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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水痕,小天鹅怎么又掉珍珠眼泪。 我一边吻,一边问。 “乖宝,怎么了?” 他的小腿在我手里,被我摆弄成分腿跪坐在我身上的姿势,小腿的肉颤颤作抖,我安抚他,缓慢地摩挲,但不见效。 小天鹅也还是哭,簌簌掉珍珠眼泪。他捧着这些珍珠,和我求好,让我放过。 “太深了,太深了……” 原来是我阴茎的错。他除了我的阴茎,哪里都没有地方可依靠。我的肉棒是玫瑰枪,射杀了这只美丽的天鹅。 我笑了,不要那些珍珠,又把它们吻回泪珠。 “没事的,小虞每次不是都吃得这么深么?” 舒虞流着泪和我摇头。 我告诉他有的。 “这么深才能肏进子宫里,等会给小虞吃精液。” 小天鹅信了我的承诺,泄了力气彻底坐在我阴茎上。他仰着细白的脖颈,是只濒死的天鹅,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天花板。我狠狠舒坦地肏了几十下,舒虞维持着这样弱势无助的姿势,没办法给予我回应,只能向我歌唱,用他好听的呻吟。 我很开心,请他欣赏我在今夜也要送他的礼物。 我将舒虞的头轻轻转向另一个方向,在他耳边温柔诉说。 “小虞看,你不是最喜欢摄像头了么,我去接你之前把新买的装好了。” “现在,我们去开电脑。” 21(屏幕前共同揉屄,言语羞耻,发现怀孕) 卧室桌上,电脑临时从书房挪来,也扭着姿势。我请小天鹅与我同坐。 我们共同分享这张靠椅,椅背归我,扶手归他。舒虞的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上,膝盖内侧那么紧地嵌进扶手,小腿又无力地垂下。他那么多的力气,可能都用来分开腿,和我和摄像头展示两腿间的屄。 它如今不算隐蔽,当然我也露镜。我的肉棒插在舒虞的屄里,被贪吃的他吞得只剩根部。但外头的阴唇还是贪婪,它们努力攀吃,企图也用这里与我贴附。那它们也生得太小了些,稚嫩果然因此不知天高地厚。作为年长者的我对于小天鹅的跃跃欲试,抱有一种好笑又怜爱的心情,觉得他在调皮,但又毫无底线地溺爱他的调皮,我得帮帮他。 于是我动手,掐着两片阴唇,揉着扯着,随舒虞的愿帮助它们变得更丰满成熟。阴唇滑腻,我几乎抓不住手,这就是小天鹅别致的坏心眼。不管是帮他或爱他,他全凭心情作弄我,因为他高傲无理地理所当然,所以这份作弄也仿佛是他的一种屈就施舍。 我暗爽不已,因为满沾淫水的阴唇手感很好,我的手几乎染瘾。小天鹅让我不分青红皂白,只要和他挂钩,我都昏了头地说好。 我又不能时时刻刻地攥着他的阴唇玩,那为什么要让我生瘾。我恼怒自己低下的自制力,又碍于年长者所剩无几的面子不想让小天鹅嘲笑我,于是我惩罚他,惩罚这两片引诱我更加病态的阴唇,做最恶劣低下的男人,说受害者有罪的理论。 “这么软这么肥,小虞整天给我抱着,浑身轻得没多少肉,还都要藏在这里。” 我掐这里,舒虞摇着头要用手来救,我不肯,制住他,还要强迫他和我一起手淫,试试这里如我所说的手感美妙。这期间,屄里的肉谄媚讨好,把我阴茎吸得一阵阵往里面挤,仿佛要拿更有筹码的人质与我交换。 我享受到好处,还要笑小天鹅的天真。因为这样,才越说明我手里攥着的人质有效。 “这两块肉长这么肥,捏一捏就肿,把屄口都挤没了,每次都要老公给你舔开才敢放心肏进去。是不是小虞喜欢舔,所以故意长成这样的?” 我颠倒黑白,还要舒虞自证清白。我是最坏的人类,嘴上怜惜小天鹅的眼泪,但他总哭,全是在我床上被肏哭。其实我希望这些眼泪变成珍珠,我就被许可了古怪的收藏癖,巢穴里积攒满小天鹅的珍珠,多到铺满整张床,硌疼舒虞娇嫩的肌肤。我假惺惺地抱他在怀里安慰,让他除了我的怀里不再拥有别的第二张床,然后再引他孕珍珠。 