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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意义,已经与皮囊没有必然的联系。 所以我说强奸,是因为我堂堂正正的爱也许配不上他。 舒虞拿指甲刮过我的眼角,我们在颠动,一不小心就可能戳瞎我。我想也许是他发现了我在性爱里走神,用这种小小恶作剧惩罚我。我不敢再想了,虽然前一句也是我的想太多,但我要专心服侍我的主人了。 我拿阴茎服侍舒虞进食,并诚惶诚恐问他好不好吃。 舒虞拿腿勾我,让我更用力撞他,他允许我肏得更深,我就欣喜若狂地冲锋。他那细痩皓白的脚腕是我背上的锦旗,也是保我的军心。 “楼擎,好舒服。” “肏死我……” “重一点没关系。” 我极力在床上讨好小天鹅,一边肏他,一边使手段要他更为我沉迷。我注视着他,我用牙齿咬住他衣摆,一点点往扯上,露出他好看的腰线,和屄颜色一样浅的乳晕,我一直注视着他。我们共同探索性爱在他身上的快乐。 舒虞接过我递来的绳索,他自我束缚。吻过我的唇咬住堆叠在他脖颈处的衣服,舒虞方便了我,他垂着眼看我,拭目以待我给他什么样的性快感。 我吻上左边的乳尖。舒虞的胸并没有过度发育,比他身下的屄还要稚嫩,就像刚刚发育的小女生。十一二岁的小女生,她们开始穿让她们觉得很不舒服的胸衣,但她们又被动懵懂,连胸衣名称都只能含含糊糊地称谓“小可爱”、“小背心”,生怕泄露一点性的暗示。但她们挂在脖子后面的内衣带子偏偏吸引来最恶劣的男生。这是多么模糊不清的暧昧地带,于是我的小天鹅在这里逃脱升天。舒虞只需要套一件厚点的衣服,就可以遮住他的胸。哦不,长在舒虞的身上,就应该叫奶子。 床头柜的手机在震,舒虞嘟囔了一声,抱住我的头,让我继续亲他的小奶子。我又占有了舒虞身上一个地方。手机始终喋喋不休,仿佛在骂我们两个伤风败俗,可我都已经这么克制了,只在黑夜、只在卧室、只在床上,甚至拉紧窗帘。它还要怎么样?我抓着舒虞的小奶子狠狠吮了口,抽空去瞥,是舒虞的手机。 我摸了摸舒虞的脸蛋。 “小虞,你电话。” 舒虞皱眉,被打断性爱他很不高兴。我伸长手,够到手机后递给他,我无意间瞥到了冰冷亮着的屏幕,那冰冷冷的光反射在舒虞脸上,他也变得冷漠。与前几秒的不高兴截然不同,我的小天鹅飞走了,留在这的是死的雕塑。 而手机上显示的人是[她]。 名字、绰号、代称,这些统统有意义,舒虞唯独备注了一个“她”。说明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只有这一个,所以是“她”。 我遇到了最恐怖的对手。 我应该狠狠地肏舒虞,用我的性暴力让舒虞臣服,让他只记得我的阴茎,忘记那个女人。可我已在小天鹅面前标榜成熟,而成年人交往里有这样那样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我若难以自洽,会被我的小天鹅嘲笑,我更怕他讨厌我的不知好歹。 我停下抽插,阴茎蛰伏在舒虞的屄里,把舞台让给舒虞和那个“她”。 “小虞?” 我装善解人意,提醒舒虞。 “她”打来第二遍、第三遍。舒虞接过,把手机关机。原来“她”这样不堪一击吗,那我的介怀少了那么一点点。我手指缠绕舒虞额头的湿发,把它们拨开,露出舒虞漂亮的黑曜石眼睛。他被我肏到眼含水光,反过来伪装爱我的眸光,真的好像,我已经相信舒虞是爱我的了。 我吻他可爱的小鼻子。然后用缓缓挺动的阴茎暗示他。 舒虞抓着我的白衬衫领子,他反客为主吻了我。 “现在不会有人打扰了。” 他坐在我怀里,他给我打领带,用那条先后沾过精液和淫水的皱巴巴领带,我的朝思暮想被梦里的主人公亲自满足。 “你拿它自慰过?” 舒虞问我。 我朝他恶劣地扬眉。 “我把它从你衣柜里偷来自慰啊。” 舒虞当然知道我在说谎,他就惩罚我说谎。小天鹅拽住领带,高高扬起马鞭行使他主人的权利,他鞭挞我,鞭策我,叫我狠狠肏他。 