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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于找到了钥匙。我就去向神明赎罪,剖胸膛见真心明誓,没有谎言,他不能接受就第一时间判我永堕地狱受刑。 在我开门之前,门从里面打开。 我的神红着眼,他浑身赤裸,很恨我,然后一把把我扯进浴室,很爱我。 舒虞手上拿着我的电动牙刷,还是我与他一同买的情侣同款,他拿来泄愤,我一句没有怨言。 但他当着我的面重新爬回洗手台,摁下牙刷开关。瘫软的双腿对我张开,显露殷红的屄肉,舒虞让这里替我受刑。 剧烈震动的牙刷背面紧贴在阴蒂上,舒虞握着刷柄粗鲁地自亵。我听嗡嗡的震动声听到耳鸣,阴唇被碾压盛放开花,他向我展示一根冰冷的电动牙刷也能拖他沉沦欲望,来嘲笑我的自以为是。 神明捂住我的眼睛耳朵,要我只看他;我直视神祇,就因此获罪,做了他的瞎子聋子。这是他给我的惩罚。 “楼擎、楼擎……” 我恢复听觉,踉跄奔向呼唤我的神。 他恶狠狠地看我,使唤我。 “肏我……快点肏我!” 我阴茎经此还没彻底硬,但我逼迫它执行,短暂几下抽插,它重新服侍小天鹅,我灵魂与它剥离。我感受到了和舒虞同等的难过。 舒虞也逼我,让我拿着电动牙刷磨他的阴蒂,阴蒂的快感传到阴道,小屄不断收缩,我却不敢放纵自己爽到头皮发麻。我和这个牙刷一样,只是舒虞自慰的工具。 舒虞高潮了,宫口紧紧箍着闯进来的我,抽搐的两腿也来缠紧。我不敢停下,遵从他之前的意思继续肏动,刷头背面同样压着阴蒂,强迫他持续高潮。 他忽然又变娇了,来吻我。什么时候流下眼泪,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我。 “楼擎,对不起,你抱抱我……” 神明和我忏悔。 “你不要生气。” 舒琅和我道歉,说妈妈不是故意。 “她只是希望你快快乐乐,不受委屈。” 我不能理解,我们不是都默认我已经被放弃么,那么为什么这时候一窝蜂涌上来,劝我去做手术摘除器官,然后就从“不正常”变为“正常”。 我不需要因此变得正常,我已经体会到屄给我的快乐,而且楼擎很喜欢。他为我着迷,我爱的人伏在我身下,这个本来应该无用的器官就有了意义。 但舒琅不识好歹地闯入,没有我的允许,他又从哪里哪里探听消息来到我面前,我不需要他爱我,不需要除楼擎以外的任何人爱我。 他发现了楼擎,我要救楼擎。 对,我们回去,回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里去,这是我救楼擎的方式。我们只需要彼此,除此之外谁也不用想,做爱交配交媾,死在床上。 那为什么会有别人呢。 我忘记了我并没有那么独一无二,楼擎不会因为此刻爱我而未卜先知,在我们不爱的年岁里他当然可以爱别人。可他怎么可以爱别人,我很爱他呀,我一辈子永永远远只爱他。我躲进浴室,我好后悔,我希望时间回去,我就用更稚嫩的屄诱惑楼擎,如果没成年就逼他犯罪。楼擎还是会爱我,无可救药地爱我,就不会喜欢过别人。 我傻了,楼擎不会未卜先知我也不会。四年前,我们谁也不知道会爱上彼此。因为不知道,我让楼擎抱我的怀抱抱过别人。 我浑浑噩噩,拿着楼擎的牙刷自慰,纯粹的生理快感攀升,我整个人都在痉挛。可不够,不是楼擎就永远不够,我破釜沉舟拿自己诱捕楼擎,就接受我先被捕获的结果。楼擎变成我的开关,没有楼擎我就永远不会高潮。 我要楼擎,我要他回来,我跌跌撞撞去开门,自暴自弃让他看我自慰。 他还会爱我么,还会觉得我乖和可爱么。 玩笑时,我们攀比彼此爱情。 都说一见钟情。 他第一眼就爱我了,我暗自得意,又不知多么庆幸,他选了爱我。 我从未告诉楼擎。 你见我的第一眼,我却不止见你一面。 16 我不知道我的小天鹅怎么了。但我想是我惹他难过。夜了,舒虞在我怀里睡了也没有安全感,而我睁着眼到天亮。 