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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后洞穿,仿佛生机正从这具身躯不断往外倾泻…… 呵呵,没看错。 直到宴安生机断绝,隐忍许久的郑乔这才缓缓抬首,沾满血污的脸写满了讥嘲。 这片空间由宴安支撑,随着他离世,本就摇摇欲坠的幻象也加速模糊,终于……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愈渐清晰,是着急忙慌找郑乔的侍卫、宫娥和内侍。 “国主!” “国主!” 郑乔抬手看向声音源头。 一片模糊灯笼光芒朝着他靠近。 因失血太多,他意识也有些模糊。 但随着文心和国玺的“上线”,这点伤势还要不了命。他调动丹府文气,强撑着装出无碍模样,单手推开宴安。 随着宴安躯体翻倒在地,他才看清这位师兄如今的模样――此刻的宴安苍老得不成模样,原先清俊容颜被无数松软褶皱取代,身形佝偻,削瘦得只剩一副骨架。 很难想象,这苍老得要躺进棺材的老者居然是曾经名动辛国的无双文士。 郑乔冷嗤一声。 抬手将插在胸口的剑拔了出来。 丢在宴安尸体附近。 在行宫众人惊慌畏惧的眼神下,冲着空气呢喃:“师兄啊,想你现在还未走远,哈哈哈……恐怕你死也想不到――你师弟我!千人唾骂、万人践踏的师弟,不止脑生反骨,天生坏胚,连这颗人心都是反的……哈哈……哈哈哈……”他狂笑着,眼眶竟猩红一片。 这笑声落在众人耳中胜似厉鬼。 内侍宫娥侍卫跪了一地,不敢抬头看他,直到郑乔笑够了,才抬袖擦去眼角涌出的点点泪意。他身形踉跄晃动,抬头看了眼附近的模样,这是行宫一处荒废偏殿。 “国、国主……” 有一内侍壮着胆子出声。 “这行刺您的逆贼,如何处置?” 空气寂静。 众人屏气呼吸等待郑乔指示,胸腔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他们居然让反贼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险些刺杀成功,若是暴主想清算,行宫上下都要人头落地。 唯有趁机表忠心,方有一线生机。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们居然在寒冬腊月的天气,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终于―― 内侍听到上方传来郑乔漠然声音。 “剁了,喂狗。” 背叛! 说破天了都是背叛! 郑乔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 “派人去抓他的妻女亲眷。” 他知道宴安下山存了其他的心思,也知道这位师兄文士之道圆满,坚持道义之心绝非那点俗世情谊能动摇,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殉道者,迟早会将剑刃对着自己。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发生了,他仍无法原谅宴兴宁彻头彻尾的背叛。 背叛他的人―― 都来该看看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 内侍颤巍巍地道:“唯。” 郑乔独自一人,披着鲜血染就的红衣,一步步回到了寝宫。还未来得及整理思绪,紧跟着收到了第二个消息――宴安妻女下落不明,多半在宴安操作下提前逃逸。 “她们怎么逃得了?” 各处都有盯着宴安一家动静的人。 过来告知的内侍支支吾吾。 “说!”郑乔厉喝。 内侍终于吐出真相。 宴安妻女是拿着郑乔令牌,光明正大出去的。因为护送她们的人是…… 内侍不敢继续往下说。 