山待了一整天,直到宫唤羽选定了姜离离做新娘,当天晚上阿宁才去了前山。 阿宁直接去了新娘们住的院子,直接往房檐上一站,看谁还敢乱跑。 白色毛发在微弱的灯光的照耀下,还是很显眼的,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四周,一眼就能瞧见,比如无锋仅剩的两个刺客新娘。 云为衫出门后本来打算去找姜离离聊天,好找机会下手,没想到阿宁会在这儿。她只好脚步一转,去了对面的上官浅的屋子。 然而进了屋里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姜离离竟然也在这儿。 借着递茶的机会,云为衫抖动手指,将指甲上的毒下到了茶水中,正准备端给姜离离,抬眼一看,却发现窗外有一双狐狸眼。 泛着绿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好像她的一切小动作都无处遁寻。 云为衫手一抖,茶杯就掉落在了地上,茶水也洒落了一地,旁边的姜离离衣襟被打湿了。 “上官姑娘、云姑娘,我就先回去了”,衣裳湿了粘在肌肤上很难受,姜离离想早点回去换件衣服,出声向两人告退。 “姜姑娘慢走”,上官浅面带浅笑目送姜离离。 等姜离离出去了,上官浅表情一变,准备讽刺云为衫,却被她拉住了衣袖,示意她往后看。 上官浅不解地转身,当看见窗外是什么的时候,她身上顿时冒出了冷汗。这只狐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见姜离离安全离开了,阿宁对她们俩露出一抹轻蔑的笑,转身离开了。 “房间这熏香真好闻,说起香来,我从家乡也带了些香来,不如我去拿些给上官姑娘”,云为衫看着上官浅说道,她相信上官浅能明白她的意思。 “却之不恭”,上官浅也配合着云为衫。 云为衫借着拿香的机会,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放心的回到了上官浅的屋子。 上官浅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周围安全了,才开口说道:“看样子,你的任务要失败了。” “你的任务也未必能成功吧,毕竟那位狐妖姑娘可比上官姑娘漂亮多了”,云为衫对上官浅的话反应平平,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她的任务就还有可能完成,她就有活命的机会。 上官浅笑容淡了下来,自从阿宁出现后,她的心里也没了底。就凭阿宁和宫远徵熟络的那个样子,她敢断定阿宁也一定和宫尚角很熟悉,就是不知道宫尚角对她的感觉是不是喜欢了。 “我的时间尚且充足,至少现在结果未出,倒是你,今晚要是不成功,怕是就要没命了吧”,明日可就是大婚了。 云为衫握紧茶杯,手指泛白,她也知道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深夜,云为衫换上一身黑衣,摸到了姜离离的窗外,打开窗户溜了进去,正准备一刀解决了姜离离,却发现她的脸上有很多红疹。 云为衫起了恻隐之心,觉得姜离离这个样子已经不可能成为羽宫夫人了。于是云为衫给她抹了点药,让她的红疹个更加严重。 出去后云为衫发现周围多了很多侍卫,她赶紧躲到了屋檐上,观察情况。 院中的红绸全部被换成了白绸,不断的有白灯笼升空,以及侍女盘中的纸元宝,种种迹象都表明宫门有人去世了,且地位很高。 侍卫叫出所有待选新娘,清点人数,却发现姜离离在房中昏迷不醒,且脸上布满红疹,连忙将人抬出,送去了医馆。 第161章 云之羽(9) 云为衫站在屋檐上暗中观察情况,不料突然与上官浅对视,上官浅朝云为衫使眼色,示意她进自己的屋子里去。 云为衫进了上官浅的房间,将自己的脸上弄上红疹,才成功躲过一劫。 当夜,羽宫现任宫主与上任宫主遇害的消息便传遍了,三位长老一致决定让宫子羽成为新任宫主,同时决定由他暂代执刃一职。 本来宫唤羽身死,宫尚角就是当之无愧的执刃人选,但是宫尚角昨夜出门办差去了,此时并不在宫门内。 而宫门出了这样的大事,需要一位主事人,比起宫紫商和宫远徵,三位长老更倾向于宫子羽。 但是若真让宫子羽代理执刃,就算宫尚角回了宫门,三位长老真的还会换人选吗?到时候只怕会找另外的借口敷衍过去吧。 