我豢养一只天鹅,渐渐不满足只照料他的生活,我想懂他,更贴近他行为处事的心思,于是我要把脑袋都倒空,装上舒虞的爱恨。 经此,舒虞粘人却又不爱出门了。他宁愿多花心思撰写文字发送给我,但不再到公司等我。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但爱的表达方式依然赤诚可爱。我却挫败,为我相反的笨拙。 这是我第一次养一只天鹅,我什么都不会,摸着石头过河,但溪湖是天鹅的归宿,我只能焦灼又缓慢地追赶他快乐的身姿。 早晨我们分别,舒虞替我系好领带,仍会两手环着我脖子眷恋地挂在我身上。因为是只有我们两人的巢穴,他连高傲的小皇冠也不带,小朋友稚气可爱。 “好爱你。” 他总是轻而易举抓住我软肋。 我就舍不得地追问:“好爱谁?” “爱楼擎。” 黏黏糊糊,舒虞可能吃了小朋友都喜欢的那种甜得粘牙的糖,说爱我但口音不清。楼擎是柔情,他自己也听出来了,竟然比我先笑,翅膀把眼眸里盛的溪湖搅乱。 “柔、情,楼擎,柔情柔情柔情。” 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也幼稚,掐着舒虞的腰让他双腿缠绕环我,我捧他在天上,他也只能依附我。 “舒虞,你爱谁。” 他终于诚实一回,爱情与他的指尖一起眷顾我。 “爱你,楼擎。” 我也发现了他名字的独到美妙。舒虞,他属于我了。 我在爱情里遗失志气,舒虞是我的将军,我是他指哪打哪的士兵。我丝毫未觉可耻,甚至认为我在三十岁前找到了一生仅一的那个心港。 我该停泊了。 到傍晚,我取车时遇到一位不速之客。 无论是警局或停车场,再漫长的等待,他都显得沉稳得体。这一点上,对方实在不像是舒虞的弟弟。 我停下,他露出微笑。 “楼先生,上次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舒琅。” 我说:“我知道。” 舒虞没有主动开口,是我作祟的探究欲。就像最初,我想了解一只小天鹅,我探听到他的学校、在他卧室里装摄像头;一旦家人并非无关紧要,我同样出手。 对方也只短暂地挑了挑眉,神态依旧自若。 舒琅开门见山。 “有些事想和楼先生聊聊,方便移步找个地方么。” 临到晚高峰,咖啡厅里并没有滞留的客人。舒琅点他惯喝的,我没闲心,随口点了一杯眼扫到的。 “要谈什么。” 他笑了笑:“久闻楼先生大名,但可惜所攻不同,生意场上碰不着面。除了我哥,楼先生你觉得我们还能谈什么?” 舒琅表面说恭维我的好话,但我从他的笑容里感受到他真切的倨傲乃至一些蔑视,仿佛因为刚才我的话,让他觉得我就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蠢蛋。 我也笑了。 “小虞的家人都很喜欢用别样的方式关心他生活。” 咖啡上来,舒琅搅了搅,未语先笑。提起舒虞,他仿佛想起了自己哥哥的很多趣事,假面也稍微可亲了些。 他们之间确实很像,但我还不至于认错,世界上只有一只天鹅,舒虞独一无二。 “阿虞的性子就是让人一再操心,我想,作为我哥难得的朋友,楼先生应该深有体会。” 舒琅的眸色比舒虞浅,所以任何浮光掠影都明显,他盯着我,虽然还在笑,眼神却锐得像刀。 “但楼先生的方式不太妥当。” “委托别人搜集我哥的资料,甚至关切到学校院系,据我所知,那时舒虞与你并不熟。做朋友也并不需要做这番调查。” “楼先生也有侵犯隐私的龌龊爱好?” 所以第一次见面时,舒琅对我的忽视并非无意。他擅长把针对的情绪隐匿得很好,再适机狠狠痛打别人。 他在吹胜利的号角,我看这个年轻人的胜券在握,好笑的心情油然而生。年轻就是这样,再沉稳谨慎,也有稚气可爱乃至可笑的一面。 而我呢,是个马上三十岁的无赖。 我对舒琅说。 “你可以直接告诉舒虞。” 他讽刺我无耻,我就贯彻到底。我的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豪赌,高空钢索命悬一线都尚能赢得刺激,我有什么不敢。 