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事大,“南美的鳄鱼会教中文?” “韩啸,你不拱火会死是吧?” “当然不会,如果你真被薄夜送去了南美,我愿意飞过去欣赏你的惨样。” 兄弟两人差点拧成一团。 倒是一直坐在旁边的顾辰一直没说话。 他盯着面前的酒杯,若有所思:“薄夜,池恩真的不跟你了?” “嗯。”薄夜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他怎么知道好端端池恩会提出走人。 他有哪方面让她不满意?身材?脸蛋?还是钱给的不够多?论养情人,薄夜恐怕是最大方的那个。 更别说从始至终他只养过池恩一个情人。 还念书,她要是想念书,分分钟他都能砸钱给她砸进高等大学。 “算了,先别说池恩了,林清清要回国了你知不知道。” 打闹过后,沈明熙牛饮一般端了杯红酒一饮而尽,其暴殄珍物的行为让韩啸倒抽一口冷气。 “沈明熙,这酒就这么被你当水一样喝,你还真是好品味。”韩啸心疼到肝都在疼。 “可把你小气的,回头我赔你两瓶!”沈明熙怼了他一下,这才说回正事。 扭头一看,大惊失色。 往日里对林清清的消息都不放过一耳朵的薄夜今天却一反常态,根本没在仔细听。 “薄夜,你听我说话没?林清清要回来了!” 薄夜回神,纡尊降贵动了动嘴唇:“所以呢?” “所以?我没听错吧?那可是林清清啊!你不是一直把她放在心里,没记错的话,你家老爷子当年还定了你们两人的婚约吧?” “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提到干什么?”韩啸站出来打圆场,“当年薄夜出事,她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现在知道回来了?哪有这好事?” “我这不是怕薄夜心里还惦记她吗?”沈明熙嘟囔。 “薄夜,你不会还没忘记池恩吧?”就在两人吵吵嚷嚷时,顾辰冷不丁突然问。 有瓜吃! 一时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薄夜回答。 薄夜原本就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对沈明熙和韩啸刚才说的根本没放在心上,乍一听见池恩的名字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冷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就是,可能吗?薄夜一看就是那种只会伤女人心的男人。” “看你今天这样子,我还以为你失恋了呢!”沈明熙嚷道。 不知是哪个词眼戳到了薄夜,他脸色更加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 嗤笑一声,没再接话。 “顾辰你今天也奇怪,非得提池恩那么多次,你喜欢她啊?”沈明熙心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没有,你想多了,”顾辰转了下酒杯,轻笑,“我是那种会撬兄弟墙角的人吗?” 说话间不经意对上了薄夜的视线。 那眼神里,没有一分一厘的情绪,只有冷漠,淡然,似乎还带有几分……讥诮。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顾辰喝光了手上的酒,起身说了两句,转身离开。 “他是不是最近也失恋了?”沈明熙奇道,“一个两个,今天都这么不对劲。” “你懂个屁!”韩啸推了他一把,继续说,“喝酒喝酒!” 第三章 找好下家了 说实话,和薄夜分开之后,池恩第一次感受到闲。 漫无目的在外面逛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商场,拿着白天薄夜刚刚打到她卡里的那笔钱狠狠消费了一顿。 不用再精打细算账户的余额,也不用在害怕下个月交不起医药费,导致周美玲被赶出来,这样的生活不得不说真的很养老。 当然,如果没碰到薄以情就更好了。 冤家路窄,两人碰面,简直就势如水火。 当然,水是池恩,波澜不惊,火是薄以情,看着池恩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眼珠子都要喷火了。 “池恩,你还真是犯贱,当情妇也这么招摇,花我哥的钱很爽是吧?” 薄以情向来看不惯她,碰见薄夜在场还会收敛几分,薄夜不在,就是冷嘲热讽。 虽然不懂薄大小姐恶意从何而来,池恩只能将这些归纳于大小姐生活顺风顺水,不懂人生疾苦,眼里揉不得沙子,看不得他这种出卖身体的人。 不过她一向坦然:“是啊,薄夜给我的钱,花的确实很爽。” “你得意什么?”薄以情高高在上看着她,“哪天我哥玩腻你了,我看你下次再找谁卖!” 可惜是她先玩腻薄夜的。 池恩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薄以情当众给她难堪,她也准备恶心她一下:“那怎么办?现在薄夜就喜欢我,愿意给我花钱。” “上次你问他要了一辆超跑,他没买给你吧?哦,忘了跟你说,是我提议不要买的,毕竟薄大小姐的驾照都是代考拿到手,上路还挺怕你闹出人命的。” “你!”薄以情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一出。 上个月她生日,原本求了薄夜好久才让他答应给自己买车,话都放出去了,结果薄夜突然变卦。 原来还有池恩这小蹄子在背后煽风点火! 薄以情气的就想冲上去撕吧了她的嘴。 