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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住笑了出来:「你只是一个替身,你也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失去兴趣的假货,对不对?」 「如果江砚舟能保护你的话,那你就让他保护好你吧。」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了,我不是什么能隐忍的人,有仇我就赶紧报,不然我会难受。」 她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动粗,江总不会放过你的。」 「呵~他怎么不放过我?放心,打过你了,我就不打他了,我只是把你的事情找人宣扬了出去,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彻底臭了大街。」 「我相信很快你的江总就会感觉到压力,然后把你从助理部给调出去,随意给你安排个闲职养着你,或者干脆绝情一点儿直接把你辞退。」 「毕竟我们都心知肚明,你就是一个假货,要是你真的是他的初恋,我或许还真没多少胜算,可你仅仅是他用来缅怀过去的一个替身,你觉得在他心里,一个仿制品能有多大分量?」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我掏出手机,把一段视频播放给她看:「这是你养了好几年的猫,你还安排了专人帮你喂猫,对吧?」 「刚才你家猫窜出来被我司机开车撞死了,你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我司机对你家猫的赔偿。」 「抱歉啊,但请你节哀顺变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只留下唐棉棉蹲在公司门口崩溃大哭。 第14章 我没想到乔茵的办事这么迅速,居然把唐棉棉上高中时的黑料都给扒了出来。 她高中时为了钱和校外的富商纠缠不清,当了别人的情妇。因为怀孕被迫辍学,堕胎后为了享受奢侈的生活,去酒吧当陪酒女。 她在酒吧偶遇了一个大学教授,通过当这个教授的地下情人换来了大学的文凭。 她和大学教授的合同到期后,又和一个人才市场的主管搅合在一起,才能拿到公司面试的资格,那天刚好被江砚舟看见,靠着那张和江砚舟初恋有几分像的脸,被破格录取,成为了江砚舟的助理。 这么丰富的履历,乔茵这个扬言只能她欺负我的女人,怎么可能放过吃瓜的机会。 短短一周,唐棉棉的一系列经历就被乔茵两口子给传得人尽皆知,无人不知江砚舟为了一个烂货竟然打伤自己的妻子,还逼着自己的妻子跟自己离婚。 江父江母这下可彻底坐不住了,尤其是在得知我已经怀孕后,直接把江砚舟叫回老宅一通家法伺候。 等唐棉棉第二天一早刚到公司,就接到了人事部的辞退通知。 唐棉棉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吵闹着要见江砚舟,江砚舟却直接让保安部的人把她给轰了出去,顺便还收回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当天晚上,江父江母带着江砚舟登门道歉,乞求我的原谅,结果遭到我爸的一顿臭骂。 「知道我闺女怀孕了,想起来登门道歉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是你们的儿子,我就不信当爹妈的还管不住自己的儿子!竟让一个小助理在我闺女面前作威作福,你们也太不把我们许家当回事了吧?」 「她要是你们儿子那个死去的初恋复活了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们竟然纵容一个假货在我闺女面前耀武扬威,是觉得我们家太好欺负吗?」 「今天你家的小杂种不和我闺女离婚,弄不好明天就得给你们江大少爷的新欢做小,我们许家可高攀不起你们江家,赶紧让江砚舟那小子签字离婚。」 「我闺女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你们顾家的种,我外孙用不着你儿子硬要当爹。」 第15章 江父江母被我爸戳破了心里的小心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为了自己的孙子却又只能委曲求全,希望我能原谅江砚舟一次,给江家一次机会。 事不过三,我已经给过江砚舟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江砚舟纠缠了我几个月,眼见我打定了主意,只得答应离婚,乖乖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去民政局领离婚证那天,乔茵告诉了我唐棉棉的近况。 她在外地又傍上了一个大老板,结果大老板保密工作做得不到位,导致唐棉棉被原配发现,直接被原配毁了容。 之后唐棉棉就彻底没了消息。 你瞧,一个合格的初恋,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十月怀胎,我生下一个女儿。 医院的病房里,江父江母拿着江砚舟小时候的照片,看着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粉团子,激动得老泪纵横。 见老两口尝到了甜头,我爸强硬地将孩子的爷爷奶奶轰出了病房,让盼孙心切的江父当场暴怒,在医院走廊对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顿好揍,差点把江砚舟打得住了院。 之后江砚舟一家三口就三天两头地往我家跑,吃了无数次闭门羹也乐此不疲。 