我是他的仆人他的马他的狗,我做了一切下贱,然后以下犯上,把小天鹅从漂亮的玻璃房拉进我的泥潭,我们连衣服也不脱地做爱。我太爽了,爽到头皮发麻,我的阴茎在吸食大麻,我的大脑也在犯病。这时我什么都可以想,想的比做的永远更过分,然后等待在下一次的骗奸里施行。 我用阴茎对舒虞施暴,舒虞就拿他的小马缰。我的快活他的快活,我们彼此施予,然后一起在爱里窒息。我真的要窒息了,但没关系,在舒虞错手勒死我之前,我最后一口气会拿来吻他。我吻他,好像讨好了他,舒虞松开了领带,改用双手紧紧依赖地抱紧我。 “哈、哈,楼擎,真的好快乐……你没骗我……” 我抓着他的腿根往屄里死命肏。 “对,多重都没有关系,我可以死掉。” 我吻他。 “傻瓜,我们会一起活着。” 舒虞望着我,笑了。 我就要射了,我把阴茎抽出来,惹来舒虞的不满。他是我床上喜怒不定的暴君,且理所当然。他拿冷冰冰的眼刀刮我,扑着翅膀准备和我打架。他一定稳赢,他直接拽着套死在我脖子上的领带呢。 我好笑地安抚他。 “没带套,不能射在你身体里。” 舒虞不高兴。然后故意用阴道口夹我的龟头,逼我现在立刻射给他。这可能就是我们之间的稍许小麻烦。他是天鹅,他脑袋里装着和我截然不同的想法,因为他是一只天鹅啊。我并不能拿人类的思维苛责他。 因为是我非要豢养他。 “怎么不高兴嘛。”我亲亲他。 他故意冷冰冰地看着我,我难受死了。 “我做过检查,医生说我哪怕有女性的性器官乃至子宫,我也不会怀孕。” 小天鹅仰高下巴,问我听懂了没。 我咧开嘴。那就太好了。舒虞以为我真的有这么绅士么,我恨不得无套内射,射大他的肚子,甚至尿在里面,让他怀满我的精液尿液,最后怀一个孩子。可我怕舒虞不想,不想生孩子,或者不想跟我生,我甚至忧虑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还不足以当孩子的爸爸。我为他愁得瞬间老了,他依然无所谓。 那我不会放过他了。 阴茎捅回屄里,在里面射精,我这两天还未纾解,这些精液通通有了归处。我退出来,扯着舒虞的手指塞进去,告诉他要乖乖堵好。舒虞还陷在潮吹的余情里,他手指微抖,但听我的话。手指塞进肏红了的小屄里,小屄贪婪地连他自己的手指都馋,挤出一些我的精液。红的白的,我的红白玫瑰都给了舒虞一个人。 当然,洗澡的时候我还是帮舒虞都掏干净了。 我手指的每一次抠挖对舒虞来说都是温柔的折磨,他泡在浴缸里,已经没有力气,可小屄被我肏开后食髓知味,他抱住我的手,希望我给他更多快乐。 “楼擎,” 他看我的目光充满渴望。 “……再肏我一次。” 舒虞依赖我,也许还喜欢我,但我想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我教会他快乐,他在性爱上的雏鸟情节让他短时间内只认定我。我快乐又有些不快乐,我得到了而又在患得患失。 但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开口问他爱不爱我。 “小虞刚才舒服吗?” “舒服。” 我亲亲他的脸。 “下次小屄想要了,就来找我?” “……” 他沉默了一会,乖巧点头。 我哄舒虞睡觉,他累了,很快睡着,但我睁着眼睛一会,下床去找烟和打火机。 我没什么烟瘾,烟和酒一样,只出现在外面我应酬的饭桌上。可今晚我突然很想抽一根。舒虞睡在我的床上枕我的枕头好眠,我肏了他,会做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性爱的启蒙者,用状似高尚的理由掩盖没有爱情。我想着舒虞,想着那个“她”,想着我的爱情。 一只手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含在嘴巴里的烟,舒虞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披着我衣柜里的外套来阳台找我。