舒虞和我哭,却无法反驳我,因为他本就喜欢湿漉漉的爱情。如果摇头,我与他皆知说谎。而天鹅不可以说谎。 珍珠落下来了,我贪婪地去捡,掰过舒虞的脸,用唇逆着向上,从锁骨开始一颗颗地拾捡。我到了源头,欣赏够了美丽,又担心竭泽而渔,让小天鹅因为这一次的性爱哭瞎了眼睛,就连忙哄他。 “小虞是乖宝,老公心上剜的宝贝肉,别哭了。” 我引舒虞和我重新低头,看我们紧紧相连在一起的淫糜。我在舒虞的耳边,和他注射我的鬼话连篇,帮他重拾满地可怜的羞耻。 “这里也是宝贝肉,我天天含在嘴巴里……都是我太爱它了,才弄肿的。明天不会了好不好,含轻一点,就小小的了,剩余的爱再都拿来爱小虞。” 天鹅喜水,舒虞小朋友喜欢一切濡湿,我在他耳边说好话,气息里的水汽便也帮我俘获他。 他昏昏沉沉,在水中毫无痛苦的快乐溺毙,便也和我一起上手,不得章法地揉甜腥的两瓣肉唇。起初我还教他,渐渐的却放手,让小天鹅独自在陌生的领域快乐探索。就像在教孩子一样,只不过我在教我的小天鹅做爱而已。 舒虞有了玩心,前一刻低头要拾的羞耻又抛却脑后了,他全身心依赖地靠在我的怀里,便把阴茎坐得更深。舒虞嗤嗤又痴痴地笑,我着迷且自得,又引他的注意放在屏幕上。 “小虞看这里啊。” 我下巴抵在他肩头,徐徐诱哄,说我也在那里,和他一起。 舒虞知道得分明,眼睛闭得紧紧,连长睫也缩短了几分。但当他睁开眼,又眨也不眨地怔怔看着,看得着迷、看得忘我。 屏幕里有相似又不相似的另一对我们,因为太过一样,连癫狂又窒息的爱情都一样,就好像在看别人,另一个陌生世界的我们。羞耻感退去,就会兴奋,眼睛与脸都红,一路烧到心脏。我相信舒虞也是一样。 我看着屏幕里的舒虞,偏头去吻我身边的舒虞。我拥有了两只小天鹅,我的心肠都软。反应到做爱上,我浑身最充斥满未开化兽欲的阴茎也平息暴戾,连它也温柔,徐徐地哺喂它爱的屄。 “第一次和小虞一起坐在屏幕前看呢。” 因为被赦免,我的爱情不再有罪,我突然有了滔滔不绝的诉说欲,和舒虞倾诉那时我每一天都在漩涡里挣扎但又可耻地情愿下坠的真实。 “只要不飞去外地,我每一天晚上都在家陪你。陪小虞,看小虞在做什么,如果小虞手淫,我也会陪你一起。” “那时我以为小虞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既希望你知道,也希望你永远不知道。” 我说着说着喟叹,因为现在的我才会知道,选择权从来不在我手里。我的过分自由,我的撒野,背后都绑着一根看不见的风筝线,一路连到舒虞的掌心。 我无法责怪我的小天鹅,我被他吸引,我爱上他,就要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爱情。 那起码给我更多的甜头吧。毒药也可以,伪装成救命药,让我这辈子直到闭眼,都守着这份爱情。 “小虞呢?明明什么都知道,对着摄像头的时候会想起我么?” “会爱我么?” “那个时候就爱我么。”我笑起来,“还是当时只为了搜集证据准备扭我去警局。” 舒虞也看着屏幕,也许是在听另一端的我和他说话。 我竟然忘了,有两个舒虞就会有两个我。我吃起了醋,掰过舒虞的脸隐晦地暗示他请只看我。我不需要第二只天鹅,舒虞也不需要第二个我。让彼此各回各位,去拥有唯一的那个属于自己的爱人。 小天鹅一定会笑我,笑我小气。 他当真笑了。 并不嘲笑我,而是看我可爱,所以奖赏我。 他的眼睛浸爱情,现在倾倒出来,告诉我是属于我的。 “我在想,” “柔情怎么爱我爱得那么迟。” 我们便都不看屏幕了,久了它自己暗掉。做爱,从椅子辗转最后回到床,舒虞要的,我都给他,阴茎,精液,我的爱情。无论宇宙中有多少平行世界,有多少舒虞与楼擎,但只会有一个柔情和他的属于。 就在这个世界。 …… 新年伊始,每一天只有我与舒虞彼此。错过了除夕的晚饭,此后的每一顿饭我和舒虞都倍加珍惜。 