郑乔猜到什么,脸色由白转黑。 终于,他哇得一声吐出一口污血。 呵呵呵呵。 一夜之内,两次背叛! 一个是他师兄。 一个是他倾注信任的“自己”。 本就暴戾的文气几乎要化作摧毁一切的飓风,守卫殿宇的侍卫对视一眼。 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恐。 他们的国主…… 更疯了。 ------题外话------ (??ω ??)? 便当热好了,还加了大鸡腿。 PS:宴安这里是必死结局,跟他圆满文士之道有些关系。最重要的,刺杀郑乔之前,他其实已经活不了几个月了,至于为什么…… 神秘文士是氪金大佬…… 宴兴宁他不一样,他氪命。 PPS:虽然宴兴宁下线了,但乌有还能出场几章,也是布局最关键的一环。 PPPS:回头给乌有也发一份鸡腿便当。 467:各方欲动(上) 退下,让朕来 “真、真剁了啊?” 行宫内苑,猫狗房。 几个内侍合力将失去体温的尸体搬运过来。郑乔暴戾,杀人频繁,行宫内侍更替频繁。几人年龄都不大,穷苦出身,为了能吃上一口饭吃才割去孽根来伺候人。 他们也是听说过宴安名声的。 起初痛恨此子助纣为虐,但看到满朝上下,竟只有寥寥几人真心实意为庶民谋福,才知误会。若无宴先生一力坚持,光是这两年雪灾就能让世间多增数万孤魂。 他们之中也有间接受了宴安恩惠的,让他们举刀将恩人尸首大卸八块喂给猫狗房这些野性十足的小畜生,实在是于心不忍。但不这么做,若被暴君知晓他们违抗君命,下场怕是比宴安还要凄惨数万倍。一时间,众人迟疑不定,神色挣扎,也无人敢吱声。 “要不――烧了吧?” 一人突兀提议。 “烧了?” 众人被这建议吓得不行。 这可是挫骨扬灰啊! 在猫狗房当值的内侍小声说道:“咱们……咱们便说这些小畜生都吃饱了,挑嘴,一时半会儿对人肉不感兴趣,我等生怕人肉烂了坏了小祖宗们的肚子,就将这些人肉丢炉灶烧了……烧了化成骨灰,也好过入了那些小畜生的肚子,入了五谷轮回吧?” 众人:“……” 这似乎很有道理,虽说两种处理方法都很极端,但两害相权取其轻。 若烧成骨灰,还能用兽骨交差。 要是暴君哪天想起来想撒师兄的骨灰玩儿,他们也好交差,风险比抗命小,还能抚慰自己的良心。思忖片刻,陆陆续续有人答应。不过,这事儿要做得隐蔽一些。 这些内侍是行宫最低微的存在,无人在意他们做什么,郑乔被行刺一事搅得行宫上下混乱一夜,竟叫他们钻空子将此事办成了。若不是担心惹火上身,他们还想立个“宴公之位”的牌位。天色渐亮,行宫也非铁桶,消息很快就插上翅膀传到了各家各户。 听到消息的人反应不一。 漠然有之,心痛有之,哂笑有之,讥嘲有之,也有兔死狐悲的,深感世道黑暗,萌生挂印弃官归隐山林的念头。不管是何种心境,他们对郑乔的恐惧都升至顶点。 狠! 太狠了! 如此真心待他师兄也被他的暴行逼得行刺。宴安背叛固然不对,但对郑乔也算仁至义尽,哪怕念在往日同窗情谊,也该给人留具全尸。居然、居然让剁了喂狗! 如此暴主,不如早早归去。 短短三四日便传到乾州边界。 说是边界也不对。 真正走出乾州还要大半日的路程。 脏兮兮的一家三口正坐在官道旁的茶肆歇脚。妇人荆钗布裙,模样憔悴虚弱,脸色蜡黄,一看便知是大病初愈或者身染重症。一侧少年也是灰头土脸,一身葛布衣衫打了几十个补丁,浑身散发着莫名恶臭。三人之中,唯独那个女童收拾得还算干净体面。 “阿娘,吃点吧……” 女童仰着头看着妇人。 少年:“阿娘现在没胃口,你多吃点,别到半路又嚷嚷饿了,可不好解决。” 说着撕开一小块饼子。 掰开才发现饼子里面居然有肉沫。 少年惊了一惊。 他要的是菜馅儿饼子啊。 抬头看向茶肆掌柜,后者笑得憨厚,少年瞬间秒懂。有些无奈地将伸出去的碎饼收回来,一口塞进自己嘴里,起身跟掌柜又重新要了一份。掌柜:“不是给你的。” 她瞧那女童生得可爱,又见妇人和少年模样,一时怜悯就换了张饼子。 少年低声解释:“掌柜好意,咱心领了。