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舌燥,手心冒了一层薄汗。 热推他有什么用? 身后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 难受的不止是景黎,还有他裴砚舟。 他有洁癖,平日里基本不坐公交,地铁,一直强忍着别人靠他身上来。 偏偏,又离景黎太近,呼吸里全是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 他想说忍着,却瞥见她一双眼睛宛若盈盈春水,微张着红唇喘气,还伸出舌尖儿,又舔了舔唇。 红唇被她舔得湿润,像是诱人的樱桃,引人采撷。 许是热气上脸,脸颊透着淡淡绯色,那张漂亮明艳的脸格外勾魂摄魄。 他突然想起高中时上厕所时听到同班男生说,“草,景黎午睡醒来迷糊看了我一眼,我踏马差点敬礼了。” 景黎有这种本事? 分明是自己下流,荷尔蒙过盛。 但有件事裴砚舟不得不承认,景黎从小到大总有男生在她面前献殷勤,经常找他捎情书,烦得很。 裴砚舟面无表情,把她的围巾直接扯上去盖住她的脸。 呼吸更不顺畅的景黎:“???” 裴砚舟,你是不是有病? 第06章 爽了? 因为裴砚舟莫名其妙把她围巾盖她脸上导致呼吸困难这件事,从巴士下来,景黎满脸写着我很生气,你别惹我。 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说话。 一路上除了他们,没什么人。 这个点,昨晚的事让他们心有余悸,加上天气那么冷,住在这里的人已经在屋里取暖了。 偶尔传来的狗吠和动静会让景黎下意识地紧张,不过听到身后传来的踩雪声,她很快放松下来。 看到路边堆积如小山的积雪,她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报复回去的法子。 她回头瞄了一眼裴砚舟,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回信息。 那股漫不经心的神态总有万事运筹帷幄的感觉。 景黎弯了弯唇角,一路抓了好几把雪,很快,揉成一团,比平时买的日式饭团大上两圈。 “裴砚舟。”她故意喊。 闻声,裴砚舟抬起头。 下一秒,迎面砸来一雪团。 裴砚舟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全是雪。 有雪触及他皮肤的温度,瞬间化成冰水,非要让他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他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如果有人这么跟他恶作剧,无论男女,一视同仁,教他做人。 但偏偏跟他恶作剧的是景黎。 打不得,骂不得。 幼稚!不就是扯了一下她围巾盖脸,扭头就得报复回来。 裴砚舟拍掉身上的雪,“爽了?” 让你心里难受我当然爽啊! 尽管裴砚舟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绝对牙痒痒的,心里不得劲。 景黎表态:“再让我多扔几下我可能会更爽。” 裴砚舟没惯着她,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懒懒道:“冻感冒了你负责?”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不过,他是懂得怎么让景黎把坏心思给偃旗息鼓的。 景黎手里本来还捏了一团雪,手一松,扔了。 裴砚舟壮得跟头牛一样,她感冒了,他都不可能感冒。 景黎就怕他借此机会讹她? 这个男人心黑得很,从小领教过,不得不防,小心谨慎。 反正刚才那一下,有爽到。 景黎呛回去:“负责给你收尸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裴砚舟不搭腔,伸手:“给张纸巾。” 景黎大发慈悲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过去。 本以为他是要擦拭脸上的雪水,没想到一拿到纸巾是用来擦手心的口红。 是她在车上的时候弄他手心里的。 擦干净没问题。 她知道他有洁癖。 问题是,她从裴砚舟擦拭的动作里感觉到了嫌弃。 景黎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用口红在他身上乱涂乱画,他一定会暴跳如雷。 景黎看不下去,扬声:“你用得着擦那么用力吗?” 裴砚舟头也不抬:“不用力怎么擦?” 景黎更气了:“我的口红又没毒,你表现得这么嫌弃给谁看。” 裴砚舟:“脏。” 景黎:“……”她刚才就应该把雪塞他嘴里让他洗洗,转而,她讽刺一句:“你以后要是有女朋友,你有本事别吃她的口红。” 闻言,裴砚舟紧皱眉头,仿佛她在说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脸上的嫌弃意味更浓。 裴砚舟不以为然:“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 第07章 停电 景黎突然间就理解李嘉敏为什么想看裴砚舟为爱发疯,坠落神坛。 她也想看这狗东西被狠狠打脸的样子。 菩萨保佑,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 …… 夜色漫漫,小洋楼灯亮起。 裴砚舟嫌弃纸巾擦不干净手心的口红,非要进屋洗手。 景黎换上粉色拖鞋:“这里没有你能穿的鞋,不用换了,一楼洗手间位置在哪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 怎么说裴砚舟没搬出去之前在这里住过小半月。 “嗯。” 裴砚舟进来后,直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 他从离开后再没有来过这里,房子被景黎布置的过于少女心,她就连窗帘都给换成了那种法式蕾丝香槟鎏金的款式。 期间,揣兜里的手机狂响不停。 裴砚舟深知这电话不接它可以一直响,响到他接为止,而来电的人没法不理。 他要是敢不理,人伤心了,到时候给他打电话的就不是一个人。 从洗手间里出来,裴砚舟手还湿着,接了。 裴母温柔的声音传来:“舟舟,你怎么不回妈妈消息了?” 裴砚舟:“在洗手。” 裴母问:“妈妈的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裴砚舟眼皮没抬一下,冷漠不已:“不用考虑,不可能。” 景黎附近出了抢劫死人的事,他的母亲有所耳闻,在了解到有抢劫犯没抓捕到,有潜藏在附近的可能性,担心景黎晚上睡不好觉,又脑补了一堆别墅半夜可能进贼,景黎万一出事了怎么办,非要让他搬回来这儿住,保护好她。 一个拿过全国青少年散打冠军的女人需要他贴身保护? 以前坐地铁有咸猪手想占她便宜,她把人的手都给卸了。 这三年,他母亲无数次明里暗里地让他搬回来住,只是那时候没有理由,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 他们在波士顿还要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在裴母眼里,景黎就跟女儿没什么区别,他们兄妹之间相互照顾有什么不好? 裴母继续劝说:“妈妈不懂,以前黎黎也住过我们家,你们现在住一起,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景黎高中时有一段时间住过他们家,他就跟保姆一样天天伺候着她,大小姐一旦心情不好,他的父母逮着他来数落。 他并不想接下来的日子,又回到那种她要是需要他,他必须得放下手里的事情去照顾她的生活。 平时管一管已经够他烦了,以后天天如此,他可受不了。 裴砚舟:“妈,她的事情,你能不能别总是麻烦我。” 裴母:“不能。” 裴砚舟:“……” 景黎倒没想偷听什么的,只是想起一楼的洗手间她不用,里面没纸,想给他送两张纸擦擦手。 谁知便听到裴砚舟在跟裴母通电话,从裴砚舟的对话中,景黎大概猜到他们在聊什么。 裴砚舟一如既往的嫌弃她是个麻烦。 景黎干脆上前抢过裴砚舟的手机,对着手机那头的裴母,甜甜地喊了一声阿姨。 “阿姨,我成年了,这三年独居生活,已经可以很好地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也不用麻烦裴砚舟。” “阿姨担心你一个人住不安全。” 景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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