舒琅大约没想到我是这种人,气到很短促地笑了声。他面含不善地盯着我,类似所有带獠牙的兽类的目光。他与舒虞并不相同。 而我还敢挑衅,抿杯沿一口。 “我和他的关系比你以为的要亲昵。” 我们上床,浪荡狂放,有几次胡搞让家里都遭殃。我最好对方现在问我,我就能更无耻地复述这些我与舒虞的浪漫,告诉他我甚至在教舒虞识爱情。 我的话让舒琅愤怒,他盯着我,突然,他转峰不再与我就此事争执,但用一种很琢磨不透的扭曲语气谈起了舒虞的另一面。 “是你以为的亲昵,自诩了解舒虞,但恐怕永远都不了解他。” “我知道你对他怀什么心思。他很漂亮,并非脸,性格上矛盾杂糅,天真又偏执,我从小到大替他处理过很多为他着迷到疯的人。” 舒琅否定我的独一无二,口气里甚至有点怜悯。 “而他呢,并不是‘美而不自知’。他知道他怎么样能让人心软,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楼先生,你自诩了解他,或许就已经先入为主替他恨他的家人,比如我。” 他笑了。 “你大概不知道,我和阿虞虽然是双胞胎,但我才是哥哥。” “阿虞小时候固执地认为‘哥哥’更好,他有他的办法让我乃至我们的父母心软退让,他成功了。” “他比同龄人晚一年上学,并不是身体不好,只是在去了幼儿园一周后,说他不喜欢那些老师同学。如果妈妈劝他,那么妈妈就是不爱他。他会一个人把自己锁起来,拒绝沟通拒绝吃饭。他又成功了。” “甚至后来,我们希望他去做手术,对,我想楼先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时我们联系到了国外来华这方面有过好几台成功经验的医生。但阿虞跑了,身上没有带任何现金和卡,整整失踪了两周。我们找遍了他的同学老师,他却没有向任何人寻求过帮助。最后他打电话问我们,谁先妥协。你知道结局。他在爱他的人心里,永远常胜不败。” “楼先生能这么有底气,想必阿虞也有几分喜欢你。你的确是第一个,我要恭喜你得到了他的青睐。而当他喜欢你,他永远能得到他想要的。” “楼擎,舒虞有的是办法,让你先爱他,然后对他妥协。” 舒琅向我展示小天鹅的另一面,遗憾地告知我这个即将的买主,展台上的这件珍宝在聚光灯外有明显的瑕疵。 可他绝不是好心,无非别有目的。他诉苦他的爱卑微又高尚,隐忍且退让。但我爱舒虞,我就绝不会与别人说他有任何一丝不好。 他希望我反悔,这样舒虞就永远无主,继续留在展柜。 我拿起外套起身,穿好后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 “舒琅,你的女朋友知道你恋兄吗?” …… 我回到家,小天鹅已经在等我了。 他故意表现出等我很久的气恼,要整个家陪他一起生气,两厅黑暗,只有玄关开着一盏小灯,他坐在那里,黑曜石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我。 我无奈失笑,鞋子都来不及换,先俯身贴面亲吻他赔罪。 舒虞任由我讨好他,在我准备换鞋的时候冷不防问。 “迟了半个小时,你去哪了。” 我愣了片刻,但不打算告诉小天鹅今天他弟和我单独争执的内容。因为那实在太无趣太倒胃口了,舒虞一定不愿意听。 但我还没想好借口,小天鹅就拉着不明所以的我出门,反而到了隔壁他的家。 他什么灯也不开,径直带我走进他的卧室。他拥抱我,给予我唇热吻,然后要我保证。 “你待在这里,等我一下。” 舒虞小朋友又琢磨出什么惊喜?他兴致勃勃准备的游戏,我必须捧场。 我追吻,吻到短暂的餍足,才肯放过他。 “好。” 舒虞开心地笑了,他离开我,我听到他把外面的大门关上。我一个人待在卧室,便开灯,坐在小天鹅柔软的床上,等待他向我揭秘。 手机响了,是舒虞。 我接通,温柔好笑地配合他:“怎么啦?” 舒虞也很开心,他在手机那头一直笑,我为他的欢喜而欢喜。 然后他掀开幕布。 “楼擎,我把门锁了。