宫远徵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闯进了执刃殿,反对长老们的做法。 “让宫子羽代理执刃,他也配?”宫远徵对宫子羽这个纨绔向来不屑一顾。 “宫门的执刃该是我哥哥宫尚角才对”,宫远徵觉得他们真是欺人太甚,趁他哥哥不在,谋夺他哥哥的执刃之位。 “宫门初代执刃定下两条规矩,缺席继承就是其中一条”,月长老沉声说道。 “规矩?宫门这些年来都没有执刃,四宫之间不照样是和谐相处”,宫远徵拿出现实例子反驳学长老的话。 月长老沉默,几年前他是想让宫鸿宇当执刃的,因为其他三宫反对,才没有成功。但是这些年里宫溱角和宫渊徵相继离世后,宫鸿羽已经逐渐接手执刃该处理的事务了,虽无执刃之名,却有执刃之实。 这些话月长老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岂不是坐实了他们偏心羽宫吗? “现在情况不同于之前,宫门需要首领”,月长老避开规矩不谈,开始说事实。 “那就等我哥哥回来再说,反正也不差这一两日的”,宫远徵坚决不让步。 “荒唐!出了这样的大事,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此事我们三位长老已定,你不要再多说了”,月长老不再和宫远徵解释,一意孤行。 宫远徵气得眼眶红红,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说,你们又欺负我的人是吧”,阿宁扛着自己的长剑走了进来,态度嚣张。 花长老一看阿宁来了,立马退后一步,表示自己不掺和这事了。 雪长老皱起眉头,走上前一步,“阿宁姑娘,这是我宫门内部的事情,与你无关。” 阿宁长臂一挥,剑指雪长老,“和我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大胆!”雪长老怒吼出声,他一个宫门长老被一个小姑娘这么拿剑指着,还要不要面子了。 “即便你是宫主护着的人,你也没有资格管宫门的事”,雪长老气到脸红脖子粗,但又不敢跟阿宁打起来,阿宁一个修炼成人形的狐妖可比他厉害多了。 “你很搞笑诶,谁说我今天是仗着雪重子的势来着的”,阿宁大大方方地对着雪长老翻了个白眼。 然后从腰间拿出一枚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宫字,旁边还篆刻着一行小字:见此令牌,如吾亲临。 三位长老震惊地上前一步,这是初代执刃的令牌,怎么会在阿宁的身上。 “现在我有资格管了吗?”阿宁甩了甩令牌,笑眯眯地说道。 真当她只是一个没啥背景的小狐妖啊,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几个老头可还没出生呢,只不过按照狐族的年龄来算的话,她确实是刚成年。 月长老想起族谱上的记载,最开始的那一页就记载了初代执刃身边有只爱宠,深得执刃喜爱,甚至上了族谱,且名字位列第二位,比执刃妻子的地位还高,但是他明明记得上面写的是明月啊。 “是不是很好奇名字为什么不一样?”阿宁似是看出了月长老的疑惑。 “那是因为明月是宫长秋给我取的,我真正的名字是叫阿宁”,阿宁也没搞明白,为什么当初宫长秋听不懂她说话,明明她也咬了好几次宫长秋啊。 连明月这个名字都知道,看样子阿宁真的是那只宠物了,月长老对雪长老点点头,示意这事是真的。 雪长老看见后脸色变了又变,好半晌都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 “见此令牌,如吾亲临,这几个字你们还是认识的吧”,阿宁把令牌在月长老三人面前晃了一圈。 “我们自然是认得的,不知阿宁对执刃一事的建议是...”,见月长老和雪长老都不开口,花长老出声打破了僵局。 “很简单,等宫尚角回来了再决定”,阿宁相信知道宫尚角回来了,执刃必是他的囊中之物。 “宫唤羽已死,宫子羽必是要继任羽宫宫主之位,他年龄也到了,选亲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无锋奸细,就看看谁最想成为宫子羽的新娘吧”,阿宁说着又变回了狐狸,跑到了宫远徵的怀里。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同意了这个办法。 翌日清晨,宫门上下都知道宫子羽继任羽宫宫主,即将重新选择新娘。 