他刚睡醒,慵懒又冷淡,他是少见的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烟的,不管顺不顺手,但足够好看。舒虞学我方才的样子,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被呛得连连咳嗽,眼睛都红了。 我连忙拿过他手里的烟摁灭,害怕这点烟火将他烫伤,同时揽着替他拍背顺气。 舒虞显然不开心,我哄他。 “没什么好抽的。” 他看了我一眼。 我说:“我也不抽了。” 我草率又郑重地宣布了我的戒烟令。 舒虞哑着嗓子说道:“再给我试一根。” 他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好奇心。 没办法,我拿了一根给他,给他点火,教他怎么吸不会呛嗓子。 这根黑夜里小小的火光被我和他一起分食,直至熄灭,我和舒虞身上都沾染了相同的味道。舒虞来抱我,他好奇心满足以后,就理直气壮地讨伐起来。 “难闻死了。” 我无奈:“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 十月的大晚上还是冷的,我不放心舒虞再洗一次澡,怕他疲惫之下着凉生病,我就去给他找薄荷糖。我自己有抽完烟清口的习惯,客厅会存一两盒。 我们一人一颗,最后却不知怎的,在黑暗的阳台接吻。两颗糖在彼此口腔争来抢去,最后咬碎了也不知谁是谁的,随着唾液胡乱一起吞下去了。 接过吻,我心情倏然松快了许多。 我摸摸舒虞的头。 “睡吧,明天送你去学校。” 他皱眉。 “认床,你走我也醒了。” 我说好好好,和抱小孩子一样,抱我的小朋友一块回去睡觉。 她又给我打电话了。 她总是这样不合时宜地打搅我,然后假惺惺地展示她的关心。有人会在半夜十点半打电话问好么。我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却在我需要楼擎的时候坏我好事。 楼擎不说爱我了。 他教会我性爱,再用成年人的口吻教我成年人的世界里性和爱是分开的,可他这句是假的。他在骗我。他明明买了和我一样的领带还拿着自慰,他在说出领带上有他的精液时,这就是爱我的证明。他骗我。 楼擎忘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早就成年。 于是我也骗他。 我也不说爱他。 08 我在闹钟响的第一声醒,这已经是我多年习惯了,但今天是我第一次头昏脑涨想再赖一会床。罪魁祸首就是这会乖乖窝在我怀里的舒虞,他让我柔软,还让我胸闷气短。如果没和小天鹅抱着睡在一起,我怎会知道他的睡姿这么差呢。 原来两米的床这样小,我不小心翻个身就能掉下去。他要知道吗,还是不了吧。我又没怪他,我是在怪床。 我松开也抱他紧紧的手,他就立刻难过地蹙起眉,他在梦里都知我要离他远去。是因为他美丽,所以也要用最纤细敏感的神经捏造他的灵魂吗。我只是短暂地离开巢穴去为他捕猎啊,他就失去我在时肆意的勇气,惶恐地盘躲进巢穴的最深处,胡乱扒拉我们一起盖过的被子把自己藏起。我好难办,我总不能叼着他去外面捕食。 我只好小心翼翼下床去做早饭。 蒸汽在玻璃盖上凝水珠,另一边烧水壶刚好跳档。身后传来拖鞋嗒嗒的声音,舒虞从背后接近了我,下巴抵在我的肩头,假装不经意地看我煮什么。 他好快就起来了。 我反手摸了摸小天鹅柔软的头发:“不再多睡一会?” “唔。” 舒虞应我,又像没应,他还没睡醒呢。但固执的小天鹅自有他的一套想法,他要起来,就是睁不开眼也要从床上下来。 “刷牙洗脸了没?” 肩膀传来微动,是他点头,下巴戳得我心痒痒。 我夸他好乖,调了一杯蜂蜜水给他,让他在饭厅边喝边等我。 “嗯。” 他现在好依赖我,空前满足了我的大男子主义,可他还有更会的。我转过头,才发现舒虞穿着我的衬衫。扣子只扣好几颗,锁骨与大半胸膛借我赏玩,圆弧形衬衫下摆遮他被我烙印吻痕的腿根,再下是两只笔直修长的腿。那双我在监控里幻想过无数次的脚踩在我普普通通又有油烟的厨房瓷砖地板上。 我受不了了。 