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会失去价值,黄金作为稀缺贵金属,可以保值和避险。 唐柔将目光落在台上。 现场忽然安静很多。 灯光也有了变化。 在古怪的气氛中,几位侍者合力推上来了一座与之前所有都不相同的笼子。 比此前的笼子都要庞大,也更奢靡精致。 外面罩着厚重的深蓝色天鹅绒,很是神秘。 拍卖师激情高昂的声音传遍四面八方, “各位贵客,现在是我们本场交易的压轴!” “自带烈毒,耗费了巨大人力物力,前所未有的神秘人形生物!” “身上有毒!” 场子一下喧闹开。 “人形生物?生化人?” “那群变态就喜欢活人改造!” 唐柔已经见识过了这个拍卖会的展物,以及离奇的改造人。 十分钟前甚至拍卖出了一只’兔人’,在人的头上缝上兔耳朵嫁接尾巴,会动,活的,离奇而荒诞。 改造技术已经成熟,应用于黑市,变成有钱人的玩物。 “现在,让我们为大家展示,这件压轴的精美拍品!” 只见侍者拿出长长的杆,挑开了那层深蓝色的帷幕。 场内的氛围倏然安静下来了。 像凝了一块巨大的冰,把闹哄哄的拍卖会顷刻间冻住。 呼吸都成了亵渎。 唐柔看不见,起身借由端酒的理由,靠近高台。 起先,她看到笼子下探出的一双手。 那是一双漂亮的过分的手。 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线清晰,皮肤特别白。 像在发光,甚至有些透明。 那只手抓着金属笼子的栏杆,旁边垂着深蓝色天鹅绒遮光布,衬托的像是橱窗展柜的软垫中,摆放着的精美羊脂玉工艺品。 唐柔都忍不住开始好奇,拥有这么一双手,主人会长什么样子。 她继续往前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高台上。 终于,她从后排绕过去,看到了这个压轴拍卖品的脸。 这一刻,她懂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安静。 惊艳到有一瞬失声。 笼子里,是一个少年。 乍一看通身都是白色,腿很长,蜷起抱着膝,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个假人。 她在这一刻理解了拍卖会为什么要用深蓝色的天鹅绒做帷幕。 这种吸髓抽血的地方,最知道怎么样发挥商品的最大看点,会用最精良的托,嵌最剔透的宝石。 深蓝色,愈发衬得那抹白惊心动魄,连发丝都是白的,纯粹而神圣。 安静的少年忽然抬起头,像在寻找什么。 除却一两声倒吸冷气,场上安静的落针可闻。 因为都被他模样惊艳到。 尤其是那双眼。 空的,没有任何温度,碎冰一般寒凉的蓝,似酒精燃烧出的冷焰。 唐柔不是会沉迷美色的人,却被他冲击了视觉。 缓慢的,那双没有聚焦的空洞眼眸落到了这个方向。 似隔空与她对视。 他不是人类。 这个念头在电光火石间窜进了唐柔的脑海,一旦产生就压不下去。 如果不是人类,这种完整人形一定是等级非常高的异种生物。 第217章 这场拍卖会因为压轴的拍品而变的轰轰烈烈,许多人疯了似的叫价,渐渐变成了起拍价的几何倍。 离谱而夸张的价格。 笼中的少年不愿意碰触别人,也不想被别人碰触,侍者带着厚重的手套,想让他转身,更好地展示给顾客。 他终于不再一动不动,闪躲着那人的手,空洞的双眼却固执地面朝着唐柔这个方向。 唐柔左右看了看,黑压压的人头,不知道他在看谁。 那双眼,仍旧是空洞的,冷的,蓝的。 惊心动魄的。 唐柔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人,很特别。 遥遥看过来,她的第一反应是…… 这个少年的眼神好乖。 真的好乖,怎么会一动不动? 发现有人要碰他,闪躲一下,侍者不敢多接触,换了铁杆上来,少年感受到碰他的是金属,就又不动了。 像感受不到疼,也感受不到冒犯。 他的脖子上有个铁环,上面的编号是他们被当作拍卖品的编码,只不过别的拍卖品是钢印,打到皮肤上,这个有些不一样。 唐柔看着,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想,那条钢链挂在少年纤细苍白的脖子上,其实还挺好看的,像个项圈一样。 前面的竞价越来越激烈,有些窃窃私语,要送到私人实验室研究,因为听说带毒。 更多的则是在竞拍美丽的商品,为他的皮囊消费。 拍卖会的规则是按每百克黄金称为一金,作为基础单位。 起拍价是一百金,听起来并不高昂,然而短暂的两分钟过去,一百金已经变成了一万金。 甚至在继续往上直线攀爬。 有人举起牌子大喊,“一万五千金!” “三万金!” 下一个直接说,“十万金。” 他们都是斯文的食客,来自不同领域,有着足以进入这座销金窟的财富。 可现在都有些失控。 这个价格飙升趋势不稀奇,为了这样的美貌冲动,唐柔可以理解。 有人花五千万买一条宝石项链,有人花几个亿买一艘游轮。 就会有人花更多的钱去买美丽而独特的藏品。 唐柔打开包,在装饰品般小巧的女性手包中只翻出了口红和粉扑,还有一个打火机。 那些想要把少年抓走做研究的人,没能挑战过那些耽于美色的人。 看起来身份高贵的收藏家们争先恐后,生怕这次亵玩美丽的宝贵机会溜走。 少年无动于衷,像块快要融化的冰。 他像隔绝在自己单独的世界,与外界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周遭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而他那双空洞的眼,从始至终面朝这个方向,让唐柔又一次怀疑他究竟在看谁。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最终价格出来了。 一百万金,一锤定音。 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羊群永远无法理解牧羊人有多少财富。 叫价的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由他身旁不知是助理还是女伴的人举牌子完成的加价。 唐柔放下酒杯,路过那个人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她听到那个看似斯文的人,嘴里吐出肮脏下流的词语,正与身边的女伴侃侃而谈。 话里话外,全是一会儿要怎样亵玩这个空灵少年的野蛮想象。 那一刻,唐柔清晰地感受到了愤怒。 笼子里的那个少年一定什么都不懂,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即将面对什么。 唐柔想到了很多,想到了海兔子,想到了张宁,想到了地下密道中见到的一切,想到了那只不会说话的海鞘。 她被愤怒燃烧。 表面却越来越冷静,眼神沉寂,像吞噬光线的黑洞。 她以为她是想到了海兔子的遭遇,而情绪燃烧,却忽视了从少年身上感受到的熟悉和亲切,那抹若有似无的牵引一直扯着她的神经,让她更愤怒。 他一直面朝唐柔的方向,她移动,他双眼的方向也跟着动,薄唇张合,像在无声说话,口型难辨。 难道,他在看自己? 男人还在说,手里的高脚杯忽然碎了,玻璃碎渣和酒液泼了一身,让他气愤地大喊大叫,招来许多侍者。 他的女伴则是从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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