现在换我把楼擎关起来。” “你告诉我你的电脑怎么开,我也想天天看着你。” 舒琅给我发消息。 他说,哥哥,你厌恶所有窥探你生活的人,所以现在我准备替你驱除另外的老鼠。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着手实施保护楼擎的方法。 17(攀爬阳台,走廊露出,体内射尿标记占有) 舒虞用最天真最理所当然的语气,然后在我心口上剜疤。 我头晕目眩,盯着那我亲手装上去的摄像头。当初我与舒虞还不相熟,我在日复一日苦想的爱情中变异,自己也不知何时买下偷窥设备。那一天,舒虞莫名懂我心意,在我一个人快要腐烂坏掉之前敲响门,因为电路跳闸寻求我这个邻居的帮助。他无知又无畏地领我进门,在我看来与敞开腿迎接我没有差别。 我答应他,我带上摄像头。那一天,舒虞做了我心底最无防备的傻瓜。 但原来是他笑话我怜悯我施舍我,主动当瞎子聋子。然后在摄像头寄居下的第一夜,下半身只穿着白色内裤对我自慰。 “柔情,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抱怨我,还黏黏糊糊说爱我。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尽管小天鹅看不见我,但我却已经看见他兴味十足坐在电脑前的模样,他展翅是欣喜、好奇,小心翼翼地看着黑盒子里我这个被他豢养的人类。 “我去赚钱,把画送到画廊,楼擎不用出门,我也可以养你。” 小天鹅住天鹅城堡,此前半点未涉足现实。他的家人用最残酷的方式但把他娇养,他便理所当然认为整个世界都对他友善。 我被舒虞上锁,成为他的私人物品。这一刻,我害怕的不是失去社会地位与关系,反而害怕失去他。我终于明白楚门的世界的可笑,也明白为什么楚门心心念念他年少时遇到的那个姑娘。我不想在黑盒子里与舒虞经历每一次分别与重逢。 这一切,舒虞通通知道,他一早就知道。那他此刻做的这些是报复我么,要我亲历和他一样的痛苦。那我没骨气,我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和他隔离。 “我爱你的,楼擎。” 这是小天鹅结束通话的最后一句话。 我握着手机,大可以一通电话让人强行撬锁,那我就永永远远失去了我的天鹅。可我又想见他,以堂堂正正的方式。我进退两难,浑浑噩噩走向阳台。 各家灯亮堂,做萤火星光为我照亮一条吊桥路,下是万丈深渊,可能埋无数个和我一样痴情的疯子。地球的另一端,我的十八层。 我攀过去,皮鞋的鞋尖踩着空调外机的板面,我竟然开始庆幸,舒虞的家还好没装防盗栏杆。演员高空走钢索尚能赢得掌声,那我呢,我走完吊桥,舒虞会不会为我喝彩。若摔下去,我也希望事后舒虞能从无数坠楼而亡的尸骸里辨别出我的情意。 恋人在岸上,所以人鱼要分化尾巴,天鹅要拗折翅膀,爱情的昂贵在于要付出代价。或许我也要主动舍弃一两根脚趾,才能最后到达有舒虞的彼岸。但没关系,因为脚藏在鞋里,在舒虞面前我的外表依然无恙。 我过来了,紧紧抠着阳台的纹路,我看见了曙光,我赶紧攀爬,鞋子掉了一只下去替我抵命。楼下邻居有人谩骂有人开窗,我都听不见。我逃出来了,从黑盒子里。楚门将船划向世界的尽头,在那里一步步登上云梯。我也上来了,叩响卧室的玻璃门。 舒虞先是很警惕,但当他打开卧室门见是我,就发了疯地冲过来,打开防盗锁推开门,揪着我的领子给了我一耳光。他很生气,但我很快活,甚至快乐地想要傻笑。 舒虞的指头在咯噔作响,后来他连浑身都在颤抖,他哆嗦着唇,恶狠狠地看着我,又畏惧我,一遍遍说。 “你疯了,你疯了……” 我亲吻他指尖,心疼他扇我的手娇气会痛。我应该在这时候说些什么?我应该在这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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