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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简略,慌慌张张补充道:“他反应还严不严重?做饭的问题我可以让家里的阿姨每天做好了送过去,她在我家待了十几年,看着小虞长大,绝对可靠……” 舒太太把什么都说尽了,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弥补道:“不必怪医生,是我一再请求她和我透露的……我只能这样。” 脱离那天的环境,现在与舒太太面对面,我其实并不憎恶她,至少她也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爱着舒虞。而爱,我们作为竞争对手,也都没资格评判对方好坏。 她问我什么,我也都大致答了。舒虞中午那一餐的营养有了最好的解决办法,算是今天的意外之喜。但我直觉,这或许不是舒太太约我的真意,起码不是全部。 有的话,她压了很久很久,不能与丈夫谈,也不能与孩子谈。舒虞与舒琅,一个是她的亏欠,另一个又是她总下意识的选择。 但对于我这个陌生人,却有了倾诉的勇气。 “小虞的身体……是因为我当年吃药。那时候我和我先生的感情不太稳定,那时太年轻了……”舒太太自嘲地微笑,“爱的时候很爱,不爱时也惨烈,与我先生分开的那段时间,我发现我怀孕了,两个孩子,我害怕极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我一个未婚女子孕育两个孩子。” “我不敢去医院,买了堕胎药自己吃,等吃下肚又后悔,跑去催吐。那阵子我过得浑浑噩噩,对两个孩子好几次下了狠心临到头又舍不得,等我真心想好好做一个妈妈时,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来不及了,两个孩子很可能畸形,建议我这么大月份了选择引产。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我先生后来找到我,我们和好了,我告诉他孩子的事,他很自责。我们都有责任,我那时孤注一掷,这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了,哪怕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我也会好好爱他们。我先生同意了。” “明明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进了产房生下孩子,可结果医生告诉我有一个很健康,另一个孩子长了双性的器官。” 更难堪的心事,一个女人难以和我再自我剖析。但我已经听懂。如果当年两个孩子都健康,或都不健康,那么得到的都会是平等的爱。可偏偏在做足最坏的打算后,得到了好像没那么糟糕的结果,心里就有了庆幸,殊不知是后面二十多年来痛苦的根源。 健康的孩子得到肯定,不健康的孩子得到偏爱,最后两个孩子都觉得自己没有被爱。 我辞别舒太太,临走前,她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喃喃了一句。 “……我真恨你。” 她说完,忽然惊醒,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把眼睛垂下。 我听到了,但假作没听见。 舒琅在门口,点了一支烟抽,抽得很凶,满腹的心事。 见我出来,他拿出烟盒向我伸来,挑了挑眉:“来一根?” 我拒绝了。 “戒了。” 舒琅想起了些什么,说了句也是,把烟盒收起来。 他最后说的一句话是: “我以前也不抽。” …… 晚饭后,我和舒虞说了舒太太的打算,这件事总是要让他知道的。他看着我,显然知道他母亲一定与我说了其他更多的,但小天鹅并不刨根问底。 