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晏钧听他艰难吐出的求饶,终于停下手,轻轻抚着皇帝汗湿的后背,眸光变得促狭起来,“哥哥给你揉揉?” 这个人言出必行,萧璟绝不会信他有这么好心,但身后疼得火烧火燎,他巴不得能打个岔,“嗯……唔……” 下一秒,他难耐地弓起了肩背,滑腻的药膏被男人的掌心融化,落点却不是亟待安抚的臀肉,本就昂扬的性器被晏钧有技巧地抚弄两下,萧璟腰肢发软,克制不住地吐出呻吟。 “哥哥……呜……” 他近乎央求地贴近了晏钧的脸,被男人镇定自若的神情惹起了一点不甘和凶狠,愈发想拖他共沉沦,“求你……” 晏钧垂下眼望他,顺手解开了他的发带,萧璟立刻抽噎着仰起脸,“哥哥……呜,呜我想……” 话音刚落,他猝不及防地倒抽了一口气,臀肉狠狠地挨了几巴掌,剧痛之下晏钧却没放开他的欲望,痛和快感两相叠加,萧璟一下被逼得射了出来,额角抵在晏钧胸膛上,哑着嗓子,“啊……唔啊……啊啊!” 他紧绷的肩背颤抖起来,晏钧连这种时候都不肯放过他,抬手两下抽在臀尖,萧璟被快感折磨得要昏过去,揪住晏钧的衣襟,在喘息中被自己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晏钧重新抱住他,萧璟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浑身都湿淋淋的,脸上更是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无法克制流出的口涎,他狼狈到了极点,却还是依蹭着晏钧,等着接下来的伐挞。 可晏钧似乎没有那个意思,他拢好萧璟的衣服,拿起帕子擦手,“待会再洗个澡,别着了风。” 萧璟嗅到一抹淡淡的麝香气味,独属于自己,眼尾泛起晕红,“哥哥。” “嗯?” “为什么?”他蜷在晏钧怀里,却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灼热硬挺,“你不要我。” 晏钧瞥他,用指腹磨蹭着萧璟脸侧,意有所指,“人到中年,力有不逮,你要体谅体谅。” “胡说八道。” 萧璟驳他回去,接过晏钧拿来的新帕子擦脸,闷闷地说,“你都跟小叔学坏了。” “你这么说, 侯爷非得把你赶出定州不可,” 晏钧顺手把猫儿一样的皇帝拉得更近了些,挠挠他湿润的下颌,悄声而正色,“我怕弄坏了你。” “……” 萧璟的动作停了一秒,随即举起帕子,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晏钧也把脸压在萧璟脖颈上,看着皇帝泛红的耳缘,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跟照棠……”他声嗓愈发轻柔,搂着萧璟,“还有很多年要过,不着急。” 萧璟默然不语。他握住晏钧的手,细细端详他掌心纹路。那年他夜驰宁安挽留晏钧,现在想来无比庆幸,或许是蒙昧的本能也在驱赶他,逼着他剖视自己内心,不要再错过眼前的人。 “嗯,还有很多年,”他嗓音有些发颤,强忍着不肯落泪,“我们要慢慢……慢慢地过。” 晏钧弯唇,他抬手,撩起床边营帐的小窗。 “照棠。” 萧璟深吸一口气,他抬起眼,望见小窗外远山叠雪,一弯河水粼粼生辉,夹在辽阔天地之间。 铁骑的马蹄溅起水花,他们踩进浅滩,映着夕阳,将湿淋淋的人挂在绊马索上,呼哨着拖出水面。 “从今以后,以椤河为界,南楚海清河晏,万世太平,”晏钧的声音在萧璟耳畔响起,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照棠,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他吻了吻萧璟的耳畔,“生辰吉乐。” 萧璟修长的指遮住眼睛,须臾,他含着泪笑了,“还不够。” “还想要我?”晏钧逗他,“那要看你表现。” 萧璟放下小窗上的帐帘,他转身扑倒晏钧,拉起被子遮住两人,不由分说扯开对方的衣襟,晏钧笑得不住,却伸手接他入怀,听到帐外的马蹄声渐渐近了。 晏钧说,“你小叔要来抓你了。” 萧璟吮咬他的脖颈,声音含糊,“随他去。” 晏钧笑意未止,他摩挲萧璟乌黑的发,在唇瓣上落下一吻,忽而叫他的名字。 “照棠。” 他郑重其事,“我……” 萧璟吻住了他的唇,他湿润的呼吸拂过晏钧耳畔,默契而坏心地截断了他的话,“我爱你。” 晏钧微怔,片刻过后,他抱紧怀中的心上人,被满腔温软润湿了眼瞳。 “……我也爱你。” 第64章 萧頫X萧广陵 ================================== 萧頫推开门,满目的温香软玉跳进他的眼睛,擅饮的花娘们竟都吃醉了酒,歪在四处昏昏欲睡,裙钗珠佩散落一地,几乎让人无处下脚。 “哎呀,侯爷又吃醉了。” 身后的鸨母望了眼,连忙招呼其他小侍,“快快,把侯爷扶起来……” 萧頫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脚边的珠翠踢开,踏入房舍深处,从满屋脂粉的香气里捞出了一个人。 “都出去,” 他伸指拢住对方散落的发,那实在是很难的事,墨发既多,又过于柔滑,以至于萧頫的睫羽低垂,看起来分外专心,“东西放下,不叫别进来。” “哎,是是。”鸨母接过身旁侯府小厮递来的金珠,忙不迭让人把所有的花娘都带下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桌上的醒酒汤还有些烫,萧頫放下昏睡的萧广陵,拿过碗在手里吹了两下,再回头,正对上一双迷蒙的眼瞳。 “阿頫……吵死了。” 萧广陵被刚才的动静惊醒,酒意泡软了他的身体,他迷迷糊糊地枕上萧頫的膝盖,眼也不睁,“什么时辰了?” “卯时。”萧頫跪坐,替他拢了拢鬓,“你喝得太多了。” 萧广陵哑声笑起来,装模作样地凶他一句,“还管起我来了,你怎么不在宫里?” “我休沐。” 萧頫去过城北大营,身上带着露水的清新气味,让人为之一振,萧广陵更不想动了,就着对方的手喝完醒酒汤,顺势探上萧頫的脸,奖励似的拍了拍,又懒洋洋地歪回去。 而后就静了。 萧頫不是话多的人,萧广陵平日左右逢源,对着他反倒不爱说话,阖起眼睛小憩,任对方把玩自己的头发。 “该给你找个可心的人……” 他安静了好一会,偏偏提起不该说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抱怨,“省得你一天天就来找我的麻烦……” 萧頫没回答,他的指尖还留在萧广陵的发顶,捻起一缕发丝摩挲,像爱不释手, “我不来,你死了也没人知道。” 萧广陵翻过身,背对着他,被他说得不高兴了。 南楚百年,他们这支固守边境,无非就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萧姓,该死的定安侯位—— 父亲就死在萧广陵面前,他的头颅被割下来,包着它的粗布被血浸透了,滴滴答答掉在沙地上。 萧广陵不敢抱。 但身后的部将推他,语带哭腔,声音粗粝得好像风化的石头,“侯爷,去接啊!” “侯爷!” “侯爷……” 萧广陵从此讨厌一切粗糙的东西。那让他夜不安枕,时时刻刻都嗅得到扑鼻的血气;非得躲在红罗帐里,被女人柔软的身体包裹着,才觉得那方小小的空间让人安心。 他觉得这没什么,自己这样的身份,别说只是浪荡了一些,哪怕娶上七八房姬妾都算不上什么,之所以没这么做,无非是怜惜这帮娇滴滴的小娘子会受不住定州的苦。 或许还有萧頫的缘由。 “萧頫,”他喃喃地,又叫他的名字,那几乎成了习惯,今天却有点不一样,“知道我为什么捡你回来吗?” 年轻的世子低声“嗯”了一句,却说,“不知道。” “我想报复你,”他侧过脸看对方,眼尾挑起将熄的烛光,缀上了昏黄的影子,“我想让你尝尝满手人命,夜不能寐的滋味……因为你是个东拓人,你是个……” 杀掉他至亲,他同胞手足的东拓人,都有浓绿的眼睛,像荒原上吃不饱的狼群,贪婪又残忍。 而他亲手养大了一双这样的眼睛。 丧父的小世子仓促继位,根本不知道如何统御数万铁骑,他救下那个孩子是为整顿军纪,可他那样小,总不能同他的母亲一起扔进乱葬岗—— 萧广陵还记得他把萧頫丢在自己的营帐里,入睡前他尚且缩在角落,等萧广陵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指被另一只脏兮兮的小手紧紧抓住,两三的孩童走路尚且不稳,却像只懵懂的幼兽,擅长分辨旁人对他的情绪。 他在萧广陵的床角睡得安稳,因为冷,把脑袋塞进了被褥里,身体蜷缩在床下,光着的脚丫冻得发青。 “小杂种。” 萧广陵一夜噩梦,嗓音沙哑,他喃喃地骂了萧頫一句,却又忍不住反复打量对方,哭笑不得地弯起唇角。 他觉得自己是在寻找一种凌辱式的快意,养大一个东拓的孩子,让异族人屠尽自己的同胞,让萧頫当他最得意的鹰犬,比一只隼,一条猎犬更有趣的玩物。 十五岁的萧广陵是这么觉得的,他故意将那只又脏又瘦的小手忘在脑后,忘记他每晚乖巧安静地睡在自己身旁,像一只热乎乎的软团子,陪他度过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只觉得自己在报复。 他在定州活得太安稳了,都快忘记了萧頫的由来,也忘记了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萧頫。 萧广陵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忽然撑着酒醉从地上爬起来,萧頫半扶着他,却反而被他揪住了领口。 “小杂种,”萧广陵跪直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任期满就滚回定州,老子的侯位等着你接。” 萧頫被他拖得向前倾倒,不得不揽紧他,“好。” “你知道个屁。” 萧广陵带着笑骂他一句,“我要你回去杀东拓人,听懂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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