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璃酒瓶,第二天清晨,克劳斯先生还在睡觉的时候,景玉就已经困倦地坐上司机的车子,去接灌装好的啤酒。 如此过上四天,景玉瘦了一斤。 第五天中,克劳斯也来了特蕾西草坪,不过他不是参加啤酒节,而是去艺术馆。 景玉啤酒亭里卖酒站累了,暂时轮岗换班,在淡绿色的巴伐利亚雕像下面休息。 玛蒂娜在喝气泡水,视线无意间看到某一处,呛住:“克劳斯?约格?埃森?” 景玉没想到能从玛蒂娜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她顺着望过去,果然看到了克劳斯。 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并不方便过来,只是在看到景玉后,笑了笑,朝她稍稍点头。 玛蒂娜疑惑地问:“刚刚克劳斯先生好像在往这边看,他看到熟人了吗?” “是啊,”景玉点头,“他看到我了。” 玛蒂娜默默地拧上瓶盖,把气泡水放在身边。 她认真地问景玉:“Jemma,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有幽默感?” 景玉:“……” 她晃了晃瓶子,这里面是冒着气泡的矿泉水,德国人曾经疯狂痴迷地只喝这一种矿泉水,到了如今,没有气泡的矿泉水在德国也并不常见。 水撞击塑料瓶身,发出清脆的声音。 直到这时候,景玉才猛然想起,自从啤酒节开始,她和克劳斯好像再没有一起吃过饭。 虽然对方也住在公寓中,但俩人不一个卧室,克劳斯回来的晚,景玉走的早―― 两人竟然已经四天没有说过话了。 现在也没有说话, 景玉:“!” 她猛然记起。 等等,那她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是失职? 景玉所剩无几的良心短暂痛了一下,继而心安理得地继续喝水。 算了算了,男人哪里有赚钱要紧。 况且,永远不要试图去共情资本家。 尤其是克劳斯这种,他之于景玉,堪比降维打击。 克劳斯能随意地品尝各种各样的橙子,吃到酸的、咬一口就丢掉。 他甚至不必为扒开酸橙子这个动作而感到懊恼,因为他会拥有更多、数不清楚、各种口味的甜橙子。 但景玉不一样。 她的真心是只能打开一次的酸橙。 景玉不希望眼巴巴交付出去一颗心、再被丢弃到垃圾桶中。 她所拥有的不多,就这么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一颗心。 不可以随意被动。 男人! 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 啤酒节第七天,景玉遇到两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酿酒厂的小麦原浆供应断了。 啤酒节这么多天,每天都能把啤酒卖的干干净净,刨除掉成本和一些损耗,净利润接近3000欧,他们团队五个人,平均每人每天都可以分到600欧。 这是一笔极划算的买卖,团队成员都热血高涨起来。 但是第七天的晚上,酿酒厂厂长的妻子,将接下来七天原本要供应给景玉的小麦酒,以每升15欧的高价,出售给了另外一家客户。 还签了合同。 据描述,对方也是中国人,一男一女,男的用中文称呼女性为“截截”。 姐姐。 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那对姐弟俩。 厂长和自己的妻子争执起来,他用口音浓重的德语告诉景玉,他们会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但未来两天的啤酒原浆,的确无法供应。 景玉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今天和明日的酒都已经被那对姐弟拉走了。 第二件糟糕的事情,是景玉佩戴的纯金发簪丢了。 这根发簪还是克劳斯送她旗袍时候一并送来的礼物,上面极为精细地篆刻着漂亮的牡丹――花型参考就是“景玉白牡丹”。 金簪子到的第一天,景玉就张开嘴巴,试探着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小牙印。 没错,景玉确定,是纯金的。 这几天景玉换着旗袍穿,其中有套秋霜色的旗袍和这枚金簪很搭配,景玉白天开开心心地穿出去,没想到晚上接到电话,酒没了。 晚上洗澡时候才发现,这个只戴了三次的金簪子也没了。 景玉难过的要命,大晚上重新跑到特蕾西草坪上去找簪子。 刚打算出门,正好撞到克劳斯。 弄丢金簪子这事情有点大,毕竟这东西价格是真的贵。 景玉心疼金子心疼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完全瞒不住。 克劳斯大手压在她肩膀上:“出什么事了?” 等景玉说完后,克劳斯并没有责备,略加思索:“我陪你去找。” 说找就找。 这时候的慕尼黑晚上已经有点冷了,晚上庆典还在继续,乱糟糟的一团,很多人喝醉了,在路边呕吐,清洁工随时准备着,像收尸一样收拾着醉酒后的路人,贴心地戳戳,防止这些人因为呕吐物把自己呛死。 夜晚、还没有人清理过的草坪糟糕透了,克劳斯却跟随景玉,认真找遍每一处她有可能走过的地方。 景玉被风吹的有些发抖,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克劳斯将自己外套脱下,给她穿上。 西装外套直接盖过景玉的臀部,她乌黑的眼睛被灯光一晃,有着漂亮的、闪闪发亮的光泽。 “怎么办,”景玉声音低下去,“纯金呢,这么粗一纯金,怎么就丢了呢。” 克劳斯说:“甜心,别这么早放弃。” 四处找了一遍,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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