只是孩子前几日痛失生父……” 掌柜闻言才知好心办了坏事,紧跟着叹道:“唉,可怜,瞧着还这么小……” 当下这个世道,一个家庭失了成年男性,本就难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掌柜忙让人换来两张素饼。 少年忙道谢。 这时候,茶肆外传来马蹄声。 两名差役装扮的男子过来。 少年见了差点儿将饼子丢出去。 好悬还是忍住了,低垂头,避让两位差役。他本就是市井出身,哪怕过了一两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有些深入骨髓的习惯很难纠正。将一个畏惧差役的斗升庶民演得毫无破绽,神色如常地回到原位位置。将素饼掰成一小块一小块,泡软了给女童吃。 因为茶肆生意还算好,位置紧俏,两个差役就被安排在了他们邻座,让少年的心蹭得一下吊了起来。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二人谈话吸引,他们提到了“宴安”。 “暴君真是越来越狠了……”高个儿差役干了一碗热腾腾的橘皮饮子。 “……可不,简直不是人,活该他众叛亲离……这词儿是这么说的吧?活该他!”矮个儿差役应和,“……连个全尸都不给人留。这还是人干得出来的?听说姓宴的以前可是辛国无双文士,现在却落得个……啧啧啧,摊上这么个师弟,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唉,听说还是剁了喂狗啊……” “他妻女好像逃了?” “说是如此。唉,被抓住就惨了哦……依着那位的性格,还不知怎么折辱她们。” 少年听得浑身一冷。 不是因为听到宴安的死讯,而是担心身边两个人会突然暴露身份…… 结果―― 妇人仅是端茶动作一顿。 只是低头贴近陶碗的时候,有清泪无声低落在碗中,入口的滋味苦涩无比。 女童则是懵懂,没听懂隔壁说了啥。 “阿兄,怎么了?” 女童不解地看他,等着投喂。 少年回过神,低声道:“没什么。” 他坐立难安地熬着,待吃得差不多了,三人这才起身,又补充了点儿路上充饥的干粮。在妇人指示下,他将原先的马车跟村中老农换了破旧的木板驴车,搭了个极其简陋的棚子用以遮风挡雨。尽管颠簸,但靠着这些伪装,一路躲过不少搜查。 暂时还算安稳。 待远离茶肆,少年才听到身后传来妇人隐忍克制的哭泣声,悲戚似痛失爱侣的孤雁。良久,待声音渐低,少年才问:“夫人,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宴先生的事情传到这里,想来追杀我们的也在路上了,咱们三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要是被抓到,可就一个活口都留不下来了……” 说着,他听到了要命的马蹄声。 不能吧―― 说什么来什么? 少年的心一下顶到嗓子眼儿。 ------题外话------ (??ω??)? 上章是不是有小可爱好奇公西仇能吃啥刀子? 咋说呢―― 说刀也不算很刀。 就是孤儿院又增加一员…… _(:з」∠)_ 468:各方欲动(中) 退下,让朕来 千万别是追杀的人! 少年在心中疯狂呐喊,向上天祝祷。 “宴兴宁先生在天有灵可一定要好好保佑你的妻女啊……”顺手也保佑一下他。 少年口中嘀嘀咕咕,抬手将斗笠往下压了压。明明已经急出一身冷汗,仍不敢鞭打驴子让它跑快点。短短几息的功夫,却漫长得仿佛过了小半辈子,终于―― 一队人马飞驰而过。 看都不看他们这辆小破驴车一眼。 少年顶着嗓子眼儿的心砰得一下落地,呼出浊气:“他大爷,吓死老子了。” 万幸,虚惊一场。 不止他担心,妇人也悬着,小心掀开布帘瞥了一眼那队人马的装扮。仅一眼便断定他们的来历,一边安抚萌生困意的女儿,一边道:“这是前线八百里加急军令。” 少年这才想起领头的背后插着一面纹着“急”字旗帜,问:“前线出事了?” 