女客院中,云为衫和上官浅正在密谋着后面该怎么办,两人的目标一个是宫尚角,一个是宫子羽,互不干扰,可以合作。 两人热火朝天的商量着,一点不担心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这时突然有一个东西从屋内顶梁上掉了下来。 云为衫和上官浅惊讶抬头,入眼的先是一条白白的尾巴。 上官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又是那只狐狸!她给云为衫递了一个眼神,两人同时起身想要抓住阿宁灭口。 阿宁在房梁上跳来跳去,将两人耍的团团转。最后懒得玩了,对两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只狐狸绝对不能留,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她灭口”,上官浅恨恨地说道。 云为衫也被气的不轻,自从接受无锋的训练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调动情绪了,更何况,还是一只狐狸。 第162章 云之羽(10) 入夜,宫门内一片寂静,上官浅和云为衫偷偷地摸到了徵宫。那日她们见到阿宁是和宫远徵待在一起的,自然会认为阿宁是宫远徵身边的。 但他们只敢在外面简单搜索,不敢进徵宫,毕竟宫远徵可不是好惹的。 搜寻无果,两人只好回了房间,再想其他的办法。 第二日,宫子羽要择选新娘,云为衫这些日子和他制造各种偶遇,成功被宫子羽选中。不过其他的新娘也还没被送回,需要等宫尚角回来后接着选。 黄昏时分,上官浅听到有人说宫尚角回来了,于是打扮好准备出门偶遇,顺便寻找阿宁的踪迹。 “宫二先生”,上官浅守在宫尚角回角宫的必经之路上,还真见到了宫尚角。 宫尚角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准备从她的身边绕过。 上官浅突然侧身,露出自己腰侧的玉佩,宫尚角看了一眼,停住了脚步。 “这玉佩你从哪儿来的”,宫尚角冷声问道。 上官浅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了,柔声回道:“宫二先生或许不记得了,您曾经救过我,这是当时遗落的玉佩,这些年我一直珍藏着。” 上官浅含情脉脉地看着宫尚角,试图用深情打动他。 宫尚角闻言嗤笑,救人?他从来就没有这个爱好,“姑娘日后说谎之前还是先打个腹稿吧,莫要再贻笑大方了。” 上官浅努力维持笑容,不让自己露馅,恰到好处的伤心垂眸,似乎是被宫尚角的态度伤到了。 “上官姑娘,你们无锋魅阶的刺客都像你这般会演戏吗?”阿宁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站到了宫尚角的旁边,好奇地问道。 上官浅脸色一白,准备出声反驳,却见宫尚角眉目含情,温柔地摸了摸阿宁的头。 “又跑到哪里去玩了,神出鬼没的。” “什么叫神出鬼没的,你会不会说话,这叫神秘感”,阿宁不开心的拍掉宫尚角的手。 宫尚角的态度让上官浅心中一沉,一点惊讶都没有,宫尚角分明是早就知道了她是刺客。 上官浅突然攻向阿宁,想要挟持她保命,却没想到阿宁动作灵敏地躲过了她的剑,反而是自己被宫尚角一剑捅穿了胸口。 宫尚角抽出长剑,拿出手帕擦拭着上面的血迹,目光淡漠地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不甘地倒在了地上,逐渐失去呼吸。 “带走”,宫尚角冷声吩咐,周围便出现了几个侍卫拖走了上官浅的尸体。 宫尚角一回来,宫远徵就找了过来,昨日他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要不是后来阿宁来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哥,我们现在就去长老院,让长老把执刃的人选定下来”,宫远徵着急地说道。 “远徵弟弟,你别着急”,宫尚角安抚着宫远徵。 宫远徵听了宫尚角的话坐了下来,平复情绪,“哥,你都不知道长老们有多偏心。” “嗯,我等会儿会给你报仇的”,宫尚角已经听阿宁说了昨天的事。 宫远徵一听立马就迫不及待了,“那我们现在就去!” 阿宁跳起来拍了宫远徵的脑袋一巴掌,“我昨天没给你报仇吗?” 