却被旁边一直没开口的女生拉了一把。 “行了,以情,”徐晚乔瞥了她一眼,眼里的嫌恶分明,“和她吵做什么?拉低自己的身份。” 上层阶级的优越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薄以情被点醒了,骄傲的挺了挺胸脯,美眸流转:“池恩,你就感谢我哥吧?要不是他,你哪能见识到这些,还能平起平坐跟我吵架?” 池恩不想和孔雀一样花枝招展的薄大小姐呛声,她的注意力全被刚才说话的女生吸引了。 “徐小姐,”不知怎么,周美玲去世之前那张形容枯槁的面容一下子跳到了她眼前,她死死拽住她的手,眼里全是不甘心,“如果某天你发现,其实你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人,会怎样?”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徐晚乔皱眉,不明白池恩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你什么意思?” “随口一说,徐小姐别放在心上。”池恩耸肩,漂亮的眉眼弯起来,似是真的随口一提。 跟这两人对峙无聊又浪费时间,反正她们看不起她许久,池恩也懒得多说,随手招了一辆出租上车,还有闲心跟两人说再见。 薄以情看着她得意的样子都快气炸了。 池恩这个贱货,有什么好的!值得别人这么牵肠挂肚。 “行了,别气了。”徐晚乔眼里流露出几分不满,薄以情大小姐脾气发作根本不顾忌场合,刚才来往的人都看笑话似的看她们,徐晚乔恨不得当场就走。 谁让她们徐家还得仰仗薄家呢? 如果能勾搭上薄夜就好了,徐晚乔眯了眯眼,当上了薄夫人,她还用看薄以情的脸色吗? 池恩可以,她为什么不行? 想到这,徐晚乔笑容更深了,亲亲热热挽着薄以情的手:“以情,说起来你哥生日马上要到了,他有什么喜好,正好我有个朋友在国外,可以托她从国外带礼物回来。” 池恩今晚打了胜仗,心情勉强好了几分,结果下车之后看见自家楼下停了一辆宾利,愣了愣。 她住的这地偏僻,平时根本没有这么好的车会开过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薄夜,但薄夜会出现在这吗? 池恩心里打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心跳也加快几分,虽然她告诉自己绝对不可能是他,但随着距离拉近,期待也愈发膨胀。 如果真是他,见面之后要说什么? 感谢薄先生三年照顾?太虚假。 说她被令妹一番言论说的大彻大悟,明白了卖身的可耻,所以请薄夜把给她的钱都拿回去? 池恩都被这不着边际的想法逗笑了。 如果她清高一点,可能会在和薄夜划清界限的同时不要他的臭钱。 可惜这世界上劳动本就千千万,她赚薄夜的钱也是劳动之一,虽然不太光彩就是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停留在宾利车主站在她面前的刹那。 池恩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见她作势要走,徐东眼里闪过愧疚,嘴唇颤抖着叫住了她:“恩……池恩,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没来看你妈最后一面?” “这位先生,您认错人了,”相比徐东的热络,池恩显得冷漠极了,“我也不认识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抛弃了你妈妈,害你这么多年流离失所,我是有苦衷的?我不知道美玲当年怀了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 池恩停住脚步,像是听见笑话,眼神一错不错看他。 徐东表情真诚,言辞恳切,似乎真心对她感到愧疚。 可仔细看,就能看见他眼神闪躲,额头冒着虚汗。 更像是为了稳住她而不得不表现的虚伪讨好一面。 周美玲去世前的话浮现出来:“你要让整个徐家都鸡犬不宁。” 鸡犬不宁什么的,还是算了,池恩没兴趣给自己找麻烦。 就连她的身世,也是周美玲去世之前才知道的。 对徐东,她没感情也没印象,也没想过上门靠着这点血脉抢夺什么。 如果徐晚乔看见她引以为傲的父亲站在她面前对她诉苦,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池恩没了耐心:“麻烦让让,挡我路了。” 懒得再听徐东说话,池恩绕过他就上了楼。 不远处,黑色宾利打着双闪,和夜色融为一体,也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薄夜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 他真是疯了,竟然跑到池恩楼下蹲点她。 更没想到,还能看见她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怪不得,怪不得她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 第四章 撇清关系 徐东在楼下站了片刻,见池恩头也不回,也不知道是轻松多一点还是后悔多一些。 不管怎么说,池恩也是他的亲生女儿。 在这种地方吃苦,徐东有些嫌弃的抬了抬脚,鞋底的黏腻感不容忽视,也不知道她在这种地方怎么住的下去的。 如果池恩死缠烂打,恐怕会耗尽他最后一点为人父的怜悯。 