许乐乐一岁多的时候开始会走,学会了喊爷爷奶奶和爸爸。 我没有拒绝孩子的爷爷奶奶来探望孩子的请求,毕竟多几个人关心许乐乐总不是什么坏事。 每次许乐乐奶声奶气地喊爷爷奶奶,老两口就要痛骂一次江砚舟。 许乐乐每叫一声爸爸,江砚舟都要当场破防一次,因为我告诉许乐乐,这不是他爸爸,别乱叫。 江砚舟求了我无数次,让我跟他复婚,说许乐乐不能没有爸爸,但都被我拒绝了。 感情里,你原谅了对方一次,就相当于给以后的无数次伤害奠定了基础,我没有把自己的一颗心交到别人手里的习惯。 就像我之前跟他说过的一样,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现在我的,已经不需要他迟来的道歉了。 第一章 你要从良? 池恩躺在床上,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消耗了她不少体力,此时懒的手指都不想动。 男人的手臂还搭在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捏着她腰间软肉,脊背麻麻的忍不住想笑。 “薄总,这次结束之后的钱,我还找你助理拿吗?” 不合时宜的话成功让薄夜皱眉,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为池恩的不解风情,事后温存的好时刻,就这样被她搅乱。 “缺钱了?”男人的鼻音很重,带着浓浓倦意。 “不是,这是我最后一次卖了,”即便说出那个让人羞愧难当的词也没有让池恩脸红,她流畅的接了下半句话,“这次过后,薄总,我们就断了吧。” 刚涌上来的困意顿时消散不见,薄夜冷嘲一声:“你要从良?” “我要回去继续念书了。”忽略男人的冷嘲热讽,池恩有些遗憾的说。 这回,男人眼底彻底清明了。 “池恩,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咬牙。 “薄总,我今年才二十一岁,”池恩从床上爬起来,薄被顺着她肩颈滑落,曼妙的身材曲线就这么直接大胆的露了出来,池恩垂下眼,“跟您的那年,我才十九。” 薄夜沉默。 他都忘了,池恩今年才二十一。 这个年纪的女孩,大多还在学校的象牙塔里,过着衣食无忧的快乐生活,不为生活奔波劳累,只有池恩,三年前她出现在辉夜,干净,也可怜。 轻易攫住了他的全部视线。 从那以后,池恩就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属。 薄夜给的钱不低,因此池恩随叫随到。 大概是习惯成自然,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池恩会主动提出结束。 “你别后悔。”薄夜冷冷放了狠话。 他不是会主动挽留人的性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池恩就明白,他是同意了。 平心而论,她很感激三年前薄夜出现在辉夜,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可他出钱,她卖身,银货两讫的生意,归根结底,谁也不欠谁。 池恩总不能一辈子都耗在薄夜身上,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与路要走。 况且,她一直都知道,薄夜能看上她的一个原因就是,她侧脸很像一个人。 曾经抵死缠绵的很多次,她被男人强硬的掰过侧脸,舔舐她耳后的那颗小痣。 薄夜把她当替身,她扮演的尽心尽力。 池恩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小脸清丽也倔强,最后,她对着床上的薄夜深深一鞠躬。 那架势,让薄夜想到了山里孩子被资助之后,也是这么感恩戴德对着资助人鞠躬的。 这个联想成功让他的脸色更黑几分。 “谢谢你,薄总。” “你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感谢我三年来对你的细心栽培?把你从一条死鱼调教成现在会动的会叫的女人?”薄夜死死盯着她的脸,想从她平静的表情中找到一丝波动。 很可惜。 什么也没找到。 “滚吧,”薄夜失去耐心,冷笑一声,“你只要别后悔。” “那这次结束之后的钱。”池恩迟疑。 “会有人打到你卡上,”薄夜青筋绷紧,被气笑了,“再多问一句,你就别想再拿到一毛钱。” 池恩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关门的时候,薄夜还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动。 池恩向来猜不出他的心思。 以前是为了讨好金主,不得不猜。 现在已经断清关系,也就没必要给自己再找麻烦了。 她深呼呼吸一口,转身走了出去。 门合上的声音惊醒了薄夜。 他觉得心里一股无名火骤起,偏偏无处发泄。 一旁的枕头上还带有余温,以及淡淡的不知名花香。 无一不再提醒,池恩已经离开的事实。 “刺啦——” 啤酒被打开的声音在路边显得格外清晰,池恩从便利店出来,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抬头闷了一大口。 她从没喝过酒,以前只看薄夜喝过,他喝的那些都是意大利酒庄空运过来的顶级红酒,价值不菲,一瓶就要几十万,味道也不是五块钱一瓶的啤酒可比拟的。 别人都说借酒浇愁,池恩也说不清自己哪来的愁,只觉得从酒店出来后,心里闷的慌。 她突然想到之前在薄夜家,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红酒,仅是看着酒瓶上一连串看不懂的英文就让她后背都在冒汗,觉得自己一辈子恐怕都要被这瓶酒绑死了,战战兢兢告诉薄夜,他却毫不在意。 “一瓶酒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当时他说的,就是这句话。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啊? 池恩叹了口气,鼻尖有些酸,灌了一口啤酒赶忙咽下。 几十万能买了她全部,对于薄夜来说,不过是消遣的玩意。 她当然也做过灰姑娘的美梦。 但童话之所以是童话,恰巧就是因为它从不会在现实上演。 待在薄夜身边越久,她就越能清楚认知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更别说,他马上要结婚了。 池恩无意做小三。 她的母亲深受其害,她也不会走上她最厌恶的那条路。 池恩抬手招了一辆车,报出地名后,躺在后座昏昏欲睡。 还是被司机叫醒的。 池恩睡眼惺忪睁开眼,问司机多少钱。 “五十六。”司机飞快说出一串数字,收了钱后,池恩刚下车,他就一脚油门轰然而去。 空气中,他的话也被拉长。 “神经病,大半夜来什么火葬场,呸,真晦气!” 池恩无语,狠狠冲扬长而去的车辆竖了个中指:“怎么,难道你以后不会来火葬场吗?” 火葬场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轮班。 这里是除了医院,看惯了生离死别的地方。 “我取周美玲的骨灰。”女孩清凌凌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管理员眼皮子差点都耷拉上了,闻言一个机灵,毛孔都张开不少,他看了一眼池恩,年纪轻轻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还敢来火葬场,真是胆大。 人死之后烧成灰,其实装不下一个罐子。 归根结底,不过是捡一部分做个念想罢了。 “喏,周美玲的,给你。” 池恩面无表情垂眼看了片刻,才慢吞吞答:“谢谢。” 人其实有三次死亡。 一次是身死,其次是葬礼,最后是遗忘。 记得周美玲的人不多,更遑论最后池恩蹲在路边,借着头顶惨淡的路灯,将盖子打开后,扑通扑通全把骨灰撒进下水道了。 “我不欠你了,”她盯着灰白的水面,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见,“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不会去找的。” 第二章 都失恋了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手,从地上起身。 好在软件上还能打车,半个小时后,池恩就从总统套房的温暖舒适的床面,换到了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 这栋房子是老楼,大半夜还能听见没素质的邻居在做活塞运动。 即便是这样,池恩也睡的安心不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池恩直接躺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六点,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电话那头辉夜的经理扯着破锣嗓子喊:“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周六了,池恩,你还准备什么时候过来!” 周六。 混沌的脑子转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是薄大少大驾光临辉夜的固定日子。 工作狂也有消遣的,每到周六,薄夜就会和人一起去辉夜喝酒放松。当然,这个时候池恩充当的角色就是贴身女仆。 急主子之所急,想主子之所想。 小费也乐观。 “不好意思经理,”经理是个四十岁镶金牙的油腻胖子男,池恩没跟薄夜之前,天天被他明里暗里揩油,现在不干了,自然也不忍了,“有没有人说过你门牙镶金看起来真的很像沾了某坨金色物体。还有,你植发的事其实大家也人尽皆知。如果你想想追求门卫小姐姐那你应该先减肥,因为没人会喜欢一个怀孕的男人!” “池恩你!” 池恩直接掐断了电话。 好爽! 发泄过后通体舒畅,顺带着昨天的烦闷心情也一扫而光。 目光扫过桌子上随意摆放的遗照,池恩眼神又暗淡几分。 周美玲虽然不好,但好歹也是她妈,虽然她对自己又打又骂,年轻的时候少不了苛待,喝酒把自己作瘫了在床上对池恩又打又骂,但她终归是……是个屁! 池恩面无表情走过去拿起遗照,照片选用的是周美玲年轻时的照片,少了衰老后显现的刻薄,年轻时的周美玲确实是个美人。 可能她的脸实在有九成九都遗传到了她那薄情爹,否则周美玲也不会这么不喜欢她。 拉开抽屉,池恩把遗照随便一丢,去了卫生间洗漱。 辉夜。 经理挂断电话,刚植完的头发气的都要炸起来了。 这个时间,薄夜已经到了。 池恩这个天杀的不来,经理只能火急火燎重新点了两个新来的,交代清楚后带着人去二楼赔罪。 “薄夜,喝啊!” “怎么回事,今天兴致不高?” “还能怎么,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小金丝雀踹了他呗。” “沈明熙。”薄夜呷了一口酒,语调森寒,以他为半径的距离无形中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意,硬生生让沈明熙冻的都搓了搓胳膊。 “是我主动和她终止合约。虽然你在国外待了几年,中文退步情有可原,但我不介意送你去南美喂喂鳄鱼清醒清醒。” “为什么要送沈明熙去南美?”韩啸看热闹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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