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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用,谢谢您,今天真是我忘记时间了。”他跺了两下脚,对舒虞挥手,“舒虞那我们就约好了啊,之后再联系。” 野鸭子同学哪来的脸皮觉得我会留他吃饭,我是让他快点滚。 他滚了。 十八层的楼道只剩我与舒虞,我微笑,对我的小天鹅伸出手,绅士作态仿佛邀请他共赴舞池。舒虞凝看我,这次我真切看到了他的叹息,然后露出纵容我的笑容。 他搭上我掌心,我也笑意加深,他真的什么都明白吗,那明知温柔陷阱也跳?我不请他跳舞,我要罚他。我手心皮肉是伪装,里面是白骨做的镣铐。我抓住他了,我拷住他,我拉着他踉踉跄跄回到我们的家。 轻声阖门,屈身脱鞋,我单膝跪在地上,替小天鹅脱掉他的鞋子,双手又着迷地抚上他纤细的脚腕。 舒虞有话说,便伸手点了点我的泪痣,我抬头,他从口袋里交出他没电关机的手机。 小天鹅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我看出了他的郁闷。他和我抱怨。 “我在那边连充电器都没有,又不能让他和我一起来这里。” “我直接和他说,‘这是我和一个叫楼擎的人的家’么?” 我肆意笑了笑,握着他脚腕的手收紧。 “为什么不。” 舒虞愣了下,他可能发现我故意向他展示的病态,那么正好,我一鼓作气。我揽着舒虞小朋友走到餐桌,让他坐下,我和他说等等。 我返身,没去厨房,先去卧室。我出来了,带着一副脚铐。 我跪下,向小天鹅求婚一样,献上我爱情的环。 “新礼物,喜欢么?” 我献宝,和小天鹅解说,说我半夜趁他睡觉以后很认真量过他的脚腕,故意选最刚好的尺寸,戴上去哪怕稍微动一下都会磕到骨头。 舒虞低头,很认真盯着脚腕上新多的一圈金属,好奇心重的小天鹅总要亲身实践,结果他连动都动不了。 小天鹅满意了,轻声说。 “喜欢。” 我温柔地在他唇角印上一吻。 “先吃饭,做了小虞想吃的。” 他也回应地与我接吻。 我把他扣在这里,又抱他在我怀里,舒虞哪里都去不了,今晚连洗碗机都不能宠幸。我折断了他的翅膀,又哄他我可以代替他的翅膀,小天鹅就斯德哥尔摩地爱上我。 我光享受给舒虞喂饭的快感,自己吃得很少。 “好吃吗?” 舒虞嘴巴嚼着虾肉和粉丝,只能点头应我,也许看我空腹可怜,所以时不时拿油汪汪的唇印我嘴唇。 我煞有其事地点头。 “是不错。” 残羹剩在餐桌,我抱着小天鹅去洗手擦脸。他没有自由,只有一张唇用来指挥我,于是我的思想受控于他,他又最自由。 我们回到卧室,我们的巢穴。 舒虞的脚腕得到短暂的放松,小天鹅却已经忘记了逃跑,反而陷在被子里疑惑地望着我。我对他意味深长地笑,拿出延长的锁链,只锁住舒虞单只脚,但和临时加装的床柱拷在一起。 我轻松分开舒虞对我不设防的双腿,抚摸他已被我脱去裤子而光裸的肌肤,逆着一路摸到腿根最嫩的肉,舒虞就受不了地咯咯笑。我便也笑了。在从前烙下牙印的地方继续覆吻,盼望那里长出天长地久不灭的爱情。 “两只脚都拷着,分不开就没法肏小虞了。” 舒虞为我的话兴奋喘息。我还没令天长地久扎根,但我知道我唤醒了小天鹅的淫欲。他摇晃带镣铐的脚,沉重嘶哑的爱情给予回音。他玩心大发,我顺着他,问他。 “好看么。” 舒虞第一句话就是:“这么丑。” 然后又注意到我,照顾我这个无趣不懂美的可怜疯子,安慰地和我缠绵接吻。唇齿碰撞,我们都操控一条名叫舌头的蛇,彼此注射毒液。 “是说床柱,不伦不类的,好丑。” 我就有了换新床的理由。 小天鹅也许说真话,也许口是心非说假话,但他都很爱这条锁链。 