就午饭的事,他同意了,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并且说,其实可以让阿姨过来照顾,这样白天我也可以省心很多。 天鹅依旧还是天鹅,并不是变得温柔了,而是我终于懂得他的温柔。 我亲亲我的小天鹅,和他说谢谢。 也许谢谢他体贴,也许谢谢他爱我。 后来有一天,我发现小天鹅有记日记的习惯。一个小本子,并且带锁,很小朋友的那种,在我的书房里到处乱放,今天这里,明天那里,我有时找文件的时候会看到。有一天他忘了藏,堂而皇之地放在桌面上,我实在不好假装没看到了。 我举着日记问他:“小虞,这是什么?” 他很快跑过来抢,我担心他的肚子,顺水推舟还了他。 小天鹅很宝贝地抱在怀里,他这样紧张,我反而起了好奇,一直哄他说。 舒虞不堪其扰,最后眼睛一转,掩饰不住笑意,倨傲又可爱地告诉我。 “这是我的爱情。” 我指了指自己。 “不应该是我?” “是你。它也是。” 所以这个日记本是我和舒虞的爱情,已经更多小天鹅在爱情里的秘密。 “我可以看吗?” 我先假装绅士地问,然后直勾勾地看着锁头,已经在想各种办法。 舒虞太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把日记本往后一藏。 “可以,但不是现在。” “除非,楼擎你也拿秘密来换。” 好吧好吧,于是在五月某个很俗气的节日,我不仅给舒虞买了礼物,还给自己买了,并当面给舒虞展示我手上空白的本子。 “写满了,是不是就可以和小虞换?” 那一定很快,我早已写了几万字絮絮不停的爱情长诗,未来还会更多。 我不必苦恼于贫乏,爱情里我做了诗人。 番外 番外·天鹅(一) 我站在镜子前。 这副身体,四肢纤细,不同于赘着肉的肚腩,它鼓起的肚子紧绷着,显露出许多细小的青色血管。这些密密麻麻的蛛网扎在身体里,为另一个生命捕猎,汲取养分。因为和别人都不一样,于是特别就有了优待,畸形也能说美。 这是我的身体。 手抚上肚子,我摸得小心翼翼,我的身体变得这么丑,比之前还要怪异,可我郁闷生气,就是没想过恨他,这个我肚子里的孩子。 徐医生说这段时间差不多可以感受到胎动了,让我和楼擎仔细注意。我就一直摸,这样频繁,肚皮也许都会因此消耗血肉越发变薄,最后孩子提前出世与我见面。那还是算了。 我最近总是这样胡思乱想,但似乎大家都默认这是孕育孩子时的正常现象,但也太傻了,最好不要让楼擎知道吧。我还能当玩笑,万一楼擎当真,他又要偏执纠结为什么孩子还没有在肚子里和我们打招呼。 又想到最近一次陪楼擎去咨询的事,想叹气。医生和我说,依照楼擎的性格和自控,目前焦虑和抑郁的症状能维持在轻度良性,但要彻底恢复,恐怕真要等孩子完全出生。 小宝贝,你爸爸还说你是小小天鹅,其实你是猪吧。 叩叩。门被敲响。 “小虞。” 我瞥了一眼浴室里放置监控的位置,心里想了句果然。 “你进来吧。” 楼擎进来。他方才在厨房收拾,衬衫袖子挽折到手肘位置,手上还有水痕,很居家很温柔。可他一定分心看了我,透过手机,从家里大量的监控中找到我的位置,然后发现我浑身赤裸站在浴室镜子前。 楼擎需要用这种方式缓和他牵系在我身上的过分紧张,我纵容他,甚至觉得监控一直这么装着也很好。当然,除了浴室这个。装在这里太变态了,只是他怕我在浴室里滑倒,等孩子出生,浴室这个就会拆掉。 他走过来从背后拥住我,双手自然地和我一起搭在我的肚子上。楼擎亲亲我耳朵,他的呼吸和他的手一样温热,不,应该反过来说。他来之前特地在厨房开了热水洗过手。 他端详我,镜子里的我,然后吻落给真实的我,越吻越多,从耳垂到脖颈,在这之间来回亲昵。 “站那么久,很冷的。小虞在想什么?” 我不告诉他我在想孩子像小猪,我只告诉他:“我这样好丑。” 楼擎说我乱讲,他甚至不许我说我自己,但或许又怕我真的介怀,届时家里两个准爸爸都抑郁,他赶忙哄我:“不丑,哪里丑了,小虞永远是我眼里的最好看。” 这话真假,可说的人是楼擎,听的人是我,又成了真话。 我便和楼擎一起观赏我的肚子,在他注入给我含有麻醉的话里,渐渐认定确实不丑。 楼擎蹲下来,亲我鼓起来的肚子,他吻得缠绵,我便分开腿。他最爱我,什么都知道,便扯过架子上的浴巾铺在台子上,我被他抱着坐了上去,他还在我的腿间。 