因为都得闲,我不用去公司,舒虞休寒假,大把大把的时间里,我教舒虞做饭。一起逛超市是种浪漫,一起进厨房则是灾难。小天鹅在厨房里吓得扑棱翅膀,我笑得肚子都疼,但问他下次还敢不敢,舒虞一定说敢。 我们也会窝进沙发,那么宽敞的地板,四只脚非要挤挤挨挨踩在一起,然后这样聊天。说我的家,说舒虞的家。 “他们希望我去做手术,把那部分器官摘掉。觉得我这样会快乐点,起码会有别人能爱我,我也能放心爱别人。” 我静静地听舒虞说,如果我的小天鹅当真因为这样的身体承受了太多痛苦乃至如今,他想要去做手术我也一样支持。 舒虞却冲我眨眼,是他这个年龄男孩子的俏皮。 “但我什么都有了。” 他是小朋友,偷藏秘密与我分享,我知道后,我们俩就都变成小朋友,一起抱着笑倒进沙发里。 我放心了点。或许小天鹅与他家里人的关系并没有我最初想象地那么水深火热,更主要的是,他拥有独自就能对付的方法。 我只希望我的小天鹅永远快快乐乐。那我或做听众,或做帮凶。 所以偶尔手机响起,舒虞的家人想他,有的时候舒虞会回那边家去,有的时候不会,吃一餐午饭或晚饭,我也不会过多过问。 到了大四下,比起其他同学的忙碌,舒虞早早保研本校。他和我说其实对自己的人生没有想得特别清楚的规划。好在小天鹅喜欢画画,也愿意继续多学一点。 我告诉他没关系,很多人也都在慢慢摸索中有了明晰确定的人生。 我是年长他的爱人,除了爱情,我想给他的还有更多。 因为舒虞有空,有时他也来公司找我。 我实现了最初的幻想,虽然舒虞没有变成可以被我揣进口袋的小人,但也时刻陪伴我。他也的确是我的亢奋剂,可我想东想西,想晚饭舒虞爱情,总是就不想工作。而且休息室里有更温暖的床,小天鹅在沙发上坐久了就跑进里头,说他是我心上剜的,就当真带着我的心跑了。 先生。先生?老板? 我回过神,恍然哪一声都不是舒虞喊的。小天鹅好像还没有进化出这些情趣。在我面前的是忠臣苦相的小周。 “嗯?嗯……咳。” 我低头,抓了抓笔,在文件上签字。 “对了小周,麻烦帮我买杯奶茶,就办公室里女生们最常买的那家。帮我问问哪款比较甜,也不要太甜,总之你问问,点一杯。” 我指了指休息室的门。 “等会给他。” 等小周买回来,小天鹅又早都枕着我的备用衬衫沉沉睡去了。 舒虞不陪我的时候,我则开始固定地牺牲午休,以便早早做完工作,能提早半个小时下班,去超市买菜做饭。 我回到家,舒虞的鞋子在玄关,但不见他,喊他也没有应。 我一间间屋子去找,在半掩的浴室发现他。小天鹅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正想问他怎么没把门关好,就看他一脸木色呆愣。我有了预感,说不清是什么,但偏偏就有笃定的预感,我走近舒虞,看到他手中捏着的验孕棒。洗手台上有更多,拆了一大包,散得到处都是,用过的,没有用过的。 舒虞看到我,因为最爱我,手里的东西下意识举给我看。 单这一根,验孕棒上清清楚楚两道红杠。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舒服,有时和楼擎晚上做爱也疼,好在就一点痛,我便没和楼擎说。 今天回去吃饭,我越吃越难受,但妈妈还是亲热地夹菜。直到爸爸说别夹了,各自好好吃饭吧,她才停止这种热情。 明明今天心情很好,我却突然生出对妈妈的恼怒,我觉得她想撑死我,就让我死在家里,然后我就回不去了。如果她再夹给我,我就要发作,可被爸爸打断,我一口气憋在胸腔,反而更难受。 我吃完了这顿饭,然后在洗手间吐得昏天地暗。我生病了么?还是昨天吃坏肚子?一盒冰淇淋?不能让楼擎知道。 “阿虞。” 舒琅跟了过来,我已经在漱口,没理他。 “你和楼擎,你们上床了?” 我猛地回过头,但实际上舒琅已经谨慎地阖上门,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而他人就倚在门框边,用说不清的表情看着我。 