又嘀咕:“还是这个节骨眼……” 莫不是跟宴先生之死有啥关系吧? 妇人:“这是必然的。” 她虽是内宅妇人,但少时接受的教育与寻常文士一致,时常与丈夫宴安讨论至深夜。关于彘王二王与郑乔三人掀起的王室内斗,夫妻二人一致觉得郑乔胜算更大。 无他,郑乔更狠。 他的手段没有下限。 论心计,二王也不是他的对手。 “兴宁身逝,郑乔表面上只是失去一个不被信任的师兄,但你知道兴宁有多少同僚、同窗、同年吗?家翁是当世名士,门生近千,兴宁少时扬名,交友广泛……” 其中不乏出仕各地豪强或自立的。 吐出前面四个字,妇人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暗淡下来,承认丈夫身死是痛苦的,哪怕她为这一天做了两年多的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的时候,仍撕心裂肺…… “倘若辛国老国主不那么昏聩,给了外敌可乘之机,致使国破家亡。兴宁或许能成为这一代文士之首,文士一道,无人能胜他。”说到此处,妇人眼神真挚骄傲。 少年嘀咕:“宴先生看着没啥朋友。” 怎么看都不像是“交友广泛”。 妇人苦笑。 外人误解宴安助纣为虐,但作为枕边人的她很清楚,对方在走一条不被人理解的殉道之路。所求不过减少战乱,使生灵免受涂炭之苦。一切攻讦无法动摇他的道心。 但,友人不解归不解,宴安也没有帮着郑乔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的死会彻底点燃文士群体和郑乔的矛盾。郑乔治下本就不稳,再加上这么个隐患,有的头疼。 妇人道:“是非公道,且由后人书吧。” 少年哦了一声。 妇人继续道:“如今这局面,怕是自大自负如郑乔,也有些掌控不住了。若想保得项上人头,势必要将前线兵马调回来护卫安全,随时镇压其他冒头的大小势力。” “调回前线的兵力?” 少年怪叫一声。 “放着敌人不管啦?” 妇人摇头:“此前郑乔刻意拖延战局,其目的不过两点。其一,借此缓和他与帐下兵马的矛盾,让他们尝尝甜头,更好为自己卖命;其二,暗中打压隐隐不服管教的兵将,消磨他们的战力。至于彘王,他们集结的声势虽然大,看似气势如虹,可郑乔从头到尾不曾将其放在眼中。不过是借着外战转移己方矛盾,说白了他们就是一块磨刀石。” 一旦刀子磨好,石头还有存在必要? 少年听得目瞪口呆:“这、这样吗?” “他还抽空戏耍了十乌。” 此前十乌曾借兵给郑乔。 但这些兵马被他拿去当炮灰了。 十乌方面的如意算盘被破坏,新仇加旧恨。听闻边境国境屏障虚弱,十乌大概率会借着这次机会狗急跳墙。多方施压,郑乔这厮若还想活命,便只能速战速决。 搞定前线,收缩兵力回防。 少年嘴角微微一抽,没想到他眼中的有病之人,脑子还挺好使,可惜不用在正道上,多少人因为他的决定而无辜丧命。便听妇人说:“先转道河尹,再做打算。” “转道河尹?”少年掏出怀中藏着的宴安给的计划书,“可是宴先生打算……” “兴宁也不是什么都能算得准的。” 妇人打断少年的叨咕。 例如郑乔这事儿。 少年从善如流:“夫人说得是。” 当即便选择了转道。 心中则惦记着前线的事儿,也不知道那道八百里加急军令啥内容。 直觉告诉他,不是啥好东西。 说是八百里加急,实际上的传信速度比这个快不少,毕竟武胆武者的战马跟活的战马不同,前者只要有足够武气供应,就不存在疲累降速。能一路疾驰至目的地。 “报――” “加急军令!” 为首的武胆武者右手高举“急”字战旗,一路畅通无阻,奔至大营主帐。 统帅正在营帐与众将士饮酒作乐,最近对面那尊煞神蛮子被调回去了,故而战事不吃紧,赢多输少,每日闲得除了练兵就是饮酒放松。还未彻底尽兴,军令抵达。 吓得统帅一个激灵,微醺酒意彻底散光,恭恭敬敬接过那封上了火漆的军令。 一打开,一目十行扫过。 统帅脸色古怪起来。 一侧,幕僚将士等得紧张。 “元帅,上头写了啥?” 有武将等不及催促。 统帅将写着军令的简书递出去,同时将夹在其中的密信卷起收入怀中保存好,说道:“你们瞧了就知道了。嘿,国主这是给咱们送军功来啦,咱可有热闹看了。” 众人定睛一瞧。 竟是不计代价策反敌将公西仇。 “那个蛮子……也就能打了些,论实权可没多少。且不说能不能策反他,即便能策反了,于我等也没什么好处。”撞型号了呀!大家都是武胆武者,军功兵马就这么多。 他得到多了,他们的好处就少了。 公西仇是出了名的斗将专业户。 打很能打,统兵却不见几次。 一来二去大家都看清了。 合着就是个没实际兵权的高级打手,稍微好点的大头兵,策反他的收益不大。蛮子就是蛮子,果真屁事儿不懂。这么被亏待还待着,换做他们早就挂印弃官。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策反他…… 目前看来,有害无利。 ------题外话------ (●'?'●)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 靓棠妹,两千兵马爆锤十乌王都。 呆阿年,单枪匹马反手杀兄弑父。 469:各方欲动(下) 退下,让朕来 “这是国主的意思,我等照办即可。” 虽然统帅也不信策反公西仇能有多大好处,但他深知违抗郑乔命令的下场。 再者,这一仗也打得够久了。 一旦抢先拿下首功,好处还能少了? 统帅发话,众将士自不敢再言。 只是,一想到要跟那个只会逞凶斗狠的蛮子共事,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庚国,彘王统辖治下。 “啊欠――” 响亮的喷嚏声能从左厢传到右厢。 “这又是谁念着我呢?” 满头发辫的青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右臂腋下夹着造型狰狞威风的兜鍪,径直穿过前廊,半路上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抬手揉鼻,随手将兜鍪丢给仆从。 副手属官紧赶慢赶跟上他步子。 “你坐下,站着挡我光了。” 公西仇冲他挥手。 属官只好落座,斟酌着如何开口。 还未组织好语言,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子端着热饮迈入前厅:“将军,请用。” 属官挤出一抹笑道谢。 别看此女只是公西仇义父在一两年前赏赐下来的舞姬,可她跟在公西仇身边,纵无姬妾之名,但后院杂事都由她一人打理,很是受宠,在外人看来也算半个女主人。 枕头风嘛…… 作为下属的他也怕的。 得罪上司的女人等同于得罪上司。 公西仇可懒得理会他脑补啥稀奇古怪的东西,问:“今日可有其他军务?” 他一向只管打仗不管军务,加之没啥实权、事情少,一般交由专人替他打理。如此,他的义父义兄也放心,公西仇这边也乐得清闲,修炼可比跟文书打交道香得多。 属官摇头:“并无。” 公西仇仰头牛饮,一口干光一杯。 “没事儿来找吾作甚?” 属官被问得一怔,神色无奈又带着点儿期待:“少将军,可有收到出战消息?” 公西仇闲得盘起了腿。 往嘴里丢小食。 “没有,怎么,你有收到风声?” 跟摆烂达人的他不同,属官还挺有事业心,每日不是练兵就是在练兵路上。公西仇稍微清闲点,他就露出一副“少将军再歇下去要荒废武力”的表情,看得人牙疼。 带头内卷第一人。 属官叹气皱眉。 “少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武将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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