为他这么坏诱惑我,为我这堪称笑话的自制力,为他怎么可以光脚踩进厨房。 我掐了下舒虞的屁股,他立刻短促地叫了声,随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我这个禽兽,我就禽兽到底了,冷酷无情地把他两边屁股都拍了一下。 “光脚也敢踩在厨房,快去穿拖鞋。” 舒虞脚指头缩了缩,显然既无所谓也不情愿。不听话的小朋友必须要得到教训。 我把他压在料理台的边角,抓着软绵绵的腿根把他微微提起,半硬的阴茎闯进衬衫,恶意地顶了下他肿起的屄。舒虞不肯穿脏内裤,所以衬衫下毫无遮挡,我的阴茎隔着家居裤和可怜的小屄亲吻,硬生生要肿得封闭的阴唇欢迎我,我擦着它们过去,最后把舒虞的阴蒂撞在料理台的边角上磨。 一分钟后,小天鹅红脸喘息,抓着水杯忙不迭跑了。 八点二十,吃完早饭,我护送舒虞回家换衣服,再一起出门。 他的大学离家不远,开车只十分钟。虽然早摸清了舒虞的专业他的课表他上课的教室,但我装作一无所知,麻烦舒虞为我指路。脑海里那些原本灰白色的平面图经由舒虞的手推翻,我允许的,再请他与我共铸斑斓的三维立体。 我什么时候跟踪调查过舒虞呢,从来没有的,是小天鹅邀请我参与到他的生活啊。 在教学楼前停好车,我已经看到陆续有拎着早餐的当代大学生从车窗旁边路过。他们头发没梳好、脸也随便乱擦,等会还要在教室制造葱油饼的毒气,而我的小天鹅干干净净,和他们都不一样。 舒虞已经解好安全带,我在他要说告别前抢先开口。 “晚上下班要五点半,就不能来接你了。” 舒虞愣了下:“没关系。” 所以我递给他一把钥匙,对他笑道。 “下课了自己一个人回家注意安全,回哪里都可以,等我回来煮饭?麻烦小虞想想今天吃什么了。” 小天鹅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套,但我的手段显然卓有成效,我逗得他笑了。在不知所措的片刻怔愣后,他情不自禁的笑容是给予我的最大嘉奖。 舒虞把钥匙接过,在车上就把它串进钥匙串里,现在他拥有两把形状相似的钥匙了。 “谢谢。” 他轻声说道。 他下车了,记得我的叮嘱,所以照顾受伤的脚踝走得很慢,舒虞走进了人群中,逐渐被人群淹没。但我知道他最耀眼。 逐渐有人注意到舒虞,性别男的女的,目光明的暗的,美人可以美不自觉,但永远不会蒙尘,因为庸碌的人会知道他的美。但我贬斥他们的爱都肤浅,否则刚才就该看到我们在车里吻别。 来到公司,我工作之余打了个电话,在中午休息时间外出。 市区一家不对外的私人会所里,友人牛饮肉桂,见到我来,放下茶杯啧啧发声:“你大忙人,我也大忙人,结果还是得我屈就等您这大忙人。” 好茶一口吞肚,简直暴殄天物,我更怀疑他的食道和嗓子是否健在。 当然面上我笑道:“抱歉,我回头寄一罐今天的茶到你那。” 友人说:“可别,我底下那群臭小子不会品还硬要喝,专糟蹋好东西,我回头自己来找你拿,你可千万别往我那里送哈!” 什么?他在说他自己吧。 等吃得差不多后,友人才放下筷子,往后一靠,一副看透我的表情:“说吧,劳你楼大老板专程请我吃饭,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我也不兜圈子,微笑道。 “我有一个朋友,遇上有人往他家偷装摄像头,不通过立案的程序,你能不能私下让你局里的人来,看看找不找的到什么线索。” 有人放下杯子,不可思议:“操!有人进你家装摄像头,这是恶性商业竞争吧?!” 我一顿,咬牙切齿:“真的我一个朋友。” “哦哦哦,”朋友尴尬笑了一声,连保证道,“行啊,你问下对方,什么时候方便,我让人去现场取证查查。” 至于查指纹还是调公共监控,我这位警察朋友自有他的一套。 不过。 “有些东西,你让你手下的小年轻避开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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