我有点被冒犯,并不想要他盘问我和楼擎的私密,但心里又气不过,就刺他。 “你和你女朋友不做爱?” 舒琅生气了。 他看着我,咬牙切齿,但也因为我,不敢让爸妈听到。 “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像怀孕了!” 22 也许小天鹅在马桶上坐了很久,一根两根三根甚至更多的验孕棒,他不死心地验证,要逼迫自己用女性的器官,乃至尿道都隐隐发疼。 我蹲下来,想看清舒虞低垂的眼睛,舒虞也看着我,几分钟后,验孕棒上那两道红色的印记消失。除了第一眼,我没再看它,但我仿佛知道它其实永远不会消失。我抱着舒虞,把这个其实根本不算长大的孩子紧紧地勒在我怀里保护他。我们在浴室里待得太久了,这样不好。嗯,对,这样不好,我抱着舒虞起来,一路回卧室。 他那么乖,头枕在我肩膀,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手里却还不忘拿着那根验孕棒。我把舒虞安放在床边,又折回去弯腰捡他不知穿到哪去的拖鞋。他这一次终于肯好好地穿鞋了,我握着小天鹅的脚掌,数我从来没数完的脚背血管。这只脚这么瘦,唯有脚指头还有些可爱肉,而我花费心思,才挑出最适合他的可爱拖鞋。心脏忽然被撕扯,有一只手在我的胸腔里搅来搅去,它找到我的心,然后也不管可不可以,就要从食道里活生生扯出来。 这是我,二十三岁生日都还没过的小朋友啊。 舒虞不说话,他也许在等我先说。我蹲在他的脚边,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探他脚踝与手指的温度,我那一刻竟然在想,我的小天鹅有没有活着。我折磨疯了我,猛地起身,把舒虞整个人揽在我怀里,他在我怀里,我才稍稍安心了那么一些。 “小虞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过了有一会,舒虞才和我坦白,当然,他说得很小声,他现在也出于茫然的状态。 “中午吐了。” “……做的时候其实也不舒服。” 他说什么我都应他,渐渐地,小天鹅在不断的细数中挖掘出更多吻合怀孕症状的蛛丝马迹。他越说越笃定,非要我看验孕棒上已经莫须有的印记,我却不能像舒虞那样断定。我抱他哄他,手掌拍抚他的背,安抚他的急促。 我说。 “小虞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得去医院做个具体的检查,好么?” 我是希望舒虞去的,舒虞也知道,他同意了。 我太慌乱了,仅仅为舒虞。然后忘了对这个也许已经有的孩子做出表态。 我是小天鹅年长的爱人,我对他微笑,给予他镇定剂般的安心,我甚至记得分开他的腿,给他温柔擦拭女性的尿道口,连同小屄周围。然后我起身,亲了亲舒虞的唇角,和他说去打一通电话。 我避开舒虞,到阳台打给有几分交情的熟人。经过安排,定好了明天,约某私立医院经手过舒虞这样双性人病例,且职业风评好的妇产科医生。 对方调侃着向我道喜,说我闷声不响,但原来也兴上车补票的事。 我扯了扯嘴角,我的唇上忽然长出无数道皱纹,每一道都干巴巴很疼,我没有应他。 我想抽烟,但早就立过誓言。而且下一刻,我忽然想到,小天鹅也许怀了孩子。我更不能抽烟。 我没有安慰剂的替代品,就被硬生生要求戒断。而我不是在戒烟。我转过身,疯子的作态还没来得及藏好,但已经被舒虞看得清清楚楚。他乖乖穿着我给他套好的拖鞋,手里则拎着我的拖鞋,他解释道。 “我喊你了,你没听见。” 我低头看,原来刚才我从卧室出来始终光着脚。 心不在焉做好晚饭,也许今天我真的大失水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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