我捉住他的脚腕,怜惜地吻他脚背青色的静脉血管,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冰凉的脚取暖,然后一个个吻逆行而上,吻痕都留在最隐秘的地方,膝盖内侧、腿根最多,小天鹅继续去外面欺骗别人他纯洁无瑕不需要性爱,但浑身带着我给他的吻痕。 我吻到穴心,里面早就泛滥流水,如果我再给舒虞的大腿根部扣锁,淫水早就泡锈了金属,让我的小天鹅脱逃升天。 “小虞已经被我拷住了,那么就像上次说的那样,以后只待在床上等我回来肏?”我拿舌头奸这道肉缝,它以情欲湿热的潮气捕获我,我缚在它的网里仍不以为然,等待它会对我怎样。倘若真那么可怕,最好把我奸淫的舌头腐蚀。 “小虞不想尿脏床铺,那就把责任推给我。我喂小虞最喜欢的精液,然后尿在屄里,我走了就拿小虞自己的内裤堵住,我回来之后就继续肏。小虞就总是大着肚子,我肏你一下肚子里的水就晃一下,最后受不了地只能靠怀孕生孩子求我放过你。” 我这些粗鲁下流的脏话在做爱的时候受舒虞赏识,所以有了用武之地。我在一次次的吐露里越说越过分。 “就从今天开始,好不好?” 舒虞手脚缠紧我,他的锁链也成为我的锁链。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阴茎不用顾忌地整根肏进去,穴里全部的肉都来贪婪吞吃,暴食贪婪又淫荡,我和舒虞打算把七宗罪都犯一遍。我肏到舒虞屄里最敏感的地方,我故意拿龟头在那里重重地碾磨,舒虞浑身都在激烈颤抖,锁链哐当作响。 “哈……太快了太快了……” 我怜悯他,安慰他,然后恶毒告诉他。 “被锁起来的小天鹅没有资格要求那么多,只能乖乖挨肏。” 舒虞眼里浸着水光,讨好我向我寻求庇佑。 “我很乖,我很乖的……” 我摇头,把这位我阴茎的俘虏带到刻着汉谟拉比法典的石柱面前,与他比对他犯下的错误。 “今天和陌生人待了那么久,还关机不接我电话,万一我没发现呢,他也许就在卧室里把你摁着强奸你。” 我颠倒黑白,朋友是陌生人,没电关机是故意拒接,我为我暴戾的性爱信手拈来诸多荒谬的言论。舒虞开始挣扎,又比我一一制服,我的阴茎重重挺入他的子宫,人子被我钉上十字架受煎熬。 最终舒虞放弃了,哭着来抱我。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楼擎,楼擎,快来爱我……” 他屄里的淫水没有腐蚀熔化我的阴茎,但他眼泪可以轻而易举烫坏我的胸膛,我的心脏因此赤裸在外,接受公开的处刑。 小天鹅不可以哭。 他无罪了,他没有错。 我疯狂吻去舒虞的眼泪,我要舒虞小朋友永远快乐。 “宝贝别哭啊,是我错是我错,我嫉妒。只有我一个人想肏你,其他人和你好都是单纯喜欢你。只有我肏你……小虞就只给我肏好不好,哥哥射大你的肚子,小虞给我怀宝宝。” 哥哥,叔叔,老公,我颠来倒去,我厚颜无耻占据一切爱称。 小天鹅的嫩屄绞紧我,它替小天鹅先原谅我。 我欣喜若狂,猛地抽出阴茎,舒虞哭叫喋骂要我把大肉棒塞回来,我说很快,掰开他的腿,向屄献祭。我伸出舌头,反复刮擦阴蒂与穴口,接受舒虞崩溃之下赏赐我的潮吹。小天鹅艺术品一样的阴茎挺立着,他的尿液只能倒流从女屄里出来,我也贪婪地一并吃下,最后用舌头给他清理干净。小虞通通不知道。 我哄他,给他亲硬小奶头,最后阴茎肏回去在子宫最深处射精。 咣当。 镣铐也锁我。 舒虞一无所知地驯服了我。 朋友并不和我同一学院,是学传播的,虽然烦人,但大学四年确实帮了我很多次。是我人生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他拖延症,毕业作品到现在还找不到主角,厚脸皮把舍友那里要给我的材料讨来,一路手机骚扰到了我家。 手机忘记充电了,我眼睁睁看着它关机,耳边是朋友高谈的创意。 我没办法,给他塞了一杯饮料,走到卧室里在摄像头下晃一圈,以期楼擎记得来监控里找我,知道我还在隔壁。 