好在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徐东整理了一下衣袖,拂去了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表情归于冷漠。 看在她这么听话的份上,他会让人送一笔钱打发她走,只希望这辈子她都不要再和自己有任何牵扯。 池恩洗完澡出来,想看看徐东的车开走了没,无奈外面太黑,路灯都没有,她看了半晌,就是没看出来。 索性也不折磨眼睛了,结果刚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就听见门铃响。 池恩第一反应就是徐东跟着自己上来了。 敲门声不间断,池恩拿了耳塞戴上,准备等徐东自讨没趣离开。 等了半天,门外声音不减反增。 毕竟是老楼,这么晚了,要是影响邻居,恐怕又有架吵。况且徐东穿的人模狗样出现在这,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话。 池恩还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虽然不用太担心钱,但房子还是买不起的,所以这个地方恐怕还要住很久。 “来了。”摘下耳机,池恩有些不耐烦,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 这门质量不好,这么拍下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寿终正寝。 原以为看见的会是徐东。 结果等她拉开门看清眼前男人是谁后,当场愣在原地。 薄夜原本是准备驱车离开,在楼下抽了三支烟,看着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纠缠池恩,再被拒绝,黯然离开时的场景,他有些爽。 至少证明池恩不是踹了他转投别人怀抱。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要花钱好好替她治治眼睛了。 薄夜目光落在她裸露出来的圆润肩头上,呼吸一窒:“你就穿这个开门?” 池恩被他吼的莫名奇妙:“穿这个怎么了?” 老楼里面没空调,夏天温度就特别高,池恩不耐热,在家一般能少穿就少穿。 她穿的虽然是吊带,但也不是什么不得体的衣物,只露出两条胳膊和漂亮的肩颈线条,其他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他这么激动做什么?更刺激的也不是没见过。 “薄总,您清朝来的啊?” 因为“辞职”,池恩说话也比以前随意了许多。 不用再逐字逐句考虑,唯恐惹了薄夜哪里不开心。 薄夜不开心倒也不会做别的,顶多就是床上折腾的更狠,床下给钱减半。 为此,池恩没少在背后吐槽过他是黑心资本家。 她理所当然的态度让薄夜本就不平静的心情更是起伏不定,他抓住池恩的手腕,强硬的从狭窄的门里挤了进来,沉着脸打量里面的装潢。 简陋,破旧。 这是给薄夜留下的初印象。 “跟我断了之后你已经沦落到住这种地方了?” 他开口,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讥讽。 池恩习以为常他的嘴毒:“跟你的时候,我住的也是这。” 话一出口,薄夜脸色更难看了。 他到底是亏待了她哪,要住在这种地方委屈自己。 “你很缺钱?” “没了薄总这个大方的金主,我总要省着点花。” 薄夜冷哼一声,面色缓和了许多。池恩的那个小沙发也不知道买了多少年,小的要命,让他坐估计腿都放不开。 “我给你重新安排住处。”说着薄夜就要找人。 池恩惊讶的扬了扬眉头:“薄总准备重新包我?” 薄夜听出来她言下之意,她没想过继续跟他。 住在这种地方都能忍受,唯独没考虑过回到他身边。 明明说两句好话他就能原谅,池恩年纪小,不懂事,偶尔闹闹脾气,小作一下,他能理解。 也当是情人间的情趣。 池恩有些意外,看薄夜的态度,好像是认真的。 她态度也端正许多:“薄总,没必要,咱们已经断了。”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 难道她这个替身当的太上道,已经力压正主了吗? 池恩还没笨到把这话说出来,毕竟她也是从别人说的猜测出来薄夜有个白月光,薄夜那么自大,怎么可能任由别人知道他的秘密。 “你准备念什么学校?” 出乎意料的,薄夜没有发怒,甚至心平气和的询问她,这让池恩有些惊讶。 池恩当然不可能去读书,这只是她随口胡诌的一个理由。不过跟薄夜这几年不用担心钱,她就抽时间去考了自考,聘用邮件都发到她邮箱了,过几天就能去上班。 她犹豫要不要告诉薄夜真相。 大概是她迟疑太久,薄夜冷笑一声:“就连这个也不愿意告诉我?” 还真是对他提防。 “不是。”池恩咬着下唇,叹了口气,薄夜要是真感兴趣,让人随便查都能查出她的祖宗十八代,又何必在这件小事上隐瞒他。 万一他小心眼记恨上了,背后给她穿小鞋怎么办。 “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去念书,是去当老师,下周一就能入职了。” 薄夜没说话。 许久,池恩忐忑抬头。 薄夜脸色从没那么难看过,他讥讽的看着池恩,视线从她裸露的肩头一路下划至她踩着拖鞋的圆润脚趾,语气不阴不阳:“你还真是没半句实话。” 他真是疯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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