他是爱我的胆小鬼,不肯肏我,每次都用这种方式骗我,而我也每次都被他骗。他爱我所以好心做坏事,让我饮鸩止渴,也许哪一天我就真的忘了我还怀着孩子,翻身骑在他身上用我的屄把他吃进去。 我晕晕然地想,多少泄露了心事,我爽过以后,楼擎抱着我和我一起洗澡。他炙热的阴茎像一块烙铁,仅仅因为我矮他一些,就自然地嵌进我的双腿间。他帮我打泡沫,腰徐徐挺动,和阴唇相互扯着偶尔会疼,更多是浅尝则止的痒。楼擎一定是听到我的心事了。 他声音喑哑,隔着水声肉体声,那么模糊又清晰。 “现在在肏小虞了。” 不是的,不是的,楼擎又骗我。 我想手伸到后面去够,但楼擎的阴茎已经撞在我掌心,他也感觉到了,动作渐渐粗鲁,阴唇被挤得内陷,甚至分开来夹住柱身,这样我们连最亲密隐私的地方也紧贴在一起,我才安心我们这辈子都永远在一起。 “操进来啊……” 我勾引他。 楼擎昏了一阵的头,阴茎的头部当真在抽插中不小心肏进屄里,结果不仅是他,连我也吓了一跳。我的身体、孩子,都没有做好准备。楼擎肏了一会,克制地拔了出来,最后就像疯狗发情一样发泄在我的腿心和背上。 我脸贴在墙上,肚子被楼擎搂着往后靠,他庇护了我又爱我,他是我的神。我终其一生画里唯一涉及的爱情。 楼擎让我转过去,我们接吻,接湿湿漉漉的吻,他帮我捋头发。 “小虞头发长了,明天帮你剪。” 因为怀孕,我有了很多麻烦。有的是真的麻烦,有的是我和楼擎人工增设的麻烦。但楼擎都为我想尽办法,于是他连理发都学会了。 “好。” 我答应他,他为我剪,我也会为他。只不过我修不好,他阴茎周围的毛发我剪了这么久,还是修得很差。 晚上我们在被窝里交换秘密。楼擎热衷于了解我爱他时藏匿的秘密,所以他自己攒好多秘密来和我换。 “你脚受伤时在我家,我总让你先去洗,因为想在你用过的浴室里发泄。你每次洗澡洗很久,我就有久久的幻想,幻想你站在什么位置,然后和刚才一样,股沟里流着我的精液。” 他这样厚脸皮,我就不告诉他他最想听的话。 他说当时,我便也说当时。 “好巧。我也因为夜里想你才在浴室滑倒的。” “老公。”我不可耻我又想要了,甚至引诱楼擎,就像当初引他来爱我一样。 “可以操的……真的。” 他笑我,但我知道他憋着欲火,我伸手牵他去摸我屄的后面,他的手指起先顿了顿,随后自发在这附近打转探索。他不要我教,他比我更爱这副身体,所以更了解。 我隔着吻,用气声告诉他。 “这里不生孩子,可以的。” 番外·天鹅(二) 六月,学校举行毕业典礼。 我其实不想去。夏天衣服很薄,遮不住六个月大的肚子,我还得不厌其烦地和别人说谎,说我是生病了。我并没有那么多称得上朋友的同学,没必要承受他们的好意,何况我读研依旧在本校,未来一年内又重回这里,我很难有什么不舍。我就是不想去。 但楼擎想。 他顾虑我的心情,当然从不曾说,但我就是知道。家里多了一个防潮箱,里面有相机和若干镜头,楼擎总苦于它们无用武之地。 “那就去吧。” 说得好像我是为楼擎去的。 楼擎讶异地睁大了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胜了。我躺在他的腿上,翻了个身,双手环住他腰,脸紧紧埋起来,我不要他看见。 是,我就是为他去的。 六月已经很热,我还要在外面套一身学士服,热得整个人都烦,唯一一点好,大概就是这宽大不合身的学士服替我遮挡了不少肚子。 来来往往基本都是同级毕业的同学,像黑乌鸦倾巢出动,这里那里,不管好不好看风景,都突然满腹愁绪要合影留念。 我不想参与,但楼擎兴致勃勃。他今天没穿西装,甚至刻意往年轻了打扮,他站在我的对面,手始终举着相机对我微笑。这样没人会觉得我们奇怪,还以为他是我要好的朋友同学。 “你已经照好多张了。” 楼擎想了想,笑说:“有么?等会学士服就要还了,再多拍几张吧。” 说着,他举起相机,用镜头的言语说爱我。我站在那里,觉得一路拍下来我已经穷尽了姿势,现在只能像个傻瓜一样木楞地伫着。我原本不是这样。楼擎见我不动,从相机后露出眼睛。 “小虞,拜托拜托,好不好?” 他怎么可以撒娇。 我屈服了。 最后,我请路过的一位女生帮我和楼擎拍一张合照。