朋友喋喋不休地跟过来,我可以预想楼擎会有多生气了。 “我答应了,你滚吧。” 朋友感天动地。 楼擎来了。 他会怎么“惩罚”我。 明明不是我错,我却开始兴奋起来。 我发现的,楼擎是爱我的胆小鬼。如果我说我喜欢被他锁起来,最好脑袋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那么他一定就会心疼我舍不得锁我。我只好佯装不喜欢。 13 天气总是忽然冷的。 小天鹅也该在羽毛外面再裹厚厚毛衣的。 但舒虞小朋友总是逞强,还觉得我强人所难,我如果多说他几次,他就会故意地、光脚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把实木地板踩出嗒嗒的乐章。他自创的小天鹅舞步,我是唯一糊里糊涂的观众,我直言说我欣赏不来,然后一把扛起我的小天鹅,我们一起摔进黑色大沙发里。 我抓住小天鹅的脚腕,我赠予的宝石小天鹅则反过来硌我,因它忠诚,我很满意。舒虞是最怕痒的小朋友了,我都不曾故意挠他脚底,他就已经因为想象中的痒意害怕到笑个不停。我爱的是一个怎样的宝贝?总之不是冷冰冰的死物。 我拾起地板上舒虞的厚袜子,白色的、我买的,给他细致穿上,要拉高到把脚踝都保暖起来的程度。我喜欢看舒虞光脚,有一种万物踩在脚下的高傲,但这和我想给他穿毛绒绒袜子有什么冲突? 穿好了,我很有成就感地拍了两下小朋友的脚丫。 但舒虞当着我的面开始蹬,有野蛮的美感。他是真的讨厌在家里还穿拖鞋袜子的感觉,也因为我在爱情里开始自鸣得意而对他一向的习惯横加干涉。他看穿了我故意把爱情和退让偷换概念,所以也公然和我唱反调。 爱情也随主人,所以我们的爱情同样神经质地反复无常,可以很缠绵,可以很跋扈;有时什么原则都可以易改,有时容不下一星半点沙子。 细链要和袜子勾在一起了,我怕链子坏了,怕袜子勾线,还怕舒虞生气。 我投降,用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把才穿好的袜子脱掉。 “好好好,不穿。” 小天鹅就得逞,但他是小天鹅啊,所以胜利的笑容也很矜持。 我泄愤,咬他的脚趾头,这样瘦的人,脚趾头却肉乎乎生得可爱。他剔去浑身不重要的皮肉,又匀去塑造我性癖里最爱的几个地方。可在遇到舒虞之前,我自己都不知我有何种癖好,他怎么可以先替我决定。 “啊!” 他叫了一声,我就开始怀疑我把他的脚指头咬掉了。然后他又获胜,那表情是嬉笑我啊,爱情里也兵不厌诈。我跻身上沙发,他就求饶。因为都怕掉下,我们把彼此抱紧,最后变成我借舒虞冰凉的脚撸硬阴茎。 于是空调的暖风比今年冬天更早。 野鸭子朋友的事后来舒虞也说清楚了。原来如此,我又成了大度的成年人,小天鹅在我怀里,我就拂开他后颈稍长的发,在隐蔽白皙处落吻。 “那我有机会看到小虞在作品里的样子吗?” 舒虞想了下,点头。 “他拖到现在,接下来就要日夜赶工,毕业作品我不好让他直接传给我,但春天的时候会有毕业展,到时候我们可以到隔壁传院去看。” 他一下就把我们的爱情拉长到来年,我就开始幻想天长地久。小虞不说爱我,但我已经有了自信。 当然,对野鸭子那天的事我嘴巴上绝不会承认错误,舒虞就似乎忘了在这件事向我讨伐。 “想吃大闸蟹。” 我告诉他:“已经定了,明天吧,好么?” 舒虞点点头,同时不舒服地眨眼睛,我侧边看他,他的长睫都要振翅飞走。舒虞直接上手揉,我连忙拉住,皱眉教育小朋友。 “细菌都进眼睛了。” 舒虞也不开心,他两只手被我攥住,只能眼睛和我控诉。黑曜石般好看双眼因为不舒服泛红泛泪,他不舒服地用力眨,我就心软了。 我替他翻看眼睛,仔细寻找可能的罪魁祸首,但是没有。 “……是眼睛干,眼药水在书桌上,楼擎你帮我拿一下。” 眼药水也是我前几天给他买的。