这倒霉孩子,一见宫尚角回来了就委屈上了。 宫尚角看着两人打打闹闹,带头走在前面,宫远徵则是在后面哄着生气的阿宁。 “阿宁,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宫远徵柔声哄着。阿宁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 宫远徵见状解下自己发尾的小铃铛,绑到了阿宁的头上,脸庞微红,小声的说道:“还生气吗?” 他知道阿宁惦记自己的小铃铛很久了,但是他之前一直不好意思给。 阿宁摸摸头发上的铃铛,甜甜的笑了一下,“不生气了。” 说完她一直美滋滋地摸着小铃铛,还不停的晃着头,就为了听铃铛的声音。 宫远徵被阿宁的笑晃了一下神,看到阿宁这般珍视他送的小铃铛,他的心里甜蜜蜜的。 宫尚角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舒服,他很清楚自己对阿宁的感情,本以为远徵弟弟只是把阿宁当妹妹,现在看来也跟他一样啊。 宫尚角不爽,加上远徵弟弟他就有五个情敌了,他必须有所动作了,不然媳妇就要成别人的了。 到了长老院,有阿宁这位堪比老祖宗的人坐镇,加上宫尚角自身的实力,毋庸置疑,他是最合适执刃的人。 而宫子羽则是一心想要查清父兄的死因,最后竟然怀疑到了宫远徵和宫尚角的头上,觉得是他们俩为了执刃之位,痛下杀手。 阿宁直接将贾管事绑到了他面前,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宫子羽,于是宫唤羽的计谋刚实施一天就被拆穿,茗雾姬的身份也被揭露了。 羽宫前任宫主没死,宫门内有一个藏了十多年的刺客,桩桩件件都令众人惊讶。月长老最后因包庇刺客身份被剥夺长老身份,由月公子继任。 花长老见此主动提出卸任,将长老一职交给了花公。两位长老都离开了,雪长老也不好特立独行,只好退了位,将最后一个长老之位交给了雪公子。 不过一天,宫门的掌权者全部换了个遍,云为衫却不知道具体原因,这令她非常恐慌,事情好像超出她的掌控了。 尤其当她得知上官浅已死的时候,她的不安达到了顶峰,时刻都要在忧心自己会不会被发现。她还没有查明云雀的死因,她不能死。 不过宫尚角不可能容忍无锋刺客待在宫门的,当侍卫闯进云为衫的房间的时候,她竟然有些释然。 宫尚角审问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狡辩,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宫子羽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无锋的刺客呢?” 宫子羽双眼含泪,他不敢相信自己三番两次帮助的人会是无缝的刺客。 “很抱歉欺骗了你”,云为衫对宫子羽淡然一笑,这些天里宫子羽天真的样子其实是让她有些留恋的。加入无锋之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么纯粹的人了。 第163章 云之羽(11) 云为衫目光转向月公子,“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的妹妹云雀是怎么死的?” 月公子疑惑,云为衫干嘛看着他,他的记忆中可没有叫云雀的人。 “十年前,云雀奉令前来偷取百草萃,不幸被发现,是你把她带回了月宫”,云为衫提醒道。 “我从来就没有带人回过月宫”,月公子想了半天,确实没有这回事。 “不过我父亲倒是带了一个人回来,说是给我做药人,只不过被我拒绝了”,月公子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这件事。 “怎么会呢,难道无锋是骗我的”,云为衫喃喃自语。 “想知道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哦”,阿宁凑到云为衫脸前。 “十年前,云雀的确被发现了,但是被茗雾姬救下了,并且告诉月长老这是她的妹妹,也被无锋迫害了多年,是来投奔她的。” “虽然这个理由很扯,但是月长老确实信了,于是他将云雀带回了月宫,没想到月公子拒绝了他的提议,他最后只能偷偷地将云雀送了出去”,阿宁说到这观察着云为衫的表情,看到了她的疑惑,接着往下说。 “可是没想到云雀出去就被无锋的人发现了,她的下场想必你也能猜到了。” “所以...云雀是被无锋杀害的”,云为衫落下了泪。 “给你个机会,向无锋复仇,你要还是不要”,阿宁相信云为衫会同意她的提议的。 “我要怎么做?”云为衫燃起了希望,虽然她身中半月之蝇,随时可能都会死,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让无锋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是宫门完整的地图,你将它带回去就行”,阿宁拿出一个卷轴,上面画着宫门的地图,只不过半真半假。 云为衫接过地图,十指捏紧。 于是云为衫装作逃命的样子,到了和寒鸦肆接头的地点,跟他说自己偷到了宫门地图,里面记载了宫门秘宝的位置,但是她打不开。 寒鸦肆自然是相信云为衫的话,于是他便讲这个盒子交给了他的上级,带回了无锋的大本营。 虽然点竹刚开始不信,但是碍于好奇心,加上他的自负,觉得这个宝盒里也装不了什么大武器,打开了盒子。 里面确实放了地图,但是不只有地图,还有宫紫商和花公子最新研制出的炸弹。 在点竹打开的那一瞬间,炸弹被点燃,瞬间火焰席卷了整个无锋,无一人生还。 剩下的不在无锋基地的人,也被宫尚角派出去的人解决了,祸害江湖的无锋就此别被灭了。 宫唤羽不是宫门血脉,宫主之位还是由宫子羽来担任,不过经此一遭,他也成熟了很多。 虽然与云为衫接触颇多,但终究是怜惜大于爱意,他只是伤心自己被骗了,其余再多的感情也没有了。 解决的事业上的问题,宫尚角开始考虑自己的家庭问题,对阿宁展开了猛烈攻势。 先是联合侍从,让阿宁在自己沐浴的时候闯了进来。 阿宁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美景,一时挪不开目光,宫尚角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阿宁?”宫尚角假装才发现有人进来了,出声唤道,同时人往水里沉了沉。 阿宁回过神来,脸瞬间就红了,当着别人的面看他的身材,还看得入迷了,这也太丢脸了吧。 “没什么,打扰了”,阿宁说完赶紧往门外跑,根本不敢看宫尚角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阿宁一直躲着宫尚角,哪怕是不小心碰见了,也会红着脸马上跑走。 “哥,你最近是不是惹阿宁生气了,她怎么一见你就跑啊”,宫远徵幸灾乐祸的说道。 宫尚角跟看白痴一样看着宫远徵,他是不是太高估远徵了,就他这个样子,怕是再过两三年也发现不了自己的感情吧。 “哥,我跟你讲,阿宁很好哄得,你这样....”,宫远徵还单纯地给自己哥哥支招。 宫尚角左耳进右耳出,阿宁躲着他是好事,证明她对自己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也躲了有几天了,他是该做点什么了。 于是在阿宁又一次看见宫尚角就跑的时候,他将人一把抱起,扛回了角宫。 宫尚角把人箍在怀里,轻声问道:“为什么躲我?” “谁躲你了,我只是恰好有事而已”,阿宁嘴硬。 宫尚角眼中漾出笑意,“没躲我...那就是害羞咯,还满意那天晚上看见的吗?” 阿宁连忙转头捂住宫尚角的嘴,却猝不及防和他的眼睛对视上了。宫尚角的眼中满是爱意,让阿宁不禁沉醉其中。 “阿宁,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是不是”,宫尚角温柔地问道。 阿宁默不作声,这让她怎么回答。 阿宁的沉默让宫尚角心慌,他迫切地想证明阿宁对她是有感觉的。宫尚角低下头,灼热的气息打在阿宁的脸上。 随着他的靠近,阿宁逐渐瞪大了眼睛,等到宫尚角温热的唇覆到了自己的唇上,阿宁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推开宫尚角,却被他捉住了双手,双唇贴的更加紧密。 吻罢,宫尚角气息不匀的松开了阿宁,阿宁更是气喘吁吁,久久不能回神。 “阿宁,现在告诉我,你对我有感觉吗?” “我...是有,但是...”,吻都吻过了,她还沉醉其中了,也不能欺骗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宫尚角伸出手指抵住阿宁的唇,扬唇一笑,“这就够了。” 从阿宁化成人形之后,他就知道不能用人类的观念来看待阿宁。他知道阿宁在犹豫什么,无非就是对雪重子几人和他的感情是一样的。 但是那又怎样,他不在乎这些,没有什么比能陪在阿宁的身边更重要了,再说了,那几个人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还是未知的呢。 退一万步来讲,只要他先和阿宁确定了关系,那几个人就都是他的后辈。 “阿宁,我知道你的顾虑,别担心,顺着你的心走,剩下的交给我们好吗”,宫尚角轻吻阿宁的脸颊,说出这样一句话。 第164章 云之羽(12) 阿宁轻轻点头,对宫尚角的态度也变得正常了,偶尔的一些亲密行为也能接受,特别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首先察觉不对劲的是月公子,他成为长老后就长时间待在前山了,和宫尚角这个执刃的接触也还算多,在接连好几次看见宫尚角和阿宁对视一笑之后,他暗道不妙,是不是被偷家了。 月公子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雪公子几人,四人当即决定开展行动。雪重子不能长时间出后山,正好阿宁晚上都会回雪宫,雪重子近水楼台先得月,成为了第二个有名分的人。 这天晚上,阿宁回到雪宫后,就看见雪重子一个人低落地拿着一幅画在看,画上是她的本体。 或许是雪重子的表情太过落寞,阿宁有些心疼地抱住了他,以为他是一个人太孤独了。 “阿宁,你是要和执刃成婚了吗?是不是...是不是以后我又是孤身一人了”,雪重子眼尾微红,整个人看上去脆弱极了。 “不会的,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阿宁轻声安慰道。 “可是我出不了后山,我没办法陪着你四处玩耍,而且...月公子他们已经告诉我了,你和执刃...” 雪重子话音未落,阿宁便覆唇而上,用行动向他证明。 相较于宫尚角,雪重子还是太纯情了,感觉到唇上的温热,他的脸颊微红,但出于男子的本能,雪重子抵住阿宁的后脑勺,掌控权反转。 “唔...”,阿宁不满地发出声音,雪重子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确定关系后,阿宁心疼雪重子一个人守着后山,于是用阵法将后山封印,非宫门人不得进出。雪重子到了前山之后恨不得把他和阿宁的关系大告天下。 月公子几人气得牙痒痒,没想到让雪重子抢了先,这下子后山的四人联盟不攻自破,剩下的三人相互都看不顺眼了。 而宫远徵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杀出重围,他能明白自己对阿宁的感情还是因为宫尚角。宫尚角自从和阿宁在一起之后,恨不得天天和阿宁待在一起,亲吻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宫远徵来角宫找宫尚角,恰好看见了两人在亲吻,宫远徵立马跑走了,但是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徵宫后他静坐思考,刚刚看见那一幕时他更多的感觉好像是不开心,心里酸涩涩的,还有点羡慕。 他羡慕什么呢?难不成还是羡慕哥哥能吻阿宁不成?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宫远徵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但他年龄还小,不知道该怎么行动,看着宫尚角和阿宁的亲密,他日渐沉默,心绪不佳,让阿宁察觉到了不对劲。 阿宁担心宫远徵把心事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于是跑去了徵宫,想开导开导宫远徵。 进门却看见宫远徵呼吸粗重,神智略有些不清的靠在床边,情况不太对劲的样子。 “远徵,你怎么了”,阿宁急忙跑了过去。 “姐姐...”宫远徵迷蒙地睁开眼睛,轻声唤了一句。 宫远徵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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