楼擎短暂的错愣后更为高兴,他的欢喜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情,还要永久留念。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提醒他,他脸上的笑容有多夸张。 楼擎就一直翻来覆去地看这几张我们的合照,还要与我评说。 “对方拍得不如我好。” 除却理发,楼擎又自学了摄影。楼擎为我学了好多好多,爱情怎么让他无所不能。 他说要为我记录每时每刻,和他床上的疯狂不同,镜头真正在他手中,只成全了他的温柔。 我必须要鼓励这位大朋友,就附和他说是。 我去看这张合照,穿着T恤牛仔裤的楼擎,笑得甚至露一些牙齿的楼擎,几乎一个与我同岁的大男孩。我从未见过这副打扮的楼擎,连第一面也未曾是,但我透过这张照片,又想到当初我遇见的他。我恍然记起,当年我遇见的恰好也是二十三、四岁左右时的楼擎。 那我又不得不改口,说这张照片拍得很好。 …… 暑假期间,家里与楼擎帮我和学校开了一年的休学证明。等到天气凉下来时,我就住进了医院。主刀的医生兜兜转转,依旧是当年我从家里逃跑拒绝的那位国外专家。 爸爸妈妈楼琅来陪我,甚至远在更南方的楼擎父母也提前一个月过来。他们人多势众,让楼擎不得不做好伪装。 楼擎重新变得紧张焦躁起来,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陪他去看医生。他每次都蹲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从这根手指亲到那根,和我保证。 “小虞不要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健康才能照顾你和宝宝。” 我有点想叹气,但和楼擎说的却是要他把脑袋凑过来。他依言照做了,我就亲亲他眼角的泪痣。 那一天傍晚,楼擎蹲在我的病床前,脑袋埋进我肩膀,抱我很紧很紧。 我的情况特殊,爸爸和楼擎事先打点好一切,最大限度保证我的隐私。产房里只会有我一名“孕妇”,所以可以允许家属陪同,甚至男性。 但我选了妈妈,不顾楼擎失落乃至难过的眼神。他望着我,仿佛被我抛弃了。 手术台上,我握着妈妈的手,看到无菌服下她紧张不安的表情。剖腹加半麻,我意识清醒,也没有那么强烈地痛感,可我的精神茫然又浑噩,只能随着医生的指令照做,因为我依旧清楚地感受到一个孩子从我体内剥离的感觉,她要从我的血肉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个体,而我被解剖,有刀与针在我皮肉穿梭。 “妈妈,妈妈……” “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小虞不要害怕。” 妈妈握着我的手,她已经是个母亲了,可还是被我生孩子的样子吓坏,但其实我们知道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很健康,小公主也是。 “是女孩子!是健康的孩子!很可爱的,小虞你看看!” 那太好了,我很可耻地舒了口气。 我也曾胡思乱想,整夜睡不好觉,却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我是楼擎眼里的天鹅,就不能被他看见我的狼狈;我更害怕临门一脚,万中有一的几率,我在手术台上难产,我不希望是楼擎亲眼面对这个残忍的选择。 妈妈给我喂她事先准备好的甜粥,不是家里阿姨,是妈妈笨拙的厨艺,我尝出来了。 我尝着尝着,妈妈慌慌张张给我擦眼泪,又不敢问我为什么哭。 “妈妈,对不起……” 为这件事,为从前。 我和妈妈和解,和我自己和解。 …… 我睡了一觉,醒来时楼擎和宝宝都在我的身边。 楼擎已浑然忘了之前我们有过的那一点小小不愉快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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