我拿完折返回来,观赏小天鹅五六七八次都滴不进眼睛的表演。他连眼睛也敏感,我便对他伸出手。 “我来吧。” 眼药水到我手中,我撑开舒虞眼皮,感受到他在我的指尖颤动。他的皮肉他的神经,是他的千万分一,我掌控了这里,开始希望我手里是女巫的爱情魔药,眼泪从他眼里流出,我把我的爱情灌进去。 心里胡思乱想,但我手上飞快,不给舒虞挣扎的机会,我两边眼睛都滴好了。旋好盖子,把眼药水放在舒虞的衣兜里,我说道。 “这几天眼睛怎么难受成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舒虞还闭着眼睛,摇头。 “就是用眼过度。” 我叹气。 “不可以一下午地只顾画画,小虞知道么。” “嗯。” 他这时候应我都好听。 茶几上舒虞的手机震动,我远远地只看到屏幕亮起,问舒虞:“小虞,要接电话么?” 舒虞摇头。 “我休息会,等会自己看吧。” 这次电话一声就停,我排除了舒虞的母亲,便当无关紧要。 …… 晚上的浴室,热气氤氲。我的大理石台面上生长着一只小天鹅,他和白天一样仰长脖颈红眼眶,但是被我肏红的。 我站着,他坐着,他高我一等,做我的神,我上前一步,开始渎神。阴茎埋在神明的子宫里,他会为我诞下一个孩子么,一个半神?他会更像一个人类,亦或成为另一只天鹅? 我贡献了精子,但我依然是终将迟暮衰老的人类;而这个可能存在的我的孩子,生来就拥有神格,与我的神明有血骨相连的亲密。不行!我不容许有这个孩子存在,我嫉妒得发疯,我要亲手扼杀它,它会延续英雄的史诗,在命运的戏弄里做另一个俄狄浦斯。俄狄浦斯情结最适合这个罪孽的孩子,谁会不爱我的小天鹅?如果有人做舒虞的孩子,那一定幻想杀死自己的父亲取而代之。 但舒虞扒拉住我,用湿漉漉的双眼问我。 “不射给我么……” 他爱我,极力挽留我,刚长出一点的指甲挠破了我的背。我疼痛,我妥协,我畏惧神明畏惧吾爱,我忘了我所有的顾忌,重新蛮横地冲撞回我的伊甸园,甚至自大地想,如果舒虞真怀了孩子,我就亲手杀死他。 这时我又感恩,舒虞不会怀上孩子。 浴室里的性爱结束,我便调试水温给浴缸蓄水。 差不多了,我回过头,发现小天鹅依然软绵绵靠着镜子,印满糜烂吻痕的双腿大开,他自己垂头拨弄着两片挂着我精液的外阴唇。 我舔了舔下唇,走过去揽住他,和他一起观赏花瓣点露的美景。 “……怎么了。” 舒虞伸手在阴阜处挠了一把,就像刚才对待我的背一样,我心疼地要死。 “怎么了啊宝贝?” 我气舒虞气自己,不知今晚的性爱哪里让他不开心。 舒虞翘嘴,指着被他挠红的地方向我告状。 “你扎我,现在小屄外面难受。” 我不明所以。 “什么扎你了。” 他指了指我的胡渣。 “亲我的时候扎我。” 我就说:“刮。” 他又指了指我的阴茎。 “这里毛也多,扎我。” 我明白他什么企图了。 因为两性器官共存,也因为激素分泌,小天鹅的下体和他一样纯洁,阴阜与阴茎都没有一根毛发。白净肉乎的阴阜紧闭着,所以我痴迷用舌头把小屄奸到汁水饱满地裂开。舒虞不长胡子不长阴毛,所以他对这些无比好奇。 没有人教过他,他的童年至青春期,无数次应该被正确施予性别教育的时候,舒虞最亲密的家人因他的畸形选择缄默不语,小天鹅就此病态好奇。错的怎么是舒虞呢。 那我来。我接过教导者爱人者的重担,做他的家人情人,我什么都能做好,也希望小天鹅的家人永远沉默。 我亲亲舒虞嘴唇,用气息声诱惑他。 “剃须刀和剪刀都有,小虞也帮我剃干净?” 舒虞可能幻想了一下我阴茎白斩鸡的样子,哈哈大笑,眼泪赐我。 “剃光不要了,修短一点吧。” 泡沫沾覆阴毛,边